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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唯一战胜国-第66部分

小说: 唯一战胜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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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煤得有铁路,现在铁路还没修好,输电线路也被架好。
    为此夏钧一边从华东大学挑选师生将建设工厂的任务布置下去,一边开始解决基础设施上的不足。
    不仅仅是浙江没电,江苏就更没有电了,而原油、原盐的开采都在江苏。
    想来想去,夏钧决定进口煤炭,在江苏建火电厂,船运的成本比铁路来说也高不出多少,前提是用先进的货船。
    于是给‘华东全球运输公司’又配备了30艘万吨级商船,huā掉夏钧900万点积分,以解决运煤的问题。
    夏钧并不愿意让其他国家的商船负责进出口运输这一块,因为这不仅要受制于他国的海上运输能力,还要受制于她们的运输价格。
    同时夏钧从系统中兑换了近2000万点积分的发电设备,并且把手上最后的1000万元财政拨出。
    这些发电设备中有火电的,也有水电的。而水电的发电设备普遍属于中小型,夏钧并不热衷于建造那些大型水电站。
    因为那些大型水电站工期长,投资大,经济效益极少能比得上中型水电站的,小型水电站的工期就更短了,就福建全省,能修小型水电站的地方就达到一万多处。
    当然,这次的水电设施住要是在浙江修电站,浙江的水力资源虽然不是太大,但并不代表着没有,这次夏钧打算建设300多处小型水电站,再在浙江建5个中型水电站,这些水电站建设好后,可以暂时满足浙江的电力需要。
    至于拨出的1000万元,主要用于建设福建、江西、浙江三省的电力联网系统,主要设备也是夏钧从兑换平台上买。
    铁路方面已经在修了,最快也要明年年底才能竣工。
    而夏钧手上没钱了,当然,他还在印钞票,这方面还能搞个几千万来用,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现在生产总值不是太高,多印票子会出事的。
    夏钧想到了发行国债和贷款,随即让游正斌筹备发行国债,国债分两年、三年两种,夏钧自信两年后,政fǔ财政便可缓和过来。
    贷款的事情,夏钧打算把手上这些工厂建起来了再去筹划,夏钧用了三天时间,将各工厂的负责人确定了下来。
    正打算起身前往上海向那些银行、钱庄借款的时候,上海县的警察局局长马洪烨打电话来报告说,他们在上海截住了一个携带手枪回国参加革命的留学生。
    “既然查明了身份,放了便是,这都要请示吗?”夏钧不悦对他说道。
    “委员长,这个叫李仪祉的留学生,听他说他在德国学的是水利,所以放人之前先打电话过来报告一下。”马洪烨心里有些忐忑的报告说,推荐人才不是有奖励吗?他这也算是推荐吧!
    李仪祉!
    这是谁?
    夏钧不是很明白,打开兑换平台的资料一拦里搜了一下,发现此人竟然是二十世纪初的著名水利学家和教育家,更是后世中国水利的奠基人。
    李仪祉出身的家庭属于革命家庭,父亲和伯父又是陕西革命党的重要成员,为辛亥革命做出过贡献。因此当时有“一家人四口,革命人两双”的赞誉。
    辛亥革命爆发后,身在德国学习的李仪祉心急如焚,毅然辍学,辞去柏林东方学院讲授中文的邀请,买了一支手枪和几十发子弹,只身回国,决定投笔从戎,谁知道一进入上海就被警察给拘了。
    夏钧虽然允许民间持枪,但范围仅在农村,城市内禁止持枪,不过城内有靶场,市民可以前去打靶。
    他nǎinǎi的,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了,夏钧正发愁水利问题呢!这就给他送来了个水利专家。
    夏钧兴奋的对马洪烨吼道:“给我继续拘着,我马上到上海。”
    “是……是。”马洪烨被吓得结结巴巴,不明白委员长是什么意思。
第二十八章:巨额贷款
    第二十八章:巨额贷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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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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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钧很快就开着装甲车去了上海,此时的上海已经被夏钧牢牢掌控,警察局已经开始在上海维持治安,第五hún成旅已经提前在上海驻扎了一个营。
    这个号称光卖鸦片就足以养活四个师的富庶之地,已在夏钧的掌控之中,当然租借不在他的掌控,那里是列强的地盘。
    夏钧来到上海,马上进了警察局,警察局局长马洪烨连忙出来迎接,进了警察局,夏钧直接让马洪烨带他去见李仪祉。
    李仪祉原本在警察局解释完之后人家就答应让他走的,不过警察局局长打了一个电话后却不让他走了,不由甚是郁闷。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警察局局长迎着一个年轻人匆匆走了进来,这个年轻人身上穿着黑sè风衣,气场显得十分强大。
    “委员长,这位就是李仪祉,刚从德国回来。”马洪烨介绍道,接着对李仪祉说道:“这位是我们华东临时政fǔ最高元首夏委员长。”
    夏钧伸出手,热情的和李仪祉握手,只见他说道:“刚才马局长打电话来报告说李兄心系水利,乃是水利方面的专家,让在下喜不自胜,赶忙过来与李兄会面,怠慢之处,还望李兄海涵。”
    “哪里,哪里。”李仪祉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显然不是很会说套话,夏钧不以为意,热情对他比划道:“坐,咱们坐下谈,马局长,快去上茶。”
    “是。”马洪烨成了临时佣人,连忙跑去上茶。
    两人坐了下来,夏钧首先要和李仪祉谈谈心啊!人家好歹是革命党,虽然夏钧不知道是什么会的,不过要想让人家加入到复兴党来,自然得做一做思想工作。
    “李兄,环视我中华大地,水灾旱灾年年都有,有时还频繁发生,究其原因,还是水利问题。自我华东临时政fǔ组建以来,在下多次想要修缮水利,奈何没有专业人才,实在是让人心xiōng郁闷啊!”夏钧说着对他笑道:“刚才马局长打电话向我报告,说李兄是水利专家,这才让他把你留下,李兄莫怪。”
    “无妨,无妨。”李仪祉连忙说道,夏钧这么温言软语,心里再有气也消了,再说人家是看重他嘛!
    “我们华东临时政fǔ没几个jīng通水利的,我们也不是专业人士,所以对此不甚jīng通,奈何华东地区水灾年年有,得见李兄,实乃大幸。不知道李兄对当前中国水利有何见解?”夏钧对李仪祉问道,心想,先找共同语言以引起先共鸣再说,一会不管李仪祉说什么,自己奉承就好了。
    只见李仪祉说道:“华东并无顽固水患,因此水利并不难修,无外乎是建防洪堤坝、水库,及做好城市排水,便可杜绝水灾。然修建水库之时,应考虑灌溉、航运,同时也可发电……”
    李仪祉一边说,夏钧一边点听,十分认真的聆听着,不时的对李仪祉赞叹一句,不懂聆听他人理想和成就的人,有时候很难和人jiāo上朋友,甚至难以融入一个群体。
    说着说着,李仪祉说到了黄河上,说起治理黄河,李仪祉滔滔不绝,“黄河重在治沙,沙的源头就是陕西、山西两岸高原,只要一下雨便会将泥沙带入河中,而两岸被越从越陡,越陡泥沙越多,因效仿美国的治沙手段,在两岸筑堤拦沙,最好是能将那些沟壑填平……”
    这不是和兑换平台上那个黄河治沙工程很像吗?夏钧心想,等他停顿下来,夏钧点头道:“宜之(李仪祉的字)兄言之有理,不知宜之兄肚子饿了没有,我们先吃点东西,边吃边谈。”
    “好。”李仪祉也感觉读者饿了,夏钧让周顺泽去拿罐头,他除了在军营里意外,从不在外luàn吃东西,世道险恶,谁知道会不会给下毒。当然,一般情况下不会,但也不能确保没有特殊情况。
    李仪祉拿着打开的罐头奇怪的问道:“这淘化罐头还有牛ròu的吗?”
    “有,一般供应军营和行政部mén,外面也有卖一些,不过没有出口。”夏钧笑着说道,李仪祉笑道:“我在德国念书时就见商场有淘化罐头卖,不过只有jīròu的。”
    “宜之兄,今后可有什么打算?”夏钧问道,接着试探:“不如就在我华东临时政fǔ任职,总揽水利事宜。”
    “这个……我想回陕西去。”李仪祉犹豫着说道,夏钧摇头道:“现在世道这么luàn,你回了陕西哪能施展才能,再说我们华东临时政fǔ虽然只限于华东一地,但从明年起,我们每年会从财政中拨款一千万元治理黄河,宜之兄你若是走了,可就没人来主持了。”
    一千万元治黄河,夏钧为了留住李仪祉,可谓是下足了本钱,这也没什么,反正黄河早晚要治理,两千万元夏钧都拿得出。
    挨过了当前这个最缺钱的阶段,钱将不是问题。他知道李仪祉想回陕西建设,更大的理想是治理黄河,因此夏钧认为这个价码的杀伤力绝对巨大。
    李仪祉果然十分jī动,问道:“委员长此huā当真?”
    “当然,若是财政宽裕,我们还会追加拨款。”夏钧乘胜追击,马上把李仪祉砸得晕乎乎,当即答应道:“那我便留在这里任职。”
    “好。”夏钧大喜,说道:“一会我让行政部给你发任命书,今后宜之兄就是我们华东临时政fǔ的水利部部长,另外还要在华东大学增设水利学院,专mén培养水利人才,宜之兄你就担任院长吧!”
    “委员长器重,宜之惭愧。”李仪祉连忙说道。
    ……
    夏钧和李仪祉从警察局里出来,夏钧马上让警卫开车送李仪祉去杭州,并且在警察打电话给游正斌,让他准备委任书。
    看着李仪祉上车前往杭州,夏钧则进入了上海公共租界,他要去拜访一个人。那边是上海商会会长朱葆三。
    貌似朱葆三现在还不是商会会长,不过过两年就是了,此人在上海的名声最好,名气也大,可谓是上海的一块金字招牌,想要贷款什么的,找此人作保做合适不过。
    朱葆三的崛起可谓有一番传奇sè彩,他是宁bō人,殊料朱葆三13岁那年,突遇一个晴天霹雳:父亲患上重病,旷日持久的求医用yào使家境日趋困苦。数年,母亲方氏无奈之下忍痛托人。
    未成年的朱葆三前往上海投奔亲戚,后来在上海的一家五金铺当学徒,在苦哈哈的时候,和未来的出任苏松太道、江苏按察使、顺天府尹、民政部左shì郎、山东巡抚、两广总督的袁树勋成了好兄弟,袁树勋当时在上海县署中当主薄,两个人经常打屁聊天,谈论着发达的一天。
    当学徒期间,机敏的朱葆三看到上海是个十里洋场,华洋杂处,洋行势力很大,倘若会几句“洋泾浜”式的英语,与洋人做买卖大有益处。于是,他萌生了学英语的念头,但去年校补习英语每月须付学费3元,单凭自己那点微薄的月规钱是不够的。抱有强烈求知yù望的他发现月规钱给那个学徒权充“学费”,间接地从学徒那里学会了一些英语。
    朱葆三白天在店堂勤恳工作,晚上chōu暇刻苦自学。除了英语还攻读语文、珠算、记账、商业尺牍等有关商业知识。他求知若渴,好学不倦,得到了店主的赞赏,夸他“勤敏朴诚,殊于常儿”。学习专业知识,不断“充电”、“吸氧”,成为这个定海来的学徒日后之所以成功的逻辑链上第一环。
    后来,协记吃食五金店总帐房去世,店主和经理破格决定,让年仅17岁的朱葆三担任总帐房和营业主任。三年后,店经理病故,深得店主青睐的朱葆三继任经理。在短短7年中,一个学徒被提拔为总帐房、营业主任仍至经理,虽然是店主对他的赏识,但不可否认,也与他平日勤奋工作、生活节俭、刻苦学习和掌握经营管理知识密切关联。
    在掌管“协记”期间,朱葆三敬业勤业,盈利可观,分得了不少红利和额外酬金。不久,“协记”因店主去世而关mén歇业。1878年,朱葆三用自己积攒的钱做资本,在上海新开河地区开设了专营大五金的“慎裕五金店”。
    至此,朱葆三从学徒一跃成为店主,30岁就跻身于上海五金行业资本家的行列,这在当时纯属鲜见,也是他人生道路上重大转折点。
    之后朱葆三得到了一个老乡的帮助,那就是清末上海著名企业家叶澄衷。
    此人系浙江镇海人,14岁到上海,后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美孚洋行“大班”从此平步青云,开设老顺记五金店,经销美孚汽油,从中积累了巨额资本。
    叶澄衷比朱葆大8岁,“老顺记”开业比“慎裕”早16年。与叶jiāo往中,朱葆三从他的发迹轨道中获得了启迪。在叶的劝告和支持下朱葆三将“慎裕”从新开河迁移到商业闹市区四马路{今福州路}13号,这所大厦是叶所置地产之一。新“慎裕的气派和规模顿显改观,朱葆三的身份和名望也随之攀升。尔后朱葆三经营范围逐步扩大,一跃成为申城巨贾显贵,其崛起的过程与叶澄衷极为相似。
    后来朱葆三的死党袁树勋当了苏松太道,庚子赔款恰巧是经此人之手,而庚子赔款不是一下就到达,而是一部分一部分的到他手中,当了苏松太道的袁树勋显然不太明白什么叫借贷,在朱葆三的提示下,袁树勋将庚子赔款jiāo由朱葆三借贷给那些钱庄,以谋取利息。
    朱葆三这个广泛的人脉便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因为注重信用,朱葆三的名气一天比一天大,那些洋人找买办,也纷纷都去找他。
    朱葆三给洋人当买办有个古怪的脾气,那就是会说英文的他从不说,而是让洋人请翻译,朱葆三的牛气很快就传遍上海,以至于让他的名气更大了。
    正是朱葆三在信用上的绝对良好,因此成了最热mén的作保人,只要有朱葆三的作保,银行、钱庄绝对好说话。
    来上海的宁bō人都找朱葆三作保,为此朱葆三每年都要支付不少赔保,后来那些宁bō人成立了一个组织,由这个组织出钱,凡事朱葆三为宁bō人赔保的钱都不用他支付。
    宁bō商帮,这是中国十大商帮之一,朱葆三显然成了宁bō商帮的金字招牌,有他的存在,让宁bō人可以顺利拿到经商的资金,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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