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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白色宝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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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月琴听完母亲的诉说,已经泪流满面了,云灿递给她纸巾,含月琴接过纸巾擦试着泪水。然后喊了一声,妈!女人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从来没有听过有人叫她一声妈,这喊声是那么的亲切,似乎这喊声融化了她这么多年的苦和无奈。
母女俩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传递着彼此最亲最亲的那份情那份爱,从此彼此间多了一份思念和牵挂。
然庆水!不会是然飞的父亲吧?云灿问。
他现在也在这个看守所,我那天偶然看到过他一次。女人说。
他也和这案子有关联。云灿说。
我也不清楚两个然庆水是不是同一个人。女人说。
通过含月琴和云灿托局长证实,看守所里只有一个然庆水,那就是然飞的父亲,也是女人嘴里的昔日旧情人。
含月琴恨他,恨得咬牙切齿,恨得天昏地暗。
含月琴问女人为什么会走上犯毒这一条歧途。
女人说有时候一念之错就会毁掉自己的,她希望含月琴好好珍惜自己的人生。
第三十一章受伤
    含月琴和云灿返回县城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十五分了,含月琴希望云灿晚上陪陪她,不要回去了,因为她的心还没有平复下来,很希望有个人在她身边。
云灿很似理解含月琴此时的心情,所以他没有拒绝,他们在外面随便吃了点儿小吃就回“城市公寓”了。途中,含月琴有到药店买过药。云灿问,她只是说胃有点疼,去买点儿胃药,让云灿在外面等她。
回到熟悉而温暖的屋子里,云灿和含月琴都觉得好舒服。
含月琴冲完澡出来,叫云灿去冲澡,然后自己打开电视,坐到沙发上看起来。
等云灿冲完澡走出来,含月琴端起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云灿,彼此边聊边喝起来。
一杯红酒下肚,云灿觉得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他觉得很奇怪,以往喝一瓶都没有这么严重,今天怎么会这样,他想,也许是太疲劳的原因吧,他告诉含月琴他要去睡了。
含月琴说你去睡吧!
云灿就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卧室,含月琴依旧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
夜深人静,星灿月明,有些故事不言而喻。
云灿清晨醒来,他知道昨夜又发生了什么事儿,他看着躺在身边的含月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然后顺势而下,今日的他不再像上次的他,此时,他有些激情难耐,他想发泄。
含月琴被他的抚摸弄醒了,而后两个人就畅游在欢乐的瞬间!
云灿回到兔场的时候,柳艳梅正忙着打扫兔舍,云灿见状,赶忙过去帮忙。
柳艳梅说,你回来了啦!
云灿说,嗯!辛苦你了!
柳艳梅说,不辛苦,我已经习惯了。
云灿说,多亏有你,要不,我哪有时间外出。
柳艳梅说,只要不出去干坏事就行!
云灿突然脸颊一红,还好只是几秒钟时间,柳艳梅没有察觉到。
云灿说,你觉得我像会出去干坏事儿的人吗?
柳艳梅说,人心叵测,谁知道!
云灿说,去你的!你竟敢戏弄你师傅。
柳艳梅问云灿,兔子什么时候下小兔子?
云灿说,还要等几天,所以这几天千万要小心喂养,马虎不得。
柳艳梅说,是,一定照办!
两个人做起事来,就是快,一会儿时间兔舍就被打扫干净了。
休息的时候,柳艳梅对云灿说,干妈生病了,昨天都是我去割的兔草。
云灿问,什么病?
柳艳梅说,干妈就是感冒,没什么大碍。
云灿说,走!我们回去看看!
回到家,云灿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云灿问,妈,听柳艳梅说你生病了,好些了吗?
云灿的母亲说,吃了药好多了,这两天你又跑哪儿去了?
云灿说,陪一个同学出去了一趟。
云灿的母亲说,没出去干什么坏事吧?
云灿说,你们怎么都觉得我会去干坏事呢?
云灿的母亲说,没有就好。
柳艳梅则在一旁傻乐。
云灿看到柳艳梅幸灾乐祸的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柳艳梅没理会他,照就乐她的。
下午云灿和柳艳梅去割兔草的时候,好多村里人都说。云灿,你女朋友好勤快,一个人割那么多兔子草回去,你在屋里偷懒吧?
云灿忙解释,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徒弟。
村里人说,女朋友、徒弟不都一样。
哪可能会一样嘛,云灿没跟他们解释下去,只是含笑而过。
柳艳梅没发言,她的脸被羞得绯红,低着头跟在云灿身后走着。
柳艳梅在田里割草,云灿就站在田埂上看着。柳艳梅说,你怎么不来割草。
云灿说,他们都说你很勤快,你就再勤快一回,到时候我封你一“勤快”奖,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奖。
柳艳梅说,你欺负我!我不割了,然后把刀扔在地上,走到了田埂上来。
云灿见势不妙敢紧赔礼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亲爱的艳梅妹妹。
但是,柳艳梅此时并不买他的账,他只有亲自下田割草,他觉得自己是自找苦吃。
柳艳梅站在田埂上阴笑着,她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欺负我。
云灿说,唉!天底下惟小女子难惹也!
柳艳梅说,你还说!
云灿说,我不说了,你来帮我割嘛。
柳艳梅说,劳动人民的光荣美德就让你一个人独享吧!我不会与你争的。
云灿说,我要上诉。
柳艳梅说,驳回。
云灿说,我还要上诉。
柳艳梅说,继续驳回。
只听云灿哎哟一声,他的一根手指被刀割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顿时冒了出来,柳艳梅急忙从田埂上跑到云灿身边,从包里摸出纸巾帮云灿包扎好。
云灿指着草说,现在你该割了吧?
柳艳梅说,云灿,这样的代价太大了点儿吧?
云灿说,你说呢?
柳艳梅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三十二章分手
    云灿和柳艳梅在兔舍里忙得不可开交,因为种兔开始陆陆续续地产仔了,甚至他们晚上都没敢休息,柳艳梅和云灿轮流照应着,深怕冻着或被母兔踩着,以及其它不测。看着那些幼小的生命,云灿和柳艳梅也不觉得累。
柳艳梅说,那些小兔子好可爱喔!
云灿说,有你可爱吗?
柳艳梅说,有你可爱!
云灿说,其实它比我们都可爱。
柳艳梅问,怎么讲?
云灿说,因为它们是一张张钞票呀!你说钱不可爱吗?
柳艳梅说,原来你是一爱财奴呀!
云灿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一不偷,二不抢,难道不可以吗?
柳艳梅说,可以,怎么不可以!你云灿是何等人也!
云灿说,你那天不挖苦我行吗?
柳艳梅说,我哪有挖苦你,明明是你太敏感,智商太高了嘛!
云灿被气得五窍生烟七窍流血,一个字——晕!
云灿说,你的智商也不错呀!只是比我们家狗狗差一点点!
柳艳梅说,你是它兄长,它为什么比你差那么多嘛?
云灿说,你是它阿姨,你可要努力哟!
柳艳梅说,无聊!
云灿说,要不这么无聊,时间能过得那么快嘛,我成天对着那青一色的白才无聊呢!
柳艳梅说,那你偶尔看看我间隔一下嘛。
云灿说,这主意不错!然后他就鼓起一对“二筒”盯着柳艳梅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逗得柳艳梅哈哈大笑。
然飞打电话给云灿,说她已经来到了县城,叫云灿去见她。
云灿说,过一会儿就到。
然飞说,我在“月光城茶吧”等你。
云灿问,什么地方?
然飞说,顺城路32号。
云灿说,好!我记住了。
挂了电话,云灿又马上给含月琴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然飞来了,现在在“月光城茶吧”,希望她能先过去陪陪她,因为他现在还有事,等一会儿才能赶过去。
含月琴接到云灿的电话,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因为她正愁联系不到然飞。
其实,云灿叫含月琴过去还另有其意,因为然飞现在还不知道她和含月琴有血缘关系,云灿想让她们姐妹相认。
云灿现在在医院陪柳艳梅输液,柳艳梅得了重感冒,浑身都没劲,吃了两天药都没康复,所以今天云灿陪她到医院来输液,云灿怕她越拖越严重。
等柳艳梅输完液之后,云灿叫柳艳梅躺在床上休息,他有事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柳艳梅说,你去吧!我没事儿!
云灿来到“月光城茶吧”的时候,含月琴刚刚离开,然飞独自靠在靠窗的沙发上,云灿走近跟她打招呼,今天怎么想起来这里?
然飞说,我有事找你。
云灿问,什么?怎么不在电话里说。
然飞说,这事得当面说。
侍应走了过来,问云灿喝点什么?
云灿说,绿茶吧。
云灿对然飞说,你说吧!
然飞沉默了片刻。
侍应给云灿端来了一杯绿茶。
云灿催促着然飞,你怎么不说呢?
然飞鼓足了勇气终于说出了口,我要和你分手!
云灿惊讶,差一点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喷洒出来,为什么?
然飞说,不为什么。
云灿说,没有一个理由就分手!
然飞说,难道分手非要理由吗?
云灿说,没有理由的分手简直太荒谬了。
然飞说,只是分手而已,你干嘛要搞得那么复杂。
云灿说,原来你对分手是如此轻浮,如此义气用事。
然飞说,随你怎么想!
云灿说,如果你不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决不会答应。
然飞说,你为什么非要那么执着呢?
云灿说,难道执着不好吗?
然飞说,有时候太过执着并不是一件好事。
云灿说,那也未必。
然飞说,你会后悔于你的执着的。
云灿说,让我莫明其妙的接受,我才后悔。
然飞说,我真的不想伤害你。
云灿说,你已经伤害我了。
然飞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大家好聚好散!
云灿说,我只想问你,为什么大家相处的好好的你却要提出分手?我搞不懂,真的搞不懂!难道我做错了什么?
然飞说,不管你有没有做错什么,都不关你的事,分手是我单方面的问题。
云灿说,你另有新欢?
然飞看着云灿沉默无语。
云灿说,你干嘛不说,难道除了这个理由,还有更具摧毁性的理由吗?
然飞说,是!我是另有所爱……现在你满意了吧,这个理由够理由吧!
云灿说,他比我帅?比我有钱?
然飞说,是!他什么都比你强。
云灿说,我要见他!我要看看比我强的男生长什么样。
然飞说,难道你非要搞得大家都很难堪是不是?
云灿说,你以为我想这样?
然飞说,看到大家朋友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好吗?
云灿说,就算我对不起你,是我伤害了你好不好?
云灿说,我不要听这些。
然飞说,那你要我怎么样你才会放过我嘛。
云灿说,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永远做我的女人。
然飞说,说了等于白说。
云灿说,为什么一定要分手?一路走下去不可以吗?
然飞说,不可以!我心意已绝!
然飞从包里拿出一打钱,全是百元大钞,她递到云灿面前,这是还你的,一共十万块,你点点,谢谢你曾经的慷慨帮助!
云灿看看桌上的钱,再看看然飞,他似乎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许他真的无力挽回这段感情,一切即将结束,即将画上一个句号。
含月琴有来过吗?云灿问。
来过,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然飞说。
你知道她和你有血缘关系吗?云灿说。
什么血缘关系?然飞问。
你同父异母的姐姐。云灿说。
你糊说,我从来不知道有这回事儿!然飞说。
也许这是误会,但听含月琴母亲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那时还没有你。云灿说。
没有经过证实的事儿别乱说。然飞说。
要不,你回去问你爸不就一切真相大白了。云灿说。
你为什么总是帮着她说话?她跟你什么关系?然飞说。
你和我都已经分手了,你还有必要问这些吗?云灿说。
然飞无语。
过了几分钟,然飞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刻录光碟递给云灿,这是含月琴先前给我的,她说是关于她和你之间的事儿,看了会让我大吃一惊的,我不想知道你和她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想看,你拿回去看吧!然后然飞起身,向云灿说了一声,祝你幸福!再见!就独自离开了。
云灿看着她熟悉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人海中,心突然一阵疼痛,好疼好疼……情断了线,爱坠入了深渊,幸福只剩下骨架遗落在冰雪中慢慢变暗。
云灿看着手中的光碟,他已经猜到了百分之五十,含月琴想要干什么?他拿出手机拔通了含月琴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含月琴有些怯怯的声音,喂!什么事儿?
你说呢?云灿大声地说。
我怎么知道?含月琴说。
你现在在哪儿?云灿问。
家里。含月琴说。
你别出去,我马上过来。云灿说。
知道了。含月琴说。
第三十三章光碟
    云灿来到“城市公寓”含月琴的家,含月琴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云灿到来,含月琴问,你来啦?
云灿说,有人来过呀?
含月琴说,什么意思?
云灿说,怎么连门都没关?
含月琴说,听说你要来,特意为你打开的。
云灿走到电视柜前,打开碟机,然后把刚才那张光碟放了进去,调试电视视屏,屏幕上呈现的内容让云灿大吃一惊,他转身看着含月琴。
含月琴说,你怎么有这张碟?
云灿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含月琴说,然飞给你的?她有没有看?
云灿说,你想要干嘛?
含月琴说,不想干嘛,我恨她父亲!
云灿说,你恨她父亲关她什么事儿,你干嘛要伤害她?
含月琴说,她那么幸福,我为什么非要经受那么多痛苦!我不服气!我也要让她体会到痛苦的滋味!
云灿说,你变态!
含月琴说,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什么都没有,没有父爱,没有母爱,没有情爱。
云灿说,你有钱有房,生活无忧无虑,你还不知足,男朋友总会有的,至于父母之爱难道非要从头再爱一次吗?
含月琴说,从头开始又怎么样,难道就能抚平我这么多年所受的创伤,所受的委屈。
云灿说,你有吗?难道你养父母对你不好!
含月琴说,这是两回事。
云灿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现在好好珍惜和拥有就是了。
含月琴说,我没那么大胸怀!
云灿说,随你……你报复你父亲,忌妒然飞,为什么要利用我?
含月琴说,顺手呗!
云灿说,你还是含月琴吗?
含月琴,是与不是很重要吗?你有在乎过我吗?
云灿说,像你这样,谁愿意走近你!
含月琴说,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失去很多了。
云灿从包里拿出然飞先前还他的那十万块钱递到含月琴面前,我把借你的十万块钱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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