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不过如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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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防守,奇迹般的打进了一个球。比赛因为天色的原因,直接由点球决胜!
离开赛场的时候,我很失落,冠军离我而去,射手离我而去,对手的9号进了一个球,现在比我多一个。天黑了下来,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昏暗了。估计巴乔94年搭拉脑袋站在那里,心情也就这个比样了!
赛后我们还是吃了庆功宴,因为我们队伍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成绩,基本的功劳是我和另外两个新来的后卫,他们负责防守和传球,我负责进球。我们认为冠军就是我们的了,偏偏就不是,还是那句话,这可能就是足球的魅力!
54要说我为什么跟乾清花有缘分呢,6月29日,我们班吃散伙饭,地点就选在了乾清花,不知道谁选的,味道和价格都不错,一共32个人,3大桌,吃得到也融洽,只是考虑到这是散伙饭,大家精神总是那么压抑,兴奋不起来。
和张老板他们几个最要好的自然而然的坐在一起,物以类聚,人以群纷,能喝的当然在一块!因为我们桌女生比较多,所以菜对我们男生来说就颇显得丰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都是东北人,喝的少了他不干吗!大家一点不含糊。
到了尾声,大家是哭的哭,笑的笑,闹的闹,小规模的感情纠葛也弄的有声有色,不怎么爱喝酒的人,也都弄得脸红脖子粗。后来我就和原来小猴的家属——阿齐,坐在一起,我知道她能喝,他也知道我半斤八两。本来谁都没怎么尽兴。于是一起喝!
我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她带着同寝室的一干巾帼女英雄,怎么对小猴围追堵截,同样记得小猴在挨了她两个重重的巴掌以后,怎么面露肝色。
2000年,确实值得记忆,发生了很多事情,当然2000年入学的学妹学弟们,也各个英姿飒爽、顶花带刺。被我们称为“漂亮的2000届”,记得我说过,在招募学生会成员的时候,我们就对那个才华出众、品学兼优的秒秒明争暗抢,后来还是被小猴那“办公室主任助理”这更有诱惑力的职位,拢了去。再后来她们就暗地里交往,小猴经常分身乏术,一边要应酬阿齐,一边还要忍受秒秒撒娇。忙的不亦乐乎,160多斤的人,头一次减肥这么有效果。后来就更过分了,他和秒秒明目张胆的在校园里约会,散步。就被忍无可忍的女生联盟齐声讨伐。那天我刚从外面回来,一推门看见6个女生围着小猴,小猴可能是要出去还没来得及,就被围在离门不远的地方,看她脸上红红的指印,刚想笑的一看气愤似乎不是那么无厘头。就舍身退出来了,那一刻,我分明看到小猴眼里求救的的渴望,好象快结婚的准新郎,对单身男友透露出来的孤立无援——PLEASEHELPME!
后来听猴说,那两个巴掌出奇的重,冒金星不说,耳鸣声绕梁三日不绝!阿齐想过自杀,因为那种高级知识分子双亲的家教,使她真的没有在父母面前做人的勇气,小猴在他家留宿过几次了,突然分手,这么大的打击试问谁一时能接受。
经历了全世界女人的声讨,小猴和她小秘的交往却意外的如火如荼,现在每天早上我一睁开眼睛,看到的打扫卫生的身影纤小了许多,猴子也照样恬不知耻的过来和我咬耳朵“哥们,睡醒了就起来,隔壁屋凉快啊。我可是‘良晨美景值千金啊’。”我说“你是,‘大早晨没醒日千金吧’!避孕套别管我要啊。说还你小子从来没还过。”
“干喽,以前的事情别想了,他不是人。但他还偏是我这个寝室最好的兄弟了,我也不知道他脑子让谁踢了,哎!算了,越说你越伤心。”我一边劝着泣不成声的她,一边还是和她干杯!“这事谁也没办法,牛不喝水强按头,强拗的瓜不甜,他也承诺2年以后来接我结婚,我一想算了。两年以后?指不定人类在不在了呢?还指望他。我其实都想开了,但是心里确实还是难受。确实难受。”我说“难受归难受,可还得忍受,生活就这样。时间长了就好了。至少,没有他我们还没有机会成为朋友呢。呵呵。否则估计毕业了,我们都没说过话也没准啊。”大家就继续喝,继续笑,继续哭!
在深圳的日子,虽然没有打过电话,但是信息和MAIL还是经常有的,彼此问候,彼此鼓励,彼此倾诉委屈。那阵子她特失落,特低潮,考研心里没底,临时工作也做的不开心,家里给的压力也不小。后来我回沈阳以后,有一天正在大学城看法国名片《天使爱美丽》,信息就来了“听说你回来了,辞职了,有性格,我喜欢,我的成绩够了,快复试了。哪天我请客。”我看着那滚烫的每一个字,半天才回了一句话“好人一生平安!”
第二天,我就看着秒秒搂着一个身高不足170,体重到有170的家伙在我们2食堂出现,我马上给远在苏州的小猴发了信息“有敌情,一圆头圆脑,黑脸愣鳖,正搂着你老婆在2食堂,用不用我去哼哼哈嘿!快使用双截棍!”他半天才回“哈个屁啊,500年前的事了,我现在都换了不知道几个了,还管她。让她去死吧!”我说哦,然后在他们正要走出食堂的时候,我故意和他们察肩而过,她还真的认出我了,说哎??你怎么回来了?我说非典啊,没办法,而且老婆跟人跑了,我回来看看哪个王八羔子这么有种,抢我老婆。顺便告诉我老婆去死!看着他们愣在那里半天,我得意的边离开了食堂边唱宪哥自己发明的歌“嘿!嫂子卖饺子呀,真是好吃哟!”
55“大刘啊,学分的事情,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啊?”阿伟以《黑洞》里刘振汉老婆的语气和我说。
“不用说了,伟哥一定又是欠的清洁溜溜了!”我同样用《唐点秋》的台词应付。
“少废话,让你进数据库改一下,就娘的1分钟的事情,装啥啊?不爱干啊?”终于气沉不住!
“妈妈的现在主管在,而且数据没10万也有几万笔,插那么几条还的有凭有拒的容易啊。本来就头昏,而且还饿,人是铁,饭是钢,一顿……”开始欧巴桑样的唠叨!
“行了,行了,别墨迹了,我请,我请。”
“不用,我听说义工管理系统你们做的吧,”
“是啊,怎么了,还没上线呢。你该不是要……”
“少废话,后台也是你们做的,我要傻你不知道,我义工欠了18次,马上就要全集团通缉了,你看着办吧。”
“操,18次,大哥你太懒了,扫个厕所就算两次呢。看锅炉算四次呢。你也太懒……”
“有良心没?我扫厕所、我看锅炉、我剪草谁陪你喝酒。说话不打草稿,你脑袋是不是长到屁股上了。”
“行,行,我帮你搞定,你也别含糊了啊!到时候交易,有变化马上通知对方啊!”
“行了,‘有内鬼,终止交易。’地球人都知道!”
就这样,我的义工和他的学分算是搞定!收工!
56“太神奇了,小将里肯上场第一次触球就打入一球,比分是3比1,帕努计也没想到,皮球真的就越过了他的十指关。”随着可恶的里肯传奇般的进球,我的心也彻底碎了。尤文,这个刚经历百年的老队伍。又一次在冠军杯的决赛上失利。那还是97年春天。一个北方少有的少风的春天。
还是在那间当初我们确定关系的屋子里,但是屋子的主人已经不是我,现在是我一个同学租用着,我是借来的。
“你不喜欢我了吗?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还到别的座位坐!”琳已经快哭了,哽咽着问。
“不是啊,我当然没有不喜欢你。现在高二了,下半年了。再不好好学习,真对不起我们父母了,你爸爸现在就挺不高兴我们这样的。我也不是要分手,就是先分开一段吗?”不知道什么让我这么如梦初醒,成绩平平的我,实在没有脸面面对父母,也不敢奢望任何在人前能抬起头的大学。可能也就是这样无名的自卑,让我燃起了希望,燃起了斗志。
琳之后哭过好多次,我都没有理睬。一心只读圣贤书。那是个人人都坚信“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年代,知识是最先进的生产力,有文凭就不愁没饭吃。大家都卯了劲的学,那有时间风花雪月、谈情说爱。为这个班主任老师已经找我们谈话多次。事后证明放弃这段感情是正确的。她没有考上理想中的大学,我如愿以常。我们都各自有了各自的空间,而且交集越来越小。
记得是4个月前,同样是这间屋子里,她躺在我的腿上,我们就那样说着情话,然后把一分为二的口香糖吻得不知去向,那是我们的初吻,之后我们都尴尬笑了,不好意思极了。连上晚自习都迟到了。而今天,我们却仍旧要在这里分手。那个能是我第一次为了爱情哭,如果那是爱情的话!
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去住宿生的食堂吃比脚跟还硬的馒头。
那个时侯我们一起去体育场上踢雪地足球。
那个时候我们一起去还没有竣工的哈大高速公路上踩“拖拉机”脚印。
那个时候我们一起给教委打电话“咋还不来抓啊,非法补课都2星期了,就在高中,来了就能看见。”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最真!
57“来啦哥,来啦姐,哥坐着行不?哥都吃啥啊?哥我们这里特色菜可多了,正宗东北风味,哥来,我给你倒!”
一顿“哥”“哥”,象本山大哥讲的“整的我这心里,妈乱七八糟的!”
这是深圳最大的东北菜餐厅,名字就叫“东北人”,坐落在华强北,挺好找。一进门就迎上来几个穿东北典型小花袄的小妹子,冲楼上大喊“那啥,家里来客了。快准备。”还真有点那个意思。大厅正中一快墙壁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签名,赵本山,就在中间偏下的地方。
我们4个人,我,理加,阿波,和他老婆。
2002年12月15日,考完试的她略显疲倦,但是听到我早就安排好了要请老大哥吃饭,她还是表示支持,并且在火车上塞给我300元,问够不够?我说够了,我自己也有钱。
两次广州下来,我确实没少花钱,但是也远没有她给的多,上次去花了500多,她给了800,这次又给了我500,作为路上零食、打车等花消。现在又要给我钱请我的兄弟吃饭。属实有点不爷们。但是考虑我口袋里即将阵亡的300元可能真的寡不敌众,还是不好意思的收下了!
选了靠窗户的一桌,点了几个特色菜,我们就聊开了,开席前我介绍说,这是我的女朋友,理加小姐,日本人,这两位是我的朋友,阿波,和他女朋友阿萍。
看着他们惊讶的张大了嘴,我只有打圆场说,好了好了,我和阿波去买酒,你们聊。出来他就给我一脚,“行啊,小子,民族英雄啊。也该你请了!怎么泡上的?”我说“就那么回事,人家有老公了,出来玩而已。”他说“我~~~~~操!不是吧,太有品位了。非少妇不上啊。今儿个可好好喝。不能出事啊。”我说“没关系,我打听了,他老公和山鸡的三联邦没什么关系,弄刀弄枪,还不至于,不过说不定哪天把我开除了,到是很有希望。”他说“那还是小心点吧。你们这么大张旗鼓的,悬!!”我说“怕死就不当党员了,而且还是人家主动的,我也不能太丢脸啊,怎么说也是外宾。再说还是日本人,留着她干啥!要是你你不上!”“嘿嘿,嘿嘿,付帐付帐!”我们买了2打,就马上返回了“东北人”了。
之后不久,阿波就动了手术,修养了快半年,那天我在家看《X…MAN2》一个信息过来“我刚上班,你在哪里?现在好吗?方便的话回电话。”
电话才过去,那边就接了,“怎么回家了,这是你家的号码吧?”
“是啊,辞职了,不干了,养鱼了!哈哈!”
“不是因为她吧!”
“不是,当然不是,不过已经断了!我回来快1个月了!你怎么样了,都好了?”
“好了,不过还是不能累到,一边养一边上班呗。你有什么打算?”
“听说“大富豪”当鸭子,一夜就5000多,我正拖人找关系去呢!多有前途啊。”
“算了吧,香港那边的女人都变态,都是老公出去瞎混的,他们就来深圳找刺激。”
“开玩笑呢,先在这边找,没有再说,估计应该回去!现在那边怎么样?”
“非典倒是过去了,工作也还行,要不就回来吧,机会比北方多吗!”
“行,回去找你,你好好养病!”
“行,给咱爸妈带好!”
“拜拜!”
“拜拜!”
58办公室墙上的大个挂钟,指针已经垂直;又是一个九点,又混了3小时加班,看看主管已经走的差不多,课程也只剩2、3节没结束,于是马上发送send*on,然后进入半死的杀戮空间,用旁边的机器建立了一个bloodstrike,就开始太公钓鱼,愿者上钩了!
九点以后是好战分子骚动的时候,小规模的遭遇战火热非常,而且还经常带密码,所以后来大家就在MAIL上集体动员,统一管理,分好战队,输者淘汰观看制。不一会的工夫,COCO,YUKI,BULLS就都上来了,就是阿伟,阿杰和小牛,看来大家都加班到无聊,主动上线,否则还要电话过去催。
等了快20分钟,终于来齐了两个队伍,一个是swat;一个是windows,我们则习惯叫他们“死妈的”和“玩到死”,总之烂的不行,经常阿牛一杆AK47,就戳的他们嗷嗷乱叫!嚷嚷着换地图,于是我换了他们习惯的闪电,还是如此。两个队伍轮流被虐待到快11点,那边就说非要打星际,星际除了阿杰我们都是包米级的人物。于是见好就收,慌称明天要早班,就凯旋而归了。
队伍能有今天的造诣,都是点点滴滴磨练出来的,一开始经常被人虐到不行,主要是我们没有配合,而且南方人多爱用AWP,短枪不好对付。后来我把扔雷的宝贵经验毫无保留的传输给大家,才彻底让那帮小屁放弃了一杆46守大道的念头。星际就一直没有拿下,这个东西确实熟能生巧,时间是个问题,一开始有好多队伍把我们打的不行,我们就记下他们的IP,然后第二天让阿伟带人去扫他们的场子,那个时候集团管理比较严格,电脑上有游戏,重则卷铺盖走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