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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一个风韵女人的性爱历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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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想着他,想我爱他,是的,我爱,我喜欢看他明朗的样子,洁白的牙齿,对我的呵护,他的温柔,真诚等等优点,曾经那么吸引我,我怎么会有一种爱的无力感,为什么?
我也知道别人的言语不可信,尤其是那样的人说的话,一听就知道她们说的话不客观公正,可我就是免不了受她们的影响,也许是因为以前的单纯使自己吃亏,现在努力让自己也能适应复杂的社会,于是,在向自己不喜欢的那个方向靠拢。从一个单纯的极端走向另一个对社会失去信任的极端。
她们的这些话,我没有办法去和刘说,我不能问他是否是真的,我以前没有怀疑过刘,我觉得他讲给我的,肯定都是真实可信的,他很阳光,他的很多话可以说到我心里去,我觉得他应该是一个懂我的人,应该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不应该怀疑他。在他大嫂对我行为那么提出质疑的时候,他都能站在我身边,因为他信任我,但现在我只是听了那样两个我并不信任的人说了一些刻薄的话,就对他产生怀疑,我是不是过分了?这样想想,他当初问我大嫂说的事的时候的心情,我也应该理解,只是他对我坚定不移,而我对他没有。
他没对我隐瞒历史,但我真不知道他和婷到底是为什么分手,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也许那两个说的是真的,但真的假的能怎么样呢,现在的事实是,宇爱我,他对我的爱是真实的。这样想想,我没有必要再去追究其他不相干的人的话。
我又想,宇爱我什么呢,年轻人,爱象是火焰在燃烧,来得快,熄得也快,不象年纪大一点,象炭,慢慢地烘烤,让人心暖暖的,却感觉不到过热的不适。
但刘的爱已经让我燃烧了,如果谁忽然浇来这样一盆冷水,谁也受不了。
我缺乏判断力,我谁也不能信。蕾,她不懂。说了也是裹乱。大哥,和大嫂是一伙的,说的也不知是否真心,刘,更不能说,导师,没有那么好的关系。师兄们,他们有耐心吗?
夏天还是那么温情浪漫的爱情,到了冬天就变得和天气一样寒冷了。我躲在被窝里,想明天一定要和刘谈谈,他曾说愿意做我冬天的热水袋,我现在感觉到冷了,我想让他来给我温暖。
第二天一早门卫大伯喊我下去接人,那时因为寒假留的人少,实行登记制度,外人要有个人领进去,不象夏天可以随便进出。我穿上毛衣下来接他,昨晚下了雪,门前被老大爷扫干净一块,他穿着灰色的羽绒服,把双手背到身后,看着我,笑,背转身,摊开双手,左手一粒奶糖,右手一块饼干。我去握住他的手,把奶糖和饼干握到手里。他说我昨晚在这站了一夜,我说吹牛吧,身上一粒雪花也没有,他说你太残忍了,居然想把我变成雪人玩,我虽然没有做到程门立雪,至少做到闻鸡起舞了。我说好,你比鸡勤快多了,快进去,好冷。他抱起我,小跑进宿舍楼,门卫大伯看着脸笑成了菊花。
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没开学,我的同屋回家了。他脱掉外套,抱紧我,在我耳边说:小坏丫丫,想死我了,快让哥哥抱抱。他把一只手伸到我的毛衣里,摸到我的皮肤,有点凉,我哆嗦一下。他放开我,把双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贴到肚皮上取暖,我说来我给你暖一下,他说不用,别冻着我的小丫丫。每次他都是这样把自己的手暖热。我给他倒一杯热水。喝一小口试试水温,他张开嘴要喝,我给他哺到嘴里。他抱住我,深深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他的舌那么熟悉,那已经是我的一部分,他细心地吻着,他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他和我的欲望都已经燃烧,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是意乱情迷,他的眼神使我心跳加快。屋里的暖气很热,我出汗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期待的兴奋还是因为被他抱得太紧。他脱掉我的鞋子,衣服,拉过被子把我盖上,他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扔到对面的床上。他进来,赤裸着身体,我看到他的欲望,那么强烈地膨胀着,他温柔地抚摸我,钻进被子,含住我。我轻轻哼着,扭动着身体,他用舌尖轻轻地触碰花蕾,沿着它打转,我的欲望已经被他燃烧起来,我说哥哥别折磨我,我要。他说小坏丫丫,谁让你折磨我了,我要好好折磨你,看你还敢不敢。他上来,慢慢进入我的身体。他的身上真烫,他快速地抽动着,每一次都让我疯狂。他很硬,很热,每一次都碰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真的快要疯狂了,我啊地大叫,猛地挺起腰,我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快感向电击一样沿着下体向全身辐射,下面一次一次紧缩,我达到了高潮,非常强烈的高潮。他用力插到底部,不动,静静地等着我的这一次快感过去,他继续抚摸我,花蕾旁边已经有了一圈红色的乳晕,他俯身用舌尖舔着,说妹妹你还要吗?我已经软下来,轻轻地哼着:哥哥,还要。他说哥哥给你,好丫丫,我要把丫丫喂饱,他又一次猛烈地进攻。我的快感又升起来,下面一次次地紧缩,跳动。他说妹妹哥哥不行了,哥哥要射了,射在里面好吗?我说好啊哥哥,他一阵阵抽搐,我感觉到他的喷射。
他退出来,抱着我,让我枕在他的肩上。他吻我的鼻子,说丫丫你是不是不想要哥哥了?我说怎么会呢哥哥,你这么好。他说那为什么不和哥哥住在一起。
哥哥每天晚上都想你,想要你。我们在大连那么好。哥哥每天早晨都想和你做爱。
我说哥哥我也想你。
我给他讲昨晚隔壁一对研究生夫妻住在这,墙壁不隔音,他们说话,还有做爱时发出的呻吟声都听得到,他捏着我的鼻子说:小丫丫,昨晚想我了吧?我缩在他怀里,笑。 
 


 
 
一个风韵女人的性爱历程
 
 
 第十五部
 
我们起床,收拾一下,一起去他家吃早餐。他牵着我。他的脚大,穿着那种军钩,象船一样,他走路受过训练,步幅和步频都很准确,他说他每一步一定是75公分,我说你要缩小到5公分我才跟得上,我在他身边小跑着,不时要滑倒。
他就伸手抱着我的腰,遇到被车压过的很光滑的路,他就抱着我,让我把腿笔直地伸到前面,他推着我走。或者他在前面用手拉着我,我蹲在地上滑。说他是狗拉爬梨,还会吆喝着架架,北方人赶牲畜的做法。
我想我应该怎么问他那些事。脑子里真是进行了无数次的思考。
我问他大嫂那里和他说什么了,他说没有,只说你很懂事。我说为什么你信任我。他:说我没别的选择,要么信任你,要么信任她,我问过大哥,大哥说看起来你也是被骗了。让我好好安慰你。
我原谅了大哥,其实应该由他原谅了我,因为是我误解了他。他从刘的角度考虑问题,也没有错。他是哥哥,没有人可以做到绝对正直,能完全客观公正。
在得失面前,亲情往往是衡量的主要因素。
我说很少有机会见到你的亲属,我和和他们搞好关系,让他们透露一下你小时候的情况,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坏事。他说能有什么坏事,小的时候不懂事,都和你讲了,打群架,腰里别着木棒子上学,放学时还拦过女孩子,最坏的事就是这个了。我说有没有没交待清楚的,回头我自己侦查出来,你可就完蛋了。他说你随便侦查,我给你派一个班的兵力让你带。他说你是不是听说什么了,别信别人的,信我的就好了。我说我的事,你还可以有那么多人可以问,你的事,我就不能去问问吗?他说是不是感到敌众我寡,处处硝烟埃我说差不多。
和他的战友们又见一次面。公布订婚的事,战友说这次可以喝交杯酒了,刘说你们除了这个没点新东西。然后就回大连,他带着手机,这样他联系工作以及和我联络都方便多了。
好多天没去追债,正月里也不好上门讨债,真的成了黄世仁。他们也好象没这回事了,音讯皆无。
马上开学,校园恢复了生气,回来我就去看了导师,给他带一点家乡的特产。
导师很高兴,问我男朋友的情况,我说适当的时候会领来让导师过目。我让导师帮我看看哪有可以兼职的,因为做过翻译,还是希望有一些翻译的工作。导师想起程说他们在本市要设个办事处,因为是专业性很强的研究项目,在申报的时候需要一些部门的认定,可能需要一些外联工作,但会比较耽误时间,你看你愿意不愿意做。
我参与的导师的课题因为一些原因停下来了。程的项目曾经由导师进行过论证,再说程还是我的师兄,估计不会太为难我。我跃跃欲试,导师说那我给你联系一下。程说好,这边的人他会打招呼,如果亚能帮忙那最好,因为导师在业界的地位也很高,可以帮我的忙。
和大哥说辞职,没时间再做翻译。大哥说那我会少了一个很好的翻译,但会有一个很好的弟媳。你不要有压力,如果时间允许,你又没在别的地方兼职,还是到公司来。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慢慢来,我们绝不会缺那一点钱。我说我会尽快。
同学们陆续回到学校,雪也慢慢在融化了,一切都是新气象,冬天快过去了。
我和刘仍然电话联系。不过不象去年那么频繁,因为他还在联系毕业去向,有时两三天也接不到电话。
我在程的公司的办事处做外联,这样的工作,谈不上轻松或者困难,但对我很有吸引力,这是我真正第一次和陌生人共事,一切都很新鲜,我想,自己从小的独立应该为自己适应社会提供了非常好的心理基础,虽然不能很快进入状态,但还是让他们接受我了。
开学后的一天,公司发来传呼,让我给公司回电。我的课程安排已经交到公司,这样也比较方便工作。传呼是公司配的,那时手机还没有在学生中普及,传呼已经很普遍了。
到电话亭的时候,看到师兄杰正在打电话,也是在回传呼,听到他在电话里温柔地说:没做什么啊,在睡觉,你去逛街?注意别遇到小偷,劫财你就给,别劫了色就成了。还真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些,让人大跌眼镜。
打电话回公司。接电话的是办事处主任,说公司高层要过来视察,带国外客户,问能不能过来一下,或者介绍一个翻译。我只能找蕾,学校的外教英文还好,中文就不能提了。蕾说她正准备出国,我说无论如何,你得帮我这个忙,救场如救火,否则我就自焚。她听着事态要扩大,急忙应承。
蕾经过半年时间的职场洗礼,已经出落成一个如花似玉的职场丽人,感觉社会真是一个想象不到的大熔炉,这么快就把我们原来清新的蕾熔成一块火红的烙铁,放在哪都那么热力四射。她在人群的时候,注意不到她的存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人近视,而且是高度的。另一种就是,她是女人,女人对比自己漂亮的同性,大多是视而不见,把她当隐形。
外联自然要掌握很多资源,很多都是蕾帮我提供的信息。那时的网络搜索功能不强,信息还相对借助于平面媒体和人力资源。有一些关系也是蕾利用工作之便,在单位打电话,她不习惯太沉闷的单位生活,我给她找点事,她还真当个事办,而且不遗余力。蕾为了帮我找一个信息,两个人到图书馆找了一个下午的报纸,出来的时候她说,我的周末就这样让你给糟蹋了。我说请你吃什么?她说不吃,你欠我这么大一个人情,就用吃一顿饭就弥补了?精神损失是弥补不了的了,干脆让你欠着我,让你内疚,哪天我也让你帮我翻一下午垃圾。我说我解救了你,否则你周末多空虚,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和雷锋阿姨似的。气得她每次见面让我叫阿姨。
债有好多天没去要了。他们早已经上班了。只是不见动静,看来我得给他们拜年了。不见到我,也许他们就忘了还有我的存在。
在我想找他们的时候,却意外遇到了他们。
那是公司高层过来视察,我陪办事处主任去商场买一些礼品。在一楼的珠宝柜台,我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是城和欣。
欣正在试一枚白金指环,举起手左看右看。城在一边站着,我相信他的一脸笑容里写的都是幸福。我径直走过去,心里是酸酸的嫉妒。走到半路又走回来,我去干什么?没收他们的戒指?说应该用那钱给我还债?我现在也许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人。我是别人的幸福的障碍。到了三楼,买好清单列的东西,主任进去试西装,我四处走走看看。看到城在试一套西装。城穿西装也蛮帅,那是一套报喜鸟的西服,价格不会少于一千五。我想,他们要结婚?发财了?总之,不象一对有外债的穷人了。我这次还是没忍耐住,真的走过去,他们看到我,一惊,但同时尴尬地笑了。我居然装得挺象,沉稳地说:要结婚了吧?刚才看你们在挑结婚戒指?有喜讯要记得通知我啊,都是老朋友了。他们说没有,只是今天路过,随便看看。我说结婚是好事,别瞒着呀,还能举行地下婚礼?我真的要祝福你们,说不定收了彩礼就有钱了。还是没忍住提出这件事,城急忙说:我这几天正要找你,欣去年发的年终奖,我们给你留出来了,我说好啊,你们能记得我就好,明后天我去找你们吧,现在就不打扰了。祝你们幸福。
主任出来,正在镜子前转着身子左照右看。我走回去,说有两个大学同学,要结婚了。正巧遇上,他说那是好事,你会去参加婚礼吧,我说当然,只要他们欢迎。
那个办事机构租了一间五星级酒店的套间,常驻人员只有三个,里间住宿,外间办公。我是外联人员,同时负责把一些要译成英文的资料翻译和打印出来。
主任是一个江湖老手,以现在的眼光看应该是一个比较睿智的中年人,阅历深,感情不外露,处理事情很细致,属追求完美型,在他那也学会很多东西,遇到一个好的领导,对自己的成长有益。只是平时喜欢开些雅俗共赏的玩笑,让人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我只假装没听到。现在想来,都是一些普通的玩笑,只是那时涉世不深,也接受不了,还暗暗地恨他不照顾别人的面子。
这时已经认识了一些人,我办事也慢慢变得老练,经常是想着主任的一些做法,一些与别人沟通的技巧,然后想想要去见什么人,先在头脑里演练一下,该怎么说,先说什么,后说什么,慢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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