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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另一种占有-第11部分

小说: 另一种占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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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米琪的身影都还没消失在另外一个门,他的脚步就往更衣室去了。

一个工作人员正在协助愿荷穿礼服,致冈悄悄地挥挥手,叫那小姐出去。工作人员虽然觉得这位先生非常奇怪,搞不清楚哪个小姐才是他的新娘,但付钱的是老大,她马上就遵命告退。

“小姐,这礼服太露了,我可不可以不要……”

愿荷的声音在她抬起头来的那一刻消失,她从镜子里看到了身后致冈的身影。

“你来做什么?”她冷冷地瞪视着镜中的他。

“来看看你啊!美吧?这是我特地为你选的。”他看着她的眼神闪动着不容错辨的欲望光彩。

她双手护住胸口。“你不要乱来,这里很多人的。”

“别紧张。”他握住她的肩膀,嘴巴贴在她耳边说。“我会很小心的。”

“你!”她愤怒地转头看他。“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简直就像个孩子,想要把每个人耍弄在你手中,其实不过是个自以为是大人的小鬼罢了!”

想到他对她做的种种,真不知道一个人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把恶劣的性格发挥到极致!

他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紧紧地扣住了她。“你再逞口舌之利吧!难道你看着我娶别人,真能这么不在乎?你真的可以这样冷血的帮我办婚礼?”

“冷血的是你吧?”怎么有人能如此厚颜?“是你要我帮你办理婚礼的,是你……这个可恶的人。”她咬住下唇,隐隐颤抖着,眼泪在眼中转着,就是不肯让它掉下来。

看见她的泪水与倔强,让他差点举白旗投降。他心中竟因此而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怜惜感觉。

那是……想疼惜一个女人的冲动。

“只要你开口,我就不结婚。”他允诺着,对他来说这是多么大的让步啊!

她闻言,泪水再也无力支撑地往下坠。

“你结不结婚是你的选择,竟要拿来当交换条件?那么你想拿来换什么,换我的不离开吗?我必须等到你喊停,才能终止这场荒唐的游戏吗?”她哽咽着。

他的拳头紧了紧,想捶墙壁,同时也想要把伤心的她拥进怀里。

“该死的你!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已经打破多少原则了,你还要我怎样?而且,你竟敢说这是一场荒唐的游戏?”他握紧拳头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上。

“不是吗?你就是把它当一场游戏。”她看着表情饱含痛苦的他。

“我没有。”他简直气炸了。

生平第一次考虑要爱一个女人,却得到这样的回应?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她摆明了不想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换什么衣服?你还没拍照!”

“我会去拍照才有鬼!”她难得对他怒吼着。

“你……”

至少她的身体对他可诚实得很!

正当他想加深这个吻,更衣室的门竟然被打开,史米琪两眼喷火的瞪着两个拥吻的人。

“苏愿荷,你这个狐狸精!”史米琪用力地分开两个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她用力地甩了愿荷一巴掌。

苏愿荷捂着脸愣在当场,没想到下一刻史米琪却吃了致冈一巴掌。

然后在愿荷还来不及反应下,史米琪含恨的眼神马上刺过来,随即整个人都扑了上来,对着苏愿荷又撕又咬。

致冈为了保护愿荷,伸手要把史米琪拉开。

“致冈,你不要伤害她。”她知道他的脾气。

于是乎这场婚纱照的结果就是落得一场混乱作终。

第八章

愿荷与致冈似乎在打一场意志的拉锯战一样,只不过在那天婚纱店的拉扯事件后,他也不敢多逼她,却也没有停止婚礼的进行。

致冈简直就像个没事人,班照上、工作照做,而明天就是婚礼了,他依然在加班。

下班时间后的四十七楼只剩下致冈和愿荷,她煮了杯咖啡端进他的办公室。

他靠坐在椅背上,脸上的线条看来有些疲惫。最近公司实在太忙了,为了腾出“蜜月”时间,愿荷逼着他不断地工作,天知道他根本不会去度蜜月。

可是他不敢说什么,当她以含忧带怨的眼神看着他时,远比对他大吼大叫来得有效。

愿荷无言地打量着这间办公室,致冈确实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办公室的装潢相当的新颖且具现代感,但是却不会给人冷冰冰的感觉。

她走近他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俯瞰着华灯初上的灯火,感觉到一种平静的痛苦缓缓地穿过她。转头甩掉心思的搅扰,她的手缓缓爬上他的额角轻拂着。

“愿荷……”

他张开眼睛,有些惺忪地说。

那个模样就像个小男孩。

她低头吻上他,轻轻的、带着一种虔诚的温柔。

他的大手随即将她抱进怀中,熟悉的探索着她的线条。

她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让他的欲望很快地加温。

“你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她从不愿在办公室跟他亲热的。

“因为你明天就是别人的了,所以我要好好地爱你。”真悲哀,因为我不能告诉你我爱你,只能借由身体告诉你……

他吻着她的颈项,一手快速而熟练的剥除着她的衣服。“只要你喊停,婚礼马上可以停止。”

“别说这个了,让我好好享受这一刻。”她的纤指轻压在他的唇上。

“为什么我觉得你会做出我不喜欢的事?”例如离开我!他不安的试图从她眼中分析出一些蛛丝马迹。

“闭上眼,我保证你会喜欢。”她微笑地抵着他的唇,催促他闭上眼睛。

她笑着躲开他的吻,动手解着他的衬衫与长裤。

她的积极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张开眼睛攫取她眼中散发出的热情光芒。

“愿荷。”他轻声唤她的名。

由着自己衣物的落地,他的目光却不曾离开过她。

“我自己来。”

拒绝他帮她解衣的手,她往后坐上他的原木办公桌,扫落了不少桌上的文具与公文。接着她在他的面前轻解罗衫,那表情让他觉得似曾相识。

几年前,在他的住所,他差点夺走她的童真的那次,愿荷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宛若一个为爱献祭的虔诚信徒,那样义无反顾地。

正思索间,随着她衣物的落地,他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地思考,他抱住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恍若这么做就可以抓住想要远离的她。

他炽热地在她里面脉动着,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只有在这一刻,他屉于她,而她也属于他。

攀住他的肩膀,任一波又一波的情欲之潮冲击着她,她无助地落泪,在情感与肉体的极度震荡之下,她清楚又绝望的知道她爱这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却不肯敞开心来爱她。

“致冈……”

我爱你!

她承受着他的侵入与退出,承受着他硕大的欲望撞击着她的深处,就像撞击着她的灵魂。她却连一句“我爱你”也无法说出口。

罢了!如果爱变成一种负担,说出口只会平添自己的伤感。

不知过了多久,她仿佛飞到了外太空又回来一样,她任他爆发在她里面,然后她再也受不住这冲击,趴在他胸膛上喘息着。

他的手轻拨开她汗湿的秀发,温柔地抚弄着她的肩颈。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她趴在他胸膛上轻声地问。

“你是说你穿着一身可怕的套装,出现在这个办公室的那天?”

“不是,是我十三岁,你即将出国的时候,在你家后院的那次。”

你的记忆永远自动跳过从前。

她幽幽地想。

“那次怎样?我不大记得了。”

他的声音有点闷。

她甚至可以感觉他的眉皱了起来。

她伸手将他的眉宇抚平,脸仍靠在他胸膛上没有抬起来。“无论你记不记得,那都改变了我的一生。”

“改变了你的一生?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我做了什么特别的事?我怎么没印象。”

“或许对你来说不是什么特别的,但是却影响了我。”

她淡淡地说。“我原先是个不受注意的女孩,有点孤僻,父亲眼中看不见我,我也让自己躲在角落,做一抹影子。但是认识你之后……”

“认识我之后怎样?”他不曾认识那样的她,他有些好奇。

“认识你之后,我想要找出自己的价值,所以我开始摸索,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在行的事情还不少,于是那个封闭的自己才慢慢地打开。”

她对数字的敏感度也是在那之后发现的,所以她一路进入哈佛大学部到硕士班毕业,只花了四年时间。她的父亲从此对她完全改观,父女的关系也好上许多。

“对啊!你在行的事确实不少,你是个优秀的女孩。”他亲了亲她的额角。

“你一定觉得我很奇怪,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其实我只是要告诉你,你在我生命中是一个特别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

这算是另一种版本的“我爱你”吧!

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体会就是了。

“你当然不会忘记我,因为往后的每一天,你眼里看的、脑子里想的,都只准是我。”

他用霸气掩饰害怕失去她的恐惧。

他不曾想过恐惧从何而来,只想紧紧抓住她,不让她离去。

她叹了口气。

“是吗?”可是明天起,你就属于别的女人了!

“不准你离开我,听到没?”

他当然知道她想些什么,但是他若不坚持到最后一刻,又怎么能得到她的坦白呢!

愿荷的反应是吻住他,堵住了他更多霸道的言语。

他这个暴君,永远只会用命令的方式得到他要的。

激情的夜晚继续燃烧,婚礼就要在几个小时后举行,然而谁也不打算放弃这场拉锯战。

恋爱中的男女呵,总把爱情当成战争在打呀!

而瞿致冈心中那害怕失去的惶惑不安,却一直持续着,连激情也无法将它冲淡。

***

不安的情绪让他一直无法镇定下来。

长这么大,他没有这么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过。跟愿荷在一起,他已失控太多次了,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既想用力摇晃她,又想要好好爱她……

爱?

他刚刚真的想到那个字眼了吗?果然他已经有发疯的迹象了。

都是苏愿荷那女人害的。

看着站在招待处,非常干练地招呼着客人的愿荷,瞿致冈也只能恨恨地想。

“有没有搞错啊,真的……”李琳喳呼地跑到苏愿荷面前。“苏姐……”眼眶一红,又要哭了。

“嘘……”愿荷暗示地嘘她。

李琳往旁边一看,果然总裁大人站在不远处往这里看。

“哼,负心汉!”

亏他还是她崇拜的金龟婿……

啊,不!是老板大人啦!

“你不要这样啦!艾玛出院了吧?今天应该会到,喜宴的位子我把你们排在一起。”愿荷说。

“你怎么能?苏姐,不行!我还是很想哭呢!”她哭丧着一张脸。

两个女人从敌对到发展出友谊,也算是一个奇特的过程,所以彼此对这段情谊还颇为珍惜。

“不要哭。李琳,其实你满聪明的,以后应该可以有更多的发挥,我教过你的东西,你不要忘记。”

愿荷握住她的手说。

“苏姐,你怎么说得好像你明天就不来上班了?”李琳一脸困惑地问。

“我明天休假啊,你要多做点事哦!好了,先进去会场。”

致冈的眼神时刻盯着她瞧,她不是没发觉,但选择忽视。

婚礼很快地就开始进行了,乐队演奏起结婚进行曲,瞿致冈已经站在圣坛的那一端了,但他目光的焦点却不是从圣坛这端走去的新娘,却是站在旁边的苏愿荷。

原本严肃的会场在音乐的掩盖下,出现了喁喁私语。

不过瞿致冈就算听见也不打算理会,他从来不是一个会看别人脸色做事的人。此时此刻,他只想盯着苏愿荷,看看她何时才打算投降。

音乐继续进行,新娘已经来到圣坛前,神职人员开始宣读结婚的证言。

“……你愿意吗?”

隐隐约约捕捉到神职人员口中最后一个语音,但瞿致冈根本没有想到是在问他。他瞪着神职人员愣了两秒,对方忍不住清清喉咙。

请问新郎,你愿意娶史米琪小姐为妻吗?“

为妻?

愿荷!

他的脑中一闪,随即转头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怎奈几分钟前还伫立在一旁的身影现下已经消失了。

“愿荷!苏愿荷!”他巡遍了会场,根本找不到愿荷的身影,他开始急了起来。

会场出现一片骚动,因为新郎竟然在圣坛前喊其他女人的名字。

接着更让人几个月都有话题可说的是,新郎从圣坛前跑了下来,疯狂地在会场寻找着,口里不断的呼唤一个名字——

“愿荷!”

第二天,这场笑话跟这个名字一起出现在社交版的头条。

而瞿致冈疯狂的行径也就此传开。

***

苏愿荷就像从空气中蒸发掉一样。

瞿致冈用尽了各种管道去找她,怎奈她消失得相当彻底,而且显然是有预谋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将手中的抱枕往墙壁上丢去,他咒骂出声,但是这并不能让他好过一点,在瞿致冈这三十一年的生命里,大概就属现在最丑。

头发凌乱不说,胡子也没有刮,衬衫绉得跟咸菜干一样。这个外表俊朗的“擎天暴君”,最近更是名副其实。几乎每天都不去公司,一旦去了就从副总裁骂到扫厕所的欧巴桑,反正是看谁都不顺眼。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消失了?”

翻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还是没有消息,他这才知道自己对她的认识少得可怜。这两天他根本是自暴自弃地瘫在家里,不过这也让他想了很多事情。

“我喜欢月下美人,只为知道等待它开花的人开放,虽然只在夜间短短几小时,却能璀璨动人,无所保留。”

他终于记起了那年在他家后院里和她相遇的记忆,当时的对话都陆续浮上心头。原来这就是她这些年来所做的,成为一株月下美人,只为等待它开花的人开放。

“如果我成了月下美人,你会是那个看花的人吗?”她说。

“如果你的美丽只为我绽放,我愿意独享你刹那的璀璨。”他是这样允诺着。

然而当她与他再次重逢,他却嘲笑她的天真,狠狠地嘲弄了爱情一番。

现在他这又算什么?

走到了这里,才知道自己当了十几年的睁眼瞎子,这样的他哪配窥见月下美人的芳华?!

然而那璀璨真如此短暂,他的美人从此自他的世界消失?

他不甘心哪!

“啾……啾……”

门铃的声音狂响起来,他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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