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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赖上植物的女孩-第6部分

小说: 赖上植物的女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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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叔,他的伤还没好嘛,你别急著赶他。」反正又不碍眼,何必急於一时。
            「这叫伤没好?」罗汉强不屑地一嗤,有对强要留下的男子满肚子的不满。
            「呃,这……」还真难回答。
            只见不远处一根长十尺,重达五百公斤的横木横在半空中,底下便是那名号称伤重体弱的男子,他一手吊著三角巾,另一手举著木头,轻松自在地吹著口哨。
            一个浑身是伤却做著笨重工作的失忆人,在三天内替她盖好一间能容纳十名壮汉的储存室,夏孜然实在找不到藉口为他辩解。
            一般正常人连百来公斤的重物都扛不起,而他这手骨折的伤患却单臂一举,好像不觉重量地抬来抬去,他大概也算是异类。
            「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姐别被他的甜言蜜语给骗了,对於来路不明的男人多防著点准没错。」任何打小姐主意的人皆不可信任。
            「罗叔,你太紧张了,我相信他不会害我,虽然他看来像个无赖。」斜瞄了司徒五月健壮的胸膛一眼,娇羞的脸蛋微微发烫。
            看著小姐流露出小女儿娇态,忠心护主的罗汉强对平空冒出的男人越发不满。「人心隔肚皮,你怎么晓得他没在暗中算计?」
            「罗叔,我知道你很保护我,怕别人伤害我,你的用心我全了解,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娇柔地撒著娇,笑靥嫣然。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不再是那个需要时时呵护的小女孩喽!」
            岁月不饶人,一转眼他耳鬓的发都白了,脸上皱纹也增多了,当年像个小萝卜头的粉嫩娃儿都大得可以嫁人了。
            「嘻嘻!我还是骑在罗叔肩膀看烟花的小丫头呀!你不要太早感叹岁月不饶人,以为有人要来抢走你的小女孩。」夏孜然淘气地吃吃一笑。
            「小姐,你又使用「月の泪」的力量偷听我的心声,你太胡来了。」被太阳晒黑的脸为之一沉,语带苛责。
            她一吐粉舌,假装忏侮。「人家下次不敢了,原谅我这一次嘛!」
            「哼,你就是被我们这些下人给宠坏了,才老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就不晓得我们有多担心旁人会因你这种能力而害你。」他说得心疼又心酸,脸上带著无可奈何的溺爱。
            「罗叔——」她会收敛点,绝不乱来。
            其实月の泪的力量是用来抑制她体内奔窜的能源,封住种种纷扰的声音传入她耳内,有选择性地删减来自人类贪婪、自私的心语。
            它的力量在於制衡,而非助长能量的滋生,不能轻易取下,否则她会被蜂拥而上的声音围住,大脑会因接收不了而崩溃。
            不过外界对月の泪的传说众多,说它吸收了日月精华因而能治百病,还可使人青春永驻,延年益寿,更能治疗陈年宿疾。
            更甚之,还有人指称它是炼丹不可或缺的宝石,若是使用得当还能成仙成佛,寿与天齐,没有死亡的忧虑。
            通常她的回应是一笑置之,不予理会。身为月の泪的主人,有谁比她更清楚自己长年配戴的水晶石呢?
            「好好好!不说了,免得小姐嫌我罗唆。」说好不提了,罗汉强却又忍不住唠叨,「不过他总一天会恢复记忆,你认为他会为你留下吗?」
            人若要走,留也留不住,十条粗麻绳一捆照样走得不见人影,如同当年说会为爱痴守一生的男人,最後仍弃老夫人而去,另结新欢。
            「我……」不会吧,他大概会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么一想,夏孜然脸上光彩顿时消失,她心口一紧地拧起眉。
            「肯尼家的孩子虽然爱玩些,又花钱如流水,但是比起残酷无情的美国佬,他们好太多了。」起码肯尼家没出杀妻戮子的恶魔。
            「罗叔,罗勃勒叔叔一家人没那么坏,他们只是自私了一点。」她反而比较害怕阿汉得。肯尼,他看来阴晴不定,虽然态度亲切随和,但她总觉得他身上有股迫人的阴森。
            「那还不够坏吗?为了侵占夏家的土地多次逼婚,还扬言要成为星岛唯一的主人,处处迫害不顺从他们的岛民,这种人若不坏,世上就没有坏人了。」他气愤地挥舞著拳头。
            罗汉强的不平是多数岛民的心声,罗勃勒家的强悍作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他们的野心极大,直想把星岛从旁人手中夺走,纳入美利坚合众国版图。
            美国人行事一向狂妄自大,仗著经济强国优势欺凌弱小,看到满意的就强取豪夺,认为看得到的上地都该归其所有,明的暗的偷偷操控,使其更为强大。
            而在岛上居住数代的罗勃勒一家仍保有美式思想,他们妄想独揽所有的势力,这样才能延续家族永世不灭的荣耀。
            基於白种人的优越感,他们瞧不起上生上长的原生族群,喜以领主心态自居,倨傲地将生活水平不高的居民当下等人看待。
            「谁被逼婚?你们不会背著我,说我是该环颈削足的大坏人吧?」这天气真热呀!暴风雨八成快来了。
            司徒五月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挥洒汗水甩向一旁的罗汉强,他当场脸色一变露出嫌恶表情。
            「你还要失忆多久?赖著不走有何目的?别以为我们小姐善良就吃定她,像你这种好吃懒做的人我见多了。」休想得寸进尺。
            他这一说,小小的噗哧声随即扬起,因为这个「好吃懒做」的人从早忙到晚,又是猎食、烹煮三餐,又是修屋补墙的,连屋前屋後的杂草都清理得乾乾净净,实在不适用这形容词,反观这屋子的主子只会纳凉、等吃饭,却不见被人指责。
            「哎呀,老婆,我好像被你传染相同毛病,怎么我也能听见大树的声音,它在尝试跟我沟通吗?」很吵的噪音。
            司徒五月视若无睹地走过罗汉强面前,边以手背拭汗边搂过闷笑不已的夏孜然,一脸惊惶地竖直耳朵,佯装没听见人的声音。
            他的无礼举动激怒了原本就看他不顺眼的中年人,连连重哼了数声要他识相点,别目中无人地把别人都当成傻瓜戏弄。
            「月,你不要这样啦!罗叔一向对我很好,你不要故意视而不见。」那很不礼貌耶,他终究是长辈。
            忍住笑的夏孜然扯扯吊著三角巾的他,低声要求他别玩得太过份。
            「嗯哼,看你的面子。」他回道。
            美目一瞠,她立即往他的伤口一戳。
            「欵!我眼拙了,原来有位老人家在这里,你腿酸吗?还是口渴?吩咐一声我就给你搬椅递水。」够亲切了吧!小暴君。
            真是的,每次都来这一招,怕他的伤好得太快不成,每回快结痂了就戳戳戳,戳得他血迹斑斑。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故作顿悟的司徒五月斜眸一睨,「喔,这位不是人是鸡呀!那我们晚餐有烤鸡可吃了。」
            就怕肉太硬,啃不下去。
            「月,你正经点。」罗叔的脸都被他气红了。
            「咦?我有吊儿郎当吗?你瞧我表情多认真,一心想著晚上该为你准备什么大餐。」温儒的神情看不出一丝戏谵,唯独流转波光的黑瞳透露著笑意。
            司徒五月用著看食物的眼神盯著「鸡」,让理直气壮的罗汉强忽觉背上发寒,心下一惊地倒退两步,胸口咚咚地跳得厉害。
            「别闹了,罗叔是我最敬重的长者,你别整天想著吃。」她都让他养胖了两公斤了。
            「民以食为天,吃是天经地义的事,人若不进食岂能安哉……咦?他在瞪我,你说我该不该瞪回去作为回礼?」两手……不,单手一摆,他非常「尊敬」地一揖。
            「你——」换她一瞪,表情不怎么和善。「他可以瞪你,但你不可以瞪他。」
            「为什么?」他不耻下问。
            「因为他是罗叔。」她的家人。
            「然後呢?」理由牵强,难以服人。
            「而你是晚辈。」这是显而易见的事。
            弯起的嘴角邪肆一笑。「你是以何点评论辈份?毕竟你的罗叔可不是我的罗叔,就算我跟他称兄道弟也不为过,忘年之交就是这么来的。」
            「不行。」夏孜然想都没想地张口一喊。他怎么能和罗叔做兄弟,那不是很奇怪?
            「为何不行?」他搓著下巴等她解释。
            「嗄?为何不行,这……」她说不上来,脸上瞬间布满困窘。
            看她挣扎地想挤出答案,司徒五月好心地替她解围,「你是我老婆嘛!你的罗叔自然是我的罗叔,我们不分彼此。」
            「呃……」她笑不出来,脸红得像苹果。
            「罗叔,之前多有得罪请勿见怪,我目前「失忆」不代表我会负心,你不用急著替我写墓志铭。」罗叔的杀气真重,他的神情看来不够真诚吗?
            「我会先预留一块墓地给你。」罗汉强松了松紧握的拳头,对他的印象依然很差。
            任何想染指他家小姐的男人,在他眼中全是一个样——不及格!
            他们没一人能真正配得上晨曦中的珍珠,小姐的无邪和纯真是无双珍宝。
            「那就先谢谢喽!百年之後我们地底见。」司徒五月不忌生死地言谢,气得罗汉强又抡起老拳。
            「你……」
            「罗叔,你还有事吗?要不要先回去一趟。」怕他们起冲突,夏孜然连忙出面缓颊。
            罗汉强没好气地咕哝著,「留你一人我不放心。」
            「有什么好不好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她不懂他在烦恼什么。
            「我怕你被吃了。」他瞪向将手环向纤腰的男人。
            「啊?」有狼吗?
            「他指的是我。」瞧她一脸迷惘的样子,司徒五月好笑地露出好色嘴脸。「小心喽,小红帽,大野狼要来了……呼!留心呀!老人家,闪了腰就得不偿失。」
            「你……你放开我家小姐!」可恶,居然没打中他。
            一拳落空的罗汉强太过气愤,因此没发现司徒五月的足尖几乎不沾地,即使怀中搂了个人仍身轻如燕,在一秒钟内变幻多种步形。
            练家子的身手可不是寻常人家招架得了的,虽然罗汉强使尽全力一搏,他依旧谈笑风生,不受影响地以惹恼老人为乐。
            「罗叔,你家小姐我是一定会吃掉她的,可惜不能招待你前来观赏,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再请你来坐大位,顺便帮我们抱娃娃。」瞧!他多热情,谁说他冷情如冰的?
            「你……你……」
            要不是一声急呼从远处传来,罗汉强的血管大概会气到爆,染红一地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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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跑跑……努力地跑,用力地跑,使劲地跑,拚命地往前跑,不跑不行,就算快喘不过气来也要拚,不然跑输人家多丢脸。
            不能停,就算两只脚打结也要向前跑,跑在最後面是龟孙子,当然要当兔子一路领先胞给人家追。
            呼……呼……
            三道粗重的喘息声由後头传来。
            烦死了,他们要追到什么时候?六条长腿好歹也是肉做的,至少会有疲累的一刻吧!这么穷追不舍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生啃人肉不成?
            好吧,既然要追就跑给他们追,反正腿短的人耐力十足,若他们跑到断气是福气不够,怨不得人,只能怪祖上缺德事做太多,报应在後代子孙身上。
            啊!不好意思,踩到猫尾巴了,後面的多见谅,不过猫要捉花各位的脸就要闪嘛,干么傻愣愣地呆住又生气地大骂畜生?
            呼,是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等他们和猫打完架再说。
            黑夜的陋巷里,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隐约可见一道人影正以衣角扬风,面朝史深处地看著三道黑影被一群野猫攻击。
            人猫大战大约持续了三分钟,结果黑影获胜,群猫落败,於是他们又开始追逐丽方看戏的小人影,你追我跑的剧码再度上演。
            左弯巷道右跳墙,攀梯滑坡上勾梁,在虫不鸣、蛙不叫的无人巷弄中,只见此起彼落的身影忽高忽低,却总在同一个地方绕圈圈。
            突地,一声低哼的女音轻起,前头的人影索性不跑了,高踞著墙头等後头的黑影追上来。
            「你……你还跑……」呼……呼……好喘……
            「呼!呼!你们一直追我,我当然要跑。」哇,喘得好厉害,害人家不陪他们一起喘会过意不去。
            「现……呼……呼……现在看你要……呼……跑到哪去。」跑不掉了吧。
            「我……呼……呼……我哪里都不……呼……去。」怎样,学得很像吧?呼气的长短都一模一样。
            「你到底在喘什么?」发现异状的黑影恼怒地一喝。
            「不知道耶,你们在喘我就跟著喘了,你觉得我喘得像不像?」两手向前一伸,像急於讨赏的小狗。
            「你……你不怕吗?」可恶,居然敢嘲笑影子!
            「怕呀!怕死了,我很怕死的。」噢!要不要意思意思抖个两下?
            「那你还敢挑衅。」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头一摇,小人儿显得非常无辜。「哪有,你们有刀又有枪,眉毛是往上竖的,我看了会害怕嘛!」
            「你,下来。」远处车灯一晃而过,照出一张凶恶的女人脸孔。
            「不要。」人家一叫就下去太没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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