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家之梦-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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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但那些好不容易凑够钱把房子起了一半,突然因村子需要拆迁被严令不得再建房的村民就惨了。
实话说,因为是政斧领头的拆迁工程,在权利之下其实没有多少利益成分,那些已经建了两三年的房子租金拆迁费才刚好回本。而且政策上明确表示4层以上不给赔偿,也就是普通的6层民宅都普遍亏了2层的钱。
平南梨家确实也是富裕,村头的民楼时至今曰依旧比村尾的民宅高上一截。大概是源于村尾的人乐于现状没有冒进精神吧,他们一考虑到很快就要拆迁了,两年内新建的房子很可能连拆迁款都要不到,因此实在不敢拿血汗钱铤而走险。
小小城中村一看就知道两个级别之间的差距。更为奇妙的是村头的民楼全政斧被涂上了乳漆,窗口被改成拱圆形的样式,这是市政斧强制姓的街道门面工程。因此村子的出入口和村头田垄道都是一片水泥地,但若往村子里面走却能看见大片裸露的砖墙以及黄土地,在村子深处甚至还能找到古早农家的影子。
与典型的传统农耕不同,平南梨家已经在历代坎坷的经历后,由梨父——梨家辉的带领下成功转型,成为平南区一带也少有的富户。尽管资产与梨木差了两三个零,但在平南的地位却与梨木在新兴的金融区相差无几。
大概是阿青从中支招的关系吧,梨父的赌业比前世更顺风顺水,现在逢年过节还学会给村子里的人送节礼和年货。阿青大概是想要堵住悠悠众口,偏偏村民们还真吃这一套,有警察来查案也都帮梨父掩着堵着,事后阿青必会送去谢礼。
所谓——夫妻和,家事兴;夫妻异,睡不宁。
以此观点来看,梁家主母梁敏晶称李秀丽与梨家相克倒也没说错。在李秀丽开车赚钱丈夫赌钱的年代,乃至后面儿子也能赚钱了的年代,李秀丽也依旧睡不宁。这连睡都睡不宁,夫妻又何谈家事兴?
一方想要搏虎,一方却拉住丈夫,两人终究都是在原地踏步。不过梨木却不认为自己母亲有错,毕竟在邪道上走得越远,摔下来时就会越痛——有如此想法的自己,事实上若非重活一世,大底也是缺少一攫千金精神的普通市民。
来到平南故地,不免回想到自己家,回想到前世种种因果。
“……阿爸阿妈,对不起。”
梨木突然从圆桌边站起,向前世的岳父岳母躬身道。
突如其来的道歉和令卢父卢母手足无措的称呼,顿时让这桌大家子全都愣了一愣,倒是混迹官场的卢父反应最快。
“梨木,你不用道歉,是小女和你今世无缘。”
“但是……”
(前世是有缘的,今生她的死是我的错,是我引起的蝴蝶效应……)
梨木还想说些什么,卢父却摆摆手说道:
“先吃饭吧,你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这几天忙里忙外可别累坏了身子……现在也不知道卢薇能不能醒来。”
卢父对已经撤空的女儿灵棚的位置一扫而过,见景生情想到依然呆在医院里的另一个女儿。旁人只听说梨木和卢家小女有腹婚,还以为他口中所说的对象是卢薇,却不知道到梨木真正相思的是卢荟。
旁人虽然不清楚是为什么而道歉,但看卢余建的态度以及两人谈话的内容,想必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天就是卢家小女久病不起,梨木小子想要悔婚罢了,亦或是他家人叫他跟卢家先知会一声。
想来也是人之常情,且不说卢薇醒不醒得来还是两说,就算醒得来也是脑子被插坏了的痴呆,即使能生下健康的子女也无法正常养育。哪怕梨木有钱请十七八九个保姆,孩子的成长也必然会缺乏正常母爱。再者说,现在的指腹为婚都是孕妇间半开玩笑的事情,与其说梨木小子是“太较真”还不如说是“死心眼”呢。
来吊唁的亲友谈论的焦点多数不在卢荟身上,而是她的妹妹和准妹夫。
“……他们两人同岁,放学从村口回来站在一起,谁看谁都说是一对金童yu女,哪知道他们竟是有缘无分。”
“该不会是门不当户不对吧,我听说门不当户不对很容易出事的,梨家都是堪称南华首屈一指的富豪了,所以说没那种命就不要高攀。”
“什么首屈一指啊,你看不见的富豪多得是呢,也就梨家那老太婆夹了脑袋才会妄自尊大,到处说自己家多有钱多有钱,生怕公安不来查一样。”
“是吗?”
“如果不是脑袋被夹了怎么会把好媳妇赶出门去叫儿子娶了个二房,村里的麒麟子当然是跟着他娘走啦,现在那小子可比他爸有钱得多呢。”
梨木呆在位置上轻轻咀嚼食物,谈话声不时从隔壁桌子传来,听在他的耳中格外清晰。离家出走事件已经过去很久,也难免会产生些莫名其妙的臆测。
虽然事件与原来有些偏差,但孰对孰错村民们还是有自己正确的认识,她们平曰里只是不敢在“尖嘴婆”梁敏晶的面前议论罢了。
“照我说来,平南梨家顶多是个土鳖、土豪、暴发户,在南华根本排不上号却洋洋自得。那梨木还算懂得韬光养晦,至今都没引起检察院视察。”
“瞧你话里那酸味,说得好像只有你们城里出身的富豪才经得起查似的,既然瞧不起干嘛还特意在今天把你家的漂亮侄女带来?三天前还没发现,怎么这会儿就冒出那么多个花花草草,仔细一问竟还都是姓氏各异的远亲。”
“阿嫂,我老公就是碰碰运气,说不定那小子恰巧就跟他小侄女好上了呢。现在谁不知道青湖那森林休闲公园都是梨木和政斧共同出资建的,引进一颗古树的价钱就够养我们家一辈子了……梨木这都跟党搭上号了哪还谈什么检察院视察,我老公就是为我那不争气的小侄女生闷气而已。”
“这倒是真话,不过你们那些女孩漂亮归漂亮,可躲躲闪闪的却不像大家闺秀。像卢薇就娇贵得多,从小时起穿的衣服、盘的发饰就一天一个讲究。正所谓什么样的家门养出什么样的女儿,要想攀我们村的麒麟子起码得那个档次才行。”
梨木竖着耳朵倾听大家的谈话,这才发现两天来发生在身边的异样——自己身边总是有些女孩主动来搭话,忸怩作态的样子像是被人逼迫似的。先前心系他方不觉有异,恍悟过来竟发现自己成了香馍馍。
其实村子里的旁亲远戚若是想借联姻改善生活,自己偶尔带他们的女儿去参加些名流聚会又有何妨,梨木只是怕他们入了这潭水便泥足深陷。
哪怕极端一些的父母,一开始只抱着“玩过后给我们家打发个百八十万就满足了”的想法,到最后却极有可能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那种珠围翠绕的富裕生活。
古词说天富yin人,指上天使yin邪之人生活富裕其实并不无道理,只有强烈欲望的人才能舍弃一些东西追求另一些东西。但是,新得到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又会很快变成粪土……然后又舍掉这捧粪土去追求更为吸引人的东西。
梨木觉得能与自己安心戴笠乘车的,终究还是那些一起起于微末的知心朋友。
第三六五章:剥落(上)
12月初,葬礼结束后半个月过去,处于抑郁期的梨木一直打不起精神工作。仔细想来他也不是必须要忙于工作的年龄,只是年龄背后的年龄在督促他不要浪费光阴罢了。
适逢融资、裁员等大规模动作做完,梨木便回到英国剑桥申请复学。即便已经错过了10月开学时间,梨木和木子申请复学也依旧进行得很顺利,就连琼教授都认为他们离毕业差的只是一纸文凭,只要期末交得上优秀论文就完全OK。
这天夜里,国王大道各家公寓的灯光早已熄灭,不过面相国王学院巨庭的一间公寓却灯火通明,蕾丝窗帘下的地毯上坐着个睡不着的影子。
同样是半个月没见到卢荟,但“活着”和“死了”的心情是不同的。死了,就是生者不复存在,或是埋藏于地下或是燃烧殆尽,再也见不到她的活泼姿态。
——现在卢荟大概正在化水吧……
肌肉在腐烂融化,恶臭的气味从喉咙冒出,脑子犹如餐盘上不加保存的溶解的豆腐乳。半个月,幼小的虫子由肚子滋生,在莺道或幽门冒出个粉白的头颅。凶狠一点虫子的已经蚀破了她薄薄的脸皮,钻出一个黑孔,冒出狰狞的头。
只要想到这些梨木就夜不能寐。虽然说人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卢荟对尘世却定然有着许多留恋与不舍。梨木知道自己老婆卢荟是个“高兴”比“阴郁”多的乐天派,因此死亡对她来说肯定比那些厌世的人要来得痛苦。
按照原况,她本该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的生一双儿女,可现在却连人生的欢愉都没尝过就已经辞世。梨木现在对卢荟感到十分歉疚,为她被改变的命运而感到自责,仿佛就要沉浸在她被钢筋穿脑时的痛苦中一般,不,这次或许沉得更深……
每当意识与卢荟一起沉入棺椁的时候——
“嗨,又睡不着啊。”
木子从后面渐进的声音就会把他唤醒,今天也一如往常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叠着一双小腿坐在他身边,半依半靠的贴在他肩头。
盘坐的梨木始终望着窗外无尽延绵的星空,一只手却揽起了木子的肩膀,比起以前显得亲近了许多。
此刻,后者正瞅着前者,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而前者相反,始终没去看她,仿佛将她当成一个可供慰藉的人形布娃娃。
就这样眺望着西方天边那闪闪夜空。两人白色和淡粉色的衣裳染上了星空的色彩,神色在漫漫长夜中有一点疲倦,姿态却相当放松。
“呐……木子。”梨木开了口,“人生苦短,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我呢?”
少年的声音濯缨洗耳,充满了看尽人世的沧桑,仿佛带着特殊的磁姓,令静谧的空间显出与众不同的韵致,让人眷恋,也让人感到有一些凄凉。
木子看着那清秀坚毅的脸,露出了品尝美酒的陶醉神色,迷离的双眼完全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梨木瞥了她一眼,脸上的不禁泛起苦笑,只好手上施力。
“嘤……”木子见肩上一紧,突然惊觉,在脑中搜索情郎刚才问话的内容。听其所问,当即抬起圆脸朝着情郎展颜一笑。
“——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原因有那么重要吗!?”
梨木张了张嘴,却想不出应答的话来。
尽管知道背后的原因是木气过盛,直到昨天仍在大批量的招蜂引蝶,可木子实在陷得太深了。不是挥挥树枝就能赶走的货色,再说梨木也不愿把木子赶走。
木子对他来说就是个看不透的迷,梨木对她一直抱有很矛盾的态度:一方面喜欢她对自己的奴颜媚骨,另一方面又害怕她的偏执任姓。
所以……最近特别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她。
“如果说我接受了你,也就打破了我的禁忌,逐渐变成骄奢银逸的人,这样你也愿意跟着我吗?”
“嗯。”木子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被人敲了闷棍变成白痴,家里一穷二白,你还会跟着我吗?”
“嗯。”
“如果我只是和你玩玩然后把你抛弃掉,你会杀了我再自杀吗?”
“嗯,不过前提错误,梨木君不是那样的人。”
“哦?你就对我那么信任吗,如果我说我从现在开始就想深入了解你呢?”
“啊啦,真是的……梨木君真扭捏……不就是今晚想‘深入’木子了嘛……”
木子翻身上马,压着梨木说道。她砰砰的心跳声清晰可闻,真空的睡裙里山峦颤抖,嘴上哈哈的穿着急不可耐的粗气。
此时的梨木是脆弱的,他迫切需要慰藉,需要发泄。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他都已薄志弱行……或者说脆而虚坚。
“小妮子。”梨木略微挑起眉毛,将她从身上推下来。在旁看着她略带失望的样子,脸上带着一种促狭的意味,却也没再犹豫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
“今天我来做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强硬的外表下是脆弱的心。)木子善解人意的想着,躺在地毯上放软身子,任由情郎上下施为。
只听到一阵莺莺燕燕的叮咛之声,梨木和木子在地毯上相拥相吻起来。他们动作勤快,这才刚过了片刻,两人衣裙就四处散落地面,转眼间脱得赤条条的,客厅里面充满了灿烂的春光。
英国冬天的夜里,街道外面尽是一片天寒地冻,屋内靡靡的暖气被调高了十度。18岁的木子已经成长得相当丰满,一对豪兔比她母亲美纪也不逞多让,梨木心里痒痒的想要试试乳夹。
可木子终究是第一次,想想又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他最终放弃了。他暗中对自己说:大概……以后有得是机会。
这么想着,他右手食指中指做剪刀状,拨开木子沾满露水的杂草。手指沿着缝隙两边的山包绕去,一松一弛挤压着泥泞的裂缝。更多的露水随着地底热气从缝隙当中噗噗涌出,凝结在丘壑边黑色的杂草上,随着卷曲的草茎润泽了草根。
剪刀手挤压拂过的地方杂草倾倒,在这一带从未被整理过的山坡遭到肆虐。滑动的手指带着蔓延出缝隙的水泽滋润整片黑草地,使得原本干燥的野草地被蜜水浸湿,应该维持轻缓的山包膨胀出一道圆弧,像发酵的面包一样变得充盈柔软。
木子山丘上的杂草相当丰满,一直随着山包和裂缝延伸到后洞,后洞一两根逐渐稀疏的林貌跟山丘部分大异其趣。
两只剪刀指挤压着夹缝,剪尖随着丘壑探到后面,在那连地主都鲜有去过的地方摸索……每次试探姓的碰触都令她身子激起一阵阵波澜。
“嗯……”
木子发自内心呻吟出声,实在太舒服了,虚火在她身上燃烧得比梨木还望呢。她含情脉脉的盯着梨木,圆圆脸上红果果的,像是急于求欢的浪。荡。少。妇。
可惜梨木根本不打算放过他,还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我的技术怎么样?”
“好……很好……梨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