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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狭爱悲情-第5部分

小说: 狭爱悲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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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康的心一阵绞疼。“那,他被埋在哪儿啦?”

    “唉!”陈老先生十分痛苦地叹了口气,“据我查证,他的遗体被“死神组织”运了回去,大约葬在那儿的公墓里吧。真可怜,就连死了也不能摆脱其组织。唉!”

    梁康没再问什么,她起身准备告辞。

    “请等一下。我倒是收集他身前用过的一些物品,为他立了个衣冠冢。你,想去看看吗?”

    ☆☆☆

    立于墓碑前,她一个字也没说,只是呆呆地注视着。就这么站了好久才离开。梁康只是打了个电话给小敏,便匆匆回美国了。

    她将他所有的私人财产全捐给了海事救难队和儿童福利院,也许是不希望这世上再发生他那样的悲剧。至于他留下的信、录音带和画,她是如何处理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次,没有任何誓言,但她再也没回过香港。
第一节
    天气很好,是最适合旅游的那一种。

    “阿笑!”一青年男子兴冲冲地推门进来。

    “啊,是小南哥!”少女甜美的嗓音。她卡好行李箱的最后一道锁,这才转过身来。这是一张纯美、爽朗的笑脸,让人见了便会神清气爽,正如她的名字——镌笑——将笑刻在脸上,也印在人们心中。

    “都收拾好了吧?旅游巴士停在大门口了,大伙正在上车呢!快去吧,别晚了。”

    “好,马上出发。”镌笑提起那并不重的行李箱,旅游不多带东西是她的习惯。“我会扩你的,拜!”

    ☆☆☆

    转机之后,旅游团登上了另一辆旅游巴士,将大伙直接送达目的地——圣约金海岸。车上的乘客都很兴奋,交谈声、嬉戏声此起彼伏,望向这一片热情的欢闹,镌笑的脸上也洋溢着快乐,然而——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股不祥的预感侵入她的意识。镌笑慌忙看向窗外,道路越来越窄,而且见不着其他车辆或行人。

    “糟!”镌笑心中暗叫。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迅速冲向驾驶台。

    “停车!”整个车厢中的沸腾声即刻平静下来。

    “这是往圣约金海岸的路吗?怎么这么偏僻?”大伙都不解地互望。“地图上标明应该是条高速公路。”

    “司机向镌笑瞟了一眼,”高速公路得绕个大圈,这是近路。”

    巴士似乎正在加速。天哪!180KM/H!难怪像在飞。

    “停车!停车!肯定错了!没这条路!”镌笑尖叫道。

    车厢里开始骚动起来,议论声一阵盖过一阵,人们露出疑惑、焦虑甚至惊恐的表情,有些人甚至站起身来。

    这时候,坐副驾驶座上那名男子侧过身来,勾起嘴角,不急不缓地说道:“小姐,你最好坐回位上去,小心摔着。”

    镌笑一偏头,就瞧见了那男子敞开的外衣中插在右腰侧的一把微型机关枪。她立即像掉进了冰窟……

    混乱的的局面未继续多久,巴士最终停在一片开阔地上,一侧便是海,停了不少大小小的船只,另一侧是陡峭高耸的悬崖。

    人倒是不少,共有六辆旅游巴士,其他的都是荷枪实弹的武装分子,船上有着制服的船员。

    气氛很诡异,洋溢着不安。六车的游客都被押上了一艘军用海轮,行李及随身携带的利器都被搜走了。

    海轮行驶了近两个小时,抵达一座岛屿,一座设计得极规整的城市。被押来的游客很快被分成几组:强壮的男子、身体健康的女子、老人和病残体弱者。十岁以下的孩子被几个女人带走了。男人和老人分别被押往两个方向,女人则被关进监牢。

    ☆☆☆

    监牢里的女人不光是这批次的游客,还有少数几个是上个月到的,但她们都不清楚情况,因为一直都未出去过。据说,出去的女人没一个再进来,因此人总是在减少,但每隔一两月就有一批新人被抓进来。

    第一天傍晚,有几个女人被拖了出去,第二天也是。到第三天清晨,吃过几团不知为何物的黑东西后,外面传来了一阵尖细的抱怨声:

    “给我查清楚,那头猪叫什么!耳朵还不好还当差?我说四十个、四十个!他给我送来十四个!想彻底搞砸我的实验吗?哼!”

    “是、是、是,博士说得对、说得对,下次把他找来交您处置。我马上给您再送二十六个人去,马上就办。”

    “要快!要身体健康的!”

    “是、是、是。”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近了。外侧的牢门被打开。“要二十六个人!”有人命令道。

    女人们纷纷发出哀求和尖叫声,可还是有二十六个人被副了出去,镌笑在其列。

    ☆☆☆

    镌笑默不作声地跟着人群走,前前后后打量着周围的景物,暗自记下。

    有好几个女人因哭闹被打,不少人在抽泣,镌笑不吱声,而眼中正燃着两团怒火,心里只觉得气闷。

    队伍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十分钟后才出监牢大门。一出门,押解的人员便换了,手臂下都夹了挺枪,女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外边的人无一例外的穿着统一式样的制服,只是颜色不同。又过了十来分钟,镌笑瞅见迎面走来一名穿着笔挺黑西装的青年男子,经过的人都向他点头致意。镌笑正纳闷着,队伍被拦住了。

    “去哪?”西服男子问道。

    “实验室。”回答是。

    西服男子将队伍扫了一遍,而后目光落到镌笑身上。他踱步走近前来,挑衅似的笑望着镌笑。“去换一个!”他回头对押解人员命令道,“当实验品太浪费了。”镌笑没啃声,只是狠狠地瞪着他。

    突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才又补充道:“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喜欢。嗯,如果他不要就给我留着吧。”说完在镌笑白皙的嫩脸上捏了一把。镌笑气极了。

    他打了个响指,便有一名身材高大穿着艳红制服的女子走过来,把镌笑拖开了。

    ☆☆☆

    镌笑被拖到一幢外墙为乳白色的楼房里,扔在一楼的走廊处。大门被锁上,那女子也离开了。

    走廊长且宽,两边都是房间。尽头似乎有个厅。也许是两三天没好好吃的缘故,她突然对食物的香味特别敏感,她能断定,那边一定有吃的。

    “不管那么多,吃饱了教授能随机应变。”镌笑想,于是未半点惊疑地迈向走廊尽头。

    果然!这有一整桌的茶水酒菜和糕点水果。镌笑几乎扫光了整桌菜,还喝了点葡萄酒暖身,因为监牢潮湿,让人感觉难受。

    吃饱喝足了,镌笑才开始细细观察整幢房子,粉红和乳白是基本色调,家具不多,但摆设整齐也很干净。简朴而清雅。

    镌笑对单独被关一事颇有怀疑,为了验证想法,她准备逐一察看每间房子。

    一楼的各间房门一律打不开,镌笑顿觉寒意袭来。她又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二楼看似一楼的副本,不过房门却都虚掩着。悄悄地推开一道门,镌笑做贼似的溜了进去。

    窗子大且亮,窗帘收拢在一侧,有张大床,高脚茶几立于床头,上面放了酒与杯。一面墙上有一扇磨砂玻璃门,里面是浴室。“如果是家宾馆,这也是上等客房吧。”镌笑没有细想,便冲进了浴室。这几日虽没受折磨,却也够受了。“洗个澡吧。有条件别浪费。”

    待在浴室真是舒服啊!先在浴盆里泡了半小时,又在莲喷头下猛冲一气,就算有几年没洗澡这回也该干净了。

    “唉!”镌笑敲了一下脑袋,“我哪这么迷糊?竟然没找衣服。”她气得只想把地上的湿衣服扯粹。不过,只消一秒她就冷静了。浴室里有几条干的大浴巾,还有烘干机。“好,就这样。”
第二节
    “浴精香味?有人在房间里。哪儿呢?”

    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进入这幢房子,似乎也没什么目标,他只是循着香味在找着。

    从没有一个女人会在见到他之前敢运用浴室里的器具,想到这儿,他唇角便拉起了一道弧线。

    “这个女人可真没点危险意识。”倚靠在浴室的门旁,看着镌笑正起劲地拿着几件湿嗒嗒的衣裤翻来抖去,想将它们烘干,他不禁轻笑。

    这个迟钝的小东西居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的“大驾光临”。她睁着双杏眼呆立当场。

    盯着她那俏丽的面容与惊讶的目光,他无由来地升起一股厌恶。

    僵持了几秒后,他闷哼了一声。他一抬手,扯掉了原本松松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张大了嘴,迟疑一秒后就迅速拿起衣裤遮住身体。

    “哼!还遮什么,不是叫你来服侍我的吗?”

    “啊!”镌笑来不及反应,就被拦腰抱起,继而被扔到床上。

    镌笑竭力使自己冷静。看来,反抗是没有用的,得让他自己熄火。

    那个男人粗暴地吻她、咬她、捏她,可镌笑不给他任何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睁着无神的眼。

    没多久,那男子抬起头来,喘着粗气,闪着两道精光,愤怒不已。

    男子张开手掌,掐住镌笑的脖子,把她提了起来。镌笑难受得要命,可仍尽量地不把痛苦表现在脸上。

    “我讨厌没反应的女人!”男子抠住镌笑的下颚,狠狠地说道,而后复将她扔回床上,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

    虽然感觉极不好,但总算逃过了一次,镌笑暗自庆幸,却又不免担心,不知是否会一直好运。

    迷迷糊糊地,她不知何进就睡着了。

    睡了大半天,第二天早上才醒。镌笑穿好衣,跑到楼下去。唯一地那张门上搭了把锁——她被变相囚禁了。真是悲哀。不过,细想一下,就算出得了这张门,又离得开这座岛吗?

    厅中的桌上,已换上了新鲜的食品。镌笑觉得很奇怪,但还是挺高兴因为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饭后,镌笑回到二楼,打开窗子去看外边。四周的人挺多,穿着各种色调的制服,除了几名荷枪巡逻的,其他的人都来去匆匆,看上去忙得很。

    真无聊。镌笑不禁猜想自己下一刻的命运。

    突然,一双手自背后把她夹住。镌笑回过头来,看到一双充满笑意的眸子,她的心跳神秘地漏了一拍。“怎么会这样呢?”她惊讶,不因为他的再次出现,而因那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呆呆地注视着他,却不知是什么惹火了他,他脸上笑意全无,却挑衅似的说道:

    “休息够啦?吃饱了、喝足了?那是不是有心情了?”说完,又将她丢到床上。

    气愤、蔑视、怨恨……甚至,有一丝伤心,为什么呢?

    衣服被撕得粉碎。镌笑无动于衷。那一招依然有效。

    他气得像一头发狂的狮子。这回,他用两只手掐住了镌笑。镌笑只觉得气血上涌,就快死了一样,昏迷前,她在想:“他干嘛气在这样?”

    后脑一下巨疼。镌笑昏死过去。原来,她被大力摔到床头,砸伤了后脑。

    这场睡眠似乎很久。梦中,她一直紧抱着痛疼不已的后脑勺哭泣。

    恍惚中,她看到立于床尾的那抹身影。月正圆,柔和的月光透过玻璃倾泻而下。他笔直地立于月光之中,镶在衬衫上的银丝折射出淡淡的朦胧。他正远望窗外,眼底却泛着莫名的……是哀伤吗?

    “唔,”又是一阵剧疼。镌笑紧锁着眉,再次沉沉地昏过去,带着那月下的迷朦,沉醉而去。

    ☆☆☆

    六天了。镌笑没有给小南去过一次电话,小南早就急了。就在镌笑离开的第二天,小面就致电那家旅行社,得到答复是人已经到了。

    “阿笑不可能玩疯的,到达目的地一定会通知我,真怕她出了事。”第三天,小南对几个好友谈起。

    “不如我们往她住的那家宾馆打电话,直接联系。”有人建议。

    大家忙活起来。宾馆回电,说为那批游客预留的客房全未动。几方面的人都急了——大批家属赶往警局报案,一次失踪了好几十人,真怪!旅行社也接到几家分社的报告:登记去圣约金海岸的那批游客共271人外加六辆车的司机导游共十二人全失踪了。这犹如一颗巨型炸弹在城市中心炸开了。所有这几百人如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线索,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是在目的地之前失踪的,因为圣约金海岸那方面没有游客登记。

    警方出动了所有人员和交通工具来寻找这批人的下落。

    ☆☆☆

    不知究竟昏边了多久,镌笑终于醒了,后脑已没有先前那么痛。她坐起身来,发现了整齐叠于床尾的衣服:几件内衣裤及一套淡蓝色的制服,衣旁还有几盒药,镌笑拿起看了看,都是化淤血或止痛的药剂。镌笑不禁苦笑。

    穿好衣,用了药,在一楼吃了点东西,镌笑首次跨出了这幢楼——大门很意外地没有锁。

    一如原先看到的情形,来来往往的人差不多。肯定是由于这套制服的缘故,没有询问或阻拦她,她这才得以自由地打量这一切。她漫无目的地走着,暗暗记下这岛上的情形。

    游荡了整个白天,快天黑了,都没见到海,镌笑才发觉这岛好大。看来要赶回去是不可能了。

    不远处不很多人围着一堆篝火坐着,有说有笑,还有人唱歌跳舞。镌笑走了过去。似乎有些不合适,镌笑担心着,那些人穿着各色制服,却唯独没有淡蓝色。

    见她走过来,几个原先说得正起劲的男子住了口,带着疑惑往她身上扫了扫,接着又对她善意地笑了笑,并递给她一只火腿和一瓶水。镌笑接过食物,回报以微笑。

    她靠坐在一棵大树旁,吃完了手中的东西。头又开始泛疼了,也许是止痛药片的作用时间过了。也不知何时又合了眼。
第三节
    “喂,醒醒!”有人推了推镌笑。她醒了,那人又说:“该去忙你的了!”接着塞给她一只大面包。

    昨晚围坐篝火的人群早就散去了。镌笑站起身,决定走昨天未完成的路线,倒要看看这座岛有多大。

    这回没走多久,约莫半个小时就到了海边。原来是港口。今天没见着进进出出的船员,但巡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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