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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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命薄。
金莲呆呆望着潘家夫妇。眼睛慢慢红了,忽然扑到了潘大嫂怀里:“婶婶,金莲想死你啦。”眼泪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下。
潘大嫂被丽人抱住,先是一惊,再仔细看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金莲,确实是金莲,只不过比在阳谷时不知道漂亮了多少?或许是因为气质改变吧。如今的金莲雍容华贵,与那时青涩的少女不可同日而语,丽色逼人,再不是旧时模样。
潘大嫂接住金莲。心中酸楚。忍不住抹起眼泪。
潘老大嘴巴张得都能塞进鸡蛋。吃惊的看着抱头痛哭的潘大嫂和金莲。
武植见不得这种认亲场面,悄悄回了“牌室”。自然也少不了要和好事的七巧胡扯一番。
金莲和潘大嫂哭过一通,带叔婶来到偏厅,命下人把从京城带来的果子细点悉数端共来,各色碗碟流水般被奉上,什么海鲜时果、旋切莴苣生菜薅旋砂镶杏二二河北鹅梨、胶枣、肉牙枣、海红嘉庆子、林擒旋乌李、李子旋樱桃、煎西京雨梨、河阴石榴、回马孛萄、西川乳糖、狮子糖、霜蜂儿、绵椅金橘、召白籁、党梅、柿膏儿、香药等等摆满一桌。
潘老大大口咀嚼,吃得渍渍有声,边吃边连声赞叹,旁边伺候地宫娥抿嘴偷笑,潘大嫂没好气的瞪了他几眼,却也无可奈何。只有转头和金莲说话:“妮子,你这日子过得真红火,看你出落的天仙似地了!”
金莲微觉羞涩:“婶子莫取笑金莲了。”
潘老大忽然抬头对潘大嫂道:“你这婆娘真不晓事,以后可不许再叫金莲乳名,没得叫人笑话。”
潘大嫂醒悟,对潘老大道:“你几时倒伶俐起来?”
潘老大摇摇头,“你毕竟是住家的,哪有我这般见识……”不理潘大嫂,对金莲道:“侄女,武大官人作什么营生?竟闹下偌大家业?”
潘大嫂却是在旁问:“武大对你可体贴?”
金莲含笑看着叔叔婶婶,以前之事如过眼云烟,早已不放在心上,说起来,若不是叔叔把自己卖掉,自己又怎会嫁给相公,或许,一切自有上天注定,上天垂怜,给自己找了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过上温馨甜蜜的日子。又何必再怨叔叔无情?
叔叔婶婶左一句右一句关切的问话金莲都没听进去,只是微笑望着叔婶不语,心中满是幸福。
潘老大和潘大嫂也发现了金莲的异样,渐渐不再说话,心中各有感慨。
静了半天后,金莲轻声道:“相公爵封贵王,叔婶以后可莫再武大武大的乱叫了……”还待再说,那边地潘老大刚刚拿过一只雪白的梨子咬了一口,忽听金莲言语,座椅猛地翻倒,潘老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面前的长桌也被他一下拉翻,碗碟摔了一地,叮当一阵脆响。潘老大在哪里咳个不停,想是梨子吃进了肺里,地面被他搞得一片狼籍。
潘大嫂也好不到哪去,手里的杏子落在地上,呆滞地望向金莲。
金莲料到会有这种反应,摆手吩咐宫娥打扫,不再言语,等叔叔婶婶从震惊中回复。
潘老大面红耳赤地咳了好久,才渐渐止声,小心问道:“侄女……啊,不是,应该叫王妃娘娘,武……他老人家就是贵王千岁,现今地大名府尹?”
金莲微微点头,潘老大坐在地上也不起来,表情说不出的怪异,似乎想疯狂大笑,却又强行忍住,脸上憋成了青紫色,潘大嫂知道他地体性,心里叹口气,也不知道有这么一门亲戚对他是好是坏……”
晚宴,潘老大和潘大嫂穿了金莲为二人购置地新衣喜气洋洋赶来。见了武植就要跪下磕头,武植急忙扶住,劝了良久,二人才作罢,席间交杯还盏,煞是热闹。潘老大做梦没想到贵王会成为自己的侄女婿,自己以后在大名府岂不是天字号人物?谁还敢惹?曲三?过些日子我就做些加料炊饼给你吃,让你说我的炊饼不好吃!到时候非让你吃个够不可!潘老大一边饮酒一边恨恨的寻思。
品尝着席间美味,潘大嫂想起以前卖炊饼的艰苦日子,也是感慨万千。以后就再不用颠簸流离了,沾金莲的光,也要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了……
潘老大心情无比舒爽。碧绿的陈年老窖被他喝去足有半坛,从未喝过如此佳酿,欢声笑语中,潘老大醉侧桌下。
晚宴尽欢而散,金莲微带歉意的和武植讲要陪婶婶睡一晚,武植心中不愿,面上却假装颇尽人情的样子。说道多年未见,应该多陪几晚才是,金莲破天荒主动亲了武植一下,然后羞涩地跑了开去。
武植在房里百无聊赖。只好去寻七巧。这些日子七巧虽和以前一样和自己说笑。却是说到做到,不许武植踏入她房门一步。武植也拿她没办法。
举足欲行,忽地想起一事,从柜子里把孙一斜所绣之嫩黄长裙拿出,用布包好,出门向七巧房间行去。
叩了几下门,见七巧毫无反应,武植只好诱惑她:“七巧,相公送你样宝贝。”话音未落,房门一开,露出七巧似笑非笑的俏脸。
武植心中一阵得意,心说小姑娘就是好骗。
七巧伸出手:“宝贝呢?”
武植把布包递过,走过去刚待说话,“砰”一声,房门被大力关起,接着传来七巧的冷哼声:“当本姑娘小孩子吗?”
武植鼻子险些和门板来个亲密接触,想好地甜言蜜语被噎了回去,差点被七巧气死,无奈的叹口气,看来今晚只有独守空房了。方自转身,忽听屋里七巧一声惊呼,紧接着房门一响,七巧风一般飘出,小脸上满是喜悦,拉住武植手:“姐夫,进来!”
武植苦笑着跟七巧进了房间,七巧道:“等一下!”说完跑进内室,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武植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七巧在换新衣服。
不大一会儿,门帘一挑,七巧从室内走出,美滋滋的拉扯着长裙转了几圈,“姐夫,好看么?”
武植点头,七巧嘻嘻一笑,拉住武植手,甜甜的笑容令武植一阵迷失,晕乎乎跟七巧走去,跨过一道门槛,七巧轻轻把武植推开,关上了屋门,只是七巧怎么把自己关在了外室,没有跟进来?武植好生奇怪,定睛一看,鼻子差点气歪,这哪里是自己以为的内室?原来又被七巧推出了门外。
就听七巧说道:“算你有些良心,过些日子本姑娘再陪你好了,
武植敲了几下门,里面却再无声息,武植一阵郁闷,咬了咬牙,还不信治不住你这丫头了,回房里拿来无金剑,见左右无人,把无金剑插入门缝,从上往下一拉,门拴无声无息断开,武植悄悄潜入,把门关好,到内室如法炮制,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七巧和金莲的房间等大,内室也足有十几丈长宽,屏风后,珠帘低垂,黄色人影倚床而坐,定是七巧了。
武植正酝酿说辞,忽听七巧幽幽道:“你为什么不喜欢七巧?”
武植一惊,以为被七巧发现,正待说话,七巧又道:“你是个大坏蛋!大坏蛋!”随着话语,传来嘭嘭地声音,似乎七巧在捶打什么东西。
武植愕然,这才知道七巧是在自言自语。
“我知道,我没有金莲姐漂亮,可是……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七巧的话语渐渐低沉,甚至有些凄迷。
“姐夫,你知道吗?现在我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姐夫开心我也开心……姐夫悲伤我会掉泪……姐夫夸七巧,……七巧会整夜都睡不着……”说着说着,七巧轻笑一声,想来是想起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可是姐夫你为什么就不疼七巧呢?总是把七巧当小孩子看……七巧不喜欢这样……”七巧叹息一声,叹息声竟是说不出的怅惘,无奈,还有一丝悲伤。
“姐夫今天过来,七巧好开心……可是你为什么要拿什么宝贝呢?七巧不要什么宝贝……七巧要地是你……”
“坏东西!坏东西!”嘭嘭声再次响起,想来是七巧正咬牙切齿地撤气。
武植心中乱成一团,实在是想不到平日嘻嘻哈哈地七巧竟有若多心事,小心思里竟然这般凄苦,想起只为她说话无忌,自己对她从无什么好言语,没事就讥讽她几句。她面上从不表露,自己也没在意,以为她天生大咧咧的,没心没肺地那种。谁知道无人处的七巧竟然是这般愁苦。自己情何以堪?
“以前七巧不懂事,就喜欢和你作对,现在想想,怕是从那时候就喜欢姐夫了……姐夫喜不喜欢七巧呢?七巧真的不知道……”七巧抱起了自己刚刚捶打的东西,柔声说道,就仿佛在和情人聊天一般,话语间竟是说不出的荡气回肠。
“姐知,“七巧要怎么做你才会喜欢呢?像喜欢金莲姐那样……不“不要……七巧说错话了,只要一小点点喜欢就好,……姐夫”你告诉七巧……”七巧低下头,似乎在轻轻亲吻怀里的物事。
武植再也忍耐不住,猛地站了起来:“七巧……”话语哽咽,再说不下去。
七巧“啊”的一声惊呼,怀里软枕失手掉落在地,大眼睛怔怔望着武植,呆在了那里。
“姐夫!你……你怎么进来的?”半响后七巧慌慌张张站起来。
武植大步走过去,伸手把七巧拉入怀里,紧紧搂住,哽咽道:“七巧,姐夫对不起你……”
七巧显然不适应武植的热情,手足无措:“姐夫……”
“以后喊相公,不许再喊姐夫了……”武植满是爱意的看着七巧,眼里的情意似乎要把七巧融化。
七巧俏脸竟然难得的红了,自从和武植成为夫妻后,还从未再见她脸红过,武植一阵奇怪,我的表白有那么感人吗?
“放开我啊!勒死我了……”七巧忽然猛的发力,挣开武植的怀抱,武植蹬蹬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七巧弯腰咳嗽不止,武植真想找地缝钻进去,太失败了吧?
七巧咳了一会儿,抬头见武植在那里垂头丧气,微有歉疚道:“姐夫,没弄痛你吧?”
武植打起精神,笑道:“当然没有,七巧不是说过姐夫皮糙肉厚吗……”
七巧低头道:“姐夫就记得七巧取笑的话……”
武植轻声道:“以后不啦……以后我就记得七巧今天的话……”
七巧“啊?”了一声,想起方才不知道被武植听去了多少自己的心里话,不由得大羞,转身趴在床上,纱幔放下,口中道:“姐夫还是回房吧。”
武植厚着脸皮挤了进去,躺在七巧身旁笑道:“说起房事时的爽朗哪里去了?也知道害羞了?”
七巧脸伏在被褥里不说话。
武植好笑,也不知道七巧思维怎么这般混乱,说起床第之事十分坦然,可被自己听到了心事却这般羞涩。
凑过去轻轻搂住七巧娇躯,在七巧耳边道:“以后相公像疼你金莲姐那样疼你。”
七巧摇头,武植强行把七巧的脸搬过来,吻了上去,七巧挣扎几下,慢慢迎合起来,良久后,两人分开嘴唇,武植笑着搂紧七巧:“今天好好睡觉!”
七巧微微点头,像小猫一样蜷曲在武植怀里,慢慢合上了眼睛。
武植出神的望着怀里的七巧,久久不能入眠”
第四卷 燕赵自古多豪士 第012章 … 救夫
更新时间:2009…4…6 22:11:24 本章字数:8726
武植在那里坠入温柔乡,风月无边之时,大名府大牢内,西门庆也正享受着他从未享过的滋味。
这是一间密室,火炉旁各种刑具齐备,西门庆身子赤条条的,如同待宰的羊羔般被吊起来,沾了辣椒水的皮鞭一下下抽在他的身子上,每一鞭下去,雪白的皮肉立时绽开,杀猪般的惨叫已经持续有半个时辰,又是狠狠几鞭,西门庆再也受不了那撕心裂肺的剧痛,头一歪,晕了过去。
蔡福抽的累了,把皮鞭扔在一边,目光扫过室内的刑具,琢磨在给他玩些什么新花样,坐在旁边的蔡庆轻声道:“够了,别把人弄死!”
蔡福皱眉道:“死便死了,一个配军罢了!”
蔡庆道:“还不知道贵王意思,再者说怎么西门庆也是柴进庄上的,无缘无故死在牢里怕柴进不依。”
蔡福冷笑道:“以前自然看他柴大官人面子,但现下可是西门庆这蠢货得罪了贵王老人家,柴进又能如何?老祖宗封了个郑王罢了,又无世袭,他柴进在贵王面前算个鸟?”
蔡庆道:“柴家毕竟势大,又有誓书,你又怎知贵王不会看他的情面?若西门庆死在咱兄弟手里,柴进他得罪不起贵王,还得罪不了你我么?”
蔡福语塞,隔了一会道:“那你说该如何?”
蔡庆道:“还是等贵王消息吧……”
蔡福道:“你这不没说一般?咱俩等了一天,也没见贵王有信儿。咱兄弟也不够身份去见他老人家,若明日贵王千岁还无音信,咱怎生是好?”
蔡庆微微一笑:“若千岁三天内没有消息,咱们就……”说着用手比了一下脖子。
蔡福问道:“那若以后贵王问起呢?”
蔡庆笑笑:“贵王若三天不传信息,自然是要西门庆的命了,咱们只需把事情办干净些,作出自尽地样子,到时柴家只有吃个哑巴亏。”
蔡福恍然,连连点头。
沧州柴家庄院。几株杨柳之下,有一方青磨石桌。石桌上摆放着各色时令瓜果,石桌旁,柳荫下,放一长条躺椅,柴进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后面小丫鬟轻轻扇动蒲扇,左边是一小丫鬟把切好的瓜条果子喂入他的嘴里。
急促的脚步声,下人匆匆跑过来。见柴进惬意的纳凉,迟疑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上前禀告:“大官人,大名府送来了急信。”
柴进微微睁开眼睛,懒得动弹,也不接下人递过来的书信,懒洋洋道:“什么事?说吧。”
下人无奈,只好打开书信。念了起来。这是大名府为柴家打理生意的钱掌柜写来的书信。里面把西门庆被大名府差人抓走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只是原因不详。而钱掌柜上下打点,见了几位熟识地文书孔目之类的大名府小吏,却都是不明不白,钱掌柜多方打听。始终不得要领,无奈下才修书给大官人请示端详。
柴进听下人把书信念完,皱起了眉头,不悦地道:“钱掌柜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点事都做不好?”
下人不敢应声。
柴进微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