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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情感释放-第5部分

小说: 情感释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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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不解释的理由有很多,“代沟”是最合理,最有权威性,最有发言权,最简单有效的反抗理由之一。虽然,有时候我对这个概念也不是很了解。因为我想无非是缺乏沟通而已,而我们有时候就是不太愿意和我们的长辈沟通,显然我们觉得他们没办法完全理解我们的想法。所以与其去和年长自己很多的人解释,又未必得到满意的结果。到不如不去做解释,一句‘代沟’了事,反到轻松了许多。但岂不知,N年后自己长大成人当了家长的时候,自己的孩子也来上那么一句莫名其妙的‘代沟’,自己的心里会怎么想。是难过还是委屈,或是别的什么感觉,虽不得而知,因人而异。但你会不会有这样的体会,如果你被‘伤害’了,那你的父母在听到这样的话时,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所以,即便我常想到用‘代沟’作为分歧的开脱理由,但我从不说出口。因为我怕伤害到他们。还因为,那是我的爸爸妈妈。

    小雪写到:“……师兄,不会吧。你言谈间是那么成熟的人,怎么会对卡通片感兴趣呢?我真的真的是没想到啊!不怕你笑话,我跟你一样,也很喜欢卡通片。比如,《蜡笔小新》、《樱桃小丸子》啦,什么的。说到这里,你应该对我有个大致的了解了吧。好啦,就到这里。我会用最好的方式来想念你的,而不是‘怎么还没死啊?’那么恶毒的方式,我是做梦都想不出来的啊。你放心好了。真的……

    2002年4月8日,小雪”

    (有意思的是小雪在最后的信尾地方,画了个‘呼呼’来表示她睡觉了的Z字符号。而这也是只有常看卡通的人才会想到,并夸张的用到这类‘象形文字’。在我看来,小雪有时也蛮可爱的。)
第5节《一起成长的朋友,牧师》
    第5节《一起成长的朋友,牧师》

    收到小雪第三封信的时候,牧师已经在念高三了,而我已经离开了,那所让我今生都无法忘却的职业学校。到不是我有多留恋那里,相反那里到更像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虚幻学校。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可言。更多的时间是漂浮在那里,不明确自己的位置,就那么干漂着。直到有一天我被一个女孩子无意间拉回到地面上,拉回到现实里。我发现我什么都不是时,于是我选择了离开那所学校,离开那个女孩儿。

    前三封信都是牧师代我接收的,因为我留给小雪的地址是我在校时的。一时我也找不到可以收信的地方,那时侯我搬家所在的社区,根本还没有哪个街道接管,属于那种连邮政局都不知道该把信,投给哪个街道办事处的社区。所以,学校里在校的朋友,他是离我最近最好的。于是艰巨的任务就自然而然的交给了他。

    牧师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和牧师上初中的时候就在一个班,即是同班同学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可以说是一起走过青春年少,同时也见证了彼此成长过程的好友。很多事情我们都一起经历,相互也比较熟悉对方。是完全可以交心交底的,绝对不是那类江湖酒肉朋友。狐朋狗友之类的词汇也绝对和我们的关系搭不上边。

    也许是在历史大环境的影响下,促成了现在这种格局,那就是70年代中期,国家就提出一家只生一个孩儿的伟大战略计划,以至于直接影响到我们这一代的身心健康,其直接后果就是造成我这一代的孩子特别——孤单。相对来说城里的孩子多数都是上无兄弟,下无姐妹。(我是指一个爹妈生的兄弟姊妹,不包括谁小姨家表哥、表姐、表弟、表妹、二大爷家堂兄、堂姐、堂弟、堂妹的等等。)城市的生活又多是以家庭为单位,如果接触的环境又限制了同龄人的交往和活动范围,那么“孤单”的感觉无疑是再所难免的了。对于国家的号召,父亲那辈人多数还是响应的。(多生的话可真罚呀,怎么说那也是人民币啊。那年头谁会和人民币过不去呀。哪像现在这么多贪官奸商,生几个都不怕,罚来罚去的还不都是人民的血汗钱。无非就是从左口袋掏出来,放到右口袋做做样子而已。)那时的历史环境和宣传口号,都是些要建设4个现代化,要带领人民奔小康。一个是工作,一个是致富。你能放弃哪个吧?所以对每个家庭来说,生一个孩儿的好处确实也不少,既减轻了家庭不必要的负担,又可以提高社会生产力。(节约下来照顾其他的N个孩子的时间,合理利用不就是剩余价值的再创造吗!)同时也为加快全民步入小康社会的伟大理想做出了自己的贡献,光荣啊,光荣。(关键问题是,真的很省粮哦!)

    于是,在历史环境干预下营造出这样一种氛围,那就是孩子们觉得孤单,孤独。尤其是80年代后的孩子们。也因此很多孩子在上了初中的时候,就交上了所谓的异性“朋友”,甚至更早。家长们形容这种关系叫早恋。早恋趋于小龄话也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当然这不是我说的,但我知道这些,没办法。

    任谁都不喜欢“孤单”或“孤独”,除非是不得已,而这种不得已往往又是主观意志的产物。于是“朋友”在我们的生活里起了更多的作用。如果你遇到了:人生价值取向相同的朋友时,志趣相投、喜好相投的朋友时,再或者理想和抱负相同的朋友时,你会不与之为伍吗?所以我们这一代人的“嗅觉”,有时候也是很灵敏的,知道该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不该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我说的是“有时候”。天生“作对狂”,不在此声明范围内。)

    在历史条件和先天心理条件的综合状况下,我上初中的时候,开学不多时日就和牧师建立了良好的关系。我们都发现彼此身上的优点,那就是:本质上都不够坏。善良的部分常常起主导作用。虽然有时候我们也对一些人不是很好。但对朋友,我们从来都是宽容的,并且懂得“原谅”一词在朋友关系中的重要性。直到现在也是。

    《牧师名字的起源》

    牧师的名字是我给他起的。开始的时候他是有些不习惯,后来叫的时间久了,同学间也传开的时候,他也就慢慢习惯了。名字的起源是一款街机游戏,那时候到处都是拳皇格斗9X。大概是95吧。游戏中有个反派角色是个牧师,是个坏人。而他不是。至少在我面前他从来都不是,这只是相对而言罢了。因为真正的牧师在词典中的意思是:新宗教中的神职人员,负责教徒宗教生活和管理教堂事务。“牧师是引导教徒走向光明的神职人员,直接或间接传达神的旨意。”这是我听来的一段话,但其传递的信息却是积极的:牧师是正直的,他拥有善良的本质和宽广的心胸。那种气质是与生俱来的,是无法被复制的。而这正是牧师(我的那个朋友)所拥有的宝贵品质。所以我叫他牧师。

    牧师是那种很有气质的男孩,走路的时候身体总是笔直的,脚步轻缓而稳健,双臂自然垂落腰间,目视前方,眼神中流露着一种算得上是坚毅的光芒,看上去他拥有军人一样的习惯。那是一个很好的习惯,给人的感觉就是‘有棱有角’的大男孩儿。

    远远望去绝非有做作之嫌,你会发现是那么的得体,就像上班的白龄阶级一样有形有款。总之站有站样,坐有坐像。他给人的感觉是不太善言谈,但有自己的想法和方式。加上现在1米81的身高,唉,自卑啊,自卑。

    抡到描述我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走路的时候有轻微的驼背,(老妈说的,自己没发觉。)说话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喜欢看动画片老是长不大的样子。(初中的时候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那时我的身高也就一米六四左右(牧师也高不了我多少),但现在他都181公分了,我还在172厘米的地方徘徊呢。唉,还是自卑啊,自卑。

    但是后来因为某些事情的到访,始他的变化之大也是我无法想象的。正如我步他后尘,也历经了一次那样的蜕变之后。我才真正的明白他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那是成长的元素让他起了变化。对他来说我性格上的基因突变,也让他有些始料不及。他拥有和我当初见到“他非他”时,同等庞大的惊讶指数。都是以开立方的几何形式暴涨。而我那次的变化,用他的话讲: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变化的原因就是:各自恋上的女孩,都不喜欢我们。

    后来我们都意识到这样一点:任何人的一生都充满了不确定性,和变数。可不管怎么变化,我们都一如既往的接纳对方。不离不弃。因为我们既是朋友、也是兄弟,我们懂得包容和鼓励。我们需要对方的存在,尤其是在对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

    至于我和牧师经历了怎么样一次人生中少有的蜕变,则是另一个故事了。不过可以提示的是,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而且是同一个错。这一点是不可原谅的。或许不应该这么说:那是个错误。而应该称那是人生中必经磨砺的,也是一定要实践的一次修行:为各自的女主角,付出过一次真诚的心。但都没什么结果,这是必然的。并且都几近感情决堤的边缘,都面临过痛苦的选择,都无奈的享用了青春的大餐——杨梅拌白糖。(又酸又甜的)

    上初中的时候,地下游戏厅是学生们常去的地方,虽然学校三令五申的讲,中学生不准出入三厅一社,可我们上初中的时候,还是会常常光顾地下游戏厅。但迪厅和歌厅我们是绝对不去的,这一点我和牧师还是有觉悟的。至于台球社里的台球,到现在我都不会玩,更别说是去了。牧师也差不多和我一个德行,没那种嗜好。唯一的游戏厅,当初我常去的时候也只是看着牧师玩。实不相瞒,我对格斗类的游戏反映呈迟钝状态,而且记性也不怎么好,到现在连那里的人物名字也只是熟识N个人罢了:什么“八神庵”、“特瑞”、“克拉克”、“不知火…舞”、“玛丽”、“牧师”、“大门”……其他的就记不起来了。

    让我去记那些人物的招式,和什么“必杀”或“超杀”的东西,我是学不来的。就连看,相对来说都是很奢侈的,说实话我对那个没什么兴趣。要不是牧师每次都叫上我陪他,我才不会主动去那儿呢。我更喜欢静的地方。性格始然。

    相比之下我是家长们愿意接受的那类“好孩子”。可话又说回来了,什么样的是“好孩子”,不打游戏机,学习好就是好孩子了吗?也未必哦。好象现在的贪官学习都不错,就是价值观上出了点问题,是父母都老了没办法引导孩子的想法了,还是翅膀真的硬了,管不了了,那就不得而知了。其实都是一个道理而已,在于引导。家长的引导,学校的引导,组织的引导等等。这里我就不想和谁抬什么杠了,至于有关“引导”的问题也不是我提出来的,教育界早就在大张旗鼓的宣传过,如果你还不知道的话,那走近点看我的口型——你落伍啦!!!如果有家长级别的观众看到这段内容的话,要做反省喽。想想吧。如果孩子不听话,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也许出在沟通的方式上。话题又扯远了……晕~~

    初中生活算不上丰富,但也决不逊色于精彩一词。我们的班级里有一小股力量,这股力量是班级的核心,而我和牧师还有N个女同胞们,则是除班级干部以外的核心力量中的核心,我们的想法和做法通常会影响到整个班级的动向。说个简单的比喻,就是一局棋里有N多棋子,我们那个小团队里的人,人人都是棋子,人人又都是下棋人的身份。而我和牧师通常能够洞悉棋子和下棋人的想法。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会成为朋友的原因之一,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就是这个道理。我们是一类人,所以我们聚墩儿。

    最后一次从牧师手里接过信时,牧师对我说班主任换了,不让把信寄到办公室和学校了。这也就意味着我得自己另找地方收信。无奈之下,我只好另想他法。不过我还是要谢谢牧师的,他帮我解决了前三封信的落脚之处,已经很好了。
第6节《小白;不是小新的小狗》
    第6节《小白;不是小新的小狗》

    电话打不通的情况下,我在Q上留言给小雪师妹。地址换到一个朋友的家里,他叫小白。不是小新的那只宠物,是我的一个朋友,很要好的朋友。我让小雪收信人就写“小白转云无定收”即可。小白原来的家在大什字街上,是个门市房。楼盘的方向刚好对着一条宽敞的板油马路,交通方便,地理位置也不错。所以他家原来做做生意的也很方便。听他自己说,他小时侯就在这条街上长大。并且学校就在后边的156中学,离家很近。当然他说他小时侯也很淘,基本上没什么人管得了他。在我看来,那是‘自立’的表现。挺好的。

    小白是我上职业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其实我们的熟识,很大一部分原因来自最后阶段,即将拆班的高二后半年。大该也就在剩下3、4个月左右的时候,我们才真正的走到一块。那个时候我的情绪处在人生中变动最夸张的阶段,现在想想真的挺可怕的,也挺灰暗的,而且特别极端。那是在高二后半学期刚开学的时候。3月的天气还不是很暖和,我们开学了。我如往常一样去上学。任谁都看得出来,我的状态有问题,因为我去学校后,从进到教室的那一刻起就一言不发,好象世界和我无关一样。整个教室一切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无论是同学们的嬉笑,还是别人的问候。我都当自己没听见。一个人不言不语,没有一点声音。好象我真的就不存在一样。下课了,我也不动地方,课间体操,我也不去。什么老师同学我都不放在眼里,你怎么说,我就当没听到。也不理会任何人。就那样大气都不喘的一过就是1个多礼拜。你就想象一下吧,一个人一个多星期里,都不说一句话,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死气沉沉’!只能那么形容一个看上去还活着的生命个体。眼睛中看不到任何光芒。只是静静的在那儿坐着,看着自己的‘书’。放学就离开位置,走出教室,走出校门,走出同学们的视线,消失在路的一侧。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而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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