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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古武女特工-第207部分

小说: 古武女特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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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却是站他立场,替他着想。

他早该知道呵。所以,才会如此迫切地想要她

“咳,不如,这顿我请你吧?”凤七吃到一半,想起自己似乎还欠他一顿饭呢。

“不行。”范姜洄觑了她一眼,“你欠着就欠着,什么时候还,我说了算。”

他可不想让她了清和自己关系。虽然,一顿饭而已,不见得真能了清什么。

凤七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欠债还钱,莫不是还得由债主说什么时候还才能什么时候还?

两人舒爽地饱食了一顿,饭后,服务员收拾干净餐桌,给他们奉上一壶花茶,和一叠什锦水果后。就轻轻带上了包间门。

“过来休息会儿。”

范姜洄坐沙发上,手里翻着商业杂志,见凤七从洗手间出来,遂朝她唤道。

待凤七他身畔坐下,顺势一拉,把她揽怀里,然后替她脱去软皮鞋,让她双腿伸直,头枕着自己大腿,把自己外套盖上她胸腹。示意她好好睡上一觉。

“你呢?”她抬眼看他,打算就这么坐着陪她睡?

“我不困。”范姜洄一手拿着杂志,一手顺着她秀发。“睡吧,我陪你。”

她眨了眨眼,感觉眼角有些湿润。这个男人,总喜欢表情酷酷做一些让她动容事。

闭上眼,静静感受这一刻宁安平静。慢慢。凤七呼吸放平,似是进入了梦乡。

范姜洄这才搁下手上杂志,轻柔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躺得舒适,而后,头靠着沙发背。凝视着天花板。

怎么办?人还没走,他就开始想她。这让他今后日子里怎么过?

这么想着,他唇角逸出一记极轻叹息。突然。枕他腿上人儿动了动。

他忙低头,只见凤七换了个姿势,曲腿侧躺,眼却睁着,正静静凝视着他。

“怎么还没睡?睡不着吗?”他喉口一噎。略带喑哑地问。

凤七恬淡脸上,忽而扬起一抹灿笑。抬手朝他勾了勾。

他不明所以地俯身,被她突然勾住脖颈。

而后,一记深深、带着暖意热吻,由她主动贴上了他微凉薄唇

他先是一震,继而捧住她脸,改被动为主动,占据了主导权,舌尖微挑,探入她馨香唇瓣,缠住她灵动舌尖细细品酌起来

良久,直至两人呼吸都带着急促,他才缓下了速度,改深吮为浅酌,后,慢慢退出她口,和她唇瓣抵唇瓣地平复体内欲火。

“不累吗?要不要躺会儿?”凤七缓平呼吸,抬眼迎上他眷恋不敛黑眸,喑哑着嗓音提议。同时,头从他大腿上挪开,往沙发里侧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示意范姜洄也休息会儿。

她知道他昨晚工作到很晚。许是想空出今明两天来陪她吧。直到她练完心经,子时已过,他书房灯还亮着。

曾洛水、洛遥来别墅汇报工作时,她听他们提到过他以往工作状态,除了回京都或是去疗养院。其他时候,即使是节假日,也多半留公司加班。

可如今,为了她,他周末不出门不说,连上班时间也都隔三差五地留家里,即使去公司,也是晚出早归。但他工作时间并未缩减。只是挪到了晚上而已。这让她心里泛疼。

范姜洄依言她外侧躺下,侧身搂着她,她额际印上一吻,哑声地低笑:“我以为你睡着了”

凤七脸一红。她不是那么容易入眠人。除非真累极了。

如今伤已好,又经过两个月休养,哪那么容易说睡就睡。

只是这样一个宁谧环境,让她不由缓平了呼吸,却没想到会听到他那声轻叹,虽轻,却叩入她心,很重,重到她心刺疼。

然后,鬼使神差,她勾住了他脖颈

“小七”范姜洄喟叹一声,收紧搂着她双臂,头埋她颈窝,呼出热气烫红她耳根,直达脖颈。

而后,两人静静躺着,谁也没再开口,却都明了,这恐怕是他们第一次,却也是短期内后一次相拥而眠。

从餐厅出来,两人来到了顾家老宅。

时值下午三点,顾丰年也已午休完,精神矍铄地拉着金秘书对弈。听管家说外孙回来了,还带着一名女孩,就猜到是凤七。连忙把棋盘一推,笑呵呵地起身,对金秘书说:“走!看看未来孙媳妇去!”

顾丰年自从得知女儿病愈,心情大好。

女儿劝说下,他口里应着不再管外孙婚事,可心里多少还别扭着。后来,看了儿子给他带来一份资料,深入了解了外孙喜欢那名女孩多重身份,他才得知。她不仅是国安特工,还是江沪严家女儿,师承古武世家,不止精通古武,还兼领中医。

如此一个德才兼备女子,又与外孙情意相通,他还有什么好不满?

如此想通后,他让金秘书收集起有关凤七公布外所有信息,譬如,她带领着冠蓝中学武道社出赛佛罗里达。不仅夺冠,还协助当地警方破获一起沉寂多年大案,又譬如。她加盟中医馆,不仅京都扬名,还从学术领域打入国际中医界

顾丰年这几天,戴着老花镜,仔细翻看了凤七所有有记录事迹。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欢喜。几次三番让外孙把她邀来家里聚餐,谁知,外孙直接拿她“还养伤”轻松打发了他。今天倒是想到要带她回家给自己看了。

顾丰年拄着手杖,步履急切地跨出厅堂,刚巧看到范姜洄牵着凤七跨进院门。

“外公?”范姜洄抬头便看到顾丰年带着金秘书立屋檐下。看情形似是专程等他们,于是问:“怎么不屋里等?”

“咳,我只是随便走走。正巧看到你们进来。怎么?今天有空来了?”心里再喜悦,表现脸上,仍旧不冷不热。

顾丰年身后金秘书,闻言,不敢苟同地扶了扶金丝镜框。

范姜洄点点头。“嗯,回来拿点东西。小七明天晚上飞机。临走前,来和外公道个别。”

顾丰年一愣,要走了?不是说弹入心脏吗?才两个月就能活蹦乱跳了?

“小七,你陪外公聊会儿天,我去把盒子取来。”范姜洄示意凤七随顾丰年进厅堂。

看得出来,外公似乎有话对她说。从母亲那里听说了外公改变,相信不会再像上次那样。

凤七点点头,微笑地跟着顾丰年进了厅堂。

“那个”顾丰年扶了扶手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上次事,你别放心上。”

“不会外公。”凤七恭敬地应道。范姜洄并未要求她这么称呼,可她觉得,既然两人明确牵手了,那么,尊称他老人家一声外公,也不为过。

顾丰年听了,心里一热。

除却外孙和孙子,似乎还从未有人这么唤过他。不禁老脸一烫,岔开话题道:“阿洄说你明天晚上飞机,怎么?伤都养彻底了?这么重伤,少说也得三五个月吧,哪有两个月就飞来飞去满世界跑”

凤七听说他话里担忧,不禁莞尔,解释说:“我自身有套功法,恢复速度要比旁人上一倍不止,外公请放心。”

咳,他有什么好不放心?不放心是那个小子吧。也不知她走了之后,他还能不能安心工作

顾丰年心里嘀咕,然后命金秘书去把他早就准备好见面礼取了来。

“今晚就留这里用饭吧?我让人把阿洄母亲也接来。还有阿洄他小舅小舅母。大伙儿聚一起热闹热闹。”

范姜洄早料到这一点,因此,凤七丝毫不觉意外,点头应下了。

于是,这晚上,顾媛被接回老宅,顾黎夫妻俩也准时抵达,除了顾家唯一独苗还欧洲皇家学院学绘画,顾家上下算是集齐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地给凤七践了行,直至星子满天,才肯放他俩离开。

目送他们车子驶离视线,顾家一行人这才齐齐转身。

“爸这是认可了?”顾黎跟顾丰年身后,笑眯眯地问。

“哼。”顾丰年没正面回答,而是回了他一记鼻音,金秘书搀扶下,径自进了屋。

顾黎失笑地摸摸鼻子,转头和身旁妻子相视一笑。看来,外甥感情路算是除障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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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还没走就不舍

“出门外,别委屈自己。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联系。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不要怕打扰我”

离登机还有段时间,范姜洄拥着凤七坐车后座悉心叮嘱。

倒不是他不想送她进机场大厅,而是,凤七上车后,戴上了那副逼真到几乎看不出任何破绽面具。

打从她戴上面具这一刻开始,她对外将不再是国安特工凤七,而是傲柒,玛卡岛某户富庶岛民,此行前往日国旅行。

至于身份证件,这段时间,她已经托林局亲自办妥,面具抵达她手上后不久也如期寄到了。

“知道了。”凤七低着头,把玩着手里因担心而隐约紧绷大掌,“别担心我,倒是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不时,你记得调整工作时间,别总是日夜颠倒,那对身体不好”

“好。”范姜洄心头一暖,拥着她双臂再度紧了紧。她是关心他,不是他独人唱戏,这就够了。

“还有,”凤七侧头抬眼,迎上他眷意不掩黑眸,柔柔一笑,叮嘱道:“地下商路事,量不要碰了。”

“你”他身子一僵,面色有些不自然,“你知道了?”

“嗯。”是赵灵霄查她大哥事时,顺带查到。

“我知道你用心,可是这么做太危险。内陆还算规范,可美利坚、意大利那些国家,暗势力、黑手党众多,一个不好,会惹来杀人之祸。顾氏集团如今发展势头虽然猛但很稳健,没必要冒险去闯地下商路。”

范姜洄听她这么说,喉结滚动。抿唇道:“我只是,想铺条线索”

“我知道。”她伸手捧住他面颊,微微仰头,凝视着他,“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怕她哪一天突然失踪,明面上线索全断,好歹还能借地下商路人脉搜寻到她下落。

“咳”范姜洄一时间有种被她看透狼狈,红着脖子微微转头,视线投窗玻璃上,低喃地解释道:“也不完全是啦。顾氏集团如今各国影响力都不算小,有这么一条暗线,若是有人敢觊觎。也能早点知道”

“是吗?”她秀眉轻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耳根红晕越泛越大,“那么说,是我自作多情咯?我以为你是为我才这么做”

“当然不是”他猛地回头,怕她误会。却撞上她含笑眼眸,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激将成功了,不由无奈一笑,捏了捏她鼻子,宠溺地道:“逗我就这么好玩吗?嗯?”

凤七笑而不语。

能让人前冷峻淡漠男子,自己面前流露手足无措狼狈。确实让她得到了难于言表满足。只不过,眼下话题可不是这个。

“说真,范姜。地下商路即使要发展,截止到内陆就行了。国外势力不要去碰。难道你想让我人外面,还得为你事提心吊胆吗?”凤七怕普通劝谏他不听,索性搬出了自己担忧。

果不其然,这个男人马上举手投降。“好,我答应你。到此为止,不会再进一步了。你别挂心我,免得分心伤到自己。”

那还差不多。凤七满意一笑,随即瞟到腕表上时间,想要收回手,时间差不多了,该进去了。

哪知,被他反手一搂,整个人都落入了他怀抱。还没反应过来,他炙热双唇就贴了上来。

离情难断啊。

她心下一叹,索性闭眼,仰头,承接他难舍眷恋。

直到两人喘息急促,再不停下,他怕会欲火焚身,不能自己,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略有些红肿唇瓣,把她搂胸口,额头抵着她发顶,低哑地笑道:“我以为你换了张脸,我会吻不下去。”

“然后?”

“然后,我发现根本和脸无关,那一刹,我只知道我想吻你,只因你是你”

凤七反手捶了他一记,嘴角却噙着笑,“这么说,脸被毁容也没关系咯?”

“那怎么成!”他微微扬高了语调,“不许给我带伤回来!”

“是!”她俏皮地举手行了个军礼。

他宠溺地揉了揉她发,压制住内心强烈不舍,面上却带着平静笑,松开她,“进去吧。到点了。”

他也知道到点了?她笑睨了他一眼,随即不再多说,怕离情别绪没完没了,“我走了,你保重!”

“嗯。别忘了这个。”范姜洄指指自己耳垂。

凤七了然一笑,“知道了。我不会忘。”她摸摸自己左耳垂,上面,戴着一枚钻石耳坠。

这不是普通耳坠,是范姜洄花高价托人从德**工厂特别定制。

耳坠有卫星定位功能。一旦遇到危险,手上又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时,只需按压这粒耳坠,开启传输键钮,那么,她行踪就会传输到他手机。方便他前来解救。

当然,这是不到万不得已法子。他并不希望她动用到这枚耳坠。那代表她陷入了连卓绝古武也无法解决困境

十月中旬日国东京,适逢秋雨连绵,一下机,一阵凉意袭来,凤七紧了紧身上风衣,眯眼打量眼前这个可说是第一次踏上陌生国度。

过去两年间,她去美利坚执行任务,也曾东京机场转机过。不过像眼下这样,踏出机场大厅,走上东京街头,却是第一次。

翻出范姜洄给她订酒店名片,把地址报给出租车司机。随着出租车驶离机场,逐渐融入东京繁忙街头车流,她透过车窗,心里盘旋起接下来行动方案。

蓦地,她视线被街头某处场景所吸引。

“麻烦你停车!”凤七用所学不久生硬日国语对司机说。

“这里不是停车点。”司机虽然听懂了,却没打算停。拉到她要下榻酒店。可比这里停下赚得多多了。

凤七也不再多说,从皮夹里抽出几张范姜洄事先帮她兑换日元,往司机身上一塞,而后车门一开,提着简便旅行袋就跃下了车,几步就隐没人流中。

整串动作迅捷流畅,而出租车却还缓缓前行中。

前后左右私家车车主见状,都纷纷从车厢里探出头来:

“嗨!这是拍戏吗?好俊功夫!”

“是啊!是动作片吧?”

出租车司机傻眼,半晌才回过神。

拾起凤七随手塞来几张纸钞一看,憋出一句:“靠!这点钱!起步价都不够!没钱打什么车!!!”

凤七自然没听到出租车司机咒骂。

本来嘛。如果司机肯配合停车,开口要个价,她都会爽地给了。可司机偏不睬她。她又对东京消费情况没什么概念,就随便抽了几张,爱收不收咯。

衔接主街巷子口,一伙约莫十来个绵绵秋雨十月间还穿着黑色紧身背心纹青男,正慢慢地朝一名肤色偏白、行动似乎有些不便年轻男子围拢。

“你们抓了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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