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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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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声中,两名拦路的虎豹骑被斩落马下,张辽纵骑如飞,趁着大门关闭之前,生生的冲了出去。

奔出城门,前面就是护城壕,张辽也不收步,猛夹几下马腹,一人一骑借着冲势,飞身而起,竟是跳过了护城壕。

城中的虎豹骑不敢追出,纷纷的涌上城头,只能以弓弩相射。

张辽不敢回头,一面挥刀拨挡着袭来的箭矢,一面孤骑狼狈的向着颜营方向奔去。

当张辽奔逃出城时,颜良却已怀抱着长刀,等候了他多时。

眼见着张辽策马而来,颜良的嘴角掠起了一丝笑意。

旁边的吕玲绮,还有其余的部众看到这一幕时,却无不是大吃一惊,尽皆奇叹于颜良的判断。

“义兄,这张辽,他……他竟真的……”惊叹中的吕玲绮,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颜良却淡淡道:“虎豹骑皆是曹纯嫡属,张辽被他们所疑,除了出城投奔本将,还能有什么选择。”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方才知颜良适才那单骑会面时,竟然又施展了一回离间之计。

眼见着张辽落荒而来,颜良拨马上前几步,大声笑道:“文远来的何其慢也,本将在此已等候你多时。”

看着一脸自信的颜良,张辽心情却是复杂之极。

一方面他是敬佩于颜良的智谋,竟三言两语间就将自己逼得无路可走,另一方面他却又对颜良怀有几分怨意,暗怨颜良把他逼到这般狼狈的地步。

当下他勒马于前,苦叹道:“颜将军,你可是把张某害苦了。”

颜良却笑道:“先苦才有后甜,本将若不施此计策,怎能让文远你来归顺,文远你若不来归顺,又如何助本将成就大业,你又如何名垂青史,尽享荣华富贵。”

名垂青史,荣华富贵!

天下英雄斗来斗去,争得不就是这八个字么。

此时的张辽,恍惚了片刻,却忽然间如释重负一般,脸上浮现了出了释然的笑。

先前时,他尚存着选择,但是眼下,虎豹骑们把他其余的退路皆是切断,唯余一条路可选择他,反而是眼前豁然开朗。

犹豫尽散,张辽深吸一口气,翻身下马,几步便至颜良跟前,拱手便是深深一拜。

“承蒙将军赏识,辽愿归顺于将军,以效犬马之劳。”

张辽,当世名将,五子良将之首,如今,终于是拜倒于自己的麾下。

喜得一员堪镇一方的大将,颜良心中又如何不是欣喜若狂,自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欣喜之下,颜良当即跃下马来,迅速的将张辽扶起,抚着期肩,哈哈大笑道:“得文远此等良将,本将当真乃如虎添翼,何愁大业不成,,走,咱们这就归营,本将要跟文远痛饮三百杯。”

颜良的豪爽与亲和,令张辽心安不少,当下他便欣然应战。

翻身上马,二人并骑而行,经过吕玲绮跟前时,张辽面露些许惭色,拱手道了一声“小姐”。

吕玲绮是唯颜良之命是从,而今见颜良如此器重张辽,又还能说些什么。

她便摆了摆手,扁着嘴道:“罢了,念在你弃暗投明,归顺了我义兄这英雄的份上,前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你今后只需尽心的辅佐我义兄便是。”

得到了吕玲绮的开释,张辽的残存的顾忌也烟销云散,心情更是欣慰。

于是颜良便带着他亲得的虎将,兴致勃勃的回往营中,设下一场酒宴,亲自为他接风。

而颜良麾下如文丑、黄忠诸将,多为归降之将,且多是些惜英雄的豪杰之士,对于张辽的归顺加入,自然也是欢迎之致。

颜良便与众将开怀畅饮,一来是迎接张辽的归顺,二来也是庆贺成功的击退曹操这员强敌。

……一场酒宴尽兴而尽时,已是夜幕降临。

后帐之中,侍从们早就备下了大盆的热水,颜良几下剥光自己,舒舒服服的躺进了水盆里。

这一月以来,颜良的身心皆是扑在战事上,今日曹操已退,又得张辽一员良将,颜良终于是如释重负,好好的休息一回。

放松着身心,暖暖的热水洗去了一身的疲惫,颜良躺在盆里,已经开始构想着他一下步的战略。

不知不觉中,他是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瞌睡。

也不过了多久,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一双温柔的手,正按抚着自己的肩膀。

颜良从梦中醒来,回头看去,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了马云禄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夫人,你什么时候来的?”颜良喜道。

马云禄小嘴一嘟,“妾身自然是刚刚到,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错过了一场大战。”

她形容虽媚,但语气中却带有几分怨意。

先前之时,颜良知曹操非袁谭可比,与之对战必更有风险,颜良只怕马云禄上阵有失,便借让她去宛城护送粮草为由,将她从战场上支开,如今错过了一场关键性的大战,马云禄自然有几分遗憾。

颜良却伸淋漓漓的手来,将她的蛮腰狠狠一揽,笑呵呵道:“夫人何必失望,虽然错过了跟曹军的大战,为夫就陪大战三百回合,定然让夫人你战个痛快。”

第三百二十章误窥春色

颜良那话中的邪意,马云禄又岂听不出来,不觉脸畔泛起些许红晕,轻轻的推了颜良一把。

她这娇羞丝媚之态,却反而更加激起了自家丈夫的欲念,颜良便将她搂得更紧,一双虎掌隔着衣衫,肆意的在她那酥软之地游移。

马云禄暗咬红唇,轻声哼吟,索性任由他抚慰。

夜风习习,水雾缭绕,这大帐之中,却是春色渐起。

几许挑动后,颜良的欲念渐浓,便向马云禄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也入盆,夫妻共浴。

“夫君,就你惯会使那坏招……”

马云禄虽是习武之人,却极有风情,嘴上娇嗔抱怨,臂儿却已伸展开来,为自己宽衣解带。

三下两下,她已是罗衫尽解,雪莹饱满的体段不遮一线,淑峰暗蕊尽入眶间。

颜良后仰着身子,一脸坏笑的欣赏着自家美人。

马云禄低眉含笑,云霞满面,修长的腿儿轻轻抬起,迈入了澡盆之内。

她又似是在故意的撩弄风情,只那一步的功夫,她却慢慢吞吞,仿佛要让颜良尽情欣赏她那曼妙的身姿。

水中颜良,不觉看得已是血脉贲张。

“夫君,我来给你擦背吧。”

蹲入水中的马云禄,抬起那白净如藕的臂儿,便是要为颜良擦背。

征战一月,无时无刻不紧绷着神经,此时的颜良,早就积蓄了那满腹的甘露,如今眼瞅着柔情无限,纤体尽现的可人儿近在眼前,他哪里还能再忍耐。

欲念焚身,忍无可忍。

颜良的眼眸中邪火喷涌,突然间“哗”的就从水中站了起来。

马云禄吓了一跳,尽管二人早已是夫妻,没什么可隐瞒的,可这时小别一月,忽然之间“袒诚”相待时,马云禄便如那新婚的小娇娘一般,眉色间不觉娇羞无限。

“夫君,你这是……”

马云禄娇滴滴的惊臆了一声,忙将脸庞仰起,“非礼勿礼”。

颜良却剑眉挑动,邪笑着向他暗示。

马云禄很快就明白了颜良的意思,一张俏脸顿时羞得火热如霞。

扭捏了片刻,她禁不住颜良的催促,还是深吸了一口气,顺从了他的意思。

一瞬之间,颜良只如被电流一遍遍的穿体而过,那魂飞魄碎,如醉如痴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

他便用力抓着马云禄的乌发,死死的都不肯松手。

“义兄……”

正自销魂之间,隐约似乎听到人声,颜良向着帐帏处扫了一眼,却并不见人进来。

此时他正当欲仙之时,哪里还顾得别的,只当自己是听错了,旋即便全身心的集中精力,去享受身前佳人带来的绝妙。

当颜良纵意享乐时,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吕玲绮正躲在帐外,整个人正急促的呼吸着,几乎要将一颗心儿跳将出来。

本是酒醉三分的她,本来是想跟颜良请命,明日率军攻破郦城,将那些曹军残余虎豹骑杀尽,以泄心头之恨。

平日里有周仓守在外面,但凡颜良休息之时,不得颜良的允许,周仓是绝不会放任何人进来。

但今日高兴,连周仓也喝得大醉,别的亲军自不敢阻挡马云禄,她便这般大咧咧的进了来。

却不想,那一掀帘的瞬间,她却正好撞见了自家义兄,和她那年轻的嫂嫂恩爱的一幕。

吕玲绮虽是十**岁的大姑娘,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眼见的这般靡靡之景,顿时是羞得满面通红,赶紧将帐帘放下,躲过身子,惊的僵在了那里。

惊羞的吕玲绮,脸色潮红到了耳根,脑海里不断闪现着方才所见,饱满的胸脯更是起伏不定。

她只能轻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极力的告诉自己,不可胡思乱想。

半晌后,吕玲绮的情绪才稍稍平伏下来,便生恐被义兄察觉,拔腿就想悄然离去。

但这在她刚刚迈步之时,内帐之中,却传来了新的响动。

那是她嫂嫂的哼吟声,似是正承受着何等痛苦的折磨,而紧接着男人粗重的鼻鼻也随之而起,还有那惊涛拍岸之声,诸般靡靡之音,无可阻挡的灌入她的耳朵。

吕玲绮知道帐中正发生的何事,她的脑海中,无法控制的遐想起来,想象着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她的呼吸瞬间又急促起来,尽管她一现告诉自己,不可在此久留,但不知为何,她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就是迈不开一步。

甚至,她竟鬼使神差的,再一次将脸转了过去,眼睛透过帏缝,着了魔似的向内窥去。

瞬息之间,吕玲绮几乎种将要窒息的错觉,整个人就像是个懵懂的寻常姑娘一般,羞怯却又渴望的窥知那男女之间的情秘之事。

下一个瞬间,吕玲绮脑海里嗡的一声响,仿佛如梦惊醒一般,再不敢多想,拔退便往帐外逃去。

“吕玲绮啊吕玲绮,你父仇未报,焉能去想这些事,何况,那还是你的义兄,你岂能这般不知羞耻……”

她心中责备着自己,脚步匆匆的便是逃出了帐外。

冬日的夜风扑面而来,寒冷透衣而入,吕玲绮全身打了个冷战,这时的她,才恍然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已浸出了一身的香汗。

“你们都听着,不许跟义兄说我方才来过,谁敢多嘴,我就一刀割了他的舌头。”

吕玲绮恢复了理智,生恐明日颜良知道她来过,会让她陷入尴尬,便凶巴巴的向着守备的亲军威胁。

亲军们素知吕大小姐那可是杀人不眨眼,个个都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连连应诺。

吕玲绮这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瞪了众亲军一眼,转身故作从容的扬长而去。

转过营中一角,吕玲绮闪身躲入了暗处,手儿轻抚着心口,长长的吐着气息。

而脑海之中,那些画面却仍挥之不动,不时的闪现。

吕玲绮狠狠的摇了摇头,深吸几口凉气,方才慌慌张张的逃往了自己的军帐。

大帐之中,雄风大作的颜良,却发现了异状。

就在他挥汗如雨,卖力的征伐着猎物之时,猛然间瞥见帐帘上,有一个身影匆匆掠过。

颜良洞察力何其之敏锐,只凭那一袭影迹,那便立时断定帐外有女人出入。

而这军营之中,除了马云禄之外,还能有哪一个女人。

“难道是玲……”

颜良正待狐疑时,马云禄猛的翻身将自己推倒在榻上,便如一头发狂的野马一般,纵意的驰骋起来。

那方起的狐疑就此被抛在脑海,颜良哪里还管得许多,只全身心的享受这巫山云雨之乐。

红烛摇曳,禾田承露,帐外已是冬寒彻底,而这一布之隔的帐中,却是春风不尽,云雨不绝。

……一夜云雨,不知翻过了多少座山,几度飞上云端。

睁眼时,已是天光放晓。

夫妻二人同时睁开眼,彼此“袒诚相待”,回想起昨夜的惊心动魄,不禁相视而笑。

颜良精神大作,想着还有军务在身,也不及再享受这温柔乡的暖和,便即起了身。

马云也禄忙起来,温顺却又有些不太熟练的服侍颜良穿衣洗盥,自己也梳洗一番,穿上了一身的戎装。

比及出得外帐时,已然是天光大亮。

颜良批示军务,马云禄则在旁相陪,她亦通晓军事,不时也在从旁给些意见。

方批了几份,帐帘掀起,吕玲绮从外而入。

“义兄,嫂嫂。”吕玲绮拱手见礼,依旧是一副巾帼英武之状。

颜良抬头见是吕玲绮,猛然间想起昨夜那一袭影迹,不觉多看了吕玲绮一眼。

旁边的马云禄眼眸却是微微一动,似是发现自家夫君看他那义妹的眼神有些不一样,而且,他那义妹的神色虽然平常,但马云禄以一个女人的直觉,却总觉得她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亏心事。

而吕玲绮心中虽慌,面上却一派从容,只拱手道:“义兄,郦城尚有一干曹军余孽未降,玲绮想请义兄准我率一军去荡平郦城。”

吕玲绮这一番话,将颜良从恍惚中叫醒,他便点头道:“文远已降,留着那些余孽也没什么用处,就拨你五千兵马,荡平郦城便是。”

“多谢义兄。”吕玲绮甚喜,当即就要领军而去。

“姝妹且慢,我还有些话想问你。”马云禄忽然开口留住了她。

吕玲绮一怔,便道:“不知嫂嫂有什么吩咐?”

马云禄站了起来,上前携起了吕玲绮的手,笑问道:“玲绮啊,你今年有多大岁数了?”

吕玲绮顿生茫然,却不知马云禄为何忽然问起了她年龄,而颜良也是微微一奇。

“小妹今年已有十九。”吕玲绮还是如实答道。

“十九岁啊,都这么大了,早过了嫁人的年龄了呢……”马云禄语气中有几分感慨惊讶。

接着,她便将目光转向了颜良,“夫君,你这做兄长的也真是的,正所谓长兄为父,小妹她都十九了,你这个兄长怎还不张罗着为她寻一个如意郎君。”

颜良愣怔了一下,方是明白了马云禄的意思,她忽然提起这事来,虽然有些突然,倒也确有其理。

如今这个时代,女人十三四岁就到了嫁人的年龄,似吕玲绮十九岁还未嫁人,确实已是“大龄女青年”,按照这个时代的礼法,吕玲绮既然丧父,那自己这个做义兄的,就有责任为她操办婚姻之事。

理是这个理,只是颜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如何回应。

正这时,吕玲绮傲然道:“方今天下,没哪个男子配得上我,玲绮也瞧不上谁。”

马云禄笑道:“妹妹乃温侯之后,自当是配英雄豪杰,我看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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