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女特工-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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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开口询问,君婷脂就从里头探出了头:“媏媏!”
“傻眼了吧?”李宜琛凤七头上轻敲了敲,笑着道:“她爸妈也。今天算是咱们三家大团圆。”
看到坐客厅正和师父师母聊得正欢君家二老,凤七还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哈哈!真是没想到哪,兜兜转转了一圈,大伙儿竟然成了一家人”
君母刚和李师母说笑着,看到跟着李宜琛进来凤七兄妹俩,立即起身,上前拉过凤七手,上下左右打量了她一番,这才满意地点头道:
“嗯,没见消瘦就好。看来,都说老外吃食比咱们国人来得有营养,还真没错这要是国内,这么出去半个月,回来肯定见瘦”
“可不是嘛!我呀,就担心她拼起劲来,不好好照顾自己”李师母边说边上前,和君母一左一右牵着凤七进客厅。同时不忘和严景寰打招呼,“家常便饭,咱们呀,就图个热闹!”
“这样好。就是让师父师母受累了。”严景寰从初次见面起,就跟着凤七这么唤李安平夫妇。起初还会觉得有些别扭,唤着唤着,如今倒也习惯了。
李安平见严景寰又提着大包小包上门,吹了吹胡子,佯装不悦地道:“上回不是说了嘛,既是一家人。买什么东西!吃喝家里都有,干啥和钱过不去”
“不是都说美利坚西洋参比较好嘛,既然出去了。就顺道给师父师母带些回来咯。倒是不知道伯父伯母也这里,不然就多买些了”严景寰帮忙把年礼提进客厅,同时歉意地解释道。
“诶,我们不需要!说起来,媏媏救了婷儿一命。我们都还没表示过谢意呢”
严景寰听到“救命”两字,直接忽略了君父后面话,“媏媏救过君老师命?“
正陪君母师母聊天凤七,一听严景寰这么问,又见他隐有不悦挑眉,暗道一声不妙。
“是啊。冠蓝中学有个女生跳楼,刚巧碰到婷婷值班,哪知。还没劝下来呢,反被对方推下了楼,这不,幸好有媏媏,不然哟”
君母接过话茬。把女儿差点没命事大略描述了一遍,末了。带着后怕之意摇头轻叹。
“诶,大好日子,提这些做什么!”李安平制止了这个话题,同时请严景寰沙发入座。
一旁李师母见时间差不多了,招呼他们随意用些茶点、水果,自己则起身准备进厨房忙晚上丰盛菜式。
凤七见状,立刻跟着起身:“师母我帮你。”
说完,跟李师母身后一溜烟窜进了厨房。
严景寰见状,不由好气又好笑:小丫头开始装傻充愣了吧?
“她也是怕你担心。”
李宜琛看出他们兄妹俩之间互动,拍了拍严景寰肩,“不过,当我得知这个事后,第一反应就是:幸好我有个这么厉害师妹说起来,我这个师兄似乎只是便宜得来称号,一点都没什么师兄样”
“你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李安平闻言,瞪了儿子一眼,迅速接道。
其他人听了,不由哈哈大笑。
严景寰也不禁莞尔。
确如李宜琛所言,他得知这件事后,除了担心,浮上心头多感触,就是自豪。为能有这么个英勇无畏、能力卓绝妹妹而无比自豪!
这日晚上,三家八口人聚一起热闹聚餐。
席间,聊得多,除了李师母日益精进厨艺外,就是李宜琛和君婷脂两人婚事了。
君母曾上庙宇替女儿算过命,好是搁她双岁年份结婚。
李宜琛和君婷脂同岁,于是,李、君两家长辈大掌一拍,定下今年订婚、明年结婚计划。
至于两个大喜日子,具体定哪天,自然还要黄历、算命盘。
反正今年也才刚开始,不急。
商议完这个事,君父问起李家中医馆事。
“我听说亲家预备自己开中医馆?这可是大好事儿啊!京都就缺间正儿八经中医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办起来也复杂很。这不,都申请了小半年了,到现才下来个预批。剩下,得等馆址选定后,才能正式报批。馆址事儿,我也烦了一个多月了,选大了吧,怕浪费,小了吧,又怕到时想扩了却没地儿扩”
“照我看来,宁大勿小。你看啊,京都那几家中医院,现天天人满为患。配点药,都要排上半天队,几家还算规范中西医混杂私人诊所,也越来越受市民欢迎。你要是开出一家纯粹中医馆,绝对招人喜欢!”
君父分析了一番当下中医市场,认为李安平将开中医馆绝对会红红火火。
“我倒也没想从中赚多少多少钱,就是希望能把李家中医技术源远流长地传下去。先前犹豫、迟迟没敢下这个决定,就是因为这个臭小子不要学中医,跑去读什么影视戏剧。如今得了个好徒儿,我也不愁衣钵无人能继了,哈哈!来来来!干杯!干杯!”
李安平臭了儿子几句后,举起杯盏,和大伙儿碰杯互祝。
君婷脂笑睨了李宜琛一眼,和凤七相视一笑。
严景寰若有所思地看了妹妹一眼,想不到李师父开中医馆主要原因,竟然是因为收了妹妹为徒。
看来,日后想接妹妹回江沪恐怕是难了。即使脱离了国安,还有李安平一家牵束。
怎么办?把公司整个迁来京都?如果一直江沪,自己恐怕无力顾及京都事、妹妹事
可这么大个摊子,想动迁也不可能一蹴而就,还有大伯、二伯他们,肯松手吗?
严景寰蹙着眉头,苦思起严氏企业未来五年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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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家团聚后,凤七和严景寰家休息了一天,见时差调整得差不多了,驱车去了趟南溪庄。和风家人吃了顿团圆饭。
这趟南溪庄之行,倒是碰到了风扬。他春节假期还没结束。
一见到凤七,风扬就拉过她聊了个没完。
基本上都是围绕中医话题。
他把基地遇到一些疑难杂症,拿来和凤七讨论。
其中大半问题得到了解答。个别疑难杂症,凤七也没碰到过,只得拿纸笔先记着,改明儿向师父讨教了答案再告诉他。
严景寰则和风老爷子边对弈,边聊着隔壁宅建造情况。
兄妹俩风家宿了一夜。第二天用过丰盛午餐,才回市区。
正月初七,兄妹俩南下江沪了。
上午十点江沪机场下机,天气晴好,两人直接带着行李先奔严家老宅,打算祭拜了父母和爷爷再回市区公寓。
这是凤七第二次来严家老宅。上一次是送父亲和爷爷入土。
一晃眼,父亲和爷爷离世已四个多月了。
凤七忆起他们死因,心下不由唏嘘。
那场爆炸案,迄今未曾有进展,别说破案了。
因此,她准备等赵灵霄接手“盟义”侦讯社后,将这个悬案列入首批细查队列。
与其等公安出结果,不如自己想办法暗查。
驶入老宅大门,严景寰将车泊入车库,提着行李,带妹妹进了老宅家门。
严家老宅不是独门独户。
里头造着四幢别墅。严伯行世时,独住一栋。三个儿子各有一栋。
每户格局基本相同。不过室内装潢,随着各家近几年经济实力不同,倒是不相同。
严嘉振不后。老宅里宅子,如今成了杨雪琴母子俩天下。
然而,事实上,这栋宅子产权,是严景寰。
产权证上,只有他一个人名字。
这是他父亲过世之后,接手父亲银行保险箱钥匙,查看里头物品时发现。
除了他,严嘉振私人律师、杨雪琴、严景德也都知道。银行保险柜里文件,都是严嘉振私人律师当众宣读。
这说明:杨雪琴母子俩严家。除了平时吞下藏匿私房钱、零碎首饰物件外,大件上,包括公司、宅子、车子。没一样属于他们。
饶是杨雪琴心里再清楚:自己和严嘉振原本就是凑合夫妻。
可真面对这样结果,心里难免怨愤不平。
虽然严嘉振私人律师根据严嘉振留下书面文件明确表示:只要她世一天,且没改嫁,拥有严家宅子终身居住权。
不过严景德不享有这个权益,只要严景寰让他搬。他就得搬。
当时听到后,杨雪琴心一揪一揪,生怕严景寰听了律师话,真开口赶严景德走。那可是她唯一儿子呀!
不过严景寰没睬他们,只律师提点下,对照严嘉振留律师行财产文书。第一时间把宅子里所有重要物品清点了一番,如数搬离了宅子。
顶级贵重物品收入了银行保险柜,普通贵重物品。则放他公寓里,日后打算搬去京都宅安置。
至于杨雪琴母子俩,既然杨雪琴有生之年除非再婚,否则一直有权居住下去。
严景德事,他也就睁眼闭眼没去追究。随他们这里蹦跶。总不至于把这栋宅子给掀了。
反正他是不准备再搬来老宅住。
一方面不想看到杨雪琴母子俩,另一方面。时不时碰到大伯、二伯们贪婪嘴脸,他也闹心。不如住市区公寓里来得耳根清净。
不过每次来祭拜父母和爷爷,他都会来宅子转转,但基本上都会当日返回市区公寓。
这次两人手上提着行李,不方便走山路。因此,严景寰带凤七先把行李放到了他这里房间,然后才一起出了老宅后门,绕道上山。
“妈,难道咱们就得一直这么寄人篱下生活吗?”
严景德站落地窗前,目送严景寰兄妹俩身影消失大门口,阴郁地说道。
“不然又能怎样?这里一切,已经公布了都是他。咱们母子俩能像现这样一直长住下去,还是对我们开了恩“
杨雪琴从电视机屏前转头,看着儿子叹声道。
继而眼底浮现企盼之意,殷切地叮嘱道:“所以啊,阿德,妈这辈子也没其他什么盼头了,就希望你能早日娶妻生子,让妈抱上孙子至于严氏事,你就别去掺和了,我总觉得,你那些叔叔伯伯嘴上说着好听,妈看着纯粹像是利用你”
这一点,杨雪琴比严景德看得通透多了。
严景德这段时间虽然表面上没再出现过严氏企业,可暗地里,还替严嘉康、严嘉伟他们出谋划策,希冀能一举扳倒严景寰,将严氏企业如愿收回他们手上。
目前,倒是已经谈拢了一个跨国咨询公司,说是能帮他们收集严氏企业散户手上们股票。可开口要价目也不小。
严嘉康、严嘉伟两兄弟目前正合议。
倘若这事儿办成了,功劳是他严景德没错,可却享受不到任何实质性利益。
严氏企业股东名册上,并不会因此而添上他大名。
所以,杨雪琴一直觉得严嘉康两兄弟是利用儿子,而非他们嘴上说利惠共享。
“妈老提这种事做什么!”
严景德对杨雪琴口里念叨娶妻生子一阵厌烦,可这话一出口,见杨雪琴脸色白了白,意识到自己语气太差了,遂走到杨雪琴身边坐下,揽着她肩安抚道:
“我还年轻嘛,正是打拼事业好时机。等生活安稳了,自然会照妈意思选媳妇放心吧,一定让妈抱上孙子”
“那就好。妈就你一个至亲了,自然期盼着你传宗接代知道你有主见,妈也不逼你,不过妈刚才提醒,希望你能警防着点”
“知道了。”严景德随口应道。
心里对杨雪琴劝言仍旧不以为然。
毕竟,严嘉康、严嘉伟可是和他签下了书面协议。一旦事成,严氏企业有他一份,否则。他哪肯做这个出头鸟?
凤七随严景寰出了院落后,沿着柏油车道往严家老宅后门走去。
其间路过严嘉伟宅院时,正碰上严嘉伟妻子。打开院门出来。
“哟!这不是景寰吗?老三家闺女也?来给你们爸妈和老爷子上坟呀?”
“嗯。”严景寰点点头,唤了她一声。
凤七也朝她微微一笑。
“干啥?不去买菜,站门口瞎聊什么!”
严嘉伟估计是听到了妻子招呼声,跟着从院子里出来。佯装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妻子赶紧走。
“那我买菜去了。景寰和景媏是吧?不如中午到二伯家来吃饭?很久没聚一起了。年夜饭你们也没来”
严嘉伟妻子倒是挺能说会道,明知严景寰不可能带着妹妹去他家吃饭,表面上客套不概不落。
“不了,晚点我们还有事,看完爸妈和爷爷,就回去了。”
俗语说:不打笑脸人。严景寰见二伯母如此客气。即使没有几分真心,自然也不好冷脸相对。
倒是对严嘉伟,他只淡淡唤了对方一声。就带着妹妹离开了。
“你呀!”
待他们走远,严嘉伟妻子没好气地瞪了自己老公一眼,“昨儿不是还说,要让他给景蓉介绍对象吗?怎么这会儿又摆出这副脸色了?想求人家,就该有个求人态度“
“你懂什么!”严嘉伟鼻息哼了一声。“他要是肯帮,也不至于几家搞成眼下这个局面算了算了。妇道人家懂什么买菜去吧,顺道把儿子接回来,外婆家都待几天了?还没玩够?寒假都落场了,作业做完没?你都不盯着点,净知道成天打牌儿子都被你养歪了,看他日后有什么资本和人家争”
严嘉伟嘴里嘀嘀咕咕,转身进了院门。
严嘉伟妻子见丈夫把儿子不争气一概怪到了自己头上,也满心不悦地哼了哼,气鼓鼓地走了。
那厢,凤七收回内力扩展耳力,回头问严景寰:“严嘉伟托你给他女儿介绍对象?”
“这事你也知道?”严景寰讶然,“他是有这么个意思,不过我没答应。”
他耸了耸肩,果断地道:“严景蓉眼高手低,我可不想被卷入日后纷争中。”
“不过如果是你,大哥可是很乐意。”严景寰突然话锋一转,把话题引到了凤七头上。
凤七翻了个白眼,“我还小。”
“现上了初中就定婆家也不少”严景寰轻笑着道:“要是你不反对,大哥手上好对象任你挑”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