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春情初开-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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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吁吁,同时也吻出了沈蛰的激情。'这才叫亲吻,懂了吧?' '懂。'他傻呼呼地微笑,搂住纤腰,不舍得再放。'我一定在作梦。' '梦你的大头啦,快睡觉!' '不要,我不想睡,闭上眼睛就看不见你了。'一双大掌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初晴……' '嗯?'她漫应,思绪在他的大掌抚诱下,略微恍惚。
[我想爱你。'他在她耳畔轻呵著气,舔吮珠圆玉润的耳垂。
男人果然都是色狼,尝了点甜头就想得寸进尺。
可是……噢,怎麽没人告诉过她,喝了酒的男人会这麽性感?
叶初晴浑身一阵轻颤,在他的挑逗下,意识飘浮了起来。
'可不可以?'他翻了个身,一路吮吻上未唇。
'你说呢?'她瞠他一眼。都已经压住她了,还可不可以?问得真虚伪。
'谢谢。'像得到糖吃的孩子,他开心一笑,自得其乐的在她身上探索,一串无心的碰触,却令她娇喘连连。
'你的身体好软,我好喜欢。'将脸埋进她柔软的酥胸,轻轻啃吮水嫩冰肌。
'香香的,甜甜的,像豆腐一样。' '多谢赏脸,祝你吃得愉快。'她哼笑。
这些话、这些举动,要在平时,他是打死都不会做的。这人简直是道德家,没结婚前,死都不止目越雷池半步,有时晚了,要他直接在她房里睡一晚,他都害怕会损了她的名声,坚持回家去,真怀疑他是哪世纪的人类。
感觉在她身上滑动的大掌远离,她回神瞥去,眼前所见,令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脱不掉。'他扁著嘴,懊恼的表情好可爱。
不忍看他再与自己的衣服纠缠到地老天荒,她好心地伸手助了他一把,抽掉他身上的高领毛衣,一件件褪去,解放出性感体魄。软腻掌心顺势抚了上去。'我想,我可能忘了告诉你,我也喜欢你的身体。' '那,也祝你吃得愉快。' '不客气。'她娇笑,搂下他,魅惑缠吻。
'唔——'他哼吟,圈紧了她,以著几欲将她揉入体内的力道与她贴近厮磨。交融的体息,纠缠出欢爱韵味,随著升*局的体温,他们遵从了生理本能,寻找解放管道,合而为一的情与欲,舞荡缱绻欢情,心神俱醉。
第10章
意识恢复的那秒钟,第一个感受到的就是痛,很痛!
按著几乎要裂开的头,有一瞬间不太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他的头会痛成这样。
这种感觉好像他第一次喝醉时那样,可是,他又没喝酒,怎麽会宿醉?
他敲著头,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记忆都很模糊,隐隐约约,记得他梦见了初晴——思及那名揉疼了心臆的女子,他闭上了眼,怕心灵承载不起那样的伤。
稍稍回复的意识,後知後觉的感受到来自胸前的压力,以及——圈在他腰上的手臂。
他很白痴地伸出两只手。他的在这里,那,腰上的那只是谁的?
模仿著电影的慢动作将视线往下移——是一头黑亮柔媚的波浪长发,记忆中,他见过拥有这麽风情无限的动人长发的女人,只有一个!再来,是横过他腰际的玉臂,再再然後,是压在他腿上,比白玉更加细致无瑕的美腿,腿上还残留几许血迹;最最最让他心脏无力的,是在看清枕贴在他赤裸胸前的娇容之後!
初晴!真的是她!
他很鸵鸟的把眼睛闭回去,天真地以为这样就能回归梦境。
他还没醒,他一定还没醒,这明明只是梦啊!
'嗯……'叶初晴似有若无地低吟,动了动身子,脸颊无意识的磨蹭他的胸膛。
惨了、惨了,她快醒了!言孟春脑子乱成一团,急得不知所措。
他竟然糊里糊涂地欺负了她,他羞愧得恨不得以死谢罪,初晴一定不会原谅他的!
摸了摸枕在下方的胸膛,睁开眼的叶初晴本能地抬头,想装睡已经来不及的言孟春,只好硬起头皮面对她。
'早安。'她淡淡说了句。'你浴室借一下。' '呃?'一句'对不起'卡在喉咙要上不下,差点噎死他。一直到她冲洗好,穿妥衣物出来,他都还维持著她进浴室时的模样,回不过神。
'很抱歉我不是你今天的早餐,请吃点别的,不必这样看我。'她现在两腿还隐约酸疼呢,要回家养精蓄锐去了,没力气陪他在床上滚。
言孟春这才惊醒,急唤:'初晴!' '干麽?'她半回眸,瞥他。
'你……你……我……昨晚。……'就知道会是那副拙样。'昨晚怎样?' '我……对不起。'他惭愧地垂下脑袋。
'嗯,然後呢?'料准了他会说什麽,叶初晴没太大反应。然、然後?'我会负责的!'他很有担当地说道。
'负、责?!'叶初晴挑*局眉。
'对,我会娶你的。' '你不是要把我送给别人了吗?'她要笑不笑地勾唇。
'可是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了啊!'他心急地抓了抓头发。初晴已经是他的人了,他说什麽都不想再把她让人。
'就因为这样?'她危险地眯起眼,不爽的火气开始酝酿。
常听说有些人会有起床气,今日看来果然不假!他再敢不知死活,她会非常乐意在他身上验证她生平第一次的'起床气'!
任何一个只消有点智慧的男人,在这时都懂得谨言慎行,以免误踩地雷,偏偏,这其中不包括一根木头。
不懂看人睑色的呆头鹅回得好顺口。'所以我必须负责。' '好极了!请读我的唇——'叶初晴自齿缝间挤出话来。'我、不、嫁!' '啊?'他愣住。'可是,我们已经……' '跟你上了床就一定要嫁你吗?'一把火卯起来烧。'姓言的,你去娶猪吧!'很酷地,她甩头走人。
呃?言孟春被吼得一脸茫然。
他又没有和猪上床,昨晚与他亲热的明明是她啊,她为什麽要说自己是猪?
回过魂来,才想到要追上去。
'初晴——'门外,叶初晴已不见人影。
正好下楼来的言立冬,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嘿,大哥,看不出你满有料的。'他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
'啊!'言孟春尖叫一声,甩上房门。
叶初晴相当的有个性,说不理他,就真的连瞧都不瞧他一眼,那晚的缠绵真的就好像只是他凭空想像的春梦一样。
他真的是没辙了,求助於兄弟,可是三人在听完他一字不漏的转述後,全都跌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直说他没救了,并且懒得再为一块朽木气短寿命,放他自生自去。
他只好用最笨的方法,天天上门找她。
最初,叶初晴总是当著他的面甩上门,要不是他反应快,鼻梁早不知被大门撞扁几次了。
吃了半个月的闭门羹後,洛洛看不过去,违逆母亲大人的懿旨,自作主张地开门让他进来。
於是接下来的情况,就是言孟春一天到晚绕著她打转,虽然叶初晴仍是铁了心的相应不理。
直到这一天,洛洛告诉他。'老爸,你自己要争气一点,这两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没人帮你开门,你也没那麽多闲工夫浪费在把马子上了。'就是这样才感伤啊,初晴到现在还是理都不理他,他的要求已经降到只要她肯哼他一声,起码正视了他的存在;样他就很满足。
够卑微了吧?
'初晴——'他蹲在她脚边,扯了扯她衣角等待垂怜。
已经又过一个小时,他喊到口都乾了,她真打算这辈子都不理他了吗?
'这样好了,我讲个笑话给你听。'想起这曾经是初晴对他的期许,也许这能博妻一笑。
他由残存的脑汁中挖出几百年前由电视上看来的笑话,虽然他并不觉得好笑,但当时弟弟们笑得很大声。
'那个——比尔盖兹你知道吗?他死掉之後,上帝很苦恼,不知道该判他下地狱还是上天堂,於是就让他自己选择。那,比尔盖兹就说:'我能先看看天堂是什麽样子吗?'上帝说:'可以。'' '就如同众人所想像,天堂就是仙乐飘飘,温馨祥和,还有一群洁白翅膀的天使飞来飞去。然後比尔盖兹又说了:'接下来我可以看看地狱吗?'上帝同样也答应了。於是,他便由画面上看到了蓝天白云,海岸沙滩,还有一群穿比基尼的泳装美女跑来跑去,和男人们嬉闹玩乐。比尔盖兹就说:'地狱这麽好,我当然要下地狱。'上帝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同意了。' '於是,日子就这样过去,公务繁忙的上帝也忘了这件事,直到有一天想起,心血来潮去看看比尔盖兹,却看到比尔盖兹在阴森森的地狱中,被一群鬼怪追赶,又是火烤又是下油锅的,日子好不凄惨。他哭诉著问上帝:'为什麽这和我当初看到的不一样?'上帝这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告诉他:'我忘了跟你说,你看到的是萤幕保护程式。'好不好笑?'叶初晴连眉都没挑一下。
他失望地垮下脸。'不好笑啊?哪……'完蛋了,他知道的笑话就这一百零一个,再多也没了。
在角落偷看的洛洛不禁叹气连连,伸手招来言孟春,在他耳边咕哝了一阵。
'啊?'完全傻眼。'真的要吗?' '听我的准没错。'洛洛胸有成竹的挥了挥手。'快去、快去,我先到隔壁找叔叔们聊天,一边等你的好消息。'眼看连洛洛都弃他而去,没辙,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走回叶初晴身边,他再次开口:'初晴,我再讲个笑话给你听哦。就有一个人嘛,他叫——小明好了,因为他皮肤非常的白,常被笑小白脸之类的,於是他就到海边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光了衣服,想把自己晒黑,然後一个小孩跑来,小明赶紧拿帽子遮住重要部位。那小孩就问他:'哥哥、哥哥,那是什麽?'小明婉转回答:'那是小鸟。'之後便不再理他的睡觉去了。
'没多久,小明被送到医院去,医生问他发生了什麽事?小明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找来他昏迷之前最後一个见到的人才能真相大白。找到那个小孩後,小孩回答:'大哥哥说那是小鸟,我想和它玩,它却吐了我一口啖,於是,我生气了,就折断它的鸟脖子,戳破它的鸟蛋,再一把火烧光它的鸟窝……'。'言孟春边说边忙著脸红,讲到最後,声音几乎听不见。
叶初晴微愕地回头看他。
这、这根木头居然会给她讲黄色笑话?!
瞧他窘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那表情逗笑了她。
还真是难为他了。
化去嗔意,她主动投向他怀抱。'笨木头!'咦,发生什麽事了?言口孟春受宠若惊地呆了一下,数日来看惯了她的晚娘面孔,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原来笑话的效用这麽大,以後有空他一定要努力学习,让她开心。
'不、不生气了?'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轻搂她。
[先回答我,你该不会就是故事中的'小明'吧?'她戏谵道。
'不是……你……你知道的……'红潮又开始往脸上聚集。那晚,她该知道他的'功能'很正常。
'是吗?眼见为凭。'很恶魔的小手往他腰下移。
'啊!'他惊叫跳开,一张儒雅俊颜完全红透。
叶初晴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干麽叫得像是我要强奸你一样?'[那个……不是……我、我……'没有心理准备嘛!
懒得听他龟龟毛毛的,叶初晴探手将他拉回,很暖昧地跨坐在他腿上,以著慵懒媚态圈挂在他身上。'你那晚的表现可不是这样哦!' '我、我……'眸光飘移,尴尬得不敢直视她。
[想说什麽?说啊!'恶作剧的舌尖轻舔了下他耳刮,听到他的抽气声,她得逞地娇笑,小手更加邪恶的钻入衣内,抚弄他发烫的胸膛。
'你……'他鼻息不稳。'要嫁我吗?如果不嫁,我不可以欺负你。'有够正气凛然的家伙!她笑叹。'呆瓜,不嫁干麽把自己交给你?你还真以为一片薄薄的处女膜不值钱啊?'似乎有些什麽等著他抓住,但是在她的撩逗下,他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本能地吮吻掬在手心的凝脂冰肌,顶端娇妍的红花敏感轻颤。记不起他们是怎麽办到的,凌乱的衣物一件件离开他们的身上,在含住那嫣红的蓓蕾时,他听到了她的媚吟。
'初晴……'他模糊低唤。
'嗯?'陷入情欲之中的她,已无法思考了。
他圈牢纤腰,移近他,在她的配合下,埋入等待著他的水嫩娇柔。'我好像忘了告诉你,我好爱你……'叶初晴动容微笑,搂紧了他,将脸埋入他的肩头。'傻瓜!'那一晚的极致缠绵中,他已经忘形的喊过好多遍了。
不可思议的紧窒包围,令他本能地呻吟,厮磨律动中,欢愉如潮水般,一波波的拍击而来,他喘息著,又道:'仲夏他们说,你不嫁我,是因为我没说这句话。所以,我一定得告诉你,初晴,我真的很爱你,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嫁我,好不好?我想要你当我的妻子,让我疼你一辈子。'叶初晴笑了,笑中有泪。'笨木头,我就等你这句话啦!' '真的吗?你答应了?'初晴答应嫁给他了,他有老婆了!
[嗯……'她娇吟,在他忘形而深沈的挺进下,反射性的张口咬住他的肩头。
'呃!'痛,但是痛得很快乐。言孟舂束紧她细致的腰身,更为密实地占据她,缠绵合一的灵魂与身体,再也不分彼此——勾心荡魄的欢情稍歇,叶初晴仍旧缠腻在他身上,倾听他心脉的律动由狂乱到沉稳。
言孟春抚著她光滑的肌肤,提供了怀中最温暖的角落,供她一生栖息。
'初晴。'逐渐平静之後,他想起哪里不对劲了。'你那晚……应该是第一次吧?'她有落红!就是这个吓掉他半条命,他还以为他伤到她了。
'嗯哼。'她淡应。
'既然你是第一次,那洛洛……'就不可能会是她的女儿!
'洛洛的爸爸,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人长得很帅,允文允武样样精通,智商要命的高,是我第一次暗恋的对象。'停了下,抬头看他。
言孟舂不解,偏头看她。'继续啊!' '你不吃醋哦?'她不满地抗议。
他笑了笑。'你讲的是以前的事,不是吗?你现在喜欢的是我。' '现在倒很有自信了嘛!'她娇哼。过了会儿,才接续未完的话题。'洛洛的妈妈,也是我那个时候最好的朋友,当我向学长告白的时候,他居然告诉我,他已经有心仪的人了,他只把我当哥儿们,而他爱上的那个人还是我的手帕交。啧,那打击真大。'言孟春心疼地抚了抚她的脸蛋。'那你不是很伤心吗?'她耸耸肩。'还好吧,掉个两滴泪聊表心意,为初恋哀悼一下,就没事啦!後来他的老婆还是我帮他追上手的呢!' '你风度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