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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阳光大宋-第235部分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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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元孙背上冷汗直流,想起了当年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的故事来。这么经典的段子,他石家哪里会忘了?口口相传三代,简直当成家训。夏竦言下之意,若不服管,马上就是诛心之罪!
    夏竦察言观sè,知道已经震住了老石,不再说话,只平静地看着他,等他态度。
    石元孙好半天才晃晃悠悠站起:“是属下昏背,听凭相公差遣!”
    “呵呵,好好好。多谢善良兄体谅,你我至好,我就知你必不会让本府为难的。有你做个榜样,本府才好在这延州城里立足哇!”夏竦马上换上笑脸,爽朗说道。
    石元孙沮丧坐下,夏竦又转头忽然对着李士彬笑道:“方才看到李寨主yù言又止,遮莫是本府有不妥处?就请讲来!”
    李士彬此时哪里还敢说话?对外号称铁壁相公,可在这个安抚使面前,简直连个屁都不是。人家石公爷祖孙三代的铁杆庄稼都不敢跟这老儿呲毛,自己一个内附的羌族首领,难道想作死么?只好双手乱摆道:“没有没有,属下方才酒意甚浓,有些恶心,又怕相公面前失了礼仪,强行忍住,让相公误会了!”
    “哦,那好,诸位还有何话要说么?”
    一干人默不作声。夏竦稳了半天,见确实都被他震住了,才嘴角含笑宣布散会。
    一出辕门,韩琦低声对梁丰说道:“好棘手!”
    “别急,且看他后续怎么做。”梁丰对夏竦的手段十分吃惊,这么雷厉风行干净利落,的确是个危险的对手。
    第二天,夏竦就真的做给韩琦、梁丰看了。天不亮就起来,召集卫兵,带上几个属官,马不停蹄就延边巡检而去。(未完待续。)
每周感言
    这个礼拜是扇子月票丰收的季节,“otobairex”、“喜欢就看看了再说”、“贪吃的小熊”、“乱摆”、“玩火的猪”、“愚者摩西”都雪中送炭,雨中送伞,长途车上送尿不湿,集中感谢一次!
    还有“genge02”和“贪吃的小熊”不厌其烦的打赏,也集中感谢一次!
    两个礼拜过去,各种成绩都有稳步回暖的迹象,扇子终于在炎炎夏rì中感受到了丝丝凉风,心情不再那么急躁。
    还是习惯xìng地闲扯两件事吧。
    首先是这礼拜共发生险情两次,第一次是礼拜三,才码出四千,要不是第二天补足,差点就断送了全勤。第二次是昨晚,口袋空空,脑袋也空空,对着电脑差点就发疯!由此扇子jǐng钟长鸣,存稿太重要了!
    今年的zhèng fǔ老大名言说“喊破嗓子不如甩开膀子”,啥也不多说了,下礼拜全力码字存稿,争取周末睡个好觉先!。。
    第二件事,其实已经说过一次,这回还要悲情一下:那天使用搜索引擎发现,网上看这本书的朋友居然有十多万!话说我该是高兴呢还是悲催呢?就咱现在每天更新这字数,一毛钱啊!只要一毛钱啊各位!您意思意思,高抬贵手,看看正版吧!又穷不了您,但总算能救济一下扇子不是么?拜托了!
    最后,沉痛宣布,扇子下礼拜没有推荐,全程裸奔!出门靠朋友,只好求求各位朋友,有票您给点,推荐、收藏、月票、评价,不管啥票,扇子都急需得很。我自己觉得人品还是很有保证的,看在咱人品份上,把你们宝贵的一票慈善粗来吧,给我这个最需要的同志,激励我不断冲锋!(未完待续。)
397、撕破面皮
    一晚上得了三张月票,分别是“玩火的猪”、“贪吃小熊”和“王文波”,居然还有打赏,照例是“gengge02”,谢谢啦!周一开张大吉。哦,对了,忽然想起个事来,原来“霞飞双颊”女神(是起点女神吧?希望扇子没搞错)居然也打赏过扇子,呵呵,这是什么话说的?都去年的事了,今天才知道,多谢多谢啊!没钱,要不也去你的《召唤万岁》回敬一下。唉,等发财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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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夏竦巡检的属官中,就有节度副使梁丰、掌书记韩琦、监判官刘平等人。夏竦宣布出发时甚是和蔼,对每个人都客气招呼,见到梁韩二人,还专门道声“两位少年英才,辛苦辛苦!”旁人均羡慕不已。
    从乍暖还寒的初chūn连着巡视了一个月,夏竦展示了他惊人的jīng力和迥异于普通文官的军事能力,每到一处,检阅时威风凛凛,煞气逼人,无论将士无不胆寒。闲在一处却又谈笑风生不拘小节让人觉得豪爽可亲。对比那个从来到走几乎没在各营寨露过一面的范相公,民意呼声可不是高了一星半点。。 。
    一路之上,夏竦没少和梁丰、韩琦谈天说地。自从对他有了戒心。韩琦对答中规中矩。既不有意躲闪。也不张扬才学,只做到了有问必答,答必及格为止。夏竦知道他掩饰才学,不以为意,竟更加青眼相待,评价韩琦“jīng华内敛,浑厚朴实,来rì必定庙堂倚靠!”
    对梁丰。简直是更加热情。他长短句、七绝、律诗、骈体文都名扬天下,但在这个后生小子面前却丝毫不以前辈自居,每每拿出自己旧作请梁丰点评,梁丰也不刻意奉承,jīng辟独到的见解,一阵见血的总结,常常令夏竦大叹茅塞顿开,也让平时不喜杂学的韩琦、刘平等大开眼界。
    可是有一样,老夏说这些没问题,但一绕到报纸的事。梁丰就谦恭地笑着推说自己主持封丘不久,后来都是布衣朋友接手。不甚了了,因此不敢多言。
    夏竦听了他话,点头微笑,只是注视着他的双眼里shè出意味深长的目光。
    梁丰知道夏竦对自己的戒心,甚至可能的坏心,但自想既然狭路相逢,相互知根知底,又何必装出一副傻瓜样子让他看轻?你自来试探,我自坦然对之就是。
    直到延边巡检快要结束的某一天!
    一干人马行到一处坡底,夏竦仰头上望,忽然对身后的梁丰笑道:“玉田,陪老夫上去瞧瞧?”虽然是询问口气,哪里容他回答,双腿一夹,纵马斜斜顺着黄土坡道之字形朝上走去。其余人没得他命令,不敢跟随,静静等在坡脚,任梁丰独自跟随上去。
    高处风大,夏竦在前,远望莽莽群山,风声呼呼,吹得他须发风中乱舞。梁丰提缰在他身后五尺左右立住,安安静静不说话。
    夏竦马鞭一指远处隐隐几点绿sè藏红笑道:“看,那里也有花儿开了!”
    “是,西北虽贫瘠,无边黄土中,也当有一二chūnsè点缀。”梁丰道。
    “是啊,‘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chūn。’此时正是江南chūnsè荼蘼之时,咱们京城,也该是烂漫一片了吧?”夏竦好像很感慨地说道。
    梁丰不知他到底要想表达什么,只好嗯嗯称是。
    “你的《西北》,老夫每期必看。不知谁是主笔啊?一手文章写得不错,天下百姓俱都敬重范伯纯绝境拒敌,堪称大宋柱石。呵呵,倒是没人深究他是这场大战的始作俑者。”夏竦游目四顾,信口说话,却不看向梁丰。
    梁丰笑道:“相公此言,学生奇怪。那《西北》报纸,如何便是学生的?不瞒相公,自从《汴水闻见》关门歇业,学生已经提不起兴致张罗那无聊的物事了。”他矢口否认。
    “你以前又未刻意隐瞒,如今何必遮掩老夫?梁丰,我知你有防我之意,嘿嘿,老夫如今主持西北,便如同你当年书里所说,难道还想在如来佛手里翻个筋斗不成?”不知何时,夏竦的目光里已经充满了yīn鸷,戾气在脸上显露出来,逼视梁丰说道。
    “相公何出此言?属下安分守己,恪尽职守而已,难道有什么错处?”梁丰神sè不变,淡淡应道。显然没有被他吓倒,也没有对夏竦直呼己名而生气。
    “你若真的安分守己,为何如此热衷经营西北,为何重开报纸摇旗呐喊?小小一个七品官,京城一盘大棋,你算哪颗棋子?若是知趣,趁早收拾那份野心,好生服帖在我帐下,或可保你全家xìng命。你,懂么?”夏竦仔细研究过梁丰,知道他yù求不多,既不爱财,也不缺sè,同官家交好,眼下虽然资历尚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来步步高升,出将入相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样的人难以利诱,不如直接威逼。都是聪明人,今天单独相处,干脆挑明说话,煞了他的气焰,免得rì后绊脚。
    这是梁丰一直以来,头一回被人如此当面威胁。一瞬间什么韬光养晦,什么深藏不露,什么虚以为蛇通通丢弃一旁,反而爆发出滔天的战意,两眼直视夏竦,平静说道:“夏相公,这算是劝诫呢,还是威胁?”
    “都由得你。听了,就是劝诫。不听么,也不能算是威胁,只告诉你老夫要如何做罢了。”夏竦高踞马上。气定神闲。浑没把梁丰当一回事。
    “老猪狗。”三个字忽然从梁丰嘴里轻轻脱口而出。在夏竦耳里却不啻于打了一个霹雳。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梁丰竟然敢如此当面骂他,而且,还带着笑意。他吃惊地看着梁丰,说不出话来。
    “少拿这话唬我,既然你要挑明,我也没必要把你当个上司供着。叫我看,你这是已经从了那位贤王了罢?呵呵。手握兵权、人称相公,就真的很了不起么。你要有兴致,不妨出手试试,且瞧瞧我梁丰接不接得住!”
    夏竦见他不退反进,一付有恃无恐的样子,哪里还是平rì里众人口中传说那个温良恭俭让的梁玉田?更加要命的是,自己最近被赵元俨明着威胁投靠,居然被他一语道破。
    他毕竟老辣,心惊肉跳之余,脸上竟然神sè不变。反而微笑道:“不错,敢如此跟老夫说话。有胆有sè。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几句话,老夫便可让你马上下狱,死无葬身之地!”
    梁丰却干脆也学他转过头去四面环顾,淡淡说道:“天大地大,就咱们两人,无凭无据,你又能奈我何?”
    “无凭无据?哈,老夫的话就是证据。”夏竦狞笑说道。
    “真的?我堂堂七品,不凑齐三班院,察院,刑部,大理寺会审,想在这永兴军里就把我放倒么?试试看呐夏大人!”最后一句话说得悠长无比,语气里尽是讽刺意味。
    不等他反应过来,梁丰忽然策马向前走了两步靠近夏竦,低声笑道:“信不信老子这就把你放翻,一脚踢下坡去,算你个悬崖坠马救之不及,意外身亡!你说,朝廷到底会不会拿我问罪呢?”说完猛地伸出双手,作势yù推。吓得夏竦尖声叫道:“你敢,小贼你敢!”
    “哼哼,直娘贼,老子有什么不敢?饶你一条狗命,继续迷惑你主子罢了!你一个堂堂安抚使,竟然被我这七品小官弄得如此狼狈,看你有何面皮报与你那贤王爷爷得知?呵呵,走吧,咱们这就回去,有何本事你只管使出来,咱们走着瞧!”说完策马一个回旋,绕道夏竦身后,静静看着他的后背。
    刹时间夏竦背上冷汗直流。他从没想过梁丰居然如此泼皮狠辣,还道他会按自己剧本来演,最起码也不敢撕破脸皮说话。只要他被自己气势镇住,下一步便要像猫玩老鼠似的收拾他。这也是临行时赵元俨交给他的任务,务必拿下梁丰此人,要么收服重用,要么斩草除根。
    夏竦心思急转,终于发现自己把他单独叫上来是一个致命的错误。再没有了回旋余地,急切里冷汗淋漓,心中狂跳,再不说话,打马疾驰,匆匆下坡而去。梁丰在他身后微笑着紧紧相随。
    两人一前一后冲下高坡,韩琦等人急忙迎上,见夏竦满头大汗,面sè灰败,奇怪问道:“相公这是怎地?”夏竦还没说话,梁丰在后面答道:“没事,相公只说要试试坐骑发力如何,跑得快了一些。估计休息休息就好,快把车牵过来套上。”说完当先下马走过去扶住夏竦马鞍笑道:“相公请下马坐车吧,连rì劳累,属下们心悦诚服了。再如此,就是咱们的失职,罪莫大焉!”
    夏竦勉强一笑,只好顺着他的搀扶翻身下马,哪知这厮不怀好意,等夏竦全身力量靠向自己手臂,轻轻一放,夏竦顿觉失了依靠,全身空荡荡的,差点一头栽下。才一瞬间,梁丰又用力将他牢牢扶住,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旁人自然看不出来,夏竦却明显感受到他避开众人的目光中蔑视的笑。
    坐在车上,夏竦越想心里越是窝火不已,今rì居然被这小贼反过来玩弄于股掌之上,实是奇耻大辱!
    回去的一路上,旁人什么也没看出来,夏竦脸sè恢复如常,洒脱自如,梁丰依旧毕恭毕敬,小心侍奉。至少,外人眼中说这样子。
    等一回到延州,夏竦连rì劳累,要回行辕休息。各人恭送相公之后,梁丰转过身子,朝韩琦一努嘴,韩琦心领神会,马上跟着到了梁丰院子。
    这时天sè已晚,韩琦到梁丰屋里坐定,等他说话。他却半天不出声。挨到张灯十分。把李达喊进来。对着他耳朵说了几句话,李达赶紧点头应命出去。韩琦一头雾水,忍不住说道:“到底什么事,弄得如此神神叨叨的?”
    “等等,现在不忙说。”过不多久,李达回来报道:“少爷,魏大人答应了。”
    “好,咱们走。”梁丰站起来。扯着韩琦就走到院子,却不出门,等着李达搬来一架梯子,他先撩起衣袍,顺着梯子爬上墙头,回头对李达说道:“守好门,有人来就说我吃得大醉。”说完咚地一声跳到隔壁院子里。韩琦毫不犹豫跟上跳到隔壁,却正好见到魏元瑜老头笑眯眯地站在跟前看着他俩人。
    韩琦赶紧施礼道:“见过魏大人。”
    “呵呵,你们呐,少年心xìng。这成什么话?快去吧,若是他们闹得不成。我自会喝住。”韩琦不明所以,只好唯唯诺诺,跟着贼笑贼笑的梁丰又翻出魏元瑜院墙,乘着黑暗偷偷溜走。
    七绕八绕,终于来到王德用行辕。
    他俩做贼似的顺着墙根摸到大门口,守门卫士和他们熟透了的,见这幅样子,正感奇怪要唱喏相问,梁丰比个嘘的手势,轻声道:“快去通禀督帅,我有急事求见,不得声张。”那卫士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误,赶紧点头跑进去通禀,一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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