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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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难得黄公有这兴致,那颜某干脆就在贵庄多住几天,好好陪黄公喝个痛快。”
颜良心知黄承彦言不由衷,一起兴起,索性就装作认真起来。
黄承彦没想到颜良还真顺梯上房,一时尴尬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着眼前这老头的尴尬样,颜良哈哈一笑,“颜某跟黄公说笑呢,军务在身,岂可久留。反正咱们不久就是自家人,颜某有的是机会向黄公讨教,告辞。”
说罢颜良一拱手,转身就扬长而去。
黄承彦跟出门来,还想相送时,却发现颜良似有急事一般,大步流星的,转眼人已消失在拐角。
黄承彦长吐过一口气,一股穿堂风过,忽觉背上凉嗖嗖的,一摸才知,背上竟已浸出一层热汗。
“还不快把小姐给我叫来!”黄承彦眼睛一瞪,向左右婢女厉声喝道。
######
离开黄家庄时,已是日近黄昏。
颜良从田园深处而出,顺着北向的大道望新野而去。
行出二十余里后,斥候随后来报,果然有一队人马在他离开后不久赶到了黄家庄,只可惜扑了个空。
“刘表这厮老是不死心,总想弄死我,看来又得教训教训他了……”
颜良策马徐行,心中已在盘算谋划起来。
渐行渐远,残阳西照时,颜良一行已走出邓县地界,进入了他的势力范围。
正当这个时候,忽然身后尘土飞扬,马蹄声起,一队人马正疾奔而来。
“咱们都己经到了这里,刘表还敢派人来追杀么?”伊籍手搭凉棚远望,口中奇道。
颜良驻马回身,极目远望,但见十余骑身着普通衣装的骑士,正手抄着兵器汹汹而来。
当先那人身如铁塔,手拖一柄大刀,颇有几分气势。
看到此景,颜良不禁也奇道:“刘表麾下还有这等不怕死的人物,竟敢单枪匹马的来追杀我,有意思。”
“此处离新野已不远,不如尽快回城吧。”伊籍劝道。
“几骑人马而已,何足为惧,我倒要看看会是什么人物。”
颜良淡定从定,全无一丝惧意。
说话之间,那十余骑人马已追至。
当先那年轻的武将,横刀立马,厉声道:“颜良何在?”
年轻人,气势倒是挺大的。
颜良拨马上前一步,冷笑道:“本将就是颜良,你又是何方神圣。”
“魏延在此,纳命来吧!”那武将一声暴喝,二话不说便拍马杀了上来。
听到魏延之名,颜良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演义中魏延本为刘表麾下,刘备携兵渡江,路过襄阳时,曾试图打开城门归顺刘备,未遂之下不得已投奔了长沙韩玄。
眼前这人奉刘表之命前来追杀自己,那他的身份便当是刘表部将,想来便是历史上的那个魏延了。
演义里说魏延脑后有反骨,最后悲剧而死,但颜良却很欣赏此人。
魏延武艺一流,历史中刘备拿下汉中之后,不用张飞,却以魏延为汉中太守。
刘备的识人之能世人皆知,光凭这一点就足以证明,魏延不光有将才,更有帅才。
颜良顿时便有了收为己用之心,只是眼下魏延不顾一切的杀来,他也不及多想,只好先应战再说。
魏延一人一骑,如流风一般扑至,手中一柄大刀挟着猎猎劲风,当头劈至。
一招出手,便知其武力之强悍。
颜良却并无所惧,猿臂伸展,手中钢刀反扫而出。
吭!
一声巨响,两道排山倒海般的大力相撞,火星飞溅中,颜良纹丝未动,魏延身形却微微一颤。
若论武艺,此时的魏延还难称一流,只是后期的勤修苦炼,方才能为当世绝顶。
原本魏延赶到黄家庄时,闻知颜良已走远,心有不甘,便丢下步军,率十余骑人马一路追杀而来,希望借着斩杀颜良又扬名立万。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年轻的魏延自认武艺超群,全然不把颜良在眼里,如今一招交手,心中方才深深的震撼。
“我还道颜良的武艺只是传闻而已,眼下看来,竟当真这般了得,莫非真是我小觑天下英雄了么。”
魏延本是表情狰狞的脸庞,不禁掠过一丝震惊。
一招交手中,颜良觉察到魏延此时的武艺,虽只略胜文聘一筹,却极有潜质,相信只要加以锤炼,必成大器。
“刘备能把魏延培养成大才,我颜良照样可以。”
神思之际,两骑错马而过。
颜良并未反攻,却勒住坐骑,昂首笑道:“这位魏兄弟,本将瞧你武艺不弱,何苦在刘表麾下受气,何不归顺于本将,助本将成就大业。”
魏延神色微微一变,颜良一语,正是戳中了他的痛处。
只是,他只犹豫了瞬间,便暴喝道:“姓颜的,休得口出狂言,魏某与你决一死战!”
第五十章魏延折服
魏延无视颜良的招降,明知武艺不及,却依旧博命杀来。
颜良倒也并没有想过,只凭几句豪言壮语,王霸之气一发,就招得魏延来归降。
历史上魏延乃是看重刘备“大汉皇叔”的名号,方才会主动投奔追随,可见此人也是一个慧眼识英主之辈。
而今颜良虽连败刘表曹操,但毕竟声名尚未及刘备那般远播,想要一语就招降魏延又谈何容易。
“魏延果然书中一样,是个暴脾气啊,反正你也跑不掉,今日就先让你见识见识我颜良的手段。”
心中雄心迸发,颜良嘴角扬起一丝傲然,雄躯一动,手中的钢刀再度击出。
刀如流光,后发而先至,泰山压顶般向魏延当头斩下。
魏延知这一刀力道强悍,急是举刀倾力相挡。
哐~~
一声金属交鸣,刺耳的惊响,直震得左右之人耳膜隐隐作痛。
魏延只觉巨力如洪水泄下,撞得他气血翻滚,高举的双臂生生被压弯下去,全身的筋骨也咯咯作响,仿佛要绷断一般。
“这颜良的刀力,竟如此——”
尚不及惊愕时,颜良拨马回身,又是一刀扇扫而出,拦腰向魏延腰际斩去。
魏延惊于颜良出招之快,来不及多想,急又竖刀斜挡。
滚滚的巨力,再度轰击而上。
身上的魏延一晃,急是双腿猛夹马腹,方才勉强的稳住身形。
第二刀勉强接下,腑中的气血越加澎湃。
此时魏延,原先的那股暴傲之气已全然不见,脸上的惊诧之色难以克制的涌现。
颜良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一刀接一刀,攻势如水银泄地般狂击而去。
瞬息之间,数十招走过,颜良刀法大开大阖,依旧运用自若。
反观魏延,虽然依然打得平手,不露破绽,但气息却已粗重,渐有气力不支的迹象。
若纯论武艺,魏延岂是颜良对手,如是颜良倾尽全力而战,此时的魏延不是败走,怕也早已变成了刀下之鬼。
如此大才,颜良岂忍杀之,而今闲庭信步般与之交手,一来试探魏延的潜力有多深,二来也向他展示自己的武艺与从容气度。
又是十招走过,颜良忽的一声低啸,刀上的力道陡增,只几招间便逼得魏延仓促应付。
这时的魏延心中已深深的为颜良武艺所折服,哪里还敢再有一丝小视之心,他也清楚颜良并没有出全力与他交战,而眼下的突然发力,自是在警告自己要知分寸,休要再逞。
魏延脾气虽暴,却非不知进退的莽夫,他知道,颜良这是在手下留情,不想杀他。
几合过,魏延倾尽全力反攻几刀,瞅得空隙拨马便跳出战团。
颜良也不趁势逼杀,环抱大刀驻马而立,刀削似的脸庞上,浮现出几分欣赏之意。
若魏延果不知死活进退,那就不配做一名合格的统帅,杀之也没什么可惜。
而今魏延知难而退,颜良心中便暗暗赞许。
魏延横刀回马,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颜良,那般表情,似有恨意,却又似几分敬意。
对视半晌,魏延忽然哈哈一笑,大声道:“人言颜子义武艺超群,连美髯公都战之不下,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魏延神态虽然傲气,但言语中却毫不掩饰赞叹之意。
颜良微微一笑,淡淡道:“陈年旧帐,何足挂齿,倒是魏文长年纪轻轻,便有这等武艺,当真叫本将刮目相看。”
听闻此言,魏延不禁面露一丝异色。
魏延依稀记得,自己交手之时,只报上了姓名,并未报上表字,而颜良却口口声声的道出了“文长”二字。
“颜将军身在河北,竟也知魏某之名吗?”魏延不禁奇道。
颜良笑道:“文长乃荆襄年轻武将中的翘楚,本将当然听说过。”
魏延冷峻的脸上,不禁浮现出几分得意。
他虽自诩武艺才华过人,却因出身不好,只能在刘表手下做一名低级的武官,莫说是荆襄之外的人,只怕就连刘表本人也不知麾下有魏延这号人的存在。
而今,河北名将,威震荆襄的颜良,却如此看重于他,而且还声称早有耳闻。
这对魏延的自尊心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满足。
区区一言,便令魏延脸上的敌意尽散,魏延的眼前这位河北名将多了几分亲近感。
魏延的心理变化,逃不出颜良的眼睛。
他便朗声道:“颜某的项人头,今日魏兄弟你怕是取不成了,颜某还有军务在身,就此别过,若魏兄弟哪天有兴致了,不妨来我新野,颜某可与魏兄弟好好切磋一番。”
说罢,颜良长刀一扫,在马前三尺划出一道深痕。
“请魏兄弟回去转告刘使君,此线之北就是我颜良的地盘,他若再敢有一兵一卒越过此线,我颜良必亲率大军,往襄阳去跟他讨个公道。”
颜良语气之中,涌动着不可置疑的威严,这番威胁之词,把魏延身后的荆州军们听得是神色凛然。
言罢,颜良拨马回头,悠闲的望北徐徐而去。
魏延目视着颜良消失大道的尽头,始终没敢越过那道沟线,半晌之后,方才慨叹道:“这颜良有些枭雄气魄,怪不得蔡瑁那班废物连战连败。”
感慨半晌,魏延摇头一兴叹,拨马望南而去。
新野军那边,行不得多时,旁伊籍忍不住道:“我观那魏延武艺了得,倒是个可用之才,将军似乎也有心招降于他,方才却又为何放他归去?”
颜良淡淡道:“这魏延心高气傲,与其屈尊请他归顺,倒不如诱他主动来降,如此才更易驾驭此人。”
伊籍听罢,这才恍然大悟。
颜良的识人之能,求贤的手段因人而宜,这等见识与气魄,再次让伊籍刮目相看。
伊籍的目光中,不禁掠过几分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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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时分,魏延率部回到了襄阳城。
城中军营的大帐中,蔡瑁正焦虑的等着消息。
听闻魏延回来,蔡瑁惊喜不已,急命将魏延传入。
片刻后,那一身虎熊之躯步入帐中,脸上略有几分黯淡。
看到魏延这般表情,蔡瑁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却仍怀着希望问道:“那颜良的人头可有斩下?”
“回将军,未能将颜良斩杀。”
魏延倒也毫不隐瞒,很痛快的道出了自己的失败。
听得这话,蔡瑁的那一张脸,顿时便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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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良不过二十余人,你有五百兵马,如何能叫颜良逃脱!”
蔡瑁冷冷质问,脸上的阴云越聚越密。
魏延也无畏色,只平静道:“末将赶往邓县之时,颜良人去已久,末将只得弃下步军,率轻骑急追。虽然末将最后追上,但却武艺不及那颜良,未能将他斩杀。”
魏延毫不隐讳自己的技不如人,并未因败于颜良为耻。
蔡瑁本以为魏延会惶恐羞愧,巴巴的请罪,却未想眼前这出身卑微的小将,竟全无一丝知罪之意。
蔡瑁怒了,瞪着他道:“那颜良早不走晚不走,偏偏你去时他就走了,怎会这般巧。”
魏延道:“末将猜想,或许我方走露了发兵的消息,令那颜良提早有所防备。”、
他此言本是别意,但在蔡瑁听来,却似在暗指自己这里出了问题,走露了风声。
“魏延,难道你是在讽刺本将走露了消息不成!”恼怒的蔡瑁,厉声喝道。
魏延看了蔡瑁一眼,淡淡道:“末将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休要误会。”
魏延的从容让蔡瑁越感不爽,但从事实上来看,围杀颜良失败,倒确实不是魏延的责任。
只是,当初向刘表极力献计的是他,而今却如此轻易的失败,刘表面前,自己将如何解释。
“必须要有人承担责任。”
蔡瑁打定了心思,眼珠子转了几转,忽然道:“你说你只带十几骑追上颜良,又说自己技不如人,败给了颜良,那颜良为何不杀你,还让你全身而退?”
“这……”魏延这下就没法解释了。
他能怎么说,说颜良比较赏识他,有意手下留情,放他一马吗。
蔡瑁见状,冷哼道:“本将算是看出来了,什么走露消息,分明是你畏惧那颜良,不肯力战。”
“将军——”魏延面色一变,急欲辩解。
蔡瑁却挥手道:“你不用狡辩了,魏延啊魏延,亏本将还比较欣赏你,把这建功升官的机会给你,你竟如此让我失望,你还不快滚出去,本将不想再见到你!”
蔡瑁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猛的转过身去,示意左右亲军将他轰走。
魏延暗暗咬牙,扶剑的手越握越紧。
左右亲军涌上起来,连推带搡想把魏延轰出去。
“休得动手,我自己会走。”魏延冷喝了一声,狠狠的瞪了蔡瑁的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背身而立的蔡瑁,暗吐了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庆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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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家庄。
后堂中,空气涌动着一股肃然冷寂。
黄承彦铁青着脸,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女儿,他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恼火与狐疑。
黄月英却一脸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是涟漪不起的镜湖,坦然的面对着父亲的怒视。
父女俩就这般对视,许久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黄月英开口道:“爹爹若想责怪女儿,尽怪责怪好了,女儿绝无怨言。”
黄承彦深吸了口气,似乎是在强行的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事已至此,为父责怪你也无用,为父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答应那姓颜的?”黄承彦沉声问道。
黄月英轻叹一声,遂将新野之时,颜良如何救下自己,又如何与自己定下赌约之事,终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