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禄山新史-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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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小心的接过锦囊,轻轻的收好,安怀秀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把那些东西弄进去的时候费了不少心力,现在让它们跑出来,却只要轻轻一动棉布瓶赛就可以了!”
安禄山一脸的微笑,在安怀秀的陪同下,一起朝万花楼里间走去。
嘿嘿!张垍!叫你跟我斗,这么多武侠小说可不是白看的,里面的整人招数我可学过不少。如果我手中有痒痒粉,当然用那个,现在没有那东西,就只有用这些一看就令人恶寒的东西!
“对了!花楼里面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一早就派人偷偷去收集跳蚤虱子了,让唐姆带十几名龙武骑在远处守着,花楼里面的事情,三娘应该有了准备!”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万花楼的大堂附近,一身英武装扮的公孙三娘正迎了出来。
“见过安爷!怀秀兄弟!”公孙三娘款款一福。
“三娘,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
“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姑娘们也挑选了技术最好的,保准让那小子一上chuang就开始软下来。咯咯!”
安禄山并没有怎么吩咐公孙三娘,但她也能领会安禄山准备让张垍出丑的意思,做的十分配合。
“好!”安禄山大赞。
随即又回头对安怀秀嘱咐道:
“这样的话,就不用再偷偷扔进去了!找几个机灵点的家伙,直接让他们把那瓶东西,当成是那种宝贝卖出去!价格吗,就在成本价上翻两翻好了!那样的豪门公子,只要想买,肯定会偷偷摸摸不仔细检查,到时出了问题,他还不好大声宣扬!嘿嘿!嗯,万一他要是不买,还是得找个机会直接从车窗扔进去!”
“是!”安怀秀抱拳答应。
好家伙,这样一来,连买跳蚤的钱都又赚回来了,还能小赚一笔。不愧为安爷,就是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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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张垍才坐着马车,姗姗来到万花楼。
“啊呀!惭愧!惭愧!张某请客,竟然让客人先来,真是惭愧呀!”一身月白公子袍的张垍一边拱手,一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英俊的脸上,满是歉意的笑容。
“哈哈哈!张二公子请客,安某怎么能不早早赶来呢!”安禄山也是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就算是彼此都知道对方是虚情假意的在客套,但为了各自的目的,双方都没有撕破脸面。
“安兄!我们可是老相识呀!快别客套了!我早在昨天就定下了房间,三娘应该不会忘了吧!”前一句还是对安禄山说,后一句却是改成对刚刚出门来迎接的公孙三娘了。
“哪能呢!二公子是我们这儿的稀客,您大驾光临,就算没有套间,三娘我就算是花钱新盖,也得盖一间起来呀!”公孙三娘媚笑道。
难为她的人并不是那么美,谈笑间却还能摆弄出几分风情。
说笑间来到了早就准备好的包间,安禄山和张垍刚坐下,就有一帮迎迎莺莺燕燕过来陪酒。
“来!安兄!今日你凯旋而归,小弟先敬你一杯!”张垍率先敬酒。
“老弟如此心意!哥哥愧受了!”安禄山毫不犹豫的趁机占了张垍的一点便宜,举杯一饮而尽。
“呃!好!爽快!”张垍皱着眉头,也将自己的酒杯喝空。
“三娘!快上歌舞吧!”张垍转头吩咐还在侍候的公孙三娘。
“嗳!这就来了!”公孙三娘拍拍手,立刻进来一队姿色还算可人的歌舞女,配合着乐师,搔首弄姿的舞动起来。
安禄山在家中时就经常享受心芸的琴声,还有李灵儿如同百灵鸟般的歌声,耳朵和眼睛早就养刁了。现在这些本来还不错的歌舞,落到他眼中,自然算不上什么。张垍的实际能力不强,艺术才华却非常不错,稍稍看了一阵,也把目光收了回来。
“唉!可惜呀!可惜!”张垍叹道。
来了!安禄山暗骂,什么阴招尽管使出来吧!
“老弟可惜什么?”
“可惜当年万花楼的三大头牌之一,那位心芸姑娘,光是琴艺就能让人想入非非,恨不能与其**一番,但眼前这些佳人,再怎么扭动,也不能让人产生联想呀?”张垍嘴上是在赞叹,脸上却露出一副猪哥脸,破坏了他的文雅公子形象。
看张垍的表情,安禄山就知道他脑中在意淫着谁。只感觉血脉一阵爆炸,恨不能上前去把他撕成两瓣。
“哼!”安禄山包含怒气的一声冷哼,震得张垍心神一颤,收敛了淫笑。
“张老弟!年纪轻轻就对这样的佳人们没了兴趣,不会是某方面出了问题吧!要不要哥哥给你找个天竺神医,给你诊断诊断呀?”安禄山的嘴角一勾。
“呵呵!”张垍一阵干笑。“安兄说那里话了!小弟我虽然不能比生龙活虎,但还是比很多四肢发达的人要强!”
突然又一拍自己脑袋,佯装惊讶的道:
“啊呀!小弟真是该死!早就忘了安兄的如夫人,就是心芸姑娘,刚才竟然还在脑中想着要……”
安禄山现在只能尽量的让自己冷静,尽量去想等一下张垍全身发痒的情形,看到他还要继续说下去,才冷笑着打断道:
“老弟!如果你真的行,怎么会对这几个女子没有反应!老哥我可是很想要一个来玩玩呢!嘿嘿!不过今天下午恐怕是要整天泡在这儿,没空再陪你去找其他人了!”
“呵呵!”张垍看到安禄山压抑愤怒的表情,脸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早就知道安禄山爱面子,而且非常吝啬自己的女人。现在顺利的刺激了安禄山,看着他敢怒不敢言,张垍当然感觉非常爽快。
此时再听到安禄山的话,却是不信的笑道:
“呵呵!安兄说下午没空,不会是劳累的不能走路了吧?”
“哼!哪能呢!”安禄山随手抄起一个旁边陪酒的女子,在酒女的娇呼声中,站起来淫笑道:“老弟要是有兴趣的话,不妨和哥哥比较一下!”
看到安禄山不屑的目光,张垍哪能就这么算了,他可不能在这方面让安禄山小看,要不然下面的计划肯定会被嘲笑。
“哈哈哈!好!”也是随手抱住身边的一个酒女,朗笑道:“那我们就比一比吧!”
“嘿嘿!”安禄山冷笑着走进了一件房间。
“啪”一声将门关上,低声在酒女耳朵旁边说了几句。
抱起酒女,将她扔到床上,酒女立刻配合的开始大声呻吟,一边叫着一边还狠狠的撕裂自己衣服。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安禄山又一下一下的轻拍着桌子,嘴上装出吃力的道:“嗨……干死你!嗨嗨!干死你!”
他的手没拍五六下,对面的房间就传来酒女非常做作的惊呼声:“啊呀!二公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才动了没两下呢!”
“闭嘴!”张垍的轻斥声响起。
随后“啪”一声响,接着就是一阵散乱远去的脚步声。
等到声音安静了一小会儿,安禄山才微笑着走出了房间。
随意的来到一间比较高的阁楼,站在可以看到万花楼门口的位置。此时张垍刚才坐来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哪儿,安禄山刚好看到张垍面带微笑,兴匆匆的捂了一个东西踏上马车。
也许是他还想回来再战,竟然没有让马车开走。
短短的不到十息时间,安禄山就远远的听到了一声凄惨叫声。随后,光着下身的张垍,如火烧屁股般的从车中跑了出来,两只手还不停的挠下面那根东西和衣服。
“快!快给我准备水!我身上有好多跳蚤!”张垍惨叫着准备冲向万花楼。
早有准备的公孙三娘哪里会答应,大叫“二公子!不能让跳蚤进来!会跑到我们客人身上的!”
一阵“砰砰”响后,光着屁股的张垍被挡在了门外。
万花楼这里是繁华的街道,往来人非常的多,刚才张垍没注意到,等到万花楼的门一关,才发现旁边很多人正远远的指点着自己。
“啊”张垍发出一声惨叫。
用衣袖捂住脸,飞快的炮进车里,准备躲一下。
但没有两息,他又更加疯狂的冲了出来。
一边跑还一边脱衣。
看准一间开着的服装店,就准备闯进去。
店老板刚才已经注意到他了,此时那管张垍是谁家的公子,跳蚤就是不能进门。
“砰砰”的声音过后,不仅是这一家,其他店铺也统统关上了店门。
已经脱了大半衣服的张垍都快疯了。看着远处指指点点的路人,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惜身边根本没有可以躲避一下的地方,就连远远的有马车过来,都被路人一说,调头就走。
感觉又有爬虫在游走,张垍再无法忍受身上那些恶心的东西,用力撕掉最后的一件内衣,双手捂脸,踉踉跄跄的往自己府里跑去。
(①来自影片,原话好像是“去找一个奥地利姑娘做妻子吧”)
第四节 惩前和毖后
“嘿!听说了吗?张驸马今天中午裸奔了!”
“听说了!听说了!好像还是骑着马裸奔的!”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裸奔吗?”
“好像是嫖了妓不给钱,被赶出来的吧!”
“什么呀!我一个亲戚都看见了,是因为那个张驸马得了花柳病,下面都快被抓烂了,才被花楼赶出来的。当时花楼所有的门窗都关了,就怕他爬进去!”
“什么,竟然是花柳病,真恶心!”
“听说了吗?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在万花楼前裸奔,那人好像还是当今张驸马,他是个变态!”
……
长安人多,人多就嘴杂,很多本来没什么的事情,几经人口,就变成了不得的事情了。张垍得了花柳病,还想霸王嫖,结果被万花楼赶出来,不得不裸奔的风言风语,立刻传遍了整个长安。还越穿越广,越传越离奇。
“哈哈哈……”安禄山大笑着搂紧怀中汗津津的佳人。
刚刚和玉真激战了一番,两人都弄得一身汗,不过当安禄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笑着讲给了玉真听之后,两人还是忍不住揉成一团放声大笑。
“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坏,今后谁要是落到你手中,还是干脆自己找一个地方自杀算了!”玉真公主趴在安禄山胸口娇声说道。
“哼!那能这么简单,就算他已经进了棺材,我也要将他睡不安稳!”安禄山霸气的说道。
“咯咯!你也真是的!”玉真公主撑起双手,轻轻的锤了锤安禄山的胸口。
默默的抚mo着安禄山的胸毛,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叹口气道:
“唉!这样的大冷天,他要是冻死了,可能会给你引来大麻烦呢!”
听到这句话,安禄山还在抚mo佳人娇臀的双手,顿时微微一用力,玉真公主“嘤”的一声,眉头微皱,手一软,又趴在了安禄山胸膛上。
“我没有别的意思,他的才华虽然不错,但是我只是那他当文友看待,当初他向我献殷勤,我可从来没有接受过,你吃什么醋呀!”玉真公主妩媚的娇嗔道。
安禄山对于玉真公主还是非常信任的,从她愿意等待自己四年,就能看出她的真心。刚才的反应,仅仅是因为听到心上人在自己面前提起曾经的情敌,下意识的不舒服罢了。对于当初张垍对玉真公主的纠缠,他当然不会再介意。玉真公主刚才有关生病的这番话,却是让安禄山心中一动。
“呵呵!我吃醋,那是因为我爱你呀!”安禄山的脸皮自然是够厚的。“不过你刚才说的非常对!张垍不过是一个心胸狭窄的文弱书生,今天又是气,又是冻,应该会生病的!怎么说他也是因为请我吃饭而生的病,如果不去看看他,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只是不知道我去了以后,顺便偷偷告诉他,那个天竺神油其实是我叫人卖给他的,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呢?假如气不过,干脆一命呜呼,那可就真的好玩了!”
“咯咯!”玉真公主也是忍不住一阵脆笑。
她和张垍的接触时间远比安禄山长,当然也比较了解他肚量狭小的个性。如果安禄山上门,事情恐怕真的会很难收拾。
“安郎!这件事情虽然没证据是你做的,但张燕公(张说)可不会这么想,你的技巧瞒瞒张垍还可以,想让张说不怀疑,就有点困难了,所以你最好还是不去的好!”
“玉真!你觉得如果我不去,张说就不会怀疑我了吗?”
“这……应该还是会怀疑的!”玉真公主点点头。
“那我就应该得去看看!”安禄山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虽然张家现在不欢迎访客,但如果我不去,就容易被他们找到口实!还是去看看吧,免得他们把这件事情捅到陛下哪儿去!”
“你……嘤……”玉真公主刚准备说话,就被安禄山突然进入的大物一刺激,说了一般的话重新咽入了口中。
“别说了!现在就让我,好好的补偿补偿你这几年的相思吧!”安禄山用实际兴来封堵她的意见。
大床之上,红被滚动,传出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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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安禄山第二天还是非常忙的,中午要接受《同文杂志》几位名编辑的宴请。贺知章,崔颢等人都是酒中高手,安禄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们比斗了下去。
席间少不得说起张垍的裸奔事件,如果不是安禄山有心压制,恐怕这几个醉醺醺的家伙,都要准备把这件事情,当成了文坛的一个花絮新闻,放在下一期的《同文杂志》中广为传播了。
酒宴刚散,营州方向就有快马传来消息,自己的眷属李灵儿心芸她们,已经抵达长安城附近,应该会在这天下午入城。安禄山估算一下时间,还是决定先访问一下张家,再回来接家人。
来到燕国公府,看到的场景让安禄山微微一笑。
街道上冷冷清清,小猫三两只,但是角落里,酒楼上,民居的窗户后面,都或站或坐着一群人。
他们都是来看传说中,喜欢裸奔的变态张二公子的。
不过很遗憾,现在的张府显然并不欢迎这群人注视,大门紧闭,门前连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安禄山没有犹豫,径直来到门前,“砰砰”敲了两下门环,朗声说道:
“在下安禄山!前来探望二公子!”
以张说的严谨,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