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护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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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麽说,如果我再勉强你,还能算是人吗?你是我最珍视的宝贝,你能高兴就好,我不重要。」
台词内容乏善可陈,卢竞彤理应不会有任何感觉才对,但是,阿星的表情,危险得令人不安,卢竞彤安静的动刀叉,收敛眼底的动汤。
「竞彤,既然我们都那麽熟了,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他自动缩短两人的距离,摆出男朋友的架式。
「我在听。」其实心底有点恍恍然,对於阿星这种勒索爱情的方式,实在不知道是不敢恭维或是近「情」情怯?
「关於那个叶知辛,他不是什麽好东西,你……」
先小人後君子准没错,阿星话还没说完哩,叶知辛的百条罪状一条都还没列举,谁知道话锋会被她给活生生打断。
「谢谢你的提醒。」卢竞彤眉宇之间非常冷静,像是早料到他会说什麽,「以德报德,奉送一句,贵秘书也不是简单人物。」
除了想跳跃,还是跳跃,卢竞彤终於肯在他面前显露一点「人性」了。
「竞彤,我实在很高兴听你这麽说。」阿星笑咪咪的盯着她,这答案比讨论那个姓叶的狗屁东西有意思多了。
「是吗?」她从容回答,简单扼要。
「当然!你不会知道这对我来说,意义多麽重大。」他眼睛发亮,像掘到宝。
卢竞彤轻嘤一声表示听到,就没有多馀的回应了。
「哦!对了,这个礼拜六我的生日酒会,你会来吧!」阿星心想,要趁胜追击,管他是不是谎话,先做了再说,先做先赢。
「生日?」她玩味的重复,怎麽男人都喜欢掌生日当藉口?
「嗯,生日。」他重重点头,加强可信度,天知道他的生日其实在遥远的某一个月日里。
「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一定去打扰。」卢竞彤字字斟酌,就是不肯稍作放松。
「那我就等你来了。」
阿星赶紧全自动下了一个他喜欢的结论,听得卢竞彤一阵啼笑皆非。
* * *
「为什麽你的生日酒会不在你的出生月日时办,而要在这星期举办,时间差太远了吧!」绕口令似的说完,放辰奇异的盯着阿星看,觉得阿星行事举止愈来愈出人意表了,可能不久之後就有把他给干掉的嫌疑。
「这你就不懂啦!为要抱得美人归,变成小木偶也无所谓,对不对啊!星哥?」石楚笑嘻嘻的说,刚和放月从西班牙旅行回来令她神清气爽,脑袋反应也比平时更加灵光。
「还是二嫂子聪明,小弟佩服。」阿星带笑承认,这种梦本来就要全家配合,将卢竞彤引进来鹰园,再设法偷她的香吻……
「你的想法真下流也,星哥。」石楚啧声轻叹。
阿星大奇,「石楚嫂子,你又知道我在想什麽,说来听听。」
「谁不知道。」石楚打鼻里嗤的一声响。「把冰块骗回来,让她在这里迷路迷得团团转,然後再伺机下手……除了这下叁滥的把戏,你就不能玩点别的吗?了无新意!」
阿星颇为满意的点头,不错,很好,非常好!他这两个美美的嫂子真是愈来愈了解他了,叁人大有连成一气之迹象。
这倒也好,加上个放辰,四个人组成小鹰队,多一个人就一定可媲美什麽小虎队、草蜢队的,由骆瑶和石楚主攻艳舞部分,他就负责主持,放辰负责串场道具,到时候收益一定不小……
「喂!齐放星,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麽?满脑子淫秽!」石楚老实不客气的卷起报纸敲了他一记。
这次阿星更骇然了,「倪石楚,莫非你有透视眼?还是——你在西班牙被下蛊了?」阿星故意绕着石楚转,不怀好意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个够。
「你才被附身了哩!乌鸦星!」没好气的一咒,石楚连忙转向搬救兵,「放月你看,你弟弟这麽欺负我,帮我报仇。」
「有没有搞错?我欺负你?」阿星觉得真冤,「你们两个溜到国外去逍遥了十天半个月,把我一个人愁云惨雾的困在鹰帮,我都还没有要你们精神赔偿呢!现在居然作贼的先喊捉贼了,有天理吗?真是的!」
石楚一个大步过去用力的戳阿星肩膀,她的姿态还是十足的女流氓。
「你这个人真小器也!只不过要你代理个几天,你就哇哇叫个不停,那放月怎麽办?他的牺牲才大呢!多少青春都被浪费在里头,你们两个身为人家弟弟的,不懂分忧解劳,惭不惭愧啊!你啊!星——哥,还有脸抱怨呢!」教训人气势磅礴,石楚令人叹为观止。
「真恐怖,简直是连纵。」放辰无辜的说,「根本不关我的事,你们说你们的,千万别说到我身上来。」
阿星对那一大篇漫天指控不怒反笑,深得他心。
「我早就说过了,二嫂子天生就该是我们齐家的人,你们大家瞧瞧,她骂人的架式,像不像老爸年轻的时候?得理不饶人,又猛又烈,让人招架不住。」
阿星的话首先逗得齐绽人放声笑了起来,再接着,放日、骆瑶、放月、放辰也笑了,最後那位宝贝主角倪石楚小姐,当然也就忍俊不住的爆出了笑声喽!
第五章
气派、光鲜加人山人海,这就是阿星这次生日酒会的特色。
前天阿星已经特别通知梦琪,要她将此次宴会的时间排进卢竞彤的行程中,让她那个时段无公事可忙,他再一通电话追求邀约,到时候她不来也不行了。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
每隔五分钟,阿星就会急切的问齐家在场的每一个人,弄得大家头皮都发麻了,不懂天下多的是女人,他干麽那麽自虐,找个冷冰冰的女人来爱,真是犯贱!
「星少爷,稍安勿躁,你不要全场打转,看得我头都昏了。」石楚没好气的掐他一把。
「这你就不懂了。」阿星露出莫测高深的笑,「我在替你们大家暖身,让你们的心跟着我飞扬,有没有感觉到一阵阵的兴奋流入你的心田?你现在是不是被一股蠢虫欲动的意念搔动得直想奔窜?」
「窜你的头啦!」石楚狠踹他一脚,「鬼才跟你有兴奋的感觉,我们又不是跟你一样,大变态!」
说完,石楚懒得理他的掉头走人,留下阿星仍兴奋难耐的满场打转。
* * *
跟真的一样!??光交错,衣香鬓影中夹带着笑语喧哗填满了整幢鹰园,蓝调音乐浪漫的流泄,狂欢的气氛令人放开压力,侍者穿梭其中斟酒送香槟,舞池里相拥的男男女女都陶醉其中,这确实像场隆重的生日宴会。
只不过,她明白的知道阿星的生日不是今天。
卢竞彤从被侍者引进门後就没有看到阿星,她要了一杯红酒,一个人走到不受瞩目的角落缓缓品酒,她有一丝不确定此行的正确与否?
她清楚的知道阿星正布下天罗地网等着她往下跳,她却没有以往被追时烦不胜烦的感觉,真是怪,每次面对他,她都感到自如极了,知道他是声名狼藉的男人并没有影响她多少。
「竞彤!」石楚笑咪咪的迎向她,哇!她真美,过去只间其名,如今近看她毫无瑕疵,一张脸孔动人无比,冷冷的气质令人捉摸不定,难怪风流阿星要誓死护驾。
真要命!若不是看在阿星上一回可怜兮兮的代了放月之职半个月的份上,她才不要缺德的帮他这个忙呢!简直助纣为虐。
看来这位冷若冰霜的女子就要落入色魔阿星之手了,石楚才不相信阿星那匹野狼会在婚後才动她,瞧他刚才信誓旦旦保证的,哼,天方夜谭!
「我认识你吗?」卢竞彤露出客气冷淡的神情,就算来者是熟人,她的一号表情也不会变。
「我叫倪石楚,如果没错,你曾来参加过我的婚礼,记起来了吗?」石楚嫣然一笑,特意露出最和善的脸来。
「你是齐太太。」卢竞彤想起来了,她们曾有一面之缘,就是在眼前这位倪石楚的婚礼上,她的初吻被齐放星给无礼的偷走。
吻……她突然很想摸摸自已的唇。
「答对了!就是我,叫我石楚就可以了。」石楚显然很为「齐太太」这叁个字心花怒放。
「石楚——有什麽指教吗?」
「哦!是这样的。」石楚露出甜孜孜的笑容说,「听说你家有个极漂亮的花园,花木扶疏的,所以想请你帮我看看我那个光光秃秃的花房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怎麽净会长草,连半朵花也不施舍给我呢?」
卢竞彤微蹙起眉,石楚怎麽知道她有个花园,还是个花木扶疏的花园?「你…」
不等她开口发出疑问,石楚就一把热情的拉住她的手,让她没有缓冲的馀地。
「我就知道你是愿意的!」石楚笑容可掬的道谢:「那我就先谢谢你喽!如果改天花房里真开出一朵花来,我一定要好好请你吃顿饭!」
卢竞彤不由分说的被石楚拉向了花房,而更奇怪的是,她们这两个行色匆匆的女人似乎没引起多大注意,所有的人都在继续着自己的节目,没有人向她们多瞥一眼,这让她产生一种感觉——她似乎掉进一个只有她不知道的陷阱里。
可是何妨,她是卢竞彤不是吗?
* * *
这何止是花房而已,简直是座桃花源!
身处在这座玻璃花房里,卢竞彤不由得被四周向她包围过来的花给差点弄得窒息。
石楚说这是块「光光秃秃」的地方?卢竞彤微微失笑,如果这繁花似锦的,景也能称作光光秃秃的话,那植物园一定要称作沙漠了。
她双目张望,优雅的洋兰高吊着,各种绿色植物以及她叫不出名字的鲜花正含苞待放,嫣红乍紫,一片灿烂,非常赏心悦目。
室内温度适中,草皮青青,标准的一座昂贵花房,石楚未免太夸大其词。
石楚只是故意将自己引到这里,刚才她急急的说要回去正厅取饮料来,想必也是个藉口,她肯定不会踏再进花房。
卢竞彤伸手碰了碰一株小小的黄色蓓蕾,叶片水分饱满,花苞则娇小可爱,晕开的浅黄边十分迷人。
「竞彤!」
卢竞彤不必回头也知道来者何人,「齐副总,谢谢你特地请人带我来这里赏花,很别致。」她徐缓转身,露出极微妙的笑容。
「你喜欢?」阿星跨一大步走近她,适巧将她圈在一排君子兰与他之中。
「花房别出心裁,栽植着蕙质兰心。」卢竞彤避重就轻的说,眼前的高大身影几乎让她要闷哼了,她怎麽会有机会让一个男人靠她这麽近?
「竞彤,今天我生日,你说声生日快乐不为过吧!」阿星浮现一丝坏坏的笑容,自然的将双手撑在木条架子上,就这样轻易的将她困住了。
卢竞彤的心突然加速了起来,她觉得阿星那双向来玩世不恭的眼睛一直死命落在她的唇沿,窥探着,像一头蠢蠢欲动的捷豹——呃,或者说是只饿狼来得贴切
他在找机会,想伺机一口吞了她,这想法令她倍感威胁又莫名燥热。
「只是说句生日快乐,不会吧!你要考虑那麽久?」阿星换上一脸十分邪气的笑容,那见鬼的笑容分明在告诉她,他很清楚她在想些什麽,她也别想从他身边逃开。
「生日快乐。」卢竞彤找回自己的声音,冷静的说。
「谢谢!」
阿星迅速的结束掉那两个字,冷不防的,一个倾身,他很绅士的啄了她红唇一下。
「这是回礼。」他露出俊美笑容,眼底有捉弄的意味,「你一定不会介意对不对?在英国,这样的举动叫作礼貌,我想,你一定不会拒绝我对你「有礼貌」吧!」
卢竞彤惊诧的看了他好一会,在他的唇碰触到她的刹那,她根本忘了要给他惩罚。
他第二次以胜之不武的方式侵犯她,蜻蜓点水似的,很柔、很轻,像春风拂过,而他的行动却很专制,把她当成了他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