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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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月英本还惊诧于他竟胸中有墨,手儿被他这般紧紧一握,顿时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抽离。
不过只挣扎了一下,她猛然想起自己已是他的妻,自个儿的整个身子都将是他的,又怎么还羞于被他摸一下手。
念及于此,黄月英便不好再挣扎,顺从的任由着他,却只将头往旁一偏,低眉羞笑,不敢正视。
见得这般娇羞动人样子,颜良心中怦然大动,咽了口唾沫,嘴巴嘴上近前,望着她那红扑扑的脸蛋就亲去。
这时,旁边的婢女却插口道:“将军,夫人,合鸾酒还未饮呢。”
颜良怔了一下,回头白了一眼那婢女,只得暂压住心火,不悦道:“怎那多规矩,还不快把酒拿来。”
婢女们赶紧将两杯酒奉上,颜良便与黄月英相敬饮下。
饮罢,颜良摆手道:“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都下去吧。”
婢女们忙不迭的齐齐退出房门,将房门紧紧关上。
烛火满照的新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此时的颜良,早已心火怒放,大门方一关上,他便将黄月英按倒在了榻上。
黄月英的心一瞬间嗵嗵狂跳起来,几乎要从胸膛中跳出来一般,一张俏脸更是遍涌潮红,那高耸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起起伏伏,更是勾人。
颜良亲吻着她的玉颈,口中道:“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我会好好怜惜你。”
那一句“我会好好怜惜你”,直令黄月英心头一动,丝丝缕缕的感动油然而生。
她便紧闭着双眸,低低应道:“妾身初经房事,万望夫妻怜惜。”
她那话的意思,自是请求颜良温柔一点,莫是太过粗鲁。
那一语娇滴滴的祈求,更是挑得颜良烈焰大作,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后,双手并用,三两下便将她宽衣解带。
须臾间,那冰肌玉骨,便一衣不遮的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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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夫妻那些事儿
黄月英面色羞红如火,臂儿腿儿的紧紧蜷缩在一起,紧张到几乎要窒息。
颜良将身体的重量紧紧的贴了上去,轻轻的将她拢在胸前的臂儿移开,眼瞧着那傲人的玉峰,不禁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将那浑圆的玉峰擒住。
那一刹间,黄月英如受雷击一般,柔弱的身子一颤,身子立时僵直的不敢动弹。
伴随着颜良轻轻的抚揉,黄月英的娇喘声愈重,眉色间的羞意更如潮水般泛滥而生。
还待再动时,黄月英却羞怯的哼道:“夫君,可不可以熄灯,妾身有些害臊。”
颜良旋即将身上的衣物飞速褪下,向着红烛猛的一兜,衣物落地时,劲风顺势将灯火扇灭。
屋中立时陷入了黑暗。
这黑漆漆的气氛下,黄月英娇羞的情绪似乎也缓和了许多,最初只是僵直的不敢动,不知不觉纤纤素手滑往颜良坚实的背脊,将他紧紧的搂住。
蓄势已久的颜良,便屏气凝神,缓缓的深入那幽泉玉府。
当两个身体紧紧的融合在一起时,黄月英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嗓子眼更是发出一丝丝沙哑的喘息。
然后,颜良便深吸一口气,抖擞精神,开始在那片属于他的领地上,肆意的征伐。
初始时,黄月英眉头紧蹙,紧咬着红唇,苦苦承受着那痛楚。
几番云雨后,渐入境境,她便娇喘吁吁,拼力承欢,忘情的享受起女人家应享的快活。
一个是久藏锋矛,一个是初经人事,一朝经春,两人便如饥似渴酣战良久,直搅得红帐翻浪,满室皆春。
几度云雨过,精疲力竭,二人才意犹未尽的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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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中,草堂。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一阵带着吹欠声响起,竹门之内,隐隐发出沙沙的穿衣之声。
过不多时,竹门打开,一位翩翩公子信步而出。
他纶巾羽扇,身衣鹤氅,素履皂绦,面如冠玉,眉清目朗,身长八尺,飘飘然有神仙之姿。
“公子,徐元直先生来了多时。”青衣小童道。
“元直人在何处?”诸葛亮伸着懒腰道。
小童指了指门外,“元直先生正在池边垂钓。”
诸葛亮“晤”了一声,信步出得院子,但见草堂西边的小池塘边,一名青杉男子正闲坐垂钓。
诸葛亮便也拿了根鱼竿过去,坐在他旁边,也钓起了鱼。
徐庶看了他一眼,笑道:“孔明,到手的贤妻眼下正躺在别人的怀里,亏你还睡得这么踏实,真有你的。”
诸葛亮的眉间暗暗一皱,却茫然一笑:“什么到手的贤妻,元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听不懂。”
“老朋友面前,你就别装了。”
徐庶放下鱼竿,盯着他道:“那位黄家小姐,原是水镜老师做媒说给你的,却给那颜良强娶了去,我就不信你心里边没有一丝不痛快。”
“水镜老师也只是说说而过,我跟那黄小姐一没有见过面,二没有婚约,她嫁与何人又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不痛愉。”诸葛亮淡淡的说着,语气神态见不见一丝怨意。
“当真这么洒脱?”徐庶笑的有些诡异。
诸葛亮摇头一声笑叹,懒得再理他。
徐庶表情严肃了起来,干咳几声道:“咱就不说黄小姐,不,应该是黄夫人的事了。孔明,单说颜良此人,你怎么看?”
诸葛亮沉默了片刻,说道:“此人行事处处出人意料,实在让我难以看透。”
他那深邃的眼眸中,头一次掠过一丝茫然。
“这颜良能于绝境中逆转危局,用兵之能实在是了得。敢在现在这种局势下脱立袁绍自立,胆量也超乎常人。文聘、满宠、许攸、伊籍等人皆肯追随于他,可见他更有不凡的魅力。依我之见,这颜良算是一位当世英雄。”
徐庶洋洋洒洒一席话中,对颜良颇有几分欣赏。
诸葛亮却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天下英雄,唯刘玄德一人,他颜良至多算个枭雄而已,哪里佩称英雄。”
“好好好,枭雄就枭雄,反正依我看,这颜良无论是英雄还是枭雄,总比咱们的州牧大人强吧……”徐庶的语气中似另有意味。
诸葛亮目光中闪过一丝异色,沉眉道:“元直,莫非你打算去投奔那颜良?”
“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那么认真嘛。”徐庶扁了扁嘴,“不过话又说回来,官渡之战将见分晓,天下诸侯只怕又要少几位,咱们再这么蛰伏下去,这一身的所学,只怕就会无用武之地了。”
诸葛亮露出一丝讽笑,目光重新投池中的鱼漂,淡淡道:“择主就如钓鱼,只有钓上大鱼才值得收竿,若只钓上些小鱼小虾,连塞牙缝都不够,我宁愿继续这么坐着。”
徐庶点了点,似乎对诸葛亮的话深以为然。
过得片刻,徐庶忽然又问道:“关于黄小姐那件事,你真的没有不痛快吗?”
诸葛亮转过头来,白了他一眼。
徐庶赶紧讪讪笑道:“好好,就当我没问,咱安静的钓鱼,钓大鱼。”
二人遂都闭口不言,只专心的垂钓。
不知何时,诸葛亮的目光悄然移向远方,目光所在,正是新野的方向。
那清澈深邃的眼眸中,隐约流露出几分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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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贪欢,次日当颜良睁开眼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颜良看了一眼怀抱的娇妻,睡得正甜美,那红润的脸蛋上,还留有几分昨日惊心动魄后的余味。
颜良在她脸上吻了一口气,两手又不由自主的开始在她身上孜孜探索。
黄月英给弄醒,睁开眼来,眼瞧着二人赤身相拥的样子,脸庞不禁羞色泛起。
颜良只觉满身都是精力,眼见她那娇羞之状,不觉心里又开始发痒,重整旗鼓,翻身准备再度鏖战。
黄月英却将他轻轻一推,笑嗔道:“昨夜一晚的波折,夫君怎还嫌不够呢。这都日上三竿了,夫君身为七县之主,也当起来处置公事了。”
这位小娇妻,方才新婚,就能这般识大体,果然是难得的贤内助。
颜良也不好拂她的意,遂是收敛了心神,笑着起身。
黄月英便也起了床,穿戴好衣裳,又服侍颜良洗盥穿衣。
半个时辰后,二人相携出得新房,去往大党,一路所过,府中的仆丁官吏们纷纷向新夫人请安。
黄月英被“夫人夫人”的叫着,起初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很快她就适应了新的角色,能够落落大方,从容的应付。
大堂上,许攸已来多时,忙也上前见礼。
主臣谈说了几句,许攸向颜良暗使眼色,似乎是密事要奏。
黄月英也很识眼色,便道:“夫君和许先生谈正事吧,妾身去打理家务。”
颜良目送黄月英离去,方才道:“今儿可是我新婚的头一天,我想先生不会是有什么坏消息要告诉我吧。”
许攸干咳了几声,苦笑道:“老朽可不是故意的搅了将军的新婚之事,不过老朽确实有件不太好的消息,必须得报知将军。”
第五十五章虎口夺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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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刘备不老实了?”颜良淡淡问道。
许攸一怔,奇道:“将军何以知是刘备?”
果然是刘备。
眼下的形势是,曹仁曹洪两败于己,曹操损兵折将,无力再抽兵对付他。
至于刘表,更是被自己打得胆战心惊,纵然有心对付自己,只怕短时间内也不敢来生事。
如此看来,除了汝南的刘备之外,又有谁还能对他颜良造成威胁。
颜良不紧不慢的道出了自己的理由,许攸面露赞色,不禁为颜良的判断所折服。
许攸遂将细作所侦知的,关于刘备的最新动向道来。
原来刘备自抵汝南后,张飞、赵云等旧部果然前来蚁聚,连身在前线的关羽,闻知刘备在汝南后,也毅然离开曹操,带着刘备的家属前往了汝南。
刘备复聚旧部后,又招抚了近万黄巾军,斩杀了刚刚夺还汝南的曹将蔡阳,重新攻占了治所安城。
蔡阳一死,汝南诸县复叛,纷纷倒向刘备,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时,刘备声势骤起。
“正如将军先前预料的那样,刘备招兵买马之后,却并未北向攻打许都,反而是统军西进,向荆州方向移动,有攻打新野的迹象,所以老朽才不得不急着来向将军禀报。”
颜良微微点头,心中思索着刘备的意图。
历史上的刘备,就是在汝南被曹操击败后,就转而逃往荆襄依附刘表。
眼下虽然出现了颜良这个异数,搅乱了荆州的格局,但刘备脱离袁绍之心定然不会改变。
刘备肯定是不会为袁绍卖命,去抄袭许都之后的,而汝南一地地处偏狭,刘备想在那里折腾出一番事来并不容易。
那么眼下刘备举兵西进,最大的可能就是想取他颜良代之,夺取新野七县的控制权。
下一步的话,无论是曹操败还是袁绍败,刘备都可以背依刘表这个靠山,立于不败之地。
想明白了一这节,颜良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
“看来刘备这是看上了新野这块风水宝地,想要跟我虎口里夺食呢。”
许攸点头道:“将军的判断与老朽如出一辙,看来此番咱们与刘备一战是再所难免。这刘备虽乃枭雄,手下又有关张等万人敌之将,其实力远胜于曹洪,而且老朽担心的,那刘景升又会故伎重施,背后捅上咱们一刀。”
此言一出,堂中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刘备率万余兵马而来,兵虽不精,但声势却颇重,不光刘备颇有用兵之能,关羽张飞这些猛人,哪个都要比曹洪要厉害。
这一次颜良若想仿效上次击败曹洪那般,以区区两千兵马就想败刘备,自然不是易事。
而若刘表再发兵新野,那颜良所面临的形势,就有可能比上一次还要不利。
旁边伊籍也忧道:“上一次将军是以奇兵烧了邓塞之粮,方才吓退蔡瑁,此番若刘表再进兵,必然会倍加小心,如此一来,光是刘表这一路兵马就不好对付,何况还有刘备。”
伊籍这么一分析,似乎颜良的处境看起来愈加的严重。
颜良沉眉凝思了片刻,却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极是不以为然。
许、伊二人对视一眼,神色中皆是茫然,搞不懂这般形势下,颜良怎还如此泰然,还笑得这般轻松。
不过,只惊奇了一瞬,许攸嘴角就扬起一抹笑意。
他跟随了颜良这么久,对颜良也算了解,他的这位主公,每每越是遇到困境,就越是自信沉着。
颜良身上这份独特的气质,也正是许攸追随左右的原因之下。
眼见如此,许攸便欣然道:“莫非将军已有破敌良策不成?”
“破敌良策倒还没有,不过我却敢赌一件事。”颜良收敛了笑容,刀削似的脸庞流露着自信。
众人一怔,一时不解颜良此语何意。
颜良也不多吊他们胃口,大声道:“我赌这一回,刘表那厮绝不敢再发兵侵我新野。”
“将军何出此言?”
许攸表示怀疑,一旁的伊籍也是同样表情。
颜良便不紧不慢道:“刘表虽号称带甲十万,但麾下精兵无非两支,一支是江夏黄祖军,另一支就是留驻襄阳新野的荆北军。前番两战,荆北军被咱们打得落花流水,损伤大半,先生以为,刘表还能强攻新野的本钱吗?”
一语点醒,许攸这才恍然而悟。
目下驻扎在襄阳的兵马,最多不少过三万,其中能战者不过两万,而这两万兵马中伤兵不少,士气也低沉,短时间内多半是无法恢复士气。
“上次黄家庄之时,刘表明明有机会起大军来围杀本将,最后却只鬼鬼祟祟派了五百人来,而且还不敢穿军服。伯机先生也算跟了刘表多年,先生倒说说看,刘表此举又是为何?”
颜良淡淡说着,目光转向了伊籍。
伊籍原本忧虑的表情,因是颜良这一席话,渐渐的恢复了沉静。
沉默了片刻,伊籍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刘表是被将军打怕了。”
颜良笑而不语,显然是默认了伊籍之词。
听得这话,许攸方才彻底的明白,颜良的自信并非是空穴来风,而是因他已深深的看穿了刘表的本质。
感叹过颜良的眼光深邃后,许攸恢复了自信,笑道:“如此看来,此番咱们只要集中兵力击败刘备便可。”
颜良微微点头,目光向东望去,口中喃喃道:“刘备,让我颜良看看你有几斤几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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