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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圣剑魔刀-第2部分

小说: 圣剑魔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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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含笑说:“兄弟对于琴棋书画,虽然火候不够,也还有几分心得……

莫非要小弟涂几张给大哥解闷吗?”

莫八听得不胜满意,点头不迭道:“我知道你一定会这一手!兄弟,此去九

嶷山路上,反正闲着没有事,你就替大哥绘上几张如何?”

施鸣峰道:“绘画分有山川人物诸类,但不知大哥需要绘的是哪一种?”

莫八想到有趣事似的,咧嘴“噗!”的一笑,道:“画个老太婆!”

施鸣峰更加满腹狐疑,问道:“画个老太婆?大哥,可有她老人家真本画像,

让兄弟照式画起来!”

莫八摇头说:“别那么费事啦!我说一句,你画上一笔,照我所说的画上去,

这老太婆的像就画成啦!”

施鸣峰听得纳闷不已,天下哪儿有用这种方式来绘画的?

两人在小镇打尖落宿,莫八买下笔墨色彩用具,在旅店客房里,“嘻嘻”笑

着说:“兄弟,你费神啦!你说—句,你照式写上一笔,到时一幅画成,你依样

葫芦,画它几张!”

一个说,一个画,两人折腾了一个通宵,施鸣峰照莫八所说,已绘下十来张

的彩色画!

施鸣峰凝看了自己画成的作品,愈看愈别扭,忍不住道:“大哥,天下哪里

有这样打扮的老太婆呢?”

莫八不胜满意地“嘻嘻”笑着说:“行,行!画得唯妙唯肖,太像了!”

“满头白发,一脸鸡皮疙瘩,大哥,这位老人家高寿有几十岁啦?”

“差不多八十有余吧!”

施鸣峰接问道:“八十高寿的老婆婆,怎么还穿着大红裙子?还有在她发鬓

处还插了几大红鲜花……?”

莫八耸耸肩道:“兄弟,这事你该问这老太婆自己啦!”

“大哥,这位老人家是谁呀?”

莫八咧嘴一笑,才回答说:“这老太婆来头可不小,在她身上加上‘风尘奇

人,江湖侠隐’八个字,也不算过份,就是平素生性怪癖,喜怒无常,黑白道上

一流人物,见到这老婆子都敬鬼神远之,还得顾忌她三分,武林中人给她一个称

号叫‘花婆’李映红。”

施鸣峰豁然所悟:“大哥,你把这些画张贴出去,目的是想找她?”

莫八点头道:“这下给你猜对啦!此番南天堡‘雷火金轮’吕老儿六十寿庆,

少不了这位‘花婆’李映红一份儿!”

施鸣峰略有所思的,轻“哦”了声,接着说:“大哥,你找这位老人家干

吗?”

莫八含糊道:“我等平素海角天涯,行踪飘泊,此番趁吕老头儿寿庆之宴,

正好藉机聚上—聚!”

说到这里,语声一顿又道:“对!兄弟!你在每幅画上、再添上一点儿……”

施鸣峰一手提笔,满脸困惑的瞪着了他!

莫八手摸颔上几根短须,凝神沉思半晌,始道:“兄弟,你在老太婆画像旁

边,添上‘相思恨,恨绵绵’六个字,字下端画上三只手臂!”

“啊!”施鸣峰听得一脸惊愕,狐疑之色,两眼愣愣地直望着莫八:莫八讪

讪一笑,道:“兄弟你别多问了,你大哥的事情自己知道……你照我的话,在每

幅画上添上就是了!”

施鸣峰听莫八如此吩咐,百思不解,满腹疑窦,只有依照他的话,在每幅画

上,把这些字和画添上去。

翌晨,离开小镇,两人顺着往湘南九嶷山的官道而去,每逢市集镇甸,莫八

便偷偷地在闹市把画像贴上一幅。

这天夜晚,夜空如洗,明月高照,莫八手里已只剩下最后一幅画像,两人定

下客店后,漏夜三更时分,往白天的镇街闹处,把画像贴起来。

皓月当空,洒下一片莹莹银雾,大街上人迹稀绝,万籁沉寂,莫八眯眼看着

贴墙这幅白发红裙老婆子的画像,“咭咭咭”笑着说:“兄弟,你画得真不错,

唯妙唯肖,栩栩如生,‘花婆’李映红看到,把她这付尊范扬名四播,她该重重

谢你才是!”

施鸣峰摇头笑道:“小弟经大哥授意才画的,‘花婆’李映红要谢的话,该

谢大哥才是!”

蓦地,“咚!”的一声结结实实的闷响,莫八眼冒金星,后脑代一阵火辣辣

的剧痛,昏头转向,站立不稳,几乎跌倒地上……莫八两手捧了脑袋,“嗳嗳!”

呼痛!

施鸣峰旋身看时,两人身后,在月色映照下,站了一个满头白发,一脸鸡皮

疙瘩,穿了一条大红裙子,手里握了一根杯口粗拐杖的老太婆!

他心头不禁一怔,在寂无声息的夜晚,凭自己视听,身后站了一个人,竟然

没有发觉!

老太婆怒眼一瞪,大声的向莫八说:“你这贼偷、老偷、瘟偷,‘梁上伸手’

的小老偷儿,咱老太婆咬掉你鼻子,还是踩断了你的尾巴,在满街满巷贴上这些

见不得人的怪画,你倒替老娘说个原委出来!”

“梁上伸手”莫八给老太婆揭开底牌,痛骂他小偷儿,偷偷朝施鸣峰看了眼,

脸上不由一阵发烧。

施鸣峰这时才知道他义兄莫八在江湖上的行径,原来是位妙手空空的梁上君

子,他突然联想起‘玉壶春’酒店“布包尸体白骨”和美少年身藏大粪的事,不

由暗暗责备:“莫大哥忒也缺德了!”

梁上伸手莫八一手猛揉后脑袋给老太婆用拐杖击起的一块疙瘩,涨红了脸,

大声分辩道:“老相好,故友异地重逢,该亲近亲近才是,怎么动手就打,开口

就骂,难道就不念我们过去一段露水恩情了吗?”

老太婆听得愈发激怒,脸上鸡皮疙瘩,一颗颗转成晶红色,手上拐杖一挥,

大声吼喝道:“小偷儿,你再信口雌黄,乱嚼舌根,老娘就用这根拐杖,把你捣

成肉酱!”

莫八一拉长脸,苦兮兮地说:“老相好……何必呢……咱俩又没有七世怨,

八世仇……欢欢喜喜说话多好,何苦动手动脚?”

施鸣峰看得忍不装噗!”的笑出了声来!

老太婆转眼朝施鸣峰看了看,大声向莫八道:“小偷儿,这小子是谁?”

施鸣峰不待莫八引见,水袖一挥,以晚辈之礼上前拜见:“晚辈施鸣峰,见

过李老前辈!”

花婆李映红在施鸣峰脸上端详了一下,半晌,方始说:“小子,你姓‘施’,

叫‘施鸣峰’,从哪儿来的?”

施鸣峰恭顺答道:“晚辈从鲁东胶州湾来的!”

花婆李映红若有所思的轻“哦!”了声,试探地说:“小子,鲁东胶州湾

‘碧海庄’,庄主‘量天玉尺’施维铭,你可知此人?”

施鸣峰垂首黯然道:“正是家父!”

李映红听得微微一怔,她朝施鸣峰脸上又打量了一回,连连点头,自语似地

说:“果然跟昔年施庄主长得一模一样……”话刚说到这里突然向梁上伸手莫八

大声吼责道:“小偷儿,凭你这份邋遢龌龊相,也配跟‘碧海庄’,少庄主称兄

道弟,真丢人丢尽了!”

莫八给她骂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使劲的在自己脸上抹了把,大声的分辩

道:“老相好,你说得忒势利眼了,富贵不离贫穷交,何况我跟这位兄弟义结金

兰时,只知他叫施鸣峰!”

施鸣峰朱颜一红,道:“婆婆,我施鸣峰今日萍踪天涯,浪迹江湖,有莫大

哥这么一位知己,亦心满意足!”

施鸣峰这声“婆婆”李映红听得受用至极,脸上怒容一扫而光,露出一缕比

哭还难看的笑容,点了点头说:“孩子,话是这么说,不过江湖上云诡皮谲,阴

险狠毒,你得处处小心才是!”

一转脸,瞪眼大声向莫八道:“小偷儿,这孩子心地仁厚,现在认定你作大

哥,万一有点差错,咱老太婆先把你抽筋剥皮!”

粱上伸手莫八不服气似地喃喃道:“老相好,好好的话,干嘛说得这么凶

嘛……听了叫人浑身不自在!”

花婆李映红掀鼻冷“哼!”了声,道:“小偷儿,你找上我老太婆,谅是事

情有了眉目,咱们走吧!”

转向施鸣峰道:“孩子,婆婆还有急事要处理,咱们在九嶷山‘南天堡’

‘雷火金轮’吕老头那里见面吧!”

说着,不待莫八向施鸣峰说几句辞别话,一手提起他衣衫后领,陡见身形闪

晃,转眼已消失在月雾迷蒙中!

施鸣峰黯然若失,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施鸣峰回转旅店,越窗飞进客房,已近五更时分,他打坐养神一会,不多时,

晨曦初曙,又已黎明!

施鸣峰离开客店,找了家简朴的饭店,打尖用过早膳,这时他满腹愁思,剑

眉重锁,剩下半碗面食,已咽不下肚里,便付帐出门而去。

刚出店门没几步,忽听身后嘶吼叱喝声起,扭身一看,十数名疾服劲装,手

执各式兵刃的彪形大汉,由一位中年武生带领,在急步追逐一名十六七岁身披出

家僧衣的年青和尚。

小和尚僧袍染血,一脸惊恐之色,亡命地朝他身前方向奔来!

施鸣峰看得不禁剑眉轩动,眼前他虽然不知小和尚和这些汉子之间的过节内

容,可是仗着人手众多,欺压单身伶仃的出家人,况且小和尚一身是血,显然已

负重伤,这些人还咄咄追逼,情形未免有点过份了。

施鸣峰意念流转刹那间,小和尚腿肚一软,跌在他的脚前。

衔尾急迫的武生,一声怒叱:“孽障你还往哪跑!”

手抡利剑,划出一道森森寒光,朝小和尚致命处刺下。

“且慢!”施鸣峰一声薄叱,戟指疾出!

但见他食拇两指微分,竟朝武生长剑锋口处夹去。

“噫!”武生见眼前一个弱不禁风的少年书生,竟赤手来挡自己利剑口,不

禁惊呼起来!

剑锋收势不住,落在施鸣峰指缝间,一声“呛啷!”,武生剑身给他两指紧

紧钳住,折成两段!

武生料不到眼前飘逸潇洒的少年书生,乃是身怀绝技高人,不由骇然惊退两

步!

施鸣峰冷然缓缓地说:“这位出家小僧人满身是血,显然已负重伤,能否看

在区区薄面的份上,放过他这一次?”

话语冷峻!婉转,却含着无比的威力。

武生愣住半晌,看到对方刚才轻描淡写下,以赤手空拳折断自己的长剑,其

功力之深,已在当今一流高手之上,一念及此,心头不禁泛起几分寒意。

这名中年武生,虽然对施鸣峰所怀武学暗暗震惊,可是他乃久闯江湖之流,

岂是片言数语能吓退的,他连哼数声,冷然道:“尊驾精英内蕴,神仪外宝,该

是身怀绝艺,风尘侠士之流,想不到倒是助纣为虐,竟与这贼秃一丘之貉!”施

鸣峰听得心头一震,难道这小和尚行止有不规之处,于是旋身要质问小和尚其中

内委,突然发觉身后空空如也,那小和尚早已不知去向了。

他心里已有几分恼意,淡淡一笑的说:“在下与这小和尚,并无渊源交谊,

路过贵地发现你等数人,追杀一名负伤僧人,才插手劝阻,难道尚有其他原

委……?”

武生听他说此话,始知对方是正派中人物,方才之事仅因误会而成,于是颔

首接着道:“此秃驴不守出家人清规,调戏良家少女,经我等发现他出没行踪,

衔尾追踪至此,负伤逸走,给尊驾所救!”

施鸣峰满脸愧色,不禁恨恨地道:“原来是个采花和尚!”

武生从施鸣峰神态行色看来,已知对方是侠义门中弟子,吩咐众汉子退下,

自己和他在街边一家茶馆坐下。

两人寒喧一番后,施鸣峰才知道这位武生是位湘南武林杰出人物,江湖人称

“赤麟子”贺欣。

赤麟子贺欣接着说:“这贼秃除了调戏少女外.还是个小偷……”“啊!小

偷?”施鸣峰想到他义兄梁上伸手莫八,无独有偶,又碰到一个和尚小偷不由惊

呼起来!

贺砍朝他多看了一眼,又道:“这贼秃行止神秘至极,说他是采花和尚,却

从没听到他破坏过少女贞操名节。可是这贼秃别的东西看不上眼,却最爱偷少女

的贴身‘肚兜’。”

施鸣峰惊疑不已道:“天下有这等怪事!这和专偷少女‘肚兜’,有什么用

处?”

赤鳞子贺欣莞尔摇头道:“这事贺某就弄不清楚了!”

施鸣峰心中虽是奇怪,但知从贺欣口中.也问不出其间原委,两人聊谈了一

回,只得拱手作别。

施鸣峰在小镇茶馆与赤麟子贺欣分手后,脑海里直盘旋着这桩百思不解,无

法思议的怪事:“出家和尚专偷少女贴身‘肚兜’,其用意何在?”

他俊脸一红,喃喃自语地说:一个十六七岁男子,血气方刚,情窦已开,当

然懂得男女间的事情,小和尚解脱少女贴身‘肚兜’,如果怀有奸淫之心,岂不

易如反掌之事,可是据赤麟子贺欣所说,从未听到这小和尚有破坏过少女名节的

事发生,这又算是什么名堂?”

施鸣峰走着,想着,喃喃地自语着。

他低着头边思边走,陡闻“唏聿聿!”马嘶声起,官道转角处流星似的闪出

一匹骏骑,朝他跟前冲来!

施鸣峰“啁!”一声惊呼,眨眼刹那间,坐骑已经扑到他身前!

须知施鸣峰内家功力极有造诣,视听敏疾,眼前在这罕无人迹的官道上,凝

神搜思着一桩事情的原委,没有留意四围的情形,是以才会碰到这种险状。

施鸣峰惊呼声落,身肩微晃,像一抹轻烟,急朝官道一隅斜射而出!

“哦!”坐骑上是个俊美绝伦,浊世无俦的美少年,也是文生公子打扮,当

他发现眼前这幕凶险场面,已感到无法挽救时,施鸣峰轻盈俐落地使出这等身法,

也不由惊呼起来!

施鸣峰抬眼看去坐骑已经收缰,因方才自己也有几分不是,是以他朝马上主

人掠过一眼,就要离去。

当他看到坐骑上这美少年时,仿佛似曾相识的多看了眼,思潮一转,诧然轻

轻的自语道:“原来是他……会在这儿又碰到!”

美少年两道柔和却又摄人的眼神,碰到施鸣峰脸上,极不自然的把头低了下

来,倏地又抬起头,两只晶莹澄澈,黑而大的眼珠儿,朝他瞪了一眼,扬鞭策马

就要离去!

施鸣峰见这少年神态娇憨有趣,咧嘴“噗!”的笑了声!

“你……你笑什么?”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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