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护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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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容许他碰你,除非他不想活,那又另当别论。」他贼笑。
「你在威胁我?」假使齐放星以为这样能够阻止她,那麽,他会错得很离谱,如果不是因为想逃离他,她也不会答应叶知辛那个无趣的提议。
「没错,我是在威胁你。」阿星温柔的看着她说,「只要他敢带你走出台湾,那麽他的双腿就会断在异乡,没有权商的馀地。」
「你真是个流氓。」卢竞彤静静的说,而她——却爱上了这个充满野性和侵略性的流氓?
她不想回答自己此时脑海中浮现上来的问号,这个答案多麽惊人。
「我本来就是流氓。」阿星微微的笑了起来,「也只有用流氓手段才能得到你,你注定要做一个流氓的老婆,在古代,你被称作押寨夫人,懂吗?」
「我没兴致陪你玩爱情游戏。」卢竞彤开始发动引擎,「如果你想动叶知辛,尽管去,那只会使我再也没有兴趣看你一眼,失陪了,齐副总,夜凉路滑,保重。」
她熟练的以不伤到阿星身体的技巧将车身滑了出去,绝尘於山路蜿蜒中。
* * *
从下飞机一直到饭店的路上,叶知辛的好心情自不住话下,他寻找各式各样的话题努力的想和卢竞彤分享,往往面对卢竞彤的一号表情脸孔,他都会先打哈哈的为自己找台阶下,再重新挤出另一个不好笑的笑话来讲。
叶知辛一再告诫自己,绝对要沉得住气,这次不能再功亏一箦了,为了弥补上回他贪生怕死,先弃卢竞彤而逃的没用行为,因而这次他精心策画了浪漫的岛屿之旅,为的就是企图挽回颓势,希望可以败部复活,卢竞彤是条大鱼,说什麽他也不能放弃。
而卢竞彤二话不说就答应他的邀约,此举更令他对自己再次充满信心,坚倍卢竞彤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竞彤,你先休息一下,五点的时候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逛逛首都,这里的首都马列是世界上最迷你的首都,拥有南国浪漫的风情,我们还可以一起享受丰富的海鲜大餐,你一定会很满意,我保证你……」
「OK,你五点来接我。」说完,卢竞彤关上房门,将叶知辛扰人的滔滔不绝隔於墙外,没有他讨厌的声音,世界安静多了。
冲澡後,她给自己换上一身湖水绿的轻便衣着,这麽柔和的款式,还是她第一回穿,潜意识里是否希望将那个刚强没有柔软度的卢竞彤抛却呢?
喝完一罐冰啤酒,将罐子捏扁丢弃後,她仍没有答案。
五点钟,叶知辛准时来敲她的房门,看到换装後的卢竞彤,他显然很满意,虽然想挽住她手臂而遭拒绝,但也仍很有风度的将她带到原先预定用餐的地方——一艘豪华游艇上。
「竞彤,小心点走,这踏板很滑。」叶知辛叮咛着,像是恨不得表演英雄救美似的想将她抱在怀里。
卢竞彤看着他的举动,直觉深感好笑,虽然外表的穿着换了,但并不就代表她变得柔弱。
男人都是如此吗?喜欢替女人决定些什麽,也喜欢让女人变得小鸟依人,这样是否就能满足他们伟大的男性雄风?
「竞彤,我看我还是牵着你好了。」他已经自作主张的将手伸出来了。
她淡淡的笑了笑。「我自己可以。」
失望溢满叶知辛的胸襟,连佳人的手部碰不到,接下来的几天,他有得努力喽!
* * *
晚餐後,叶知辛一副识途老马的样子带着卢竞彤逛马列,逛不到半小时,他又提议夜泳,卢竞彤欣然答应,不是为他,而是为了自己,在夜黑星子闪耀中潜入海底,确实会忘却许多烦心事。
一片沉静与清新中,潮浪声起落着,卢竞彤用力的拍打水面,她努力游着,巨大的潮水冲力使她没有馀地想到其他,因为速度快,也离叶知辛愈来愈远,最後一瞥看到他时,似乎有个颇为性感美艳的女郎在向他游近,而卢竞彤明白的知道,自己确实一点都不在乎。
她尽情的享受海岛风情,全然没有注意到急促向她涌过来的巨大海浪,察觉时,吞没的来势已教她没有思考馀地。
「该死!」只能低咒两声,卢竞彤快被卷入海浪中了,而那位号称会一直陪在她左右的叶知辛却不知所踪。
「女人有时候不能太倔强,这个时候,你应该放声喊救命,我保证不会有人因此而嘲笑你的不勇敢!」
声音落後,她还来不及看清来者,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奋力的托起她的身子,艰辛的将她带离海潮的中心点。
虽然离开危险地带,阿星仍不放心让卢竞彤一个人游回岸上,他带着她,直到两人都疲累的躺在沙滩上为止。
「你不问问那个人渣去哪里了?」阿星指的当然是叶知辛。
「你想说什麽?」看了身旁的阿星一眼,卢竞彤仍无法平复适才的喘气,而阿星健壮的上半身裸体也教她不敢多看,他修长好看的腿、结实的胸膛,她第一次用这麽近的距离观察男人的身体……
「是不是觉得爱欲来袭?」他微微一笑,偏偏点破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急速想起身,她非马上回房冷静不可。
谁知道阿星却伸手拖住她,让她重心不稳的跌往他怀里。
「齐放星,你真是艳福不浅!」自得意满的一笑,彷佛想加深她对爱的认知,他简单的扣住她的身体,不理会她的挣扎,先是用手指轻轻的在她唇瓣上摩挲,接着,他给她有生以来最放肆的一个吻,教女人也会欲火焚身的灼烈之吻。
卢竞彤实在很难抗拒这个吻,但她还是在叁十秒之後拒绝了他的疯狂主意,她不想在公众场合底下对他献身。
「你不喜欢?」他收回唇,定定看了她许久,笑了一笑,「还是你在等待那个护花使者?我劝你投降吧!那家伙早掉进我给他的美人窝啦!他应付那几个热情的女郎都来不及了,我保证在明天早上之前,他想不起来还有一个名叫卢竞彤的女人是跟着他一起来旅行的。」
「放开我,我要回房。」她什麽都不想说,只说出这个要求。
「好。」阿星慷慨的答允,不再强扣住她。
望着她头也不回而去的身影,他泛起一丝笑意,笑容一向能使他找到头绪,如果她今夜的梦中不全是他,那他就可以从「鹰」记号中除名了。
* * *
卢竞彤但愿自己不要像个初出茅芦似的小女孩,也不要为了那个恶劣的男人失眠,齐放星捣乱了她原本死寂无波的生活,他自称护驾者,时时在她左右出现,让她防不胜防。
而今天,他居然闲到跟她来马尔地夫?莫非扬鹰都没有其他事等着他做了吗?他似乎打定主意要用尽全副力气盯住她卢竞彤,要跟她上穷碧落下黄泉,至死方休。
如果她可以像一开始时的对他置之不理,她就不会困扰,呵!百密一疏,她如此聪明洗练的人,怎麽会忽略最不能预设的是心呢?
承天之幸!她至今没有在他面前流露出感情,如果她曾,他必得寸进尺,她相信他有这个能耐,他会要她付出更多,直到她将自己完全给他为止。
面对他,任何女人是连扳扳小指头都不必就会倒贴他,他的每次出现,往往给她的不是句号,而是惊叹号,就像——今晚。
她实在震惊一个男人怎麽能今她心旌动摇到那种地步?她简直快被他勾引去了,他老是义无反顾的挑逗她,他确实很高明。弄得她只能「装作」很冷静,因为事实上,似乎在齐放星引爆她生活源头的那一刻起,她向来引以为保护色的冷静就瓦解了,他正在绑架她的未来…….
「我知道你会在想我。」说人人到,而这个男人,他居然离谱到从阳台爬进来。
卢竞彤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懂礼貌的家伙!难道他就不怕她正光着身体在裸睡吗?噢!她觉得头痛了起来,或许看到她裸着身体正是他此举的计谋之一!
「竞彤,看到我应该没那麽可怕吧!」阿星笑嘻嘻的跳下窗台,一步一步朝她走近,他喜欢看她像只待宰的羔羊。
「其实你可以选择从正门进来,堂堂一个大企业的副总裁,这种行为,不会有失身分吗?」她力持镇定,尽量忽视他逼近她所带来的压迫感。
「为了你身为女性的矜持,我也只好牺牲。」阿星已经不请自来的爬上她的床,「虽然我明明知道你很想见我,但是若从正门进来,你必定会因为自尊而不愿意开门,我不想错过与你缠绵的大好机会,现在不破窗而入,更待何时?」
「就算你侥幸进来了,我也没有允许你坐到我的床上。」这种情况实在很糟,她更无力控制,重要的是,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心意,很不幸的正像齐放星所说的,除了她向来力持的自尊和冷冰的骄傲之外,她竟然与他一起燃烧……
阿星一手扶起她已经很高昂的下巴,轻轻对她赞美,「我真的很喜欢你此刻的样子,竞彤,我真爱你。」
「爱,不爱,是你的事。」卢竞彤很不适时的微笑,通常这个时候,文艺爱情片的女主角应该要很投入才对,但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牛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在床上示爱,感觉好不到哪里去,尤其又在她稍一不凝神就会失却方向的情况下,她还有什麽心情?
「你终会知道,是我们的事。」他在她耳畔放话,柔得会教她丧魂。
「现在很晚了,我想休息。」若她不坚定将他赶出去的立场,恐怕他会死皮赖脸的在这里混上一夜,那她就什麽生机都没有了。
谁说女人没有欲望?两人之间已无可避兔的肌肤相触,她若不把他赶出去,待他甫一靠近,她会自我挣扎得很辛苦,她不会乐意见到那样狼狈的卢竞彤,身为卢氏的接班人,她不该有太多的感情。
「放心,我会让你休息,你别浑身紧绷得像根要断的弦,我真想抚半你身上每一根拉紧的神经,如果你会允许我这麽做的话。」阿星高深莫测的给她一记额前轻吻,手还规矩的支在两旁,这可是他最正经的极限,「竞彤,明天见,还有——我爱你。」
他依然由阳台的窗子走了,末了还细心的为她将窗户关上,他的样子,令犹在床上的卢竞彤深深发愣。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费力的由窗子爬进来只为了看看她,他甚至半点都没有侵犯她……
她在期盼些什麽?她该对他置若罔闻才对,突然间,她却怀念起他的热吻来了,他火热的吻……
* * *
翌日早晨,卢竞彤在欧式自助餐厅里没遇到阿星,而一夜未曾出现的叶知辛倒出现了,他眼里有红丝,显然一夜没睡好。
「嗨!竞彤……」叶知辛脸色有点尴尬,本来是想来将功赎罪的,谁知道昨天晚上抵挡不住那两个美艳女郎的热情,在她们房里疯狂了一夜,等到他想到卢竞彤还被他丢在海滩上时,已经东方大白丁。
「昨晚还愉快吗?」卢竞彤自顾自的取了热咖啡和牛角面包,找了一处靠窗的位子坐下来。
「竞彤你千万别误会,听我解释?」叶知辛赶忙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後,紧张的不得了。
「你说,我在听。」她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如果齐放星此时出现,她会丢下叶知辛跟他走吧!至少她想一同共度早餐的人是齐放星而不是眼前这个虚伪的男人。
「我……昨晚因为突然头疼,所以来不及告诉你一声就回房睡了,我还向服务生要了头疼药,不恬你可以问……」
「停,我信。」这种莫名其妙的解释听再多也没有用,她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
叶知辛高兴的在她前方坐了下来,表情喜孜孜。「这麽说,你不怪我喽?」
「必要吗?」她淡淡的说:
简而言之,以他们这种平淡乏味的关系,她实在没有必要研究关於「原不原谅」他这回事,因太没意义了。
「太好了!竞彤,我一直就知道你是个明理的女孩,不会无理取闹,我果然没有看走眼。」叶知辛开始沾沾自喜、自说自话。
「是吗?」卢竞彤喝着热咖啡,对他的赞美充耳未闻。
又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