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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新纪元1912-第282部分

小说: 新纪元191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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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救亡史册上他们或兴办实业,或钻研科技,或仗义疏财,或扶持教育……为振兴中华、帮扶民众而殚精竭虑这些人的传奇经历,这些事的巨大影响,都在中国历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在后世时读起他们的传记,总让人感到荡气回肠而反观后世所谓的“企业家”、所谓的“国商”,却只让人失望到极点,除去感叹“无商不奸”之外,心中剩下恐怕也就是对那些在内忧外患者中展起来的“实业家”们的向往了
    对于这样的人,除去给予支持之外,李子诚还真不忍对他们下狠手,以技术优势击垮他们的企业,粉碎他们的信念,如果要是那么做的话……
    就在这时,走了过来,然后直率地说到:
    “先生,我们已经快到广州…市了”
    他的提醒却是事出有因,现在李子诚已经上了革命党的一份“黑名单”,而广州又是革命党的“大本营”,没准,在那里会有人企图对他不利,所以,才会再次出言提醒
    “哦,快到广州了”
    “先生,我建议您应该取消在机场表演讲……”
    机场演讲,这是在武昌之后,李子诚作出的改变,在机场直接对民众演讲的效果要好与在议会向议员、名流演讲,但这却增加了安全风险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因为那个警告躲开吗?”
    反问一声,李子诚摇着头说道
    “躲有什么用?如果有人想杀我,躲是躲不过去的”
    依如过去一样,李子诚还是拒绝了自己的安全队长的建议,躲起来只能躲得过一时,却躲不过一世,暗箭难防
    “可先生,作为你的安全队长,我必须要为你的安全负责”
    仍然试图争辩着,尽管他手下的十名保安员无一不是保安部最优秀的,而且在广州还有分公司的安全人员,但是出于安全考虑,他还是希望经略使能“躲起来”
    “你的职责是保护我的安全,而我的职责是确保这场选举的胜利我们各有各的职责”
    面对安全队长的争论,李子诚大声说道
    经略使的态度,却让范却愣住了,大张着嘴,困惑而惊愕地望着他,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最后,他又认真的看了一眼经略使
    “我还是希望你……”
    “选举第一”
    合拢了手中的笔记本,李子诚将头仰在软背靠座上歇了一会儿
    唉,不管自己的这个安全队长的个性怎么顽固,他内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坚持——防弹衣,在他的身上有一件防弹衣,那是一件高分子量聚乙烯纤维制成的防弹衣,那是飞机上巴西军事警察定购的ⅲa级防弹衣,不难如此,在胸前还有一块防弹陶瓷插片,即便是步枪也打不穿这件防弹衣,所以,对于自己的安全,李子诚才不至于担心
    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李子诚都有些期待生一场未遂的刺杀,因为宋渔父就在国会选举末期死于刺杀,假如同样的事情生在自己的身上,到那时,袁世凯顿时会成千夫所指,在这种情况下来,在以后的“分权”之中,自己才能占据多的优势……
    “但愿……”
    在心里如此思量着的时候,李子诚忽然感到飞机抖动了一下,紧接着有一种悬空坠落的感觉:飞机开始下降了,他拉开飞机舷窗向外眺望,只见地面上已闪现出一座城市的轮廓,而在城市的一旁,还有一条河流
    那里就是广州了
    这时有驾驶舱走来一名陆军航空队的军士兵,待走到李子诚的身前,敬礼之后他才说道:
    “经略使,广州已经到了,编队正在准备降落……”
    广州已经到了
    望着窗外地面上的那座城市,整个机舱内的气氛都随之生了微妙的变化,那里是革命党的大本营,在那里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同时,所有人都把视线投给经略使,似乎是想提醒着他什么
    面对众人的视线,李子诚却是微微一笑
    “好了,这里又不是虎口,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两天无语得了痢疾,上吐下泻的,两天“减肥”九斤,要人命啊,昨天晚上甚至视线都模糊了今天拼了命,也只勉强码了这几千字,如果这两天断的话,希望大家能够谅解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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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北与南(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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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的北京,已经完全换上了春装,树枝喷绿,花圃呈艳,双双燕子也穿梭于桃红柳翠之间!
    古城又是一派欣欣向荣。
    “冬去春来,天转暖了!”
    袁世凯望了望窗外,先是自言自语着,然后又说道
    “李致远……”
    想起报纸上,最近些日子占据头版的竟然全是李致远飞机助选的报道,袁世凯却是把眉头皱成了一团。
    乘飞机助选,真亏他李致远能想起来!
    虽说心下这么嘀咕着,可袁世凯却知道,别说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老百姓,就是他袁世凯对飞机,也是着实好奇,要不然也不会到南苑去看飞机,可南苑的法国飞机,显是不能同李致远的飞机相比,李致远乘坐的飞机一架能装十几人之多,三架大飞机带着幕僚、记者,这全国飞行,引人眼珠不说,更重要的要是,照这他这么拜会,没准……
    想着,袁世凯的脑海中再次浮现一个旧事。
    那还是民元年的时候,那一次国会选举,一个沉雷般的消息差点没让他昏迷过去。那是中国第一届国会,当时议员选举已经结束,而选举结果是:
    众议院议员总额596名,其中:国民党占269名,而参议院议员总额274名,其中:国民党占123名,参众两院议员中,国民党共取得议席392位,占总议席的45%,
    宋教仁组织政党责任内阁的计划已经实现了,实现了!
    虽说后来得人宽慰,再加上国民党中还跨党者,对那些个议员,袁世凯到是不觉为惧,最终,无论是国会或是国民党,不还是变成了他手中的玩物。
    可现在,袁世凯却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国社党,绝不同于国民党。按报纸上的说法,其宁可不扩党,也绝不会让“意志不坚、信仰不定者混入国社党之中”,而那个国家社会党却是以所谓的“精英领导”自居,为了获得民间的支持,他们更是放出种种承诺,平均地权、耕者有其田、关税自主、实业保护、裁撤厘金、减免苛捐杂税。
    “李致远,你当真以为什么事都像你想象的那么容易?”
    一开始,对于李致远的助选,袁世凯并没有觉察有什么不妥。后来,他却把李子诚和宋教仁联在一起再想,偏又觉得这助选大有文章。
    宋教仁热衷政党政治政党内阁,国民党成了大党,国会成了国民党的天下,宋教仁是实际上的国民党党魁,他自然要组织自己的内阁了。噢,他还是从这里徐徐地寻一条路,朝着最高峰走去。
    可对宋教仁他却觉得是杞人忧天,毕竟宋教仁人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而且国民党成分复杂,不足为惧,但是李致远却不一样,他有钱,单是陇海沿线卖地所得,就是一笔数目不菲的巨款,更何况还有**公司为他挣着银子。
    一直以来,在中国便没有几个人能集军力、财力、权力为一体,也就是他袁世凯能集军、财、权于一体,可偏生李致远也是这样的人。
    而且相比于宋教仁,李子诚更会收买人心,无论是耕者有其田或是实业保护,亦或是的考裁撤厘金、减免苛捐杂税,这无一不是收买人心之举,他是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总之,他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只要能让对方感兴趣就行,可也正是这些话,让他越来越显出赢得这次国会补选的可能。
    “李致远,当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人物!”
    在徐世昌来后,袁世凯不无感慨的说道。而徐世昌则点了点头,虽说他这国务卿算算已经没日子了,可他依还是尽心尽力的为袁世凯出计划策。
    “本来就是一人物,只不过大家伙觉得他太年青,所以也就不像个人物了!”
    听着徐世昌说出这番话时,袁世凯的神志由轻而沉,双眉也渐渐锁了起来。同时心中打起转来。
    民二年时的宋教仁,当初,可不也是一人物,就在袁世凯想出几十种法子,对付他的时候,结果有人帮忙“除掉”了他,虽说最后屎盆子扣在了他的头上,可这两年,再提宋案,人们往往只提那些疑点,很少有人提及是他袁世凯指使人杀了他。
    若是有人杀人李致远!
    ……这个念头不过是初一浮现,袁世凯便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虽说对政敌,他袁世凯从不客气,可派刺客杀人,却不是他的脾气,更何况李子诚与他昔日的对手宋教仁不同,不说他现在的名声,就单是他名下的江苏陆军都是一个麻烦。
    弄不好,反而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若是当真杀了李致远,到时江苏陆军没了节制,革命党再鼓动着“杀袁报仇”,没准到时可真就河山尽赤了,至少是兵祸不断,到时他袁世凯是胜、是负都是一个未知数。
    “此人用他,若是能用好了,到是于国有大益,可若是用不好,终究也还是个祸根。”
    徐世昌看似说了一句“公道话”,可话里的意思却只有他一个人明白,了解袁世凯的他当然知道,他说出的这番话,正是袁世凯希望听到的,同样也是袁世凯所想。
    “菊人兄所说甚是!”
    点着头,袁世凯站起身来。慢吞吞地抽出一支雪茄填到嘴里。点着火他吸着了,但却又顺手捏灭了它,把它放回原处。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然后转脸对徐世昌,过了好一阵才说道。
    “菊人兄,你觉得这个人,我能用好吗??”
    “这样的人,持才傲物,若是能收伏,的确可堪大用!”
    徐世昌倒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点评”一番。
    “不过以大总统用人、看人之准,想来到是也能收服!”
    “对他……咱们能放心吗?”
    袁世凯谨慎的反问一声,他要为自己留退路,不留些退路,万一要是这个人不能放心用的话,那就……
    “他和革命党不一样。”
    “他是和革命党不一样,可……。”
    此时袁世凯整个人显得有些心神不定。
    “他办起事来,比革命党更有心机!”
    “大总统,要不的话,你发电报给李致远,请他先期来京,然后探探口气。”
    也作退步的打算。
    “发电报给他,让他来京……”
    他的建议倒是颇动袁世凯的心,刚刚锁起的眉,仿佛也要舒展开来,面孔渐渐露出了笑意。沉吟片刻后才点点头,便开口赞同道:
    “嗯,就这么定了,咱们得让他来京城,现在了才跑了四个省,让他现在返京的话,倒也是……”
    釜底抽薪之策!
    广州东北郊一个名叫燕塘的小村子,而这个村子有一片宽敞长达公里余的草地,至少过去曾有这么一片草地,事实上,这片草地与一个名叫查理斯?范登堡的航空运动家不无关系,1911年,范登堡携带3架法尔曼飞机抵达香港,在香港进行飞行表演之后,又应安利洋行之邀来到广州。4月5日,他在广州…市东北郊一个名叫燕塘的小村子里找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他对这片草地进行了一番精心的修整。
    4月8日晴朗无云,查理斯?范登堡和他的farman双翼机傲然出现在燕塘草地上。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中,这只“怪物”在草地上奔跑了不多久,突然腾空而起,鸟儿一般飞上了天空,为广州写下了两个第一:广州的天空上第一次出现了飞机;伴随着这架飞机的凌空而起,燕塘村这片草地成了广州历史上第一个机场—燕塘机场。
    一年后的8月,冯如也带着自己制造的飞机踏上了这片草地,在众人的欢呼与注目中飞上天空,中国人的飞天梦想首次在广州这片土地上变为现实,也让燕塘机场名垂青史。尽管后来冯如北上去了连云港,但是燕塘却和飞机结下了不解之缘。
    去年,当飞机在连云港外海击沉日本军舰后,广东省都督兼署民政长的龙济光,鉴于广东临海,一方面同江苏勾通派出十二名军人去连云学习飞行,另一方面,则在广州修建机场,以用于飞机起降,最终龙济光同样选择了燕塘。
    正值晌午的燕塘机场附近尽是一片张灯结彩之色,尽管广州人可以说是中国第一批见过飞机的市民,对于飞机他们并不算陌生,可是这次依然吸引了很多人,那从湖南飞来的前所未有的“庞然大物”依然让他们充满了好奇心,当然更重要的是——不收钱!
    无论是查理斯?范登堡或是冯如,观看他们的飞行表演都需要收费,而那位国社党领袖的飞机降落,却是不收钱,而且他们的飞机更多,更大、更快,几乎不用国社党在报纸上刻意宣传,机场就吸引了上万名广州…市民。
    在机场边缘的一个凉棚花栏内,广东都督龙济光,身着一袭军装、胸佩各种勋章,坐在椅上,偶尔把视线投向天空。在他身边的一张藤桌上,一个紫砂壶壶口正冒着此热气,几口茶杯布于茶盘上。
    此时坐在椅上的龙济光眉头紧锁着,看上去整个人显得有些紧张,对于李致远来广州,龙济光虽说欢迎,可在另一方面,他却是不敢欢迎,原因无它,这广州可谓是革命党的大本营,而李致远却是革命党排上号的死敌,要是让革命党人排起可恨度来,怕他李致远的还要排在大总统之上。
    原因无他,他李致远做事谨密,对付革命党绝非行以暴力,而且通过舆论先攻其法理,再责其行乱于国,有罪于民,然后还时不时的抛出一个文件、一个密闻,总之,他李致远对待革命党的法子就是“名声上把他搞臭。”,这是李致远对付革命党的第一前提,论其对待革命党手段,看似比大总统“仁慈”,可实际上却是远狠过大总统。
    革命党最在乎的不是性命,对于革命党人来说,他们早就有了必死的觉悟,他们所在意的是名声,是名声让老百姓相信他们,是名声让百姓支持他们,名声被毁了,才是最致命的,没有了名声,也就没有了百姓的支持,没有百姓的支持,革命党筹款都成问题。
    也正因为李致远搞臭了他们的名声,才使得革命党人恨其远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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