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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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你这可恶的女人!”他就不相信她不会屈服,没有他要不到的女人,他不但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
“啊……啊啊……”芙茵受不了的昏了过去。
左阎抱住她无力的身子,望着她泪流满面的脸,深叹一口气。她倔强的不愿属于他,令他莫名感到害怕,现在他终于明白父王说的那一句话——你不需要爱,因为爱只会让人软弱。
×××
芙茵醒来时已经睡在帐棚里,被包围在熟悉的气息中,用不着转头就明白她躺在谁的身下。
她看着近在额边的男性面孔,感觉自己似乎愈来愈习惯他的气息、碰触,就连他这么搂着她睡觉,她居然不会觉得不舒服。
芙茵睁着大眼睛,想起他一再对她的侵犯,她挣扎、反抗都没用,只能无力的让事情发生,软弱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从眼角溢出。
面对他一而再的侵犯,她欲拒还迎,嘴里说着讨厌,身体却臣服……她好讨厌自己……好恨自己……为什么她这么恨他……在他侵犯她时还能感到这么愉悦……
这个男人像团火焰包围着她,炽热得令她无法闪躲,不得不面对他,这种体认让她愈来愈害怕,她不知道是怕自己还是怕他,或者她更怕的是自己愈来愈迷惘的心。
悄悄移走占据她身体的温热身躯,她从床上坐起,掀帘走出帐外,望月兴叹。
冷风徐徐,她环抱着自己感觉到蚀骨的寒冷。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不堪?老天爷究竟还要怎么折磨她?命运为什么把她带到这一步?
如今的她什么都没有了,曾有的自信、骄傲全被人活生生的扯下,就连自己的清白都保不住,这一刻她突然有种被世界遗弃的寂寞。
回头看着帐棚,她要如何才能逃离那个如恶魔般的男人?难道她的后半辈子就这么过吗?
不……她不能让他毁了她的人生……这时,她才发觉今天帐外竟然没有士兵守着,这是不是代表着此时是逃走的最佳时机?
回头望了一眼帐棚,这个时候左阎应该已经睡熟……对!她要逃,逃离他远远的,要是跟他回到了天火国,她更没机会逃了。
一边这样想,芙茵的脚步也往一旁的树林里疾走,直到离帐棚愈来愈远,她才跨步狂奔了起来。
她心跳加速,在树林子里跑着,要跑到哪去她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要离那个恶魔愈远愈好。
夜里的树林暗沉,黑云掩月,她睁大眼睛在树林里穿梭,耳朵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只是,暗夜让人的视线不明,她一心只想着往前冲,等到发现脚踩空时,才发现已往万丈深渊坠下,也就是在那么一刹那间,一只铁臂恰好牢牢抓住了她的手!
芙茵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不禁吓得失声大叫,“啊——”
要不是他一向睡得浅,身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瞒不过他,她这条命现在已经向阎王爷报到了。
“你还真是不放弃啊!”
低沉的男声由上传来,芙茵困难仰头。左阎!吃惊的眼瞳里映照出他发怒的脸。
他毫不废力的拉她上来,她看着他的一张冷脸,心头懊恼不已。他不是睡着了?怎么还会出现在她面前?
“要不是我及时拉住你,你早就没命了!”
左阎压抑自己的怒气。他不知道刚刚那一瞬间的心惊胆战是为什么,只知道他现在很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活活掐死。
芙茵挺起腰杆子越过他,“没人要你救……”
她刚说完这句,整个人立刻被拉过来困在左阎怀里动弹不得,他危险的眯起双眼,森冷的眸子在夜里看起来令人发颤。
“你说什么?”
“我……”该死!他的一双利目看得她不由自主的打哆嗦,连话都说不出口。
左阎挑眉,“你的意思是说我太鸡婆罗?你这么想死是吗?好!我成全你!”
接着他像拎小鸡似的把她抓到崖边,她双脚腾空,被他抓住的襟口不住的往下滑,她害怕得放声尖叫。
她抓着他的手尖叫,“不要——”
左阎的声音无比冰冷,“你不是很想死吗?只要我一松手,你想不粉身碎骨都难。”
说想死是一回事,面对死亡又是一回事,芙茵怕得眼泪直流,她紧紧抓着左阎的手,生怕他松手。
“你不是说连死都不怕?”
芙茵望着他,接着放下紧抓着他发抖的手,用力闭上眼睛,“你放手吧!”
左阎冷笑,“视死如归的人,身体倒抖得像秋天的落叶。”
芙茵瞪着他,“少废话!要放手就快放手,我要是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左阎摇头发出啧啧声,“你真是我见过最不怕死、最敢挑战我
权威的人。”他把她扔到一边的草丛上,“看一个想死的人死实在太
没意思了,我想……见到四喜因你而死……这应该有意思多了。”说完他便往回走。
芙茵闻言张大了眸子,“等等……四喜跟这件事没有关系……”
“奴才代替主子受过也是很合理的事,况且以四喜对你的忠心来看,别说是死,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愿意吧!”
芙茵气得大骂,“你无耻!”
“还想不想逃啊?”
芙茵紧咬住下唇,语带哽咽,“不逃了……不逃了……我再也不逃了……这样你满意了吧?”
左阎走到她跟前蹲下,“下次只要再被我逮到你想逃,我不会动你,直接就把四喜扔到山崖下!”
芙茵气愤不已的流下泪水,心中痛骂他。
左阎则是一脸得逞的表情,“所谓形势比人强,趁早认清对你只有好处,别再想反抗我。”
他对她伸出手,她倔强地自己站起身,才跨出一步,整个人又跌回草地上,这才发现她早吓到腿软了。
左阎低笑,将她背起,“你的身体可没你的嘴巴这么会逞强!”
芙茵虽然万般的不愿,但此刻的她也只能任由他背着。
走在黑暗的林子里,她的心已没有刚刚那么害怕,趴在他温熟的背上,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比起方才的震撼体验,这个背脊实在是太温暖、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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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行人很顺利的回到天火国,芙茵马上就被封为“茵妃”,成为火王后宫的其中一位。
面对这样的结果,芙茵无法说不,只能被动、麻木的接受。
一箱箱的珠宝、首饰、衣料送进“茵苑”,屋子就快堆不下了,四喜忙着指挥分配到庄苑的宫女太监们整理物品。
耳闻后宫里来了位新人,嫔妃们也纷纷聚集在茵苑好奇观望。
“哎呀!看来这位茵妃,真是受宠,还没见过王上给哪个新来的妃子这么多礼物过呢!”
“啧啧!看看这些珠宝,一送就是三大箱,我来的时候也不过一箱,王上有多疼茵妃就知道了。”
她们的话传进了芙茵的耳里,她不在乎地道:“你喜欢就给你好了!”
“哎呀!这怎么行呢?这是王上送给你的礼物,要是被我拿去了,王上会不高兴的!”
“哇!王上送了这么多蚕丝布来啊!我充其量也只有几疋。”
“你跟人家怎么比啊!这蚕丝做出来的衣服又薄又柔,最适合茵妃白又娇嫩的皮肤。”
眼尖的人已经开始拍起马屁,这是处在后官里最起码的生存之道,只要跟受宠的妃子在一起,好处是享用不尽的。
“哎呀!你们快来看看,这是什么啊?这料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好漂亮喔!”
“这可是最出名的紫霞纱呢!稀有又贵气。”
“王上从来没送给哪个妃子这种东西呢!”有的人忍不住拿在身上比着。
芙看着这些女人,内心却感到可悲。打小在宫里长大,后宫的明争暗斗她看太多了,想不到如今她竟深陷其中,是不是有一天她也会变成如她们一般的可怜女人……
“四喜,把这些东西全扔了!”
四喜睁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这都是王上送的……”
就是他送的,她更不屑要。“你聋啦!我叫你扔你就扔!”
在场的嫔妃也很讶异,“妹子啊!你可别做傻事,王上要是知道这事,一生气起来,那可就……”
芙茵冷笑,“可就怎么样?把我杀了吗?”
“茵妃……你怎么这么说?”
“是啊!王上这么疼你,你应该感到庆幸。”
她可不像这些女人这么好打发,“庆幸……哼!说穿了还不是只是披着绫罗绸缎的笼中鸟罢了,偏有人还在沾沾自喜。”
她这指桑骂槐的话一出口,大家的脸色微变,都对这个新人高傲态度感到很不满。
芙茵根本不在乎她们对她的看法,她根本就不想待在这里,她恨这个地方,恨这里每一个人。
“四喜,还不快扔?!放在那里愈久,我看了愈不舒服!”
“呃……是……”唉!公主的脾气还是这么拗,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事呢?她真不敢想像。
“只是一个小国的公主,践什么践?我们走!”妃子们生气得一哄而散。
四喜忍不住开口,“公主,你这又是何苦?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芙茵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四喜,连你也认为我该认命吗?”
“公主别这么想,愈这样想只会愈不快乐,其实王上对你真的很好……”
“所以我的后半辈子是不是就得这样过?”
四喜摇摇头,“四喜不知道,四喜只知道,不想见到公主受苦,只要公主能快乐,四喜就会快乐。”
“如果只是穿得暖、吃得饱就能快乐,那人生多简单!”芙茵想起了小时候母后常对她说的一句话——找个爱你的人嫁,别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
爱她的人早不在了,唯一的兄长也把她逐出国,如今她的生命里还有什么?报仇不成反倒把自己陷入困境,想死死不了,想逃逃不掉……
走到这一步,她都是无能为力的,难道她真的该认命吗?
×××
处理完国事后,左阎直奔茵苑,以往他何曾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某个人,一整天芙茵的身影都出现在他脑海,她倔强、执拗的个性,毫不保留的言语,竟令他没来由的再三回味。
呵!他有时想想,他可能真有被虐狂,这么多柔顺的女人他不要,竟看上一个最讨厌他的女人。
一进门,芙茵不像其他女人急着迎上来,反倒倚在窗边,装作没看见,反倒是四喜很紧张的上前行礼。
“王上……公主,王上来了!”
“无妨!你先下去!”
“是!”四喜叹了一口气下去。
他走到她身旁,风将她身上的馨香吹进他的鼻间,“听说你把我送给你的紫霞纱全扔了?”宫里什么都慢,就是小道消息传得特别快。
芙茵没有答腔,当他不存在,迳自走到桌前坐下,慢慢的喝下一口茶。
她轻慢的态度令他不悦,“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早已不是芜国公主,而是我的女人。”
芙茵冷哼,“所以呢?我该像只狗似的讨好你吗?若你想要别人讨好,大可去找别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乐意做这种事。”
左阎挑眉,“你这话是赶我走?”
芙茵毫不客气,“没错!”
“你知道有多少人巴望着我临幸?”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不是那些人之一。”
左阎在她身旁坐下,“那你是哪种人?”
芙茵扬高下巴看着他,“我是那种会把后宫搞得鸡犬不宁的女人。”
跟她说话就是这么有趣,因为永远也猜不到她会怎么回答,“你这是在威胁我?”
“没错!当然……不只是这样……”
她这是在对他宣战,“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芙茵眯起眼,“把我放在这里是件危险的事,我除了让你不得安宁外,还会想尽法子杀你!”
她这样说,不知为什么,左阎心头竞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是吗?怎么杀?”
芙茵愈说愈火大。这个人真是怪了,干嘛一脸愉快的样子?他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吗?她现在可是说要杀他耶!他还一派轻松,敢情他以为她只是说说罢了?
芙茵一脸阴狠,“用尽一切的方法,就别让我逮到机会,只要有第二次下手机会,我绝不会再像上次一样失手。”
左阎放下杯子,开始脱衣服,“哦!那我可真是期待!”
看着他壮观的胸肌,芙茵的心紧张得狂跳,用不着细想,她就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她往门口走去。
左阎挡住了她的去路,“我来帮你治疗!”
芙茵咬牙看他,“你……那么多女人,你为什么偏偏要找我?”
左阎霸道勾住了她的纤腰,望着她因怒气晶亮的大眼睛,“因为我太好奇你会怎么杀我。”
“你这么喜欢被杀?”这个死变态!
左阎贴近她的耳朵,“想杀一个人要挑他最放松的时候,而且要刺中要害,这样才能一刀毙命。”
荚菌张大了眼睛,诧异的看着他。他跟她说这些做什么?难道他真不怕死?
左阎冲着她邪笑,“不过我想那个时候你也分身乏术,因为你陶醉都来不及,怎么有力气杀人呢?”
芙茵推着他的胸口,“住手!放开我……”
左阎大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在胸前寻找熟悉的两团柔软。
芙茵的手在发抖,令人讨厌的情欲又被他轻易撩拨起来。
“你这样不行的,这么容易敏感,怎么杀得了我呢!”
左阎将她抱起放在一旁的大床上,三两下便把她的衣物褪去,舌头和手指邪佞交互折磨她的肉体。
芙茵闭着眼睛呻吟,“啊……嗯……”
“啧啧!说不要说得那么快,却又叫得这么销魂,你怎么会这么矛盾?”
芙茵想反驳,却被他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