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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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美对视了一眼,很快便明白了颜良的用意。
于是,小乔便爬到了颜良的身后,为他捶起了肩膀,大乔则半跪在地上,为颜良揉着腿,而甄宓则又是奉酒,又是递果子。
小乔自不用说,本是妩媚,大乔和甄宓的矜持之态也收敛了许多,服侍起颜良来,虽仍不免羞意,但比从前已是大方了许多,不再那么扭扭捏捏。
颜良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忽然间,又起了邪念。
“天气这么热,尔等穿成这样,不嫌热吗,速去把衣服换了吧。”颜良摆手令道。
换衣服?
三名美人一怔,一时有些茫然。
这时,一名宫女上前道:“三位夫人这边请,大王已为夫人们添置了新衣。”
小乔三人只道这是颜良的赏赐,心中皆喜,便随着宫女去往隔壁的偏殿之中。
“衣服皆在此,请三位夫人更换吧。”宫女一招手,殿中几位宫人,便将几件衣服捧上前来。
她三人拿起那新衣一瞧,不约而同的吃了一惊,俏脸上几乎同时涌上了一层红晕。
“这……这样的衣服,可怎么穿啊。”大乔红着脸抱怨道。
甄宓也噘嘴道:“这哪里是衣服,明明就只一层纱而已。”
她三人所拿着的,确实是衣服,不过却是轻纱所制,薄到几乎半透明。
如此“露骨”的衣服,这个时代当然是没有的,这自然是颜良心血来潮,命衣匠依人的意思所造。
既是君王,自然尽情的享乐,以颜良的性格,自要变着法的,从她们身上寻求新鲜与刺激,他想出这样的办法,也就不足为怪了。
那三个美人,却是面面相觑,俏脸上皆是尴尬之色。
她们虽早已接受事实,甘愿做颜良的女人,甚至在颜良面前,不惜奴颜婢膝,“丑态毕露”,只为取悦颜良。
但那些“不耻”之事,好歹只是在颜良一人面前,但眼下却要穿着这般轻薄的衣服,不光穿给颜良看,还要穿给殿外的那些宫女们看。
这样一来,她们自然会感到为难,感到不自在。
当她们还在难为情时,正宫中传来了颜良的声音:“换个衣服而已,用得着如此磨磨蹭蹭吗。”
显然,颜良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罢了,只要大王高兴,穿就穿吧。”小乔一咬牙,便第一个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
片刻后,小乔便红着脸,换上了那所谓的新衣。
看着小乔那新装的样子,姐姐大乔,不家甄宓,脸色不禁愈加羞红。
此刻的小乔,除了那件薄衣之外,再不着一衣,而那薄衣之下,诸般隐微,更是若隐若现。
小乔对着殿中的铜镜瞧了一眼,当她看到自己那“羞耻”的样子时,也不禁是脸色绯红,羞意顿生。
只是,小乔到底是性情狐媚,初始虽觉难为情,但很快就将那份羞耻心强行按下,当她转过身来时,已是一脸的坦然。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赶快换上新衣啊,莫要大王等得不耐烦了。”小乔催促道。
大乔难为情道:“这么单薄的衣服,什么都挡不住,怎么穿啊。”
“就是啊,外面还有那多宫女,咱们这般穿着出去,成何体统。”甄宓也抱怨道。
小乔却冷笑了一声:“更羞耻的事情,又不是没有经历过,到了这个时候,还计较什么体统,不觉得很可笑吗。”
小乔那含有讥讽的话,立时把那二人呛了回去。
她口中所说的“更羞耻”的事情,自然是她们姐妹几人,共同服侍颜良之事,区区穿件薄衣,与那般之事相比,确实是不值一提。
至于体统,她们身为颜良的战利品,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只为取悦颜良,哪里还有什么体统。
小乔一番话虽然直白刻薄,但却是不争的事实。
那二人低下头来,皆是沉默不语。
小乔见状,便向左右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两位夫人换衣。”
左右宫女忙是上前,为那扭捏的二人服侍了起来。
大乔和甄宓二人,虽然自己不好意思动手,但宫女们帮她们时,却也没有拒绝,只红着脸,任由她们摆布。
半晌后,二女也换上了“新衣”。
看着薄衣下那若隐若现的冰肌玉骨,小乔的心中的那份难为情,顿时好过了许多。
倒是大乔和甄宓,脸色愈加的羞红,臂儿紧缩在胸前,一个劲的遮遮掩掩,极是难为情的。
“我们出去吧,别让大王等久了。”小乔倒是自然的紧,拉着那二人便出了偏殿。
此时的颜良,已在榻上躺了许多,目光早盯着殿门,就等着她二人出来。
当大方的小乔,还有扭捏的大乔和甄宓,携手盈盈而出时,那刺激的风情,瞬时间便让颜良血液加速流转起来。
“哈哈~~”颜良盯着那曼妙的身姿,不禁放声大笑起来。
小乔还罢,大乔与甄宓,却给颜良那肆意的目光,那充满邪意的笑声,搅得是潮红满脸,羞怯难当。
“有酒有美人,岂能没有歌乐,乐等三人,就为本王起舞吧。”颜良笑着令道。
这时,殿旁的女伶人们,已是面带着羞色,奏起了歌乐。
大乔三人,这时就更加的为难了,就连原本放得开的小乔,也不禁难为情起来。
她二人穿成这般衣裳,已经够露骨的了,若在翩翩起舞,臂儿一抬,腿足一动,那隐微之处,岂非更加……娇羞的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时好。
“怎么,尔等三人,难道相扫本王的兴致吗?”颜良故作不悦。
颜良这脸色的微微变化,顿时便让三个美人感到的了惧意,什么羞耻,什么顾忌,转眼便烟销云散。
“臣妾怎敢扫大王的兴呢,只要大王高兴,臣妾等舞上一曲便是。”小乔强颜一笑,便向那二人连使眼神,衬着那乐声,便起舞弄影。
事到如今,也别无选择,大乔和甄宓也只能暗暗咬牙,将心中的羞耻统统放下,满面堆笑,跳起了舞来。
正如她三人所担心的那样,这般身形一动,还有什么能遮掩得住,无尽的春光,便若隐若现,尽收眼底。
而这般时隐时现的风光,却更加的新鲜刺激,只将颜良瞧得是血脉贲张,呼吸加剧。
颜良瞧得是兴致勃勃,左右那些服侍的宫女,却个个眉色含羞,面红耳赤。
整个大堂中,除了颜良一个人,其余的女人,统统都处于窘羞之中。
这般别样的气氛,却愈加刺激了颜良,令他愈加的兴奋。
而殿前起舞的那三位美人,没有颜良这边有人扇风,当此盛夏酷热时节,才舞得不出多久,便浑身香汗淋漓,将那一身的薄衣尽皆湿透,紧紧的贴住了肌肤,周围的地面上,更是洒下一片湿地。
那大汗漓淋的秀色,却给她三人更添几分娇艳,在这三个绝色的美人身上,添了许多别样的韵味,那种韵味,愈是诱得颜良难以克制。
观此情景,颜良心中的邪火,几如火山喷发一般,已是控制不住。
乐声未尽,翩舞未停,颜良却已按捺不住,腾的便从榻上跳了起来,大笑着大步下阶,扑向了摇曳的芳丛之中。
第七百三十章享完乐,该动起来了
颜良如饿虎般,扑入了那三只白白的羔羊。
三位佳人那单薄的衣衫,转眼便被撕剥了个干净,颜良竟是要在这大堂之中,行云雨之事。
三女皆是娇羞无限,心中颇是难为情,却又不敢违逆,只能承欢迎逢。
殿侧的那些个女伶人,几曾见过这般场面,无不是惊羞不已,却不敢停下,只继续的演奏曲乐。
而左右那些宫女,皆乃铜雀台呆过的宫女,虽见过了楚王的种种放纵,但在这大庭广众下,旁若无人的“侵凌”三位夫人,却还是头一次,这些宫女们无不羞得脸畔晕红。
虽如此,宫女们却还得不停的摇着扇着,为她们挥汗如雨,奋力征伐的大王送去凉风。
翻云覆雨,尽情挥洒,何其之乐。
不知几渡巫山,当颜良从疯狂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躺在了榻上,三名美人,则如蛇儿一般,盘踞在自己的身上腿上,皆也香汗霖霖,娇喘不休。
宫女们仍扇着扇子,却已个个潮红如霞。
伶人还在抚琴洞箫,曲声中却因为她们气息起伏,断断续续。
耳听着那箫声,意犹未尽的颜良,忽然间想起了一人,他的嘴角,旋却掠起一丝坏笑。
“来人啊,速将蔡琰唤来。”
身旁蜷缩的美人们,一听到蔡琰的名字,娇躯均是微微一颤,潮红的俏脸上,浮现出了惊讶之色。
蔡琰那可是大儒之女,当世的大才女,似甄宓这等名门女子,自然无人不晓。
她们却没想到,这当世的大才女,如今也为她们的大王,收入了囊中。
不多时,脚步声响起,蔡琰步入了殿中。
“臣妾拜见大王。”蔡琰盈盈下拜,当她抬起头,看到榻上靡乱之景时,不禁吓得是娇躯一颤,花容间转眼涌满了晕色。
尽管蔡琰如今已甘心服侍颜良,但她到底才刚为颜良收纳,未曾似小乔这些女子,久居铜雀台,经历过颜良“各种各样”的玩弄,如今乍一见这般乱景,如何能不羞怯。
颜良却很平静的说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蔡琰,如今你们就是自家姐妹了,你们可要好好的教教她才是。”
颜良口中那句“教教她”,自然间要小乔她们教给蔡琰,如何的取悦颜良。
大乔和甄宓这会神智清楚了些,见有外人来到,便下意识的拉起凌乱的薄衫,略略的遮掩。
小乔却笑盈盈道:“大王放心,臣妾定会好好教蔡家妹子,让她知道怎么让大王开心。”
蔡琰看着这般靡靡场面,听着小乔靡靡之词,脸上的羞色愈浓,垂首红面,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好。”颜良哈哈一笑,招手示意蔡琰过来。
蔡琰不敢不从,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颜良手抚着蔡琰的腰枝,笑问道:“文姬,你可知道,本王召你前来,所为何事吗?”
蔡琰心头一震,俏脸上泛起几分尴尬。
原先她接到召唤,只颜良打算临幸于她,心中虽羞,却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如今看着情势,颜良竟是打算让她和眼前这几个女人,一同来侍寝,如此荒唐之事,她自是一时难以接受。
“臣妾……臣妾不知。”蔡琰颤声回答,做起了羞怯状。
颜良在她的臀丘上一拧,说道:“你不知精通音律么,本王召你前来,自是想听你来一曲,为本王助兴。”
蔡琰暗松了口气,心想若只是弹曲的话,也没那么难堪。
“不知大王想听什么乐器,什么曲子?”蔡琰忙是问道。
“听你这话,似乎你什么都会。”颜良故作奇道。
蔡琰微微一笑:“臣妾自幼习乐,诸般乐器都略有所知。”
蔡琰那表情口气,似乎还对自己的音乐造诣,颇有几分引以为傲。
“那你可会箫吗?”颜良问道。
“洞箫么,臣妾虽不最善长,倒也可以洞上一曲。”蔡琰很自信的答道。
颜良的嘴角,不禁掠起了一丝诡笑:“那就好,那你就给本王吹个箫吧。”
“妾身遵命。”蔡琰点头应命,看了一眼左右那些伶人,又道:“此间没有箫,还请大王传人带一支箫才是。”
“嘿嘿,谁说这里没有箫?”
“箫在何处?”
“箫就在这里。”
颜良坏笑一声,猛一用力,便将蔡琰按了下去。
……整个夏天,颜良都在寻欢作乐中度过。
在此期间,金雀台一直在建设,而整个应天的各个官署,统治机构,百官系统,经过一个夏天的搬迁,皆也基本搬至了洛阳。
大楚国的重心,正式从江东转移至了中原。
随着都城的搬迁完毕,秋收一过,历经数月的休整后,颜良的精力,再次转移到了用兵的节奏上。
如今虽时已入秋,但诸条水系的水势仍只处于缓慢下降阶段,潼关以西渭水平原上的洪水,依然未退近,此时西灭曹操尚有阻碍。
因此根据庞统的建议,颜良将继续实施扫平青兖,把刘备势力驱逐出黄河以南的战略。
故是秋手一结束,颜良便传下王令,动员中外诸军,兵分两路向刘备控制区发起进攻。
西线一路,自由颜良亲自统帅,十万大军水陆并进,自洛牢关而发,沿着黄河向东进推。
东线方面一路,则委任甘宁为徐州都督,令其统帅四万水军,由泗水开巨野泽进入黄河,从东面沿河向西推进。
两路大军的最终目的,则是扫除南岸诸城,最后会师于濮阳城下。
濮阳城乃张飞军府所在,也是刘备南岸防线的核心所在,只要击破此城,刘备在黄河以南的防线,便将土崩瓦解。
为了策应中原的攻势,颜良先期已经辽东的吕蒙下达了王令,命他统帅庞德、马岱等诸将,率辽军东团向幽州进攻,以牵制刘备在幽州的兵力。
同时,颜良又命徐庶和文丑,在河东一带,对并州发动进攻,以牵制刘备的并州军。
诸道王令发下,颜良亲率十余万大军,东出虎牢关,一路向着濮阳城浩浩荡荡的杀奔而去。
楚国大军进犯,驻守濮阳的张飞,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立刻派人飞马前往邺城求援。
……邺城王宫。
寝宫中,刘备正怀抱着他的小儿子,享受着天伦之乐。
张飞的急报,一下子把刘备所有的兴致都扫尽,意识到事态严重性的刘备,即刻前往了大殿,并命将诸葛亮、司马懿等谋士,召来相见。
“翼德发来急报,颜贼动员了近二十万大军,分东西两路向我南岸诸城杀奔而来,形势严峻,尔等可有何应对之策?”刘备焦虑的问道。
“颜贼水路并进,必会将黄河截断黄河南北,援军若无法抵达南岸,想要守住青兖诸城,只怕十分困难啊。”
司马懿只称坚守困难,言下之意,似乎也是建议刘备弃却了南岸诸城。
不过司马懿却显然要聪明许多,并没有直接言明。
赵云忍之不住,跟着道:“仲达军师所言甚是,南岸诸城既不可守,与其空耗兵力,臣以为倒不如……”
“谁说南岸诸城守不住了!”诸葛亮见赵云有劝刘备弃却中原的意图,即刻出言打断。
刘备精神一振,忙道:“孔明军师难道有退敌之策不成?”
诸葛亮干咳了几声,摇着羽扇,不急不慢道:“颜贼所仗者,无非是以水军截断黄河而已,亮以为,只要南岸诸城能够坚守数月,守到隆冬,到时天寒地冻,黄河封冰,颜贼水军便将无所作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