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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色色女巫-第6部分

小说: 色色女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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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耐烦的江邪只怕女伴心生芥蒂,可是……“南儿,你改变兴趣了?”
            怪了,他心中突然有股怒气涌上,她不是该表现出在意的反应吗?而非平静地不当一回事。
            “她的痣好好笑哦!上面还长了一根细草耶!”沙南雩咯咯的突出声,吸引附近走动人士的注目。
            经她一说,大部分的视线往董菁菁鼻侧一移,一阵小小的忍笑声成了轻咳。
            “你看错了,那是鼻毛。”江邪更恶毒的道,把气出在不该出现的人身上。
            “是吗?”沙南雩眯起眼确定,“你眼睛瞎啦,明明是寒毛嘛!”
            鼻毛哪会长在上头,难不成它自己钻个洞冒出来。
            “长在鼻子上不叫鼻毛叫什么?”他用歪理强调毛的位置。
            闻言,沙南雩笑得更开心。“你说得有理耶!我长了个见识了。”好有趣的毛。
            “瞧过瘾了,咱们……放手。”江邪的声音倏地一冷,直视臂上多出来的一只手。
            “你侮辱过我就想走?”不甘平白受气的董菁菁挡在他面前。
            她从没有遭受过如此的漠视,尤其是让一个不知轻重的臭女人羞辱,她的面子要往何处搁。
            本来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她也不好扯破脸质问他的女伴是谁,可是我不犯人,人却把到我头上来,她不给点下马威真叫人瞧扁了。
            江邪没有以往的耐性周旋,“下回记得把鼻毛刮干净再出来见人。”
            “你……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董菁菁气得扬起鲜红蔻指一比。
            “我的女人在这里,没事请别挡路。”江邪明白地昭告自己已有认真的对象。
            “她?!”董菁菁轻蔑的一嗤。“你的眼光越来越低了,瞧这女人连个妆也没化就敢出席如此大的场合。”
            “南儿天生丽质,不用装扮也一样灿烂夺目,不像有些人打了十层粉底还是看得见黑斑。”南儿的皮肤多光滑细致,完全不用化妆品硬撑。
            “你敢嘲笑我……”董菁菁噎下怒气的一笑,“在床上你可没嫌过我哦!还说我是你见过最迷人的女人。”
            “最迷人?!”沙南雩一头雾水地瞧瞧她,这么世故的女人还相信男人激情下脱口而出的情话。
            “怎么,你嫉妒呀?”董菁菁得意地扬起下巴。
            沙南雩只是怪异的一瞟,“你好天真哦!男人的话怎么能信,笨也要有个程度好不好?”
            “你……你好大的胆子敢骂我笨。”哪个女人不把甜言蜜语当真。
            “真无聊,原来纽西兰来的都是这般货色呀!”啧,瞧那对巨乳。
            “我是台湾人……”董菁菁听不出她话中的嘲讽。
            沙南雩摇摇头一吁。“‘粗乳’奶粉用过没?你的皮肤真是太粗糙了。”
            “什么?”董菁菁微微一愕,才发觉被当成笑话了。
            蓦地眼睛一亮,沙南雩懒得和层次低的人种舌战,她拍拍江邪的手臂说:“我去看风景了。”
            “喂!你……可恶的女人,竟然真的‘好色’去了。”他咬牙一咒。
            董菁菁正要和他理论一番时,谁知去而复返的左惑却笑咪咪地拉走想去带回女伴的江邪,因为下一个出场的人是他。
            第四章“来!笑一个嘛!酷哥,好歹我们关系匪浅,不要不给面子啦!咱们来叙叙旧,别害羞。”
            谁在害羞,是不想理她。
            好一句关系匪浅!照字面解释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人家是懒得和她攀上关系,只是有口难言不敢招惹她,免得一个不顺心,灾从口中出。
            平凡人还是懂事些,坏心眼又没人性的女巫不知会怎么出招玩人,还是小心为上。
            “不笑也好啦!简直酷得没话说,有空没空多来家里坐坐,我扫好地等你来哦!”
            听听,多像老鸨的口气,不晓得的人还以为色情泛滥到这种地步,连在此特别的场合也来拉客,多少贴补时下的不景气。
            一头热的沙南雩也不管别人理不理会,像是寻到好货色般直瞅着人,反正聊胜于无,自家人不用太容套。
            “猪呀!你还吃,要不要打包带回去当补给品,半夜体力消耗过多……嘿嘿!”嗟!这博儿又多了一层油。
            “你若不是我姐妹,我一定扁你一顿。”居然叫她不要吃,何其狠心。
            “博儿,虽然你不要结婚,但也要顾好自己的男人,外面的野食可是前凸后翘美味极了。”吃吃吃,到底消化了没?
            “沙家女巫,你敢怂恿小胖猪不结婚?!”沈劲现在胃口可刁了,偏爱白白嫩嫩的小肥妞。
            “冤枉呀!沈酷哥,是你自己没本事拐她进礼堂,怎来迁怒没心肝的我。”好志气,尚未阵亡。
            沈劲则是傲慢地为“未婚妻”抹去唇边的奶油,“你可以考虑嫁人去,她铁定跟进。”
            什么女巫哪有嫁人的道理,一个个抵死要做传统女巫,绝不轻言婚姻。
            结果害他在一旁空焦急,担心有人来抢小胖猪,连调到美国那一位“情敌”都不能放心,每隔几天就会来电问候,害他坐立难安地防着性别是男的活动生物。
            这一群顽劣的女巫实在可恨,随便哪个人踏入婚姻殿堂都成,他绝对会包上大大的谢礼。
            “吓,我以为你没良心而已,没想到是换上一颗黑心呀!”沙南雩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似拍拍胸口。
            “我的心再坏也没有女巫的邪魅,小指头勾一勾就要人家屁眼开花。”这绝非玩笑话。
            沙南雩眼泛责备的啧啧出声。“还在记恨呀!人的眼光要放远些,想想有个女巫亲戚多受用呀!死人都可以救治。”
            “是多受罪吧!你们一向不把人当人看。”他实在受够了女巫的劣性。
            “当然,你可是男人中的极品,我当你是贵宾奉为上座耶。”可见她对他多厚爱。
            “小雩儿,你别激怒他啦!他脾气真的很难控制。”明明已经吃撑了,沙星博仍捧着一盘西式点心。
            “是呀!我好怕他一拳挥来,你肉多快帮我挡住凶神恶煞的元气拳。”沙南雩佯装一颤地缩缩脖子。
            花痴女巫。“你少做作了,滚远点,免得妨碍我进食的心情。”
            “博儿,影响我欣赏男色也是大罪一条,别逼我上演姐妹相残的桥段。”早晚把她变成真正的猪。
            “等我画下结界再打。这里的点心很好吃。”她唯一的顾忌是长桌上吃不到一半的甜点。
            舞台上,一位玉女歌星的甜美嗓音轻柔流泄,以清新形象赢得众人的掌声,也让募款数字跳升到七位数,激励更多有爱心的人士踊跃捐款。
            前些日子曾举办一场义卖会,参与的企业人士难免有交集,因此,一开始没几人愿意掏钱,等场面炒热,才开出一张张票子。
            那场义卖会曾闹出不小的风波,所以这次大家事先打探过邀请的名单才肯进场,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你们两姐妹当我死了不成,女巫当久了,忘了尊重别人啊!”沈劲火气大地隔开两人。
            沙南雩取巧的一笑,“你又不是外人,看看热闹不就好了。”
            “你死了就没人逼我结婚,我干么尊重你。”理不直但气很足的沙星博口齿不清的道。
            “你……你们……”沈劲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小心血压呀!酷哥哥,你还没讨老婆呢!”生气的模样真是可爱,博儿捡到宝了。沙南雩嫉妒地看了她一眼。
            沈劲那张脸几乎全黑了,一个女巫他都没辙,再来一个是两头烧,双面夹杀,他不得不险中求胜地端走小胖猪的点心,像是诱饵。
            兜着圈子领头行,微胖的身影不甘心地追着跑。人家小俩口在培养生活乐趣,再不识相走人就千夫所指,一罪两为难了。沙南雩悻悻然的暗忖。
            瞧瞧哪里还有好风好景可赏,夜不明灯微亮,罩子不放亮些……噢喔!寻仇部队杀来了。
            气势浩然,正义凛凛,若是再身穿黄金战袍手拿长剑,不就是复活的雅典娜从奥林匹克山狂奔而来,手刃她这位侵入者。
            自古以来狐狸精才是第三者的最佳典范,没听过女巫横刀夺爱,她该不该变身成九尾狐?
            不成,九尾狐是始己,不好抢她锋头。
            “你,给我过来。”
            口气真大。“小腿水肿走不动,你搬张椅子过来吧!”敌动我不动。
            “你叫我搬张……”哪来的椅子。“你要多少钱才肯离开邪?”
            “谈钱伤感惰,不过多多益善啦。”有人要散财,她能说不吗?
            “你是什么意思,要还是不要?”董菁菁的气焰旺盛,一副瞧不起人的嘴脸。
            习惯用钱打发人的态度是源自富裕的环境,打小她就懂得运用金钱的魅力以服人,天大地大不如钱大,砸死几个人也不会有怨言。
            社会病了,人心也病了,一切向功利看齐,以为钱是万灵丹,能治百病破万劫,一个劲的抢。
            殊不知一张钞票有两个面,它能保你富贵,亦能推你下欲侮,永生永世在追逐不满意的财富,百求千,千求万,万求亿,亿求兆……生生不息,轮回不休。
            这叫金钱的奴隶。
            “你给我就拿,和钱作对的人是傻子。”不和钱作对的是圣人——如同她。
            花钱买个心安,她有佛祖割肉喂鹰的佛心,毕竟受的人是承恩,没有大福气的人是接不下入地狱的宏愿。
            “你这么好说话,当更愿意离开他?”她的爽快令董菁菁裹足不前,怀疑其中有诈。
            “男人遍地都是,俯拾皆宜,要我为了一棵草放弃一片草原实在不划算,顺水人情就推给你了。”得之我不幸,不得才是命。
            沙南雩说得顺口极了,没注意台上的主持人正用超乎寻常的兴奋口气,介绍下一位出场的巨星,现场激动的群情差点淹没她的声音。
            偏过头一瞄,哎呀,我的恶魔骑士,怎么会是他来串场,不都说唱压轴了。
            人太出色想躲也没位置,一双电光眼活似雷达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她送来飞吻,十分狼心狗肺地拖她下水,还大喊我的达令。
            这……万千嫉剑妒箭笔直射来,她不千穿百孔才怪。
            手指头倏地发痒,他头顶上那盏大灯够分量吧!沙南雩正想念咒语弄断铁索,不意却遭人打断。
            “这是他骗女人的手段,以前他都叫我亲爱的心肝。”发光的男人理该是她董菁菁的。
            既然知道是谎言还百听不厌,女人的软弱。“是呀!我绝对不相信,你也别认真,艺人爱搞宣传嘛!”
            “宣传?”
            “不瞒你说,我是左经纪人聘请照顾江邪的保姆秘书。你看影剧版吧?”沙南雩刻意的压低声音。
            “嗯!”董菁菁高傲的应了一声,不由自主地受她左右。
            “这一阵子江大牌闹得太不像话,表面上我是他的女伴,私底下却是负责约束他行为的监视器,他快慢死我了。”
            “真的?”她几乎被说服了。
            沙南雩两眼一直地望着刚走过去的男侍者,“他好帅是不是?你瞧他屁股精瘦得无赘肉,真想拜托他出写真集。”
            “男孩子出写真集?”背影是不错,就是稍嫌年轻点。
            “台湾的同志量激增了许多,他来拍有一定的销售量,绝不蚀本。”起码她跑第一捧场。
            “我刚好认识个书商……咦?我干么跟你一起疯。”猛然一顿的董菁菁回神一瞪。
            “要为全天下的女人谋福利,我们要自救,打倒男权社会。”为了“男色”,沙南雩高喊起口号。
            本来她就引人注目,而江邪的另眼看待更是让她如桂冠加身般散发光芒,一句止不住声浪的“打倒男权社会”,灯光突然打在她身上。
            一时间她成了女权斗士,水绿色的瞳眸被形容成来自湖底的颜色,人声鼎沸,连主持人都以麦克风邀她上台。
            “呃?怎么会这样,这些人全疯了吗?”她才不要上台丢人现眼。
            事关女巫的尊严呐!
            “上去吧!要人抬轿吗?”不怀好意的董菁菁由背后推她一把。
            她死不如人死,沙南雩反客为主的挽着想挣脱的手臂,“咱们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
            “你少乱攀我,我和你是两条永不交叉的平行线。”该死,她力量大得挣不开。
            “总会有一点点平均值的误差,早晚会交会。”沙南雩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了个垫背上台。
            主持人笑得阖不拢嘴,八卦地将江天王的女伴送到他身边,插花的女士也算是一场意外,同样的置在自己左手旁,问明姓名及代表的公司行号。
            “原来董副总裁和江大牌的女友是闺中密友,要不要来谈谈他们相识的过程?”主持人自作主张地挖起秘辛。
            我根本不认识她。“既然是好朋友怎好出卖呢,你问当事人吧!”
            董菁菁竿子一推把问题推回去,因为她根本回答不出来,但在媒体前得摆出女企业家的风趣和机智,即使她心底气得快吐血。
            “董副总裁是个重视友谊的女强人哦,好吧!我来请问一下这位幸运儿是谁?”麦克风凑上前。
            “沙南雩。”
            有人代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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