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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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柴家自然战战兢兢,就怕惹恼太祖,被寻个由头抄家,不过太祖所发誓言却是真心,对柴家确实宽厚无比,几代以后,柴家也渐渐适应了自己的角色,安心过起了自己的豪族生活。一个有“誓书铁券”护身的超级世家袅袅升起。如今的柴家在沧州更是土皇帝一般,旁人是正眼也不敢望上一眼的。
柴家家主柴进,自幼好武,拜过无数名师,江湖人称“小旋风”,此人生得龙眉凤目,皓齿朱唇,三牙掩口甄须,幼小时相面先生言道他有“九五至尊”之相,第二日算命先生就失足落水,真是死的糊里糊涂。
柴进仗义瑰对,江专爱结交江湖好汉,养了无数庄客,其中不乏好手,沧州乃囚犯发配流放之地,柴进如鱼得水,这些年下来,也不知道多少有本事的囚犯投入柴大官人庄中,柴进名声响彻江湖。北方好汉无人不晓沧州柴大官人之名。
一间装饰华丽的偏厅内。柴进端起青花白玉茶杯,慢条斯理映了一口,淡然道:“有事就说吧。”
下首汉子穿淡青绸缎锦装,双目有神,看起来十分精悍,“回大官人,大名留守更易,卢员外问起咱们的生意是不是暂时缓缓?”
柴进皱起眉头:“贵王到了么?”
汉子回道:“怕是这几日就该到了。”
柴进点点头:“久闻贵王大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那本事。”说着一声冷笑,看起来甚是不屑,“卢员外也太小心了,去回话吧,就说我柴进说的,一切有我,不必担心!”
汉子应诺。柴进又道:“请西门先生叙话。”汉子行礼退下。
不多时,偏厅门一响,进来一位白面文士,生得倒也周正;只是左边面颊上烫出一块金色字迹,显见充军发配过。
柴进见了来人,面色登和,笑道:“先生请坐!”
文士告个罪,坐在下首。“大官人唤小人来?不知所为何事?”
柴进道:“自先生进入敝庄,可是帮了我老大的忙,柴进好生感激。”
文士连道不敢,柴进接着道:“过几日东边庄子地租子还需先生跑一趟,事先言明一声,免得秋后那些佃户吵闹。”
文士微微点头:“一切交给小人就是。”
柴进站起身:“如此就多劳先生了,柴进还有事……”文士急忙起身告辞。
文士出了偏厅。外面下人纷纷施礼问好,这可是大官人面前最得宠地红人,谁敢不上前巴结。文士一一点头回应,走过回廊,到一僻静之所,文士站住身形,长吁口气,眼睛不由自主的向南方看去,目光中满是恶毒:“阳谷!武大!我会回来的!……”
不消说,文士正是西门庆。被发配沧州后,西门庆闻得柴进名气,费了颇多周折接近柴进,西门庆经商颇有些门道,加之很晓得人情世故,渐渐成为柴进的心腹,负责打理柴家各项明面上的生意,西门庆也不负柴进所望,倒是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甚为柴进赏识,前些日子更有柴进作主,娶了一富孀孟玉楼,孟玉楼本是布贩子杨某的当家娘子,杨某贩布死于他乡遗留下大笔资财,如今也全归了西门庆名下。
西门庆虽然在沧州风光一时,小日子过的有声有色,但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如何回阳谷整治武大,现如今自己有柴大官人撑腰,小小武大自是手到擒来,只是刑期未满,不能回阳谷,在沧州囚营有柴大官人告病,自己尽可在外逍遥,若回阳谷,被当地人发现,不免生出事端。
愈是不能回阳谷,西门庆心中恨意愈浓,每日思起都是咬牙切齿,一天天数着日子,只等回阳谷扬眉吐气。
大名府,人口数十万,宋朝人口集中,汴京人口过百万,人口过二十万地州府有六,大名府为其中之一,人口多,自然商业繁荣,店铺林立,行人如织,一副太平盛世景象。
大名府府衙坐落在城东人烟稀少之地,或许慑于此处威压,城东店铺稀落,比之南城北城大有不如。
府衙后堂,武植和几女正在谈笑,其乐融融,千叶子坐在金莲怀里,竖着耳朵听几人说话,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当日金莲见到千叶子,喜欢的不行,千叶子也喜欢这位温柔漂亮的仙女,去了和徐竞学话,就终日腻在金莲身边。
金莲用手梳理着千叶子的青丝,笑道:“小叶子长大了怕是比咱们都要好看……”
七巧过去捏捏千叶子小脸蛋儿,“小丫头长大肯定迷死人了!”
千叶子气嘟嘟的打落七巧的手,扭头不理她。金莲四女中,千叶子不知怎的,就是和七巧不对路,或许是看七巧和武植太过亲昵,小姑娘恨屋及屋,连带也恨上七巧了。偏生七巧就爱逗弄她,常常把千叶子急地掉泪。
七巧讨个无趣,却不在意,嘻嘻一笑,揪了千叶子小耳朵一把,在千叶子冲她发火以前。“噌”一下跳回了座椅。
千叶子狠狠瞪了她一眼。“坏人!”
众人皆笑,金莲亲了千叶子脸蛋一口,对七巧道:“妹妹老这般调皮,还不如小叶子文静。”
七巧不满的道:“有了小叶子,姐姐都不疼我了,以后七巧也安安静静好了!”
武植笑道:“调皮才是本色,七巧莫听你大姐的……”
金莲笑看武植:“相公偏心哦,七巧如今却是相公的心肝宝贝。金莲说都不能说了。”
七巧嬉笑一声,虽知金莲说笑,心中还是一阵甜蜜。
武植道:“我还没说完呢,七巧莫听你大姐的,上房揭瓦才是你地强项,若是安静下来会吓死人地!”
众女一阵娇笑,七巧气得瞪大了眼睛看着武植:“晚上你别来碰我!”笑声嘎然而止。紧接着一阵轰堂大笑,把武植笑得老脸通红,尴尬不已。几女倒是习惯七巧的组线条了,对她时时冒出惊人之语已不在意,只觉好笑。可是在玄静和竹儿面前,武植怎么也抹不开脸面。
正尴尬间,忽听“咚,咚,咚……”。一阵鼓声响起。
武植皱起眉头:“大白天谁在敲鼓?还敢跑来府衙附近吵闹,莫非没王法了?”
七巧道:“本姑娘去看看!教训这些闲人一把!”她喜热闹,好久没动过手了,此时不免技痒。玄静急忙拉住她:“老师现在是地方大员,管一方平安,你别乱惹事!”
金莲也道:“是啊,相公是大名留守。大名府百官表率,可不能再跟以前一样,动辄出手伤人!”想起当日用砖头拍倒泼皮的武大竟然成为一方大员,管理百万人……心中不觉好笑,相公,做得好吗?
说话间,鼓声越发响亮,几女均掩起耳朵,
武植皱起眉头:“哪里来地杂碎?是给武某下马威吗?”腾得站起来。“我去看看!”
“老爷……”竹儿轻声唤道,欲言又止。
武植道:“什么事?快些说!老爷急着呢!”
竹儿怯怯道:“竹儿听说百姓告状时要击鼓的,又叫做击鼓鸣冤,老爷是大名府尹,外面是不是有人在大堂前击鼓呢?”
武植“啊!”的一声,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大名守备兼府尹,上马管军,下马管民的。以前自己倒也上过大堂,但无亲身经历,又哪想得起鼓声却是有人在堂前鸣冤?
金莲几女莞尔,七巧更是笑道:“姐夫一看就是糊涂官,第一天上任就要去教训喊冤百姓……”
武植哼了一声,也不理她,夸赞竹儿道:“竹儿就是聪明,敢明儿老爷给你买些好东西!”说着话匆匆走出。
竹儿被武植夸奖,眼中闪过喜悦的光芒,七巧凑过来学着武植样子,粗声粗气道:“竹儿就是聪明,敢明儿老爷好好疼你!”竹儿大羞,低头不语。
玄静无奈地叹气,成了亲的人还这般顽劣,不知道七巧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金莲看看天色,点点千叶子小鼻子,笑道:“是竹儿和小叶子去书房地时辰了。”
武植离京后,徐竞推荐了他一名学生教授竹儿和千叶子,他那学生并无功名,可以随武植赴任,武植欣然同意。
竹儿牵起千叶子小手离去,七巧突然皱起了眉头:“金莲姐,我看那小白脸不是什么好东西!”七巧见过徐竞学生,把他称为“小白脸”。
金莲和玄静不似七巧爱凑热闹,和徐竞学生也不曾会面,这几日却是老听七巧唠叨,金莲笑道:“秦先生又怎么惹妹妹了?”
七巧撇嘴,不屑道:“惹我?他也配?”
玄静问道:“那你怎么说人家不是好东西?”
七巧道:“眼神不正,老是乱转,看着就不是好人!还是不要他教竹儿的好,最好还是本姑娘出马,保证把竹儿教会!”
金莲和玄静本来听七巧前面的话都在默默思索,可一听到七巧最后一句话,两人不由相视莞尔,笑着摇头。说来说去七巧还是想祸害竹儿罢了。
府衙大堂。武植正襟危坐,紫色官服,黑色官帽,两根长翅左右分开,添了几分威风,两旁衙役的“威武”声中,堂外喊冤之人被带了上来。
武植似模似样的一拍案木,喝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心中一阵自得。不知道后世会不会有“武青天”地传说,有没有人会去写《武公案》。
“小人张三娃,并无冤情!”堂下汉子抬起头,热切地打量武植,把武植直看得心里发毛,这位不是“同志”吧?
听他说“并无冤情”,武植奇道:“既无冤情。你为何击鼓?”
张三娃又望了武植几眼,俯首道:“小人久仰贵王大名,常以未能见贵王一面为憾!听闻贵王知大名府,小人喜不自胜,今日击鼓只为见贵王千岁一面,如今小人得偿夙愿,再无他求!请贵王治草民罪!”
武植听完三娃地“慷慨陈辞”,久久无语,真想下去踹他几脚。没事儿乱敲鼓,打扰自己温存,这不是找踹吗?
想起自己不通大宋律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治罪?叹口气,看来这些日子有得忙的了,还要抓空子研读大宋律法啊!眼睛望向旁侧桌后的韩通判,“韩通判。此人依律该如何定罪?”
韩通判站起来毕恭毕敬道:“回王爷话,此人可以扰乱公堂治罪,刑仗不等,全由王爷裁决!”
武植点点头,韩通判倒也机灵,刑仗不等,数目要自己决断。大宋律法地空子却是太好钻了,拿起案木,真想喝令众人拉他出去脊杖三十,想想人家也无恶意。只不过想见见自己而已,思量了一下道:“念你初犯!脊杖五棒,若有下次,决不轻饶!”
张三娃磕个头:“谢王爷开恩!”喜气洋洋的去受刑,把武植看得一阵郁闷,这时代就有“追星族”了?自己成明星了么?
武植正想退堂,忽听外面鼓声又起,无奈坐下,把人带上来,叫做李四由,说辞和张三娃一模一样,也是并无冤情,只求一见贵王,武植这下恼了,再不客气,脊杖十棍,李四由被带下去后,又来一人##贵王喊冤,武植一怒,脊杖三十,又传令下去无颂状者一律挡在堂外,谁知三十脊杖也压不下“追星族”热潮,又有人带颂状入堂,上堂后才言道那状子是假的,把武植气得险些吐血,命人关了府衙大门,郁闷的走回后堂。
后堂内,莺声燕语,金莲,七巧,玄静三女围坐在桌前,把那桌面铺上锦丝绸缎,每人手里拿几张纸牌,叽叽喳喳地笑闹不休。
武植愁眉苦脸地进来,几女玩儿的兴起,竞是无人理睬,呆呆望着锦绣屏风出神,金莲抬头见武植闷闷不乐,望着屏风上仕女图发呆,急忙放下手中纸牌,“相公为何烦恼?”
七巧和玄静也关心的看过来,武植叹口气,走到桌前坐下,把今天的事由讲给三女,三女听罢,都忍不住笑起来,金莲道:“相公名气大固然好,就是这般下去,未免耽误了相公的公事!”
武植双手一摊:“谁说不是?这府尹做的忒也郁闷,感觉倒成了动物园地猴子一般。”
“动物园?”三女面面相觑。
武植咳了几声,“这个……我准备兴建一处园林,捉些奇珍异兽,供人观赏,从中收取费用,名为‘动物园’。”
金莲低声道:“相公想法虽好,可是未免市侩,珍奇走兽又岂能用银钱估价?”
武植本就是顺口圆谎,听金莲一说自然扯起顺风旗,“既然金莲认为不妥,此事就榈下吧,当我没说,呵呵。”
金莲做梦没想到一向极有主见地相公会听自己一句话就改了主意,竟然一下慌了,连声道:“相公若认为此事可行,只管去做,金莲什么也不懂,随便说说的。”
武植斩钉截铁:“金莲既然说不行,那就不行!行也不行!”
金莲心里甜得如吃了蜜糖,若不是有七巧和玄静在,只怕会马上扑进武植怀里。七巧嘟起嘴。狠狠拉扯桌上锦缎。觉得姐夫太偏心了,怎么就从来没听过自己的话?
武植见七巧发脾气,暗暗好笑,对七巧笑道:“七巧,你最聪明了,帮我出个主意,怎么摆脱眼前的困境,令大名府百姓都安生些!”
七巧马上喜笑颜开。笑道:“让本姑娘想上一想……”美滋滋歪着脑袋帮武植想办法。
玄静好笑的看着七巧,忽然心中一阵寂寥,感觉自己如同外人一般,笑也好,闹也好,人家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此时地自己显得这么多余。
“戴面具好了!”七巧想了会儿说道。
金莲奇道:“什么面具?”她并不知道腥风血雨中地三面具组合。
七巧笑道:“没什么啦,帮姐夫做个面具啊,戴上不就成了?那些闲人见不到姐夫样子,自然不会再来鼓噪。”心中微微得意,这是姐夫和自己还有玄静姐的小秘密,金莲姐不知道,嘻嘻。
武植摇头道:“哪有带面具上公堂地,这不是胡闹么?”
“那还是变成丑八怪好了!”七巧歪头道。
金莲和玄静大感诧异,异口同声道:“变丑八怪?”
七巧得意一笑:“你们问姐夫!”
金莲和玄静都把疑问的眼神投向武植。武植无奈的道:“安道全你们还记得吧,他有味药,可以把面目变得丑恶……”
玄静道:“这也不妥当吧,就算变得丑恶不过是见不到老师的本来面目罢了,而且贵王是丑八怪的消息传出去,怕是来看的人会越发多了。”
武植和金莲点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