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孕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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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中,她的形象一直那样鲜明;而在她心中,他却比一只张牙舞爪的蟑螂还不如。
想到她要和别的男人生孩子,他就失控地愤怒起来!
他想她、他要她、他爱她,他忍受不了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
「你……」聂海乘伸手碰触她秀雅的肩,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好高!在他将左手触上她的肩膀时,舒静平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注意到他的身高,而不是拒绝他。
她有一百六十一公分,三寸高跟鞋是她的最爱,她站起来通常到他的耳朵左右,如今她光着脚丫子,没了高跟鞋的她在这男人面前成了矮冬瓜,她的头竟连他的下巴都不到!
「你做什么?」矮他一大截的事实打击了她,她没注意到他的手伸到她胸前,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
「我们再来一次。」
「什么?!」他的意思是她想的那个吗?舒静平眨眨眼,混乱的心思依旧混乱,不明白他脸色为什么绷得那么紧?
「再来一次,证明看看谁才是差劲的性伴侣。」他嘶哑的声音在她耳后缓缓说着,手却没因此慢下来。
「为什么?」听懂了他的话,她惊得喘了口气。她不要再经历一次那种骇人的感觉。太堕落了!
「为什么?」他偏了一下头,反问道:「舒静平,经过刚才的事,你不觉得你欠我一次吗?」
「我……」那些她强迫他、用言语侮辱他的记忆倏然涌上,舒静平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拒绝。
「这一次,我们公平一点。」
聂海乘转过她的身子面对他,在她的低呼中,脱掉了她的衬衫。
「我要脱光你,让你跟我一样一丝不挂。」这是他的幻想,也是他的承诺,「我要你圆嫩的乳房贴着我,坚挺的乳头摩擦过我的胸膛,然后我要亲吻你每一寸肌肤,诱发你所有敏感的神经,我要深深进入你、贯穿你,即使你达到极致的高潮也不停止,我一定竭尽所能,让你后悔对我说过差劲那两个字……」他低头,热气拂过她的耳壳,威胁地道出他的挑战。
因为她的侮辱,他要再做一次以证明他的男性气概?光是想像他描述的画面,舒静平的脚就虚软了起来。
「不可以——」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内衣,中断了她的抗议。
他的嘴,俯向她娇嫩无助的秀颈,缓缓舔吻、柔柔啃啮,他的食指和拇指掐住她粉色敏感的乳蕾,反覆摩搓、再三挑逗,在他老练的手法之下,她的乳尖一下子就竖挺了。
「啊……」不要再这么做,她快喘不过气了。
娇吟一逸出口,他的挑逗更加狂浪,他解开她的胸罩,让她圆挺的美乳暴露在空气中。
「真美,又嫩又挺,多让人血脉债张!」他哑着嗓子赞赏,大手欺上她的胸脯又揉又捏,将滑嫩的乳房挤成各种形状,将雪白的细肤逗弄得粉红娇艳。「你怎么会这么香!」
这是指控,也是赞叹。
他张开嘴含住雪乳,饥渴地咬啮令人血脉债张的蓓蕾,他品尝她、吸吮她,鼻腔嘴巴里,全部充满她甜美香腻的味道。
「轻……」轻一点!她的心脏跳得好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了!
虚软的轻声祈求,勾引出他更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左手揉搓她一边乳房,嘴巴同时挑逗另一边丰满,而他的右手,钻进她的裙下,抚摸撩拨她的禁地。
「聂……」
他火力大展,毫不留情地攻城掠地,他激烈狂野的手法,将精明干练的她玩弄得失去理智。
「快……」快停下、马上停下来!
再继续,她会喘不过气来,再继续,她一定会因缺氧而死掉!
「没问题。」他一定好好努力,快快将她送上欢愉的巅峰。
粗糙的长指,拨开被他爱抚得又肿又红的花办,深入她又湿又热的幽径,修长的食指先是缓缓抽送,享受被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当她适应了他的存在后,他再挤进一根手指,快速粗鲁地抽插捻弄。
「唔……啊……」
撑在大理石上的纤手,受不住猛烈的侵袭,改攀住他又硬又壮的肩膀。
「差……」差劲透了,将她搅弄得浑身无力、快站不住脚。好可恶!
「还不够?」看来他得再加把劲。
「啊!」当他脱掉她仅剩的裙子,抱起她让她坐到坚固宽敞的洗手台上时,她尖叫了一声,「好冷。」大理石冰冷冷的,她光裸的臀部受不了。
「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他邪邪一笑,送上保证。
暖呼呼的手按住她,将她的双腿扳开,她的私处湿淋淋地敞开着,没有任何遮蔽。
「不要!」她慌忙夹紧自己的脚,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啊……」
只可惜她的动作不够快,在她夹住自己之前,他健硕热烫的身躯就已挤了进来。
「聂海乘!」大腿内侧碰到他的臀部,她慌得又松开了自己。
翘得高高的男性象徵,顶弄着她敏感湿润的入口,他俯头,额贴着她的额,嘴离她的唇不到寸许,「你好湿,你已经准备好了。」
「不……」她虚弱地拒绝,声音软弱的连自己也瞧不起。
「不?」薄唇扬起一抹邪笑,「不敢接受我的挑战?」
挑战!
这个以前竞争案子时必然出现的名词,勾出她天生的好胜心。
「怕比我先达到高潮,怕我不像你说的那么差劲,所以干脆拒绝?」他语气嘲讽,十足十的看不起人。
「我才不怕!」气死人了,连性爱都要比、都要挑战,他以为他们还在抢案子吗?!
「不怕就好。」说话的同时,他的亢奋戳入她的柔嫩,迅速占有她。
「啊……」狂猛的进袭,如烈焰般燃烧了她。
他的勃起在她体内深处兜转、摩擦,他先是慢慢律动诱哄她的欲望,当她大量泛滥出湿淋淋的春潮后,他又加快速度用力地冲插;他双手不客气地揉捏她的乳房,嘴巴吸吮其中一个乳尖,他的臀使劲地摆动,让他的亢奋一次又一次侵入到她秘道的最深处,当她的高潮来临时他没停止抽送,反而用更快、更粗暴的速度蹂躏她。
「不……」不行了!
火焰般的热流,窜遍她全身上下,她急喘、她娇吟,他猛烈的占有几乎要了她的命。
「呜……不要了……」她哭喊,双手紧紧攀住他强壮的肩,「我……」会死!
「你怕了?」他的嗓音沙哑混浊,额际的汗滴到她雪白的嫩肤上。
「才不怕,嗯……啊……」讨厌,他戳得她快爆炸了!
「是吗?不老实的小东西!」修长的指移到两人交合之处,粗鲁逗弄。
「我不是……」小东西啦。
语未竟,她已在他怀中昏了过去。
第三章
该死的混帐!
从来没有在性爱中昏厥过,第一次因高潮失去意识的舒静平又羞又怒,当她从短暂的昏迷清醒过来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宰了聂海乘那个骄傲淫秽的该死混帐!
好,这么爱比、这么爱挑战,那她就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清醒之后,她发狂地对他又打又咬,一股巨大的挫败感笼罩着她,在看到他依旧挺得肿胀的男性时,更加的不甘和愤怒,她心一横,嘴唇凑上去含住他——哼,她要他立时缴械投降、倾泄而出!
结果,他的男性太粗太大,才含入圆硕的前端,小巧的樱唇就被撑得发酸,她低喘口气想再试一次,却在尝试之前被他拉起压住。
「可怜的小东西,你做不来。」他浑厚的声音笑了笑,用高超老练的技巧,将她再度带入疯狂的高潮。
可怜的小东西?他以为他们在演二十年前流行的文艺小说,而她是那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女主角吗?气死人了!
他永远有办法气得她牙痒痒!
以前同公司时,他一天到晚看扁她的idea、侮辱她的创意;等他离职出国后,心血来潮就飞回台北,拿顶尖的案子考验她的判断力兼嘲笑她的见识多么像井底之蛙;而如今……啊,气死人,原本单纯的「求精过程」拜他挑衅之赐,竟然诡异地转变成奥林匹克级的性爱大赛!
整整一夜,他们疯狂地纠缠,激烈地竞赛让对方先达到高潮,从浴室回到卧房、从卧房舒适柔软的白色羊毛地毯回到床上,筋疲力竭的她根本记不得他们做了多少次……
窗外曦光微亮,舒静平侧躺面对着有山有花的美丽窗景,渴睡的眼缓缓合上,声音疲惫沙哑。
「我至少赢了你一次。」有一次,他比她先达阵得到高潮。
「那一次是因为你叫得太淫荡。」
「聂海乘!」她低叫,手肘往后顶了一下躺在背后的恶劣男人。
「在。」多谦卑的字眼,可是从那张无情的薄唇说出来却高傲的不得了。
「别……」别又来了!当他粗砺的手指从臀办伸到她的私处入口摩挲,她几乎想举白旗投降认输。「你吃了蓝色小药丸吗?」不然怎会有那么旺盛的精力?
「我不需要那种骗人的玩意。」他对她累积了三年爱欲,一个晚上的时间根本不够看!愚蠢的女人,竟然质疑他的能力。
「呃……啊……」他一只腿插入她腿间,苏醒肿胀的男性从背后顶入她,又硬又热。
「蓝色小药丸能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硬起来?」插入她还不够,他一只手臂往前越过她小腹,按压抚弄她又嫩又红的女性,煽情地诱引她泛滥出更多透明体液。
「啊……嗯……」好舒服。噢,完蛋了,她一定被他带坏了,不然怎会开始享受这种没感情的性,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算了,多做一次多一次受孕机会。」鸵鸟的往怀孕的方向想,她堕落的不去在意自己放荡的反应。「反正越快怀孕,我越不用担心身体——」喃喃低语猛然停住。啊,她干嘛对他泄漏自己的身体状况!
「你的身体怎么了?」沉浸在占有她的快感中,他原本没分心聆听她的喃喃自语,可是她陡然住嘴的神秘情态太突兀,反而引发他的注意。
「我身体很好,短时间死不了。」他的男性忽然停止顶撞,中断美妙的摩擦,被训练了一整夜,快变成性爱娃娃的她,非常不适应侵略成性的他突然停止攻击。
身体很好?她越是轻描淡写,越显得可疑!
大掌扳过娇躯,聂海乘严肃地凝视着她问:「怎么回事,说清楚!」
「不干你的事。」敢拷问她,他是谁啊!
「是吗?」她将他推得越远,他就越生气。「你、确、定?」
雄伟的身躯重重地覆上她,怒张的欲根重新挺进她体内。
他深邃的黑眸狠狠凝视着她,赤红的分身狂暴地冲撞她,沙哑的男低音张扬着浓浓的愤怒,「你越回避,我越想知道答案。」
骨节分明的长指掐住她下巴,他低头,好闻的温热吐息侵入她鼻端,「不老实招来的话,我就吻你!」
「你……」好过分!美眸火大地瞪视嚣张男人,贝齿陷咬粉嫩的唇,被压覆的身躯扭动着想要挣开他,「走开啦!我怎样又不干你的事!」凭什么逼她说?!
「随你。你不肯说,吃甜头的人是我。」热舌探出,舔了她唇办一下。
他真的要亲她,他真的敢!
枉顾她意愿的侵犯使她低叫出声,「你怎么可以亲我?!我根本不爱你!」她用力咬着唇,气得都快哭了。
「不爱我?」好刺耳的宣告。
聂海乘下颚紧绷,巨掌狠狠箝住娇弱的下巴,刚棱的脸孔更逼近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距离。
「不爱我又怎样?你不讲我马上亲你,马上破坏你莫名其妙的亲吻禁忌!」混着愤怒与情欲的呼息灼热地喷向她,他的嘴就要吻上——
「不要!」她喊,身躯僵直,终究无奈地让步。
闭上眼,舒静平低声道出自己去年因罹患巧克力囊肿,开刀切除一边卵巢的事实。
手术后,她只剩一边卵巢,医生没有把握这个疾病不会再复发,也坦然告知她想生小孩的话最好尽快进行,因为,如果复发再切除另一边卵巢,她就丧失怀孕的能力了。
这,就是她求精生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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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隔着大楼帷幕玻璃,低头盯着车水马龙的道路,两手环抱在肚子上,舒静平站在落地窗边,思绪飘到一个月前。
原来如此。这四个字,是她招认之后,他的反应。
关于她的身体状况,他没有鄙视、没有嘲笑,也没有怜悯。
听完后,除了那四个字外,聂海乘没多说什么,他只是点点头继续狂浪激荡的做爱,仿佛那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其实,他若敢露出半点可怜她的反应,她一定会用力将他踢下床。她个性中的骄傲忍受不了别人的同情,尤其如果那分同情怜悯来自聂海乘,她会更受不了。
自嘲地摇摇头,手臂环紧自己,舒静平微觉奇怪地想,可以和不对盘的人进行亲密肉体纠缠,却不能接受来自他的怜悯,她是不是有一点变态?
肉体纠缠……啊,想起那疯狂的三天,她的脸就不能自己地热了起来。
那三天,除了吃、睡和生理需求外,他们几乎没离开过床。
潮湿的黏腻、粗重的低喘、强烈的快感……他们像原始动物般狂野地做爱,没有理智,也没有节制。
她深吸口气,即使已经过了一个月,似乎还能闻到他留在身上的阳刚气息……
床上的他,攻击、侵犯、掠夺,强势积极的表现简直跟在工作上如出一辙。他无止尽的需求,除了榨干她的体力外,也榨光她的理智——好强悍、好可怕的男人,那三天,他让她变得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只是,那样霸道强悍的人,临别之际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因为你,我才违背了自己的原则。」柔语在她耳际低回,那一刻,她疲倦地陷在他舒适的大床中,而已经延了两次班机的他,服装整齐并且打理好轻便行李,「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很快,我会回到你身边……」
说完令人难以理解的话,他留下一串钥匙,没有机会让她反问,即驰奔高速公路赶飞机去了。
原则?违背什么原则?
还有,他为什么要回到她身边?
莫名其妙!这几个礼拜,只要想到他的临别之语,舒静平便烦躁地生起闷气。
该死,他最好不要打什么歪主意!抱紧肚子,舒静平忧虑地猜测着他反常的温柔语气。
太奇怪了,凭他们媲美布希和宾拉登的火爆交情,他怎么也不可能用那种和善的口吻对她说话。
我会回到你身边……
嗤,柔柔腻腻的,活像爱侣间的恋语,她又不是他的女朋友——
顿了顿,皱起秀眉,舒静乎用力地摇头,否决任何和那个男人「交情变调」的可能性。
只有怕事的胆小鬼才会逃走!
回想三年前第一次见面时,他冷言嘲讽、盛气凌人的态度,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