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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老巷-第5部分

小说: 老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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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酥软了的。人就真的僵硬,随之软下来。竟感觉着自己的脸赤红起来,有了羞涩感。却打电话骚扰运秋。而运秋也是被梦惊醒的,是雨墨和自己云雨之欢了的。就听到了电话铃声,接了问,找谁。雨墨说,找你。运秋却挂了电话,骂,神精病。

  天明,雨墨出巷,见一圈人围了古墓,不知何事,以为文物局又在查什么事儿,也没甚在意,依自往外走,人群中却有一人喊住了他,是三逢,说,雨墨,你干甚去。雨墨回头见是他,说,不干甚么,出去遛遛。三逢讲,快过来,有惊人大发现。雨墨说,发现甚了。三逢讲,考古专家来古墓,竟看见兰坡抱了个女子,以为他拐骗了哪的姑娘,细一看,是具木乃伊呢。兰坡保准是神智不清了,和个死人在一块儿,还抱着人呢。雨墨就急了往过走,去至跟前,才发觉只剩了兰坡,木乃伊是被专家运走了的,送到了研究所,要做进一步的研究。雨墨便不走了,过去寻兰坡,发现他竟是醉着的。他就奇怪了,自己昨晚是把他送回去的,还为他锁了门。兰坡是怎地出来么,竟然是醉着的。他过去拍拍他的脸,讲,兰坡,你醒醒么,你咋便不能醒醒。兰坡却未醒,仍是呼噜噜的睡,在一旁陪他的考古队员讲,快送他回去么。雨墨说,没事没事,就和三逢把他抬了,一溜烟的往回跑。陪着的考古队员要跟,雨墨说,忙你们的去吧,这事由我管了。回屋,雨墨说,给他灌点醋吧。兰坡喜好醋呢,也许一杯醋灌下去,屁事便没呢。三逢便张罗着寻醋,却发现兰坡醋壶里干了的,就讲,我出去买袋吧。雨墨说,不用了,你打电话,让运秋从她饭店弄点过来,顺便炒两菜,来三碗面,吃喝上点,只要吃喝上了,啥事都会没呢。三逢就忙了打电话。运秋刚去饭店,说,好吧。十几分钟后,运秋端了饭菜过来,还捎了一瓶汾酒,讲,兰坡多了,你们还得喝么。三逢说,我也正思酒呢,有酒喝,我便精神的很,你倒很会想么。运秋说,不是我会想,是我有经验吗。都在饭店混多少年了,还不懂个这。放心,这回不让你们醉了,我在旁边瞅着你们。三逢说,你干啥,还是干啥去吧,留这里看我们吃喝,心情紧张么,你找个事干去吧。没人会怨你的。运秋讲,我知呢,可兰坡醉着你们再喝多了,这不是小事呢。三逢讲,就这一瓶酒,会把我们喝醉,哪次不是半斤八两的,小意思呢。两个人喝一瓶酒,绵绵的,哪会醉么。屁事没有。运秋说,那你们喝吧,我就不管你们了,爱干啥干啥去。三逢说,我拉了雨墨玩去么。运秋讲,寻雨墨玩,你可寻错人了,他是甚都不会呢,成天只玩个毛笔,连人都木了么,和他玩,你自找没趣呢。三逢说,我会让他寻见乐趣呢。运秋讲,除非你给他寻个女人么。三逢说,属这容易了。

  惠妃又回到巷里,是听说古墓的事,她在巷里也是呆了几十年的,却从未听说有甚古墓,没想刚走,竟出了古墓的事,便来瞅个仔细,却知兰坡抱了女尸呆在墓里,她弄不懂兰坡抽了哪根筋,或者头脑发晕。世上再寻不下个女人,也不至于抱个女尸,丢巷里男人的脸么,再想,又觉自己面上挂不住,以前是自己和他好的,无缘无故离了巷,本就与人说不清,这更让巷人以为是自己落荒而逃么。她是追到人研究所的,却意外知那女尸怀了孕,胎心还在跳,便越发奇了的,她的头是大了的,想兰坡与自己几次没事,倒把个女尸搞大了。就从心里怨恨了他,每次都是匆匆结束,似乎在和一个有夫之妇偷情般,而自己如此深爱着他,竟难以感动了他,让他拥有激|情,兰坡是没用的男人么,只会干女尸。她一怒之下返回老巷,冲进兰坡的屋要质问他,而兰坡睡着,是喝醉了,酒气熏天,人正打着呼噜。她怜惜的看看男人,心情是有些失落,想这世道真是日怪,转眼来转眼去,人生就变化万千。和兰坡相识时,还是七八岁的孩子,可待大了,自己快成老女人时,兰坡依然还是孩子般,日日沉腼于绘画中,这于惠妃而言,是很落寞与惆怅的,想自己是没有魅力,难去俘获男人的心么,她就一时觉着自己真的有些老了。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兰坡散置在茶几上的书翻,是觉无趣乏味的,她本不大喜欢读书,有空了爱下下厨,或者上街买菜,象兰坡似的画画读书,她觉得是在浪费生命,人的光阴实在有限,一年到头沉醉中无聊的闲事中,人的生命还有甚意义,惠妃感到兰坡有时过得特无聊,有空哪如在厨房多呆一会儿,即便擦擦地,洗洗衣,收拾收拾屋,也要比干那般无聊的事强,尽管他的画可以卖来钱,但在惠妃眼里,兰坡是应做点正经事的。

  三逢拉了雨墨出去玩,要看北都的风景,雨墨说,风景全在起凤街么,还到哪去看。三逢说,你那是老观念么,现在风景可是变了的,已经不局限于老街老巷了。雨墨讲,不过楼盖的高些,马路修的宽点,车多了而已。三逢说,你是与进城的农民差不多哩,咋这简单的思维,这样的描述远远不够么,是人的生存环境好么。水有水,电有电,吃穿住行,哪样不好了。雨墨讲,我是见到了外星人的,他们对我讲,四个轱辘跑的那是什么生物吗,中间咋还生着一种寄生虫。三逢讲,你胡编吧,没人理你,想编个甚编个甚,哪个把你的话当真,回去骗运秋吧。雨墨说,咋是骗么,是和你说真的。三逢讲,少扯,你还是坐在马路边上数女人吧。看这街边一分钟能过多少美女。雨墨笑了,说,是你这么无聊,还是想我会这么无聊,想甚歪主意呢。三逢讲,那你选吧,咱到哪去。雨墨说,我选好了,你又不定去,只会逗我玩呢。三逢讲,去,咋不去。雨墨嘿嘿一乐,让我上你的小煤窑看看,也给你的中职领导训训话。三逢讲,现在的管理和以前的战争统军一样哩,哪能随便教你训话,那不乱套了。雨墨说,知道你也不行么,说了玩玩,谁还真去么,我就那么蠢。三逢讲,你也不精明。三逢是开了车和他一起到晋阳湖钓鱼的,带了全副装备,一心要弄回几条大鱼来。三逢最近有了嗜好,闲了时,爱钓鱼养鸟,很悠闲的样子,仿佛没事可干。这比雨墨的日子过的滋润,他也就只会练练书法,写几个字而已,弄好了,作品也不定会有人给钱,但煤老板不同,只要他手头有了煤,便不愁换回钱来,所以煤老板是挺放松的,不用担心缺钱,这有时也让雨墨羡慕万分,想一样样的都是做人,三逢偏就过得风流洒脱,而自己却要窝囊许多,世道咋就这么不公吗。难道书法家竟敌不过煤窑主,他怎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大把花钱,大气说话,实在让人感到愤怒恼火么。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鱼是钓回来了,三逢又不做,让雨墨拿了教运秋去做,雨墨不情愿,但三逢财大气粗,说,书法家,你让运秋做好了,我请客,再弄点别的菜吃么,你说,咱弄这多的鱼,难道就冻进冰箱不成,那和去超市买几条死鱼吃有甚区别,咱钓就图个新鲜的鱼吃吗。雨墨说,那我就让运秋做好了,还用你罗罗嗦嗦说这多么。他便寻运秋去。而运秋是去兰坡那儿的,她知惠妃来了,想是要有一次争吵,竟发现两人平静的坐了,彼此默然无声。再怎样醉的人都有个清醒的时候,兰坡未料到刚睁眼,便瞅到了惠妃,他是知她寻了富翁的,心里不畅,骂又不妥,便只好沉默着,想是对她的鄙视。惠妃也不理他,犹自思着古墓的事,心中也是甜酸苦辣。两人是各自怄着对方的气,便一言不发冷冷的坐着,屋中的空气便凝滞了,感觉不到流通。兰坡苦瓜着一张脸,要从口袋掏烟抽,掏来掏去,却空无一物,心情就更坏起来,想哪个操蛋,连烟也不让抽了。但屋里显然除了惠妃,再没人肯管他,兰坡便越发的不快着,都甚时候了么,还要自作多情,他从心中更加憎恨着女人。运秋进门了,说,画家咋横眉竖脸的,是甚让你这样么。她又对惠妃讲,你这飞来飞去的,竟又飞回来了么,外面再好,顶不住咱巷里快乐吧,男人再有钱,他还不是男人,他倒变了,成女人不成。惠妃说,运秋,不是那么,我也只和人家处处,八字没一撇了么,你看你倒认了真。运秋说,这事不好谈八字的,只要传开了,便满城风雨,你是有姿色的女人,谈开了更是流言蜚语。惠妃讲,这倒不怕,人正影子不斜么,谁他烂了嘴,还造我的摇。运秋说,这不是造不造谣的事么。兰坡就在一旁气狠狠的说,人还用造你的谣,不用么,人只说,惠妃寻了个香港富翁,老往那儿飞呢,别人就想到什么了,还用造,你看你咋想的么。惠妃就乐了,说,你不是不和我说话么,这嘴一张开,还叽呱叽呱的不少么。兰坡便讲,我的烟呢。惠妃讲,还抽,嘴臭的,比粪坑里的味还浓。运秋也说,我就想不通,雨墨也是成天抽根烟哩,我反对么,总不行,他不听我的,越说还越抽的凶了,他就那劲,教人没脾气呢,抽就让他们抽么,多刷刷牙。兰坡讲,你看人运秋,知书识理的人呢。惠妃便笑,再咋,人都是雨墨的,和你没关系么。兰坡就不言语了,惠妃却笑,烟在你的书桌上么,我拿你写字的纸盖了,你就不会找找,死心眼么。运秋就笑了,说,兰坡,你咋发现墓里的木乃伊么。兰坡就讲,我喝多了,想寻个地方清醒一下。运秋讲。三逢和雨墨不是送你回去了么,咋又跑进了古墓。兰坡讲,我感觉我在巷里,忽然就似进了田野间,我只想寻个地方醒醒酒,可找不见回屋的路,倒寻进了古墓,我是坐在壁画前,沉思默想了许久,看那画是动了的,仿佛有个门,我一推,人真就进去了。原来,壁画后还有一间小室,是停了一具棺材,上面的画却精美的很,我一时沉醉其中,就扒在了上面看,竟然听到棺材里似乎有响动,我推开了盖,见里面是用液体泡着一个美女,我相信她还活着,她的眼正看着我呢。运秋听的入了迷,惠妃也听的入了迷,她们问,然后呢,兰坡讲,我感觉我的头上裹了个东西,是和那女尸融为一体了,我们似乎用意识交流,就有了共同的语言,然后,我就。兰坡见两个女人直愣愣的瞅了她,便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当爱来临时,是大海中的浪潮汹涌澎湃呢,挡都挡不住。惠妃说,知道哩。脸便冷冷的了。运秋说,我得走了,饭店看看去。兰坡讲,那你便去吧。

  屋里剩下了兰坡和惠妃,两人依旧在坐着,兰坡寻了他的烟,抽一根来点了,就拼命的吸,脸是朝了屋顶的,他多少恼怒着惠妃,本来是自己的领地,她却让了出去,让另一个人驻扎了。兰坡想着这,脸色是变了的,由红变成了紫,面上是显了杀气的,说,你打算嫁了他。惠妃呵呵的笑,嫁与不嫁,是由我决定么,并不由了别人么,你说我嫁他,我还不一定嫁,但你要说我不嫁他,我还不定就真嫁了他。兰坡的脸便更难看了。他把一根烟不住的吸,那烟就从嘴进了肚,又从肚流进了鼻,仿佛很惬意,却是着了火一般,燃的坐卧不宁。惠妃看他情绪坏,想要走,兰坡却挡了住。讲,急着寻你的富翁去。惠妃也有了脾气,说,就是寻我的富翁么,要咋。兰坡讲,要咋,我咋也不咋呢。忽然,他的眼前就有了古墓中的一幕,他是用臂搂了一个人,嘴和嘴贴在了一起,手是如蛇一般,嗖嗖嗖的乱钻。地上是长了青草的,刚淋过雨的地面,潮湿而又春意盎然,草地的边上,是一个湖泊,水是涟漪四起,两条鱼儿自由的游来游去,那湖是宽阔的没有了边,深的不见了底。

  运秋回到店里时,雨墨正与三逢坐了吃着闲谝,见她进来,三逢乐着说,诗人,有鱼,我和雨墨刚钓的,正让大厨弄着呢,来,吃几口小菜,喝几口小酒,说几句小话。运秋讲,小话是甚话么。三逢讲,小话就是低低的话么,悄悄话。运秋讲,谁和你有悄悄话。三逢说,不是你和我有悄悄话,是别人的事儿,咱要悄悄的说么,兰坡怎么样。运秋讲,他很好呀。三逢摸摸后脑勺,这人么,对死尸也能产生了激|情,真厉害的男人,还居然就让女尸怀了孕,真有一手。运秋说,煤老板,不要对人有看法么,你钱多的是,不过钱多了,有些事,你也是无缘做的。运秋先倒不好意思的笑了。三逢说,这就看我做不做了,放着那多的大活人我不做,偏寻具女尸,我恶不恶心。雨墨说,鱼好了没,运秋,你去给咱看看鱼去。三逢便不快了,说,雨墨,你这人,我和人诗人讲得好好的,你支走人干吗。我还没听人讲画家的事么,你这人。雨墨讲,你知道的多,又能咋了么,喝酒,喝酒。

  兰坡和惠妃相携着手出来时,巷里人是偷眼望的,并含了不易察觉的微笑,兰坡能读出其中的滋味来,而他不以为然。巷人以为是死了的人,可兰坡知她没死,也就从心里坚信了自己的感觉。不时有记者要采访他,兰坡推辞了,他想,这是一种事实也好,一场梦也罢,只能藏在自己的心中,而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惠妃则要与记者聊,都是她想像出来的故事,但她讲的津津有味。记者也就添油加醋的写,兰坡就显着越发的神秘,老巷也就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兰坡又开始绘画了,却是一种符号似的咒语,细看,又似人似物,也看不出究竟是甚来,惠妃拿了去卖,先要把兰坡的故事讲一遍,就有人花大价抢了去。惠妃欢喜的很,越发催了兰坡画。她知这画最后也会成了研究的对象,为人提供一点研究的线索。但画了有几十幅以后,兰坡是再不肯画了,他说,画完了,再没有画的东西了,就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惠妃想,兰坡果真见到了一种神奇的生命,她晚上睡觉便不踏实了,总是做梦。

  惠妃是寻雨墨的,给他讲自己的恐怖和惊惧,还有内心的忐忑不安。雨墨安慰着她,倒发现自己也是战栗着,便莫名的对惠妃产生了一些同情,想这女人不易着。说,别怕么,兰坡还是兰坡,他是人,又不是神么。惠妃说,我看他是鬼,披了人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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