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师同居的日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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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
“这是你做的?”我指了指桌子上还没有收拾好的炸鸡块,不敢肯定的问道。
“嗯……”宜兰老师低着头轻声的回答,脸红的……就像猴屁股。
“味道好像还不错!”我有些丧气的回答。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傻瓜,被从头至尾骗来骗去的傻瓜。
“嗯……哦,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宜兰老师现在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慌乱的解释到,但一时之间找不到理由来搪塞我。
“其实没什么。”我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只不过就是做饭吗,你整理房间我来做饭,其实很公平的。”
“我不该骗你的,我承认错误。”宜兰老师低着头回答。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是听着她哽咽的声音,我有一种荒谬的感觉。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啊!但现在怎么好像是我在教训她一样?
汗……瀑布般的从我额头上滚下来。
镇静,镇静,一定不能慌乱。
因为羞愧而哭泣的老师,因为教训老师而慌乱的学生。天啊!
“这个时候一定要占据主导地位,一定要死死压制住宜兰老师,不能让她有清醒的时刻。”此刻,我的大脑全速的运转。
宜兰老师也是个普通的人,平时老师在学生的心中都把老师给神话了,所以都觉得老师是一个高大的形象。其实老师也是普通的人,一样有七情六欲,一样会羞愧,会害怕,会哭泣。而且,今天中午金芳芳肯定就发觉了宜兰偷吃肉,所以两个人才会深深秘密的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一天之内被连捉两次,宜兰老师确实可怜。
宜兰老师只有二十四岁,只是一个比我仅仅大了三岁的女人。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外刚内柔的女人,而且特别喜好面子。所以今天被我撞破偷吃肉后才会如此的惶恐,其实仅仅偷吃肉对我来说是无所谓的,问题是她从开始就设计好骗我喝那只有三分熟的小米粥让我有些恼火。而她的惶恐更促使了我大胆教训她的默许。
此刻的我还能怎样,要是我不表态一下我们的同居关系算是彻底破裂了。
我默默的收拾好宜兰炸的鸡块,尝了一下,味道虽然不错但是和我做的比起来还是有一段差距的。
冰箱的最里层里藏着一些鸡鸭鱼猪肉。各种烹调肉类的调料也都在。我洗了洗手,挽起袖子埋头干了起来。
菜刀飞舞,肉香四溢。
看着桌子上摆的四盘色香味俱佳的肉菜,宜兰老师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欲望,不过碍于面子只是局促的望着我。
“看来我速度还够快的,在宜兰心理调整好前做好的菜。”我心理暗暗喊着侥幸。
我将菜推倒宜兰老师面前,又将筷子塞到她手里,张了张嘴,作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吗?”宜兰老师轻声的问道。
果然不愧是心理学老师,这种情况下还能注意到我的表情作出判断,虽然是我故意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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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伤情的告白
新的一天开始了,祝大家顺利拉,本周飞扬也要开始上榜了,大家一起努力。加油!!——
“我……你知道的,其实……我真的很高兴能和老师你住在一起。”我吞吞吐吐的说道,心理不停的祷告着宜兰老师一定要继续糊涂下去,千万不要清醒。
“不错,我以前确实做的不怎么样。嘿,其实我一直玩了这三年。”我“懊丧”的抓着头发:“我有些后悔了,所以我找金芳芳。我向她说了我的难处,我告诉她我知道以前做的不对,以后我要做个好学生。”
“你是不是也能猜出我当时很迷茫。确实如此,我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那个时候多美好啊,大一的时候我们的关系还那么的融洽,但是两年了,我们真的几乎从来没有联系过,我真的以为你不管我了。所以,我一直不敢去见你,我一直在和你玩躲迷藏的游戏。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我的声音有点哽咽,眼眶也有点湿润。陈钱说说谎话的最高境界是十句话里九句真的一句假的。所以我说的越来越流畅,慢慢的将心里封锁的谁都不愿告诉的话说了出来,也是越说心里越发的苦涩。
“你是我们的老师,对我们而言,你就是那太阳。而我身上有那么多的污点,我真的害怕见你。”
“我总觉得对不起你。没有脸见你。”我抬起头,看着眼睛发红的宜兰老师。我想,我的眼睛应该也是那样的红吧。
“是老师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宜兰老师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像一个姐姐般心疼的将她的弟弟揽入怀中。
“以后让我们一起努力,大姐从来没有对你失望过,你也要振作起来,不要给大姐丢脸。”
我头拱在宜兰老师胸前,脸上烧的一片赤云。
疯了,真的都疯掉了。我竟然会说出这些话!虽然说出来后心里确实轻松了不少,但是总觉得心里的隐私都被曝光似的。不过让我脸红的不是隐私曝光,而是我的脸正贴在宜兰老师的胸部。
天啊,我流鼻血了!看着宜兰老师胸前的一片红渍,而宜兰老师正在发愣,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
要是让宜兰老师知道我流鼻血不知道会怎么想,不过总不会为这个感到自豪吧,而且金芳芳刚带来的那把刀确实锋利,砍鸡块轻松的很。
蒙骗的办法我现在就想到一个,只不过就是做与不做了。
狠狠一口咬在嘴唇上,血立刻涌了出来,宜兰老师胸前的血渍更大了。而我身体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也震醒了宜兰老师。
将我从胸口扶起,宜兰老师立刻注意到了胸前的血渍:“啊,怎么会有血呢?”
“我牙龈出血了。”我疼的说话有些不顺,不过听起来确实是向牙痛的声音。
“好好的牙龈怎么会出血呢?”宜兰老师看着被血渍污染的胸部,脸上变的通红。
“我也不清楚,可能今天太激动了吧。”我含糊的回答。
“嗯,可能就是这样吧,好像确实有种人在激动的时候会气血上涌的说法。”宜兰老师认真的回答。
我心里吁了一口气暗道:“不错,是有气血上涌的事实,而且是从鼻子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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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做的很不错,或许时我的真情告白打动了宜兰的心,今天宜兰没有强占着我的电脑,只是要我背完一个单元的单词后就可以继续我中断了五天的游戏了。而我今天才算是很正的背单词,英语已经被我仍下了三年,咋一看下单词感觉很陌生。除了一些单音节单词外,复杂点的我好像就认识shit、women、luli(罗莉,如果不知道罗莉是什么不如撞死吧)了。
刚才说的有点夸张,不过音标我是真的不会读了。美国电影这几年来我看的不多,我看的那种对话也不多,一般都是女主演喊几声“oh,mygod”“more,more,e”“kill,kill,killme”。日语我倒真的学了不少,至少日本电影的对话多一点,故事情节丰富一点,不想英美电影那样上来就进入主题。
宜兰开始手把手的教我音标,最终的结果是学完音标后依然是十二点了。
“早点睡吧,今天只花了四个小时就把音标学会了,看来忘的还不是很干净。”宜兰劝慰着沮丧的我道。
“学英语真的就这么重要吗?”我激愤着抱怨道。
宜兰走近我,板正我的脸,一字一字严肃的说道:“即使你在大学里什么都不学,只要你把英语学好,你照样能在社会上立足。”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凑近宜兰的脸小声的问道。又是那股淡雅的幽香钻进我的鼻子,我努力的吮吸着,尽量在呼出气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让宜兰差距到我们现在的姿势很不妥当。
宜兰怔了怔后低声的回答:“因为你是我弟弟啊。”
单薄的睡衣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宜兰波澜起伏的身体。我现在依旧能能宜兰的领口窥伺她的胸部。宜兰的身体有些僵硬,一动也不动,胸部上下起伏的厉害,如此近的距离我能听到她压制的心跳的厚重喘息声。
我的口有些发干。我在很久就明白了人类为什么要进行接吻这项不卫生的运动了。动情的人口里会很干燥的,会拼命的寻找水源,而在接吻的时候唾液的分泌会加倍。
“你早点睡吧,明天不用起床太早了。”宜兰轻轻移开身子,没有多说一句话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刚才……那不能说明什么。”我想着,然后打开了电脑。
立刻几十条留言吱吱的响了起来,吓的我赶紧拔掉了电源。要是被宜兰知道我现在还在玩电脑一定会伤心的。那些留言应该只是那些朋友问我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上线吧,要不就是金芳芳骂我的留言。
直到大学毕业后的某一天,在某地遇到了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某个人,我才知道一条足以改变我整个下半生的留言也随着我这一关永远的消失在一堆数据流中。或许这就是缘分,得不到的终究还是得不到,不是我的终究是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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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三章 天灾亦或人祸
张华考上了北京大学;李萍进了中等技术学校;我在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我们都有光明的前途。——《新华字典》第673页上是这么说的。
我也考上了大学,虽然不是北京大学,比全国知名的古城大学还要多出工业两个字来。但是包括我以前宿舍的三个家伙在内,无数的工大学子都盼望着古城大学吞并工业大学那一天早早的到来。
近几年来国内大学合并浪潮一浪高过一浪,而且好多合并的大学在数十年前本就是一家。工大的校历史上是这么写的:古城工业大学是由古城化工大学和古城建筑工程学院于01年合并而成。化工大学的前身可追溯到1902年建立的三江师范学堂,历经两江师范学堂、古城高等师范专科学校、国立东南大学、国立中央大学、国立金陵大学、古城工学院等历史时期,1958年从南京工学院分出建立南京化工学院。南京建筑工程学院的前身是同济医工学堂1915年创建的附设机师科,历经同济高级职业学校、同济高级工业学校、古城建筑工程学校等历史时期。
说的复杂了一点,其实很简单的,说好听点我们工大是从古城大学分离出的一个学校,说的不好听点我所就读的工业大学是一所历史仅仅有五年的学校。
在外面玩的时候别人问哪里的学生,我们说工大的,他们都摇头表示没听过这个学校。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我起床的时候宜兰已经不在了,饭桌上留着一份豆浆油条,还有一张纸条,上书:学校出急事了,我要提前赶过去,中午可能都不回来了。
“学校能出什么事?是学校投资五亿的号称古城第一楼的科技楼炸了还是时钧over了?”我胡思乱想着,手里拎着油条一边走着一边向学校走去。
事实与我所料吻合。等我到学校的时候所有的告示板上都已经贴上了讣告。
“时钧(1912。12。13…2006。9。8)教授,中国科学院资深院士,化学工程专家,我国化工高等教育一代宗师于今日寿终……”
“时钧真的死了,这个老头子就一声不吭的死了,好歹再活一年等我毕业了再死啊。不知道你死了学校的排名会下降多少吗!”我嘟囔着,眼眶里却出现了少有的湿润。
事实上,没有人知道我曾经和时钧有过数面之缘。
第一次见面是在西苑食堂。那时候我还算是一个小小的愤青。我实在搞不懂在高中卖一块钱的菜为什么大学里要卖上三块,而且味道比高中还差远了。
一个耄耋学者坐在我的对面笑眯眯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饭,偶尔自己也动两下筷子。
“小伙子,对食堂的饭有什么建议吗?”老者和颜悦色的问道。
我看着老者满头的白发心里嘀咕着:“真巧,正好碰上食堂管事的。”于是我就向他抱怨了食堂的饭菜的性价比是多么的低。从始至终老者都一直微笑着看着我。
“小伙子多吃一点,其实我们学校的饭菜是不错的了。”老者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我。
后来我又向他抱怨了一通学校的住宿费如何的贵、晚上拉电闸是多么的可耻、教室的音响是多么的垃圾。
“这些你可以和学校的领导反映一下的。”老者告诉我。
“反映才怪,哪个学校不是这样。”我心里想着头却不停的点着。
这就是我和时钧的第一次会面。后来看了学校网站院士介绍后我才知道那个老者的身份。中国化工第一人,这就是时钧。他就是工大的顶梁柱,那座五亿的大楼塌了可以重盖,但是时钧死了就活不了了。
以后我作为校学生会新闻部的记者还接触了几次时钧院士,那个时候他可能已经忘记了我这个曾经在他面前激愤的学生,不过他那谦和的笑容一直深深的感化着我。
学校里充溢着悲伤的气氛。工大在中国大学排名上是六十七,这下不知道要跌到哪里去了。其实作为一个九十多岁的老人,大家都知道时钧随时都有可能离去。学校也做好了各种对于时钧离去后的应付方法,其中之一就是扶植时钧的关门弟子徐南平当上新的工程院院士。这些就是后话了。
我在路上遇到了急匆匆走过的宜兰,她的眼圈也是红的。我知道她现在一定很忙,于是闪身在一颗树后等她走过去我才出来。一路上我又遇到了化工院的学生出彭书记,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还有团委的游书记,她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化工院所有女老师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们这样只是做给人看而已。我无言的进了教室。
课还是和往常一样上。没有对新学期的期望,也没有对时钧死去发表评论。教授们还是讲了课,拿了钱就走。
又是一天浑浑噩噩的过去。中午我在学校里吃的,和宿舍的几个家伙畅谈了一会工大的出路后终于得出了“工大若不被古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