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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色色女巫-第7部分

小说: 色色女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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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副总裁是个重视友谊的女强人哦,好吧!我来请问一下这位幸运儿是谁?”麦克风凑上前。
            “沙南雩。”
            有人代为回答。
            “江大牌很爱护女友,是不是担心我们会欺负她?”
            “她很内向。”睁眼说瞎话的江邪乘势搂了沙南雩入怀,造成既定的事实。
            “喔!那你一定追得很辛苦喽?”主持人插科打诨地做了一个汗流浃背的动作取悦众人。
            “是‘把’,她不许我追她。”哎唷,踩我脚。江邪不笑地微眯起眼像是制造笑果。
            其实是脚痛。
            “哗!”现场一阵笑声。
            “看来你的女友固执又内向,有没有考虑换个人追?咱们的董副总裁明艳动人又多金,是男人的宝库哦!”
            主持人以玩笑式的幽默逗笑大家,唯独台上三人不以为然地笑不成笑,一心想要宰了话多的他。
            江邪在沙南雩的发上一吻,“她是我的女朋友,永恒的恋人。”
            唯美的宣言让所有人都动容,镁光灯不停的闪着,穿着一袭紧身黑色及膝礼服的沙南雩撩下头发蔽面,明丽的脸蛋直偎向惟一的港口。
            登上影剧版徘闻的女主角并不光彩,全世界有多少女巫呀!一经报纸披露,不笑掉她们的牙才怪,最少也会掉了一片指甲。
            “一百万买他一个吻。”
            众人还陶醉在破天荒的浪漫誓言中,主持人左手边的董菁菁突然发出惊人之语,一张填上数字的即期支票大方地递出。
            “哇!好贵的吻,莫非董副总裁要听从我的建议,和好朋友来一场男友争夺战?”
            主持人啦的一声现宝,和台上台下打成一片。
            董菁菁心怀不轨的靠近江邪,“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我帮内向的沙沙试验一下她男友的真诚度。”
            是喔!今天她是傀儡任人摆弄,等下了台再一一算帐,有债不讨,豆子开花——长霉。
            “不好吧!我看江大牌的鼻孔在喷火,待会儿翻桌子怎么办?”懂得看人脸色的主持人反应极快的打圆场。
            “一百万一个吻是做善事,江先生不致拒绝才是。”董菁菁舔舔唇,藉着媒体力量欲逼使他屈服。
            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就算得不到他也要搅搅浑水,弄脏一池清。
            “江大牌、江天王,你意下如何?一百万不只救一条人命哦!抛砖引王的成效就在你一念之间。”
            大伙屏着气等他下结论。
            须臾,剑眉不展的江邪微露诡笑,“好,我同意。”
            震耳的鼓掌声大起,有人当场为一吻加注,接着是看热闹的企业家抛出支票支持,叫好声混着口哨声。
            “不过不是她,是她。”
            时间的钟摆在一瞬间凝结,他托高沙南雩的下颚倾心一吻,画面美得令人叹息,连呼吸声都觉得是亵渎,女人们眼泛泪光,像是看了一出令人落泪的精采好戏。
            吻了差不多五分钟之久,杯盘落地的轻脆声打破了美好的迷咒,大家一脸责怪地看向失手的胖女孩,坏了憧憬的一刻。
            “地呀!我的撒旦王,你瞧见没?是小雩儿耶!”哈!她被男人吻了,以后不敢嘲笑人了吧!
            沈劲好笑地握住沙星博的手,将她带离一地的碎片免得受伤,她的兴奋不是来自姐妹的手足情,而是多了一个“同伴”好“同病相怜”。
            她们沙家女巫把感情视如病菌,婚姻是穿肠毒药,能避则避,不能避就打马虎眼,看谁的耐力较持久。
            “你吻错了人吧!一百万拿得太轻松了。”脸皮僵硬的董菁菁笑得很假。
            江邪斜眼一睨,“既然是测试我的真诚,对象当然是你的好、朋、友——”
            想玩他,门都上了锁,休想进出。
            “你还真爱她呀!我替她感到欣慰。”站在舞台上,董菁菁必须说出得体的违心话。
            “我答应过绝不碰她以外的女人,我正在实现对她的诺言。”江邪大声地召告。
            微微一怔的沙南雩有些愕然,她都忘了他曾说过的话,没想到他竟收在心坎里当了真,用行动表示他的诚意,她不由得心慌。
            就怕人认真的她有一丝惶恐,五味杂陈地分不出舌蕾上的味道是甜是涩,她开始害怕起他了。
            不是真怕他而是怕自己,怕会无理性的爱上他。
            爱上一个大家的情人。
            ※※※隔日。
            “死人,你给我滚下床。”
            外力将被子一抽,睡意正浓的江邪由床上滚下来,光溜溜的身子宛如初生的婴儿般不着一物,打着呵欠揉揉摔痛的尾椎,翻个身爬上床继续趴睡。
            一会儿,他的大脑神经才起一点点作用,是谁在吵他?
            背上有着烧灼感,好像有人用垂涎的目光觊觎他的男色……男色?!
            “南儿,你想强暴我就快些,我很困。”江邪翻向正面张开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哇!你比画册好看,男人都长这样吗?”好想摸一把哦!他的线条和阳刚味太迷人了。
            啊,不行,得把持住,这是考验女巫的魔障,不能受迷惑,可是……花痴天性没法挡。
            “用力些不会碎,请随便使用,我是合作的受虐者。”好舒服,把他的睡虫全赶走了。
            好厚的皮肤,和她的柔细大不同。“你为什么长得这么漂亮,害我心口痒痒的。”
            “心动不如行动,我是你的了。”在她惊叹的眼神下,他的下体逐渐苏醒。
            江邪已经习惯她用漂亮、美、可爱等这些奇怪的形容词冠在男人身上,纠正无效下就由她去,因为她凶起来时可悍了。
            “哇哇哇!”好壮观的黑竹笋。
            “你在鬼叫个什么劲,到底上不上?”再不上,换他强暴她。
            沙南雩吞吞口水地一抹涎液,“纯欣赏、纯欣赏,你别兽性大发。”
            “南儿,医学报导读过没?男人早上勃起的欲望最难控制。”江邪将手枕在脑后,展露男体的力与美。
            见她瞠大眼地盯着某一点,男性的骄傲油然而生。
            “耀,你确定你是正常尺寸吗?会不会是有病?”所以肿大。
            “一天不诅咒我很痛苦呀?你不是看过画册……等等,你都看什么画册?”
            “人体解剖书。”沙南雩飞快的念过。
            撑起身子半坐着的江邪伸出手,“拿来我鉴定、鉴定,看内容是否夸大不实。”
            “那是女性的私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看呢?”除非他有同性倾向。
            “我有研究精神。快拿来。”看她游移不定的神色肯定有鬼。
            “我放在家里。”好图片只能独享,她买了一屋子的男色特刊。
            “回去拿。”她越不让他看越有古怪。
            “开玩笑,你家楼下有一大堆记者……对了,我是来掐死你的。”沙南雩尖叫地弓起指头。
            记者?“你是怎么进来的?用翅膀飞呀,”
            “我是用空间转移……喂,兴师问罪的人是我耶!你是什么态度?”
            他当她电影看多了胡说八道,真实人生哪有什么空间转移,做梦。“我得罪你了?”
            几时?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白痴事,各大报都刊了好大的一篇,占了一半篇幅耶!”她把报纸丢在他两腿中央,正中目标。
            孩子气。江邪好笑地摊开一看。“世纪恋爱大公开,浪漫的爱情大宣言,唯美的惊叹号。”
            大标题写得贴切,底下张贴着十来张女人的头像,细数他出道五年来的绯闻对象、交往长短,以及预估他此回的真心能有多久。
            至于下一段,他不得不佩服娱乐记者的本事,颠非倒是,似是而非,说又一只麻雀攀上亚洲天王,贫苦出身的她……
            南儿的穿着打扮虽非全然的香奈儿、迪奥,但是可儿地摊货混着造价数万的高级品一起穿在身上,感觉平凡中有着高贵,雍容里透着亲切,出身不可能用贫苦开头。
            “成千上万的芳心碎于一夜,谁家女儿一夕摘星……报导失实可以告吧?好像我巴着你不放似的。”她才不希罕摘这颗飘忽的星。
            江邪下床搂着她,“是我巴着你啦!我自动掉到你脚旁求你拾。”
            “咳!你……你那里别抵着我,请顾虑到我是纯情少女。”怪难为情的。
            “要我穿上衣服以示礼貌?”他是问着好玩,心里更想脱光她的。
            “不不不……呃,我是说你的身材这么优美,包起来多可惜呀!”呜!她太花痴了,只想看男人的裸体。
            不好,口水又流出来了。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看男人美美的样子,而他又是其中的佼佼者,不看她可会心绞痛,三日食不下咽。
            魔法也没得治。
            “好色女,想不想试试男女结合的感觉?”江邪故意轻顶她一下,让她感受身体上的差异。
            “会有孩子。”她上过卵与“蝌蚪”的课。
            他微拧一眉地说:“我委屈一点用保险套。”
            “你委屈?”沙南雩奋力的推开他。“保护女性免受怀孕困扰是男人的义务。”
            “好嘛!当我说错话,我该以你的生理状况为第一优先。”隔靴搔痒是难过些。
            “说得不诚恳。目前我没有失身的准备。”她还没打算接纳他。
            “你要我?”他的昂然都挺立如钢了,她才来说句消灭男人雄风的话。
            “要你怎样,还你昨夜的陷害。”一大早她就接到不少亲戚好友的来电嘲笑。
            连远在英国的越隽都看了华文台的新闻快报,特地打了通电话来恭喜。
            喜从何来?
            她是欲哭无泪,一路上遮遮掩掩不敢见人,藉着法术遗到他的居所,只见楼下管理员挡住的记者有一大箩筐,神通广大的追踪到秘密巢穴。
            全台湾,不,是全亚洲女性公敌的她哪有好日子过,像只老鼠人人喊打,只怕炒三杯鼠肉连骨都吞了。
            “南儿,你有说不能公开我们是情侣一事吗?”他好整以暇地环着胸。
            狡猾。“我只说先试着交往看看,而你却大张旗鼓地敲锣嚷嚷,唯恐天下人不知似的。”
            “我的女朋友美丽又独特,不赶紧宣告主权怎成!”江邪作势要拥抱她。
            滑溜的沙南雩手脚敏捷地往他腋下一过,“我没点头前,你是达不了阵。”
            “你在下战书,我没有理由拒收。”房间才十坪大,不信她腿长过他。
            江邪爽朗地一笑,光着身子追逐,非把到口的肉咬下肚,让她夸不了海口。
            两人像不听话的孩子般弄乱一室整齐,恍如太阳和月亮总是擦身而过,一在东来一在西,最后是江邪使计拉开薄毯欲绊住沙南雩。
            但异样的磁场波动一起,没想到竟是他反被卷在被窝里,像蛆一般蠕行。
            “做人不要心存侥幸,多行不义必自毙。”哈哈哈,自找苦吃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太不可思议了,简直诡谲。
            沙南雩把食指放在唇上,“嘘!恶魔在偷听哦!”
            不告诉你。
            第五章“南儿,求求你,告诉我。”
            一个戴着鸭舌帽,蒙上大口罩的鬼祟男子一直跟在一位金发女郎身后,大热天的还穿着过大尺码的衬衫,畏缩的外表像是变态狂。
            “喂!那个乞丐是找你要钱吧!快打发他走。”真难看,她是挑错对象了。
            “别吵,前头的小帅哥多有型呀!咱们去诱拐他如何?”现在小孩子的发育真好,沙南雩痴痴的笑着。
            董菁菁摇摇食指,“染指高中生会破坏我的社会形象。那个卖鱼丸的小贩倒是长得不赖。”完了,她被带坏了。
            “是吗?我瞧瞧,哇!不错不错,有前途,把他排进咱们的写真男册里。”登记第一千零五十七号。
            没有永远的敌人是商场上最盛行的一句话。
            虽说化敌为友不是不可能,然而眼前两位招摇的大美人在前些日子,才为了身后的男子战了一回,现在居然好到相偕逛街欣赏男色。
            董菁菁自己也很纳闷,为什么她会突然多了个“好朋友”出来?全拜媒体所赐。
            这些天报章杂志采访不到两位惊动天地的主角,便转而向身为“好朋友”的她采二十四小时紧密盯人,一有可疑处,立即摄影机和麦克风全上,逼得她无言可辩。
            她干么多事去浑水,人家乐得赚到一个世纪热吻,而她却倒霉地叫狗仔队缠上。
            一个气难平地拨通电话去叫骂,一天二十来通,呼来喝去地竟然招来一段要命的友谊,烦得静不下心思考这段孽缘的由来,呆拙地让人牵着鼻头走。
            “哇!快看,三点钟方向有个意大利帅哥,深邃的蓝眸好动人哦!真想挖下来收藏。”沙南雩变态的道。
            是很帅。“小姐,你忘了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吧?”
            “别老八股了,二十一世纪是前卫时代,欣赏美的事物是人的天性。”她是男色的鉴赏家。
            咦?几时多了个地摊郎,怎么没来向她这个地头蛇问候一声?
            举凡各大城市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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