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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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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之人,他的无耻程度,往往也是常人难以想象。

脚步声响起,黄忠等诸将相继赶到了大帐,这些猛将们也听闻了关于南中蛮夷起兵之事。

“主公,听闻那刘璋割了南中四郡给蛮夷,还准许他们建了什么大越国,可有此事吗?”老将黄忠问道。

颜良示意了张松一眼,张松便将来自于南中的那道情报,示于了众将。

情报传阅一遍,每一个看到的将领,无不是惊怒万分,当情报遍传之后,整个大帐之中,已是群情激愤。

“刘璋这个懦夫,打不过咱们,竟然靠割地给南夷来换出救援,真是个天大的懦夫!”

“什么狗屁皇族,根本都是无耻之徒,无耻之极。”

“主公,咱们这就打入成都去,宰了刘璋那不要脸的懦夫。”

“蛮夷敢建国称王,咱们就把一并宰他们,杀到他们鸡犬不留。”

……大帐之中,诸将激愤亢奋,怒火冲天,叫战之声已是响成一片。

颜良环视着愤慨的诸将,脸上的杀意与雄心,亦在如潮水一般的涌动不休。

“张永年何在?”颜良猛然喝道。

“属下在。”张松忙是拱手以应。

颜良厉声道:“孤命你速做一道《讨刘檄文》,将刘璋割让我汉人土地,向蛮夷奴颜求救的卑劣之事大书特书,然后抄写几万份,遍传益州诸郡,再射几万道入雒城,让那班蜀人知道,他们所效忠的主子,究竟是何等无耻的懦夫。”

原本颜良入侵益州,在舆论上不占优势,但眼下刘璋既是给了他这个打心理战的机会,颜良又岂能错过。

“属下明白该怎么做。”张松应道。

接着,颜良又鹰目冷肃,扫视着诸将,愤然道:“刘璋这种无耻的懦夫,留在世上也是了笑话,孤命尔等即日起,不分昼夜狂攻雒城,孤要破雒城,陷成都,亲手宰了刘璋这个懦夫——”

素来沉稳如山的颜良,此时胸中的怒火,也在熊熊的燃烧。

愤怒如他,慨然的下令绝杀之令。

“破雒城,陷成都,宰刘璋——”

“破雒城,陷成都,宰刘璋——”

群情激怒的诸将,挥舞着铁拳,愤怒的高喝着,宣泄着他们的愤杀之意。

滚滚的杀气,如怒涛一般,冲破这营帐,震撼天地。

狂攻,开始。

不数日的时间内,张松就写了一道精彩绝伦的《讨刘檄文》,将刘璋的无耻行径,秉笔痛斥,并抄写了万余份,以强弓硬弩射入了城内。

此时,刘璋割地,南夷建国的传言,已然是流入了雒城之中,一城的军民无不耳闻。

蜀人虽然承平已久,蜀军虽然战斗力低下,但这并不代表着蜀人就没有尊严,没有骨气。

刘璋用割地换取南夷的援军,消息传来,不少有骨气的蜀人,均觉得是莫大的耻羞,非但没有感到一丝庆幸,反而更对刘璋感到失望。

雒城之中,很快就弥漫起了一股怨气,对刘璋所为的埋怨,这种怨气正如星星之火一般,正在迅速的传播。

面对着怨声载道的将士,张任等蜀将所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的弹压这种情绪。

弹压士卒的情绪,乃是出于自身的职责,但那些蜀将的心中,又何尝没有对刘璋作法的不满。

身为蜀中第一大将的张任,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便修书一封派人送往成都,以向刘璋力陈利害,劝刘璋向南夷求援可以,却万不可割地,更不能允许南夷建国称王。

身为前线将领,张任自然不了解刘璋的苦衷,而性情刚烈的他,上书的言语也相当的激烈,更是直斥刘璋此举,乃是背弃刘家先祖所为。

刘璋虽然懦弱,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没脾气,如今受到属下这般公然的斥责,原本就心虚的刘璋,自然是恼羞成怒。

恼火的刘璋,只怕张任的立场,影响了前线的士气,便即下令将张任招回了成都,削夺了他的兵权。

而张任在极力上书反对之时,马超也同时上书,盛赞刘璋此举的英明,声称南夷乃是一股可观的力量,不懂得借用来对付颜良,才是愚蠢的表现。

马超拥有着一半羌人的血统,其父马腾更是靠着纠结羌人造反而成势,故在马超看来,借助外族的力量攻伐汉人,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关键时刻,马超的上书给了刘璋极大的声援,欣喜之下的刘璋,对马超的忠诚自是更加的信任,当即便下令,命马超接管了张任所统的兵马。

马超投奔刘璋未久,在蜀军中威望未著,今虽接管了张任的兵马,但那些蜀兵中,不服者却甚重。

而颜军射入城中的《讨刘檄文》,则如火上浇油一般,让蜀人心中的那股怨气,燃烧的更加猛烈。

在檄文的煽动下,雒城的蜀军士卒,对刘璋的不满更是与日俱增,抵抗的信心则随之剧跌。

而颜良发动心理战的同时,对雒城的强攻也大举实施。

黄忠、甘宁等宿将,率领着五万大军,不分昼夜的对雒城实施轮番的进攻。

霹雳车、弩车等重型的攻城武器,同样也是日夜的轰击着雒城各门。

蜀地多山,多山则多石,这样的地形条件,反而给颜军的霹雳车提供了天然的火药,颜军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就地的搜集到大量质地优良的石弹。

一连四天的狂轰,颜军共向雒城中射入了近十万枚的石弹,沿城一线的内外地面,皆已被石弹堆起了厚厚的一层。

无休止的,全天候的强攻,无情的折磨着蜀军的斗志,而心理战方面的打击,,则从根本上瓦解着蜀军的士气。

强攻到第五天,雒城的蜀军终于开始瓦解。

蜀将吴兰不满马超的指挥,率领着三百多亲军,试图偷开北门,接应颜良军入城。

尽管吴兰因为势单力孤,最终被及时赶来的马超杀败,只带了数十兵马仓皇逃奔到了颜营,但吴兰的“反叛”,对蜀军所造成的影响,却是不可估量的。

继吴兰之后,大批的蜀兵都谋图投奔颜军,因是刘循、马超加强了四门的守备,这些叛逃的士卒,只有通过爬越城墙,在夜中冒险逾城投奔颜军。

先是十几号人,接着便是几十万人,虽后则发展成了成百成百的士卒,有组织的逾城而逃。

不数日的功夫,则有近两千余人逾城投降了颜良。

对于这些降卒,颜良自然是厚加相待,好吃好酒的招待他们,然后组织着他们前往雒城各门,招揽城中的同伴投降。

如此一来,受到煸动而投降的蜀军,则是与日俱增。

面对着如此不利的形势,马超便向刘循建议,对抓获的那些叛逃未遂的士卒,予以极刑的处置。

同时,马超还建议,在全城范围内搜取射入城中《讨刘檄文》,对于敢私自阅读,或是藏匿檄文者,一律格杀勿论。

无可奈何的刘循,只能采纳了马超的提议,用血腥的政策,来弹压城中军民的背叛之心。

一夜之间,整座雒城便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因之被杀的军民,多达千人之众。

尽管马超他们用尽了恐怖的手段,但杀戮却并未能减缓叛逃,反而使叛逃的规模,与日俱增。

城外的颜良,则是每日接见着叛逃而来的蜀兵,用好酒好食,还有他的安慰,来收取蜀人之心。

同时,颜良则在盘算着日子,照这般形势来看,雒城的蜀军已是支撑不了多久。

这时,巡视降营归来,颜良前脚才入大帐,后脚庞统等几位谋士,便匆匆的跟了进来。

张松将一道帛书双手奉上,兴奋道:“主公,我们的时机终于到了,雒城中雷铜派人送来密信,称刘循无奈之下,已是接受了马超的献计,今夜要倾巢而出,前来夜劫我军大营。”

第五百五十六章铁军,逆袭。

雷铜归降,蜀军劫营!

听得这个消息,在场的诸将,无不为之惊喜。

强攻许久,占据着绝对的优势,之所以屡攻雒城不下,就是因为蜀军据城死守,死也不肯出战。

而今蜀军终于要出战劫营,而且还有雷铜做内应,事先报信,倘若能就此击败蜀军的袭营,一举攻破雒城便将不在话下。

强攻这么久,用尽了各种手段,不就是等的是此时吗。

唯有颜良,以及庞统等几位智谋之士,却是神色如常,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蜀军此前一直不肯出战,今却突然要劫营,这会不会是蜀军的阴谋?”老将黄忠表示了怀疑。

颜良也不言语,只笑着看向了庞统。

庞统捋须笑道:“雒城之中已是人心瓦解,照这班士卒逃亡的速度发展下去,再不出几日,雒城的蜀军就要逃之一空。马超和吴懿他们很清楚这一点,他们唯有冒险出击,方才有一线生机,否则就是坐以待毙。”

“士元言之有理,蜀军出击是不得已而为之,根本无需怀疑,今既有雷铜为内应,实乃天助主公攻取雒城也。”法正豪然一言,充满了自信。

两大谋士这么一说,黄忠等诸将的疑心,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子芳,雷铜的这道密信,你觉得几分是真,几分是假?”颜良将目光转向了新归降的吴兰。

吴兰忙道:“回主公,雷将军和末将一样,对刘璋所为极为不满,更不满受马超的统领,先前末将就曾劝他随末将一起归顺主公,那时他只是心存几分犹豫,末将相信,到了这般地步,他必已是坚定了归顺之心。”

有了吴兰的保证,再加上几位谋士的分析,本就已有主张的颜良,更有何疑。

当下颜良腾的了起来,冷笑一声,豪然道:“既然刘循这些家伙自动来送死,那孤岂能不成全他们,传令下去,诸军做好准备,今夜咱们就好好的招呼一下这班不速之客。”

杀意已下,大帐之中,众将情绪高昂,浓烈的杀意疯狂的燃烧。

诸将散去,各自按照计划进行准备。

不知黄昏已过,夜幕降临,饱餐一顿的颜军将士,如往常那般回往了军帐休息。

但在天色尽黑,敌人的斥候视野难及时,披甲而息的将士,却悉数静悄悄的离营,在诸将的指挥下,进入了各自的阵地。

当颜营之中,正悄无声息的布署之时,数里之外的雒城,同样是在暗流涌动。

……雒城北门,马超屹立于沉头,满脸阴狠与凝重,死死的盯着远处的敌营。

脚步声响起,庞德大步流星的上得城头。

“将军,都准备好了。”庞德的语气中,挟杂着某种凝重。

马超点了点头,手提着银枪转身就要下城。

庞德跟随在后,犹豫了几下,低声道:“将军,真的要这么做吗,那些还都只是孩童呀。”

“对待叛逃者,岂能留情,本将不这么做,又如何震慑人心,让士卒们去奋勇而战。”

马超语气冷残,冷冰如铁。

庞德不敢再劝,只得默默无声的,跟随着马超下得城头。

城门一线,成千上万的士卒,已是列阵已久,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惶然与不安。

而在城墙根下面,则被绑了有一百多名孩童,每一个人的脖子上,都套着一根绳索。

一众孩童们个个惊恐不安,却不敢哭泣,只能小声的鸣咽,甚至有不少的孩童,已经是吓得尿了裤子。

这些孩童不是一般的孩童,他们都是那些逾城而逃士卒的子女。

城前的这些孩子,看着自己曾经同袍的孩子,一个个脸上都闪烁着惊惧与茫然之色。

马超纵马提枪,来到了众军跟前,凶厉的目光冷冷的扫视着这些士气低落的蜀兵。

冷视片刻,马超银枪一招,厉声道:“来人啊,把这些逃命的孽种都给本将吊起来,统统吊死,一个不留。”

此令一出,城前一片惊哗。

城头上的一名西凉兵,当即便拉动了绳索,忽的便将一名小男孩提了起来。

那可怜的男孩脖子被勒,憋得是满脸胀红,拼了命的想要挣扎求饶,却只能发出吱吱呀呀的闷叫声。

挣扎了只片刻,那脖子折断的男孩,便是双腿一蹬咽了气,被吊死在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其余绳索也皆被拉起,上百名的孩童,尽皆被吊了起来。

惨叫与哭泣之声,瞬间便响遍了耳边。

城前的那些蜀兵都看傻了眼,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新任的将军马超,竟然会干出如此残忍之事。

杀人之事,这些蜀兵谁没干过,但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下此残忍段,这些蜀兵却从未有干过。

此等残忍的场面,如何能不叫他们心惊胆战。

耳听着身后的孩童哭泣声,庞德实在于心不忍,硬着头皮又劝道:“将军,杀一两个以儆效尤便是了,用不着都杀了吧,末将觉得,是不是……”

“闭嘴!”

马超回头一瞪,一声沉喝,喝断了庞德的劝说。

面对着马超那凶厉的目光,庞德背上一寒,只好硬生生的将劝言咽了回去。

回过头来的马超,表情已是冷残之极。

他俯视着惊哗的众军,冷冷道:“今天晚上,本将要率你们去劫袭敌营,本将知道,你当中有不少人都想叛投那颜贼。那本将就明告诉你们,谁敢有叛逃之举,被挂在这里的就不只是你们的子女,你的妻儿,你们的父母,将统统被吊死在城墙上!”

马超用残酷的言语,威胁着眼前的蜀兵,整个人几如冷血的魔鬼。

惊哗的蜀兵们都沉默了下去,有人暗暗咬牙,有人失魂落魄,但所有人的心里,都蒙上了一层忌惮阴影。

此时此刻,他们是真的被马超的残忍所震慑了,心中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看着众军那畏惧之相,马超的嘴角,却掠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只有让这些蜀兵心有负担,不敢趁机叛逃,马超才能完成他今晚的劫营之计。

马蹄声响起,众军自觉的分开一条道路,却是刘循一行前来会合。

拨马近前的刘循,看到那满城墙吊死的孩童,眼中不禁也掠过一丝惊色,眉头跟着微微一皱。

“孟起,这是怎么回事?”刘循马鞭指着城头问道。

“没什么,只是吊死了一些逃兵的子女,好用来震慑这些士卒,让他们不敢趁机叛逃。”马超不以为然的答道。

刘循的心头,不禁也掠过一丝寒意。

“孟起,今夜这场劫营,你可有必胜的把握吗?”刘循将目光从城墙上移开,转入了正题。

马超面露傲色,“颜良自以为我们军心动摇,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必然会放松警剔,咱们正好杀他一个出其不意。”

刘循微微点头,表面赞同马超所说,但眉宇之间,还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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