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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为了那初恋的同桌-第10部分

小说: 为了那初恋的同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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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备。时间不早了,快去快回吧。”

    那时领导招待来人很少到饭店,像这新老局长相聚公私兼顾的事,就不那么讲究了。志坚得到领导的吩咐,遂整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又打开保险柜取出几十元现金,骑上自行车便去了较繁华的商业区。

    平时志坚吃完中午饭便安下心来在办公室自学,可是这次为领导跑腿儿,又怕耽误在食堂打饭,他骑着自行车在来回的路上就尽量快一些。当他回到局里交完差,看了一下表离食堂开饭时间还有20分钟,就想再翻翻教材。心还没平静下来,又要看书,确实不太适宜。猛然间,他觉得脑袋里像罩了一个东西,既有些麻木又恍恍惚惚,眼前的字迹自然也看得不真切。他刚开始没拿当一回事儿,只是不再继续翻阅教材了。自认为这种反常现象很快就会过去的,可是直到打来饭把它吃完,症状也没有完全消失,而且靠近头皮的局部部位,麻木感越发地明显,他才不得不重视起来。

    下午,他到县府大院的卫生室,向医生叙述了脑部的不适症状,对方说他是休息不好的缘故,给开了瓶益脑补肾丸及一种辅助药物,让他注意劳逸结合,并说不会有大的问题,他心情上才放松了一些。

    从此以后,在较长的空余时间里,他自学时都要隔半个小时左右休息一次。按说,他业余时间不再学习就不会有大的防碍,可是即将考试了,他不舍得白白消磨掉这些宝贵的时间。虽然吃着药,症状略有减轻,不过看书时间略长一点时,觉得面前的字迹依然模模糊糊的。

    遇到去县礼堂开会时,听了不长时间,大脑的麻木不适症状就明显反应出来,像偶然嗅到室内的农药气味或羊肉的膻味,也出现如此症状,他便去县医院就诊。医生了解情况后,略加检查了他的眼、口等面部器官,告诉他是神经失调的缘故,仍让他注意劳逸结合。用脑时,中间休息的时间要间隔再短一些,又另给他开了三种药。

    他不得不压缩自学时间,并且隔一刻左右就休息5、6分钟。另外,若实在脱不开到聚会的场所,便将预先用细木条刮好的两个耳塞把耳朵眼儿堵上,如此这般还真凑效。

    开考的日期就要到了,他已复习得差不多,心想不能因点小病就放弃了这次考试,不过仍暗自担心,恐怕长时间地在考场上耗费脑力,坚持不下来不说,自己平时已掌握的知识到那时也可能发挥不出来。可是当他进入考场,精力相当集中,自己又有意识地每间隔一个小时的时间,或离开考场去厕所小便,或默默地趴在桌上休息几分钟,这次共报考了两门,竟圆满地完成了预订的任务。

    当地自学考试的考场是设在市区的大学的,志坚在考试完毕后,顺便去了市级医院检查,医生经过问诊,说他是大脑疲劳症,仍然让他多休息,不过告诉他思想负担不要太重。他觉得这次医生给说出个病症的名称还比较合乎情理,县里的医生说是神经失调,也不会有这么明显的症状吧?

    这次大脑发病,他给自己差不多当了半个医生,像刚才提到的学一刻钟休息一次,参加聚会塞耳朵,洗点衣服看远处,闻到异味快离开。比如这天的晚上临睡前,妻子玉琴发现室内有蚊子,床上又没有挂蚊帐,就拿过白天经常使用的预先灌了稀释的敌敌畏的家用喷雾器打了几下。通常志坚晚上自学是到门诊上的空闲房间,既安静又没有人打扰。可是今天他回到家准备安寝时,进了门便发现农药味很浓,就埋怨妻子几句。对方并不认为自己做得不妥当,不过志坚自身有特殊毛病,遂急忙穿戴整齐,推出自行车,告诉一下玉琴自己回县城去住。小路离县城五、六里,可在这深夜,不便单人行走;只得多绕一倍的路程顺柏油公路前往。

    又有一次,志坚准备午饭到二姐家去吃,可是到了那里发现有种膻味。二姐说蒸的羊肉包子,临走时给母亲及我小侄女带上几个,你不吃羊肉不要紧,我另外给你炒个菜。他只说闻不了这种气味,连坐也没坐就走了,二姐暗自埋怨弟弟怎么越大越不懂事。志坚到了大街上,也觉得有点莽撞,只得第二天又去跟二姐作解释。

    志坚他学习上有了长进,可大脑得了顽症,以至于十多年内不能长时间用脑。由于他性情孤傲,言语迟钝,鞍前马后,疏于周旋;又有那异性倾心,更增添了烦恼,促成了他命途多舛,历经磨难。
第十一章 错点鸳鸯谱(上)
    这一天志坚下班回家,骑着自行车刚来到卫生院的大门外,见附近聚集了很多人,便提前下了车子,慢慢挪动脚步。听了近旁几个人的两句对话,知道在大门里面的过道上,正在抢救一位喝了剧毒农药想自杀的小伙子。这乡卫生院不大,一般情况下旁边的大铁门是不开的,人们都走前后串堂的门诊大门。近几年志坚在此处住着,以他的所闻所见,几个喝农药自杀的人,都是女性,现在这一位竟是男的,而且还是年轻人。加上这时门诊的过道作了临时抢救场所,他推着自行车也没法子进入,再说很少见到如此震惊的场面,便一改平时母亲预先把要炒的菜提前准备好,专等自己回到家亲自下锅的习惯,急匆匆地把自行车推到离大门远一点的墙边角落,上了锁,然后走近前来,先看个究竟再说。

    他看到院长、几名医生和护士在危重病人近旁,有的拿盆端水,有的配制冲洗病人胃肠的药水,有的来回拿医疗器械,院长还不时催促着人们快点。志坚再定睛细看,病人由农家女搀扶着,倚在过道的连椅上,一位男医生翻了一下他的眼皮后问道:“难受吗?”病人并不答话,也不睁眼,只发出几声呻吟。农家女紧靠病人身旁,弯着腰不离眼地注视着对方,医生又让她和病人说几句。她急忙喊道:“哥,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呀!你快醒醒,快醒醒,不然我也没法活了呀!”

    她喘了口气,带有哭腔地说:“今后我一定听娘的话,你和嫂子好好地过日子。”

    这时病人半睁开眼,头向前抬了抬,有气无力,话音不太清晰:“不怪你,不怪你,是我不愿拖累你,不愿拖累你。”喘息了两下,又说,“不要管我了,我太难受了,让我去吧。”说完闭上双眼,头又仰靠在连椅靠背上。

    农家女又对着他喊:“哥,哥——要听医生的话,要听医生的话,会好的,会好的。”

    这时那位医生看护士在塑料大盆中把药水已配制好;便喊道:“准备好,给病人洗胃。”然后示意农家女离远一点。于是医护人员动作敏捷地把病人摆放成仰姿,其中一人扶着头部,一人把他嘴扳开,另外一人用舀子舀了盆中药水,时断时续地向他口中灌。

    不一会儿,病人腹部逐渐涨大起来,盆中的水也所剩无几,又见那位医生说,“停下吧。”一名护士就把舀子放在盆中,双手端着它离开了现场。扶着病人头部的医生这时把对方面部偏向一侧,就见病人断断续续地从口中向外喷着充满农药味的液体。过了一会儿,刚才发话的那位医生来到病人身边,弯下腰,用手按压他的腹部。顿时,他口中喷出的液体更多了一些。这样停停按按反复过几次后,医生重站直身子,后退几步凑近院长说:“喝得太多了,又是空腹,他当时还喝了些水,送来的也不及时。”然后注视着院长,不住地摇头。

    志坚看到这里,一时想起得回家炒菜,便出了门诊的过道,绕到旁边的大铁门附近,见有人已经把门打开,便又返回放自行车的地方,开了锁,推上它回到了家中。

    这天的晚饭自然比往常晚了很多。每遇到类似的事,妻子玉琴回到家是肯定说一说的,这次志坚又到过现场,况且病人是农家女的哥哥,起因看来还同她有牵连,不免多插了几句话。不一会儿,志坚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原来农家女兄妹二人,父亲因病已去世多年,母亲拖着一儿一女改嫁过两次,她又好吃懒作,幸亏兄妹俩有个亲叔叔给照看着老房子,一家三口最后才又搬回到这卫生院附近的老家。本来家中没有男劳力,收入微薄,当娘的又不勤俭持家,虽然近几年兄妹二人能下地干活了,可是没有家底儿。小伙子逐渐长大,模样又长得好,就有姑娘有意跟他,无奈她家中父母不同意。难得的几次姻缘错过,小伙子的青春年华就差不多过完了。这当娘的不管怎样,自己的儿子找不上媳妇,就是头等的心病,她看到女儿已到了找婆家的年龄,又长得俊俏,就有了主意。便放出口风儿:“谁找俺这闺女作媳妇,必须交现钱,就看谁出的价高了。这钱嘛也不是我用它吃了喝了,一多半给我儿子买个四川媳妇,一少半给我闺女置办嫁妆。”

    一时间找上门的不断,媒人来提到的男方小伙儿大多是聪明能干,长相又好,家中也较为富裕,可就是给的聘礼不够高。只有最后这一家小伙子年龄已经二十九,身高呢达不到中等个头儿,言谈举止总比他一般大的人慢半拍儿,家中也没盖下大瓦房,可是媒人来说出价6000元。这个数字,远远高出于当时附近乡邻约定成俗的标准,这当娘的听完暗自高兴,可嘴上还是说差点儿,而且怕今后苦了闺女。媒人又两头儿来回跑了几趟,双方亲家也见过面,唯独现钱不再上涨。当娘的这才狠了狠心,就这么一锤定音:“闺女这里我做主了,谁叫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把她拉扯大的,先给钱再让他两人见面。”

    男方亲家开始不肯,恐怕事后本人要死要活地不同意,无奈女亲家就是不应口。这男方亲家几年来为儿子也操尽了心,好不容易遇到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又一想如果到外地买个媳妇来,人好坏不说,老虎还有个打盹儿的时候,待上一年半载若看管不严,她偷偷跑回去可怎么办?贵就贵吧,都是为了孩子。几天后,男亲家仗着早有些积蓄,临时又向知己亲戚借上了点,便由媒人陪着,前往女方家中把6000元现金当面交给了女亲家。

    这农家女的娘先将5500元存入银行,留下500放在身边零用,寻思着在这本月内把饭菜调理好一点儿,也好把闺女的心眼儿说活。另外,找人给儿子说媳妇,也不能一直说空话。她一边找靠得住的人张罗给儿子买回个四川媳妇,一边慢慢套闺女的话。可是对方正成天做着美梦,总是听不进去。而男方那边催得紧,对女亲家说,钱早给了你,怎么也得让两个年轻人先见上一面。这样磨来磨去,半个月过去了,当娘的不得不把实情告诉自己的闺女。平时当娘的在儿女面前事事说了算,管家管得严严的,现在闺女知道这事后,不哭也不闹,就像秋天里的黄瓜被霜打了,别人怎么问也问不出话,吃得少睡得又少,竟成了一个六神无主的人。
第十一章 错点鸳鸯谱(下)
    在这种情况下,男方小伙儿来到了她家,当娘的给了两个人单独在房中的机会,可这农家女仍然是话不说,眼不抬。在一般情况的下,小伙子第一次相亲时,看到女方这种表情,肯定回到家闹着不同意,可是他是个反应慢的孩子,向来事事听大人的,这次他回到家向父母说了见面的经过,大人说女孩子嘛,刚开始想不通是常有的事,过些日子就好了,他也就不再说什么。

    这里当娘的见闺女如此对待未来的女婿,恼羞成怒,等到小伙子走后,严厉地训斥对方,“你当你是金枝玉叶呀?你哥这么大了,讨不上媳妇就是你的事。下次咱这女婿再来,你不许再这个嘴脸地对待人家,要不然我会拿刀在你脸上划几条血道道儿,作了伤疤,到那时你连个四、五十岁的穷光棍儿也找不着。”她稍作停顿,喘了口粗气又大声说道:“你认为我这当娘的做不出来?我说到做到,不信你敢试试?”这边母亲软硬兼施,可那边女儿看不出任何反应。

    又过了半个多月,委托买媳妇的那人还真领回个四川女人。当娘的看这人个头儿虽然矮了些,长得也不俊俏,不过觉得年龄和儿子相当。在这次交易谈妥之时,行情已涨,当下便毫不失言地从储蓄所提出4000元现金交给来人,至于这位当初付给女方家中多少钱她就不管了。

    按说找个外地媳妇,正当地打了结婚证,然后操办一下结婚仪式,也就出不了大问题了。可是这当娘的作主,非要当天晚上两人住在偏房中。而这小伙儿见妹妹为了自己,二十多天来像得了神经病的一般,他担心如果长期这样,自己不就成了个罪人?当初听到母亲作主给妹妹找婆家时,并不知道目的是给自己买个媳妇,到了把这女人领回家,娘才告诉了他真相。以往他受娘的摆布习惯了,这次也不便明着违抗,想暂时稳住两头儿,只有自己今后多受些煎熬。他想,反正我不碰她一个手指头,过后想办法另说给别人家,定会换来一多半钱财的,那时也好遂顺我妹妹的心愿。

    年轻小伙子,第一夜没怎么睡还抗得过去,到了第二天晚上就早早睡过去了。这位四川女人一年前是卖到其他地方给人家做过媳妇的,后来当地政府查出这个人贩子后,顺藤摸瓜把她遣返回了原籍。她家中实际上收到那人贩子一半的钱,也早已花光,现又第二次被卖到了这里。她见小伙子憨厚朴实、相貌堂堂,便真心相许。可是见到对方并不碰自己一下,怕生出些意外事故,第一夜她又睡得很好,这第二夜就按自己想好的主意行动开了。她趁对方沉沉入睡,自己早脱了个精光,又时断时续地把小伙子下衣褪掉,便主动靠贴上去。

    这年轻小伙儿正睡得香甜,恍恍惚惚见自己的意中人赤身祼体投入到自己的怀抱,正酣畅无比之际,渐渐地恢复了正常意识。虽然在黑暗中,也知道身上是这四川女人,一时又把他搞糊涂了。虽然言语不通,不过女方上次也在北方省份呆过几个月,这时她又诚恳地向对方解释,让小伙子也明白个七七八八。他暗自想到这一下可误了他的大事,但事已至此,也拿这女人没办法。

    天亮起床,他特意去看妹妹。原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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