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中国女人因异族情爱身陷美国监狱:爱之罪 >

第14部分

中国女人因异族情爱身陷美国监狱:爱之罪-第1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钻进他的心里。那种酸痛总是在说,“如果这是我的亲生母亲,那该多好!”彼得躺在被窝里,黑暗中,独享着温柔的甜蜜,独品着酸痛的热辣。如果是在清晨,他会闭上眼睛,在黑暗中冥想。黑暗,成了他的故乡。 
他回想母亲从浴中出来,身穿雪白的毛巾绒浴衣,头裹雪白的毛巾绒浴巾,金黄的头发不见了,只剩下湿润的粉红的脸,赤裸着双脚走在地板上,留下两行淡淡地水痕。母亲走来走去,满屋就散发着她的热气,散发着满足,彼得心里上的满足,朦朦胧胧的爱情。不管彼得多么不想睡觉、多么不想起床,母亲在雪白中散发出的热气和满足总比她的语言更有力,更会让彼得屈服,以致彼得单独住以后,也总爱在出浴后穿着雪白的毛巾绒浴衣走来走去,一会儿到厨房捏几粒花生米,一会儿又跑到客厅找点儿小玩意儿,以延长不睡觉的时光,多和母亲留在屋子里的热气呆一会儿……彼得喜欢女人的脚,特别是女人刚刚洗完澡的那双脚,清新而湿润,温柔而细腻,吻上去,便仿佛沉浸在和平的世界里。彼得曾对我说,“脚比脸柔和。”我咯咯地笑他,笑后一想,彼得说的也对。脚不哭也不怒,除了夏天,日晒不着,风吹不着,如果不穿凉鞋,夏日里的脚也一样没有风吹日晒,确实比脸柔和。 
母亲素来不在孩子面前袒露身体,越是这样,彼得就越是冥想母亲的身体。他在五六岁时发誓长大后和母亲结婚,结婚的概念就是他要睡在父亲的位置上。每个周六的早晨,彼得爬上父母的大床,总是挤在父母中间,脸从来都冲着母亲,依偎在母亲怀里小睡。彼得盼望周末,就像大人盼望周末一样。到了周末,大人们可以休息,彼得则可以在早晨依恋母亲。 
星期日是不能睡懒觉的,全家人得去教堂做礼拜。自从彼得知道自己被生母抛弃后,他对教堂崇礼和在教堂的和平感觉荡然无存了。他常常问上帝,为什么他的生母要抛弃他?那个时候上帝在哪儿?为什么上帝不去管教她、劝导她不要抛弃自己?他可以不可以再生?如果再生,上帝能否保证生母不再抛弃他?彼得对上帝提出无数问题,上帝都没有解答他。他对上帝和教堂开始充满疑问。没有任何一种力量能够解答他的疑惑、他的痛苦。但他还是希望自己诞生在教堂的圣乐中,母亲抱着他微笑。初中后,尽管彼得的个儿头窜得很快,肌肉也很快强壮起来,但他依然觉得日子过得很慢,距离90岁太遥远,也就是说距离再生太遥远,他还不想为再生赶快死去,他也不想自杀,所以,他放弃了再生的计划。高中时,他就不再去教堂了。因为上帝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答复,为什么母亲要抛弃他。   
《爱之罪》第六章2   
彼得迷上他的英文老师,爱玛。她30岁,他16岁。彼得的语文在班上不算一流,甚至连二流也够不上。可是,他的腼腆、他的蓝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渴望,让他在文学课上显得与众不同。男生都厌烦文学课。罗曼蒂克?哈哈,肉麻!带女生上麦当劳,去酒吧跳舞喝啤酒,是不需要月光湖色的,性快乐也不需要月光湖色,在车里干就够了。不管车有多破,那是个私有空间,一个比柏油路柔软的空间,把车开进露天电影院,和一个校花,管她是金校花、银校花,或者铜校花,都快乐得很。彼得常常听他的伙伴们吹牛,他暗笑他们。 
那天,文学课后,彼得最后一个离开教室。 
“彼得,”爱玛叫住他,“你散文的意境不差。” 
“我不知道怎么写。”彼得诚恳地解释,但他只解释了一半儿,因为散文的一部分是抄的,抄他姐姐的,另一半儿才是他自己的。为什么月亮并不罗曼蒂克?他和他的伙伴有同样的感受,但感受的源泉却非从同一个山坳里流淌出来。彼得写到:不会说话的月亮是安静的,也是冷的,很孤独的。但她也不会说谎。漫天星星不错,使地球上睡觉的人都醒着——做梦。 
“把‘不错’换一换,太白话了。”爱玛说。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写。”彼得说。 
“我帮你。下午4点以后,到我公寓来。” 
下午4点20分,彼得打完棒球,从更衣室出来,看看表,才突然想起:糟了,把爱玛老师约的时间忘了!他忙往爱玛的公寓跑,到了门口停下,又犹豫了,算了,不去吧,她是老师,还是个女老师!他摇摇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真是的,为什么不约在办公室呢?这样,晚一点儿也没有关系,他可以不必尴尬。他想转身走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敲门。 
没有人开门,彼得想走,但犹豫了一下,上前拧了下门把,门没有锁,开了。 
爱玛住的是一间STUDIO ,宽大,高平顶,木板地,床、办公桌、餐桌、煤气灶都在这间房里。彼得很是新鲜,过去,他只在电影里见过,叫什么名字,他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个纽约艺术家的故事。他的家,还有他的同学们的家都差不多,睡房、客厅、餐厅、厨房是分开的。彼得站在门口,眼睛直直地看着。爱玛呢?怎么出去也不锁门?彼得从没有想过有人会偷东西,这是个和平时代,和平的城市,他只是本能反应,出去应该锁门,就像睡觉时一定要闭上眼睛一样简单而自然。隔墙里传出流水声,但很快就消失了。有人?隔壁家?…… 
正当彼得兴奋而天真地猜想着的时候,左墙面上的一扇门开了,爱玛出现了,她走出来。 
彼得一下子愣了:雪白的毛巾绒浴衣,雪白的毛巾绒浴巾,热气腾腾赤脚,多像自己的母亲啊!爱玛的脸粉红湿润,朝气蓬勃。彼得很害羞,害羞自己的兴奋,害羞自己坠入了爱玛的粉红湿润里。彼得约会过女孩儿,但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 
“彼得?请进,”爱玛微笑着,“我以为你不来了。打球去了?” 
彼得已经长到1。8米,打球天经地义。他爸爸希望他将来成为职业球员,他却不想,他想赚很多很多钱,还想天天穿考究的衣服。职业球员可做不到天天考究。 
“进来。”爱玛又叫了一声。彼得这才缓过神来,轻轻地迈进房门,眼睛却盯在自己的鞋上。妈妈最讨厌的就是他和哥哥的臭鞋,现在……倒不是怕老师,彼得从不在乎学习成绩,他只想快快走出校园去赚钱,此时,他是有些尴尬,他担心爱玛也会像妈妈一样,讨厌他的臭鞋。在妈妈面前,他可以不在乎,因为那是妈妈,可爱玛不同,她是老师,是外人。 
“没有关系。”爱玛仍微笑着。 
彼得感到一些轻松,把臭鞋脱在门外,但很快,他又难堪了,鞋脱了,袜子还是很臭。可袜子不能脱了,脱了,赤脚更不像话。他不得不蹲下,往下拉拉裤腿,仿佛这样一拉,裤子长一些,臭味儿就遮住了,没有了。 
彼得与同龄的孩子不同。年轻人最不在意别人怎么想,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自由,自我!彼得却很在意别人怎么看,他的自我从不袒露在人前,而是深藏在自己的空间里。自由呢?只有钱才能买到。年轻的彼得就是这么想,在他清澈见底的脑海里,钞票的力量微波荡漾。 
爱玛看着彼得,微笑着,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彼得的袜子,甚至根本没有注视他的脸。她在想象,想象眼前的身体,弹性而强壮的肌肉组成的身体,野性,活力……凭直觉,爱玛坚信彼得是个童子。她喜欢这个与众不同的男孩儿,这男孩儿让她冲动,让她充满欲望,让她强烈地欲把这男孩儿内心深藏的东西挖掘出来。 
爱玛让彼得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拿出课本。 
彼得腼腆地看看爱玛,顺从地坐下,轻轻地把书包放在桌上,轻轻地拿出书本,所有这些动作,都被自我感觉不好的脚传染了。 
爱玛打开冰箱,拿出两小瓶矿泉水,走过来。“刚才挪书桌,把腰扭了,你能帮忙吗?”爱玛说。 
彼得忙站起来,双手伸向桌子一侧,准备帮老师抬桌子。 
“不,不,”爱玛制止,走向睡床,“能帮我按按腰吗?我扭了腰,很痛。” 
“我……我可不知道怎么按。”彼得一怔,不知所措起来,脸一下子红了。 
“没关系,我来教你。”爱玛暗喜,童子军,没错,还很纯真。 
爱玛趴在床上,招呼彼得过来。彼得走过去,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爱玛拉彼得坐在床边,让他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顺着脊椎两侧轻轻地揉。 
彼得愣住了,手机械地放在爱玛的腰上,小心翼翼,两眼直瞪着自己的双手,不敢转动半下。除了母亲,彼得还从来没碰过任何女人的身体,这是第一次。爱玛的腰很柔软,细腻而温暖,摸上去既陌生又刺激。 
“重一点儿,好吗?”爱玛的声音很轻,像风,飘过来。彼得慌乱了,他努力克制自己,但却不能,周身的血管开始膨胀,血流加快,手上的劲儿也越使越大。爱玛开始叫疼,她翻过身,制止彼得,别紧张,我来教你。 
彼得被爱玛轻轻地按到床上。爱玛的手在他的脊背上划过,像母亲给婴儿换完尿布后的亲抚。彼得害羞极了,不仅自己的一双臭袜子无躲无藏,抑制不住的刺激和兴奋更是无躲无藏,这是太大的诱惑,本能地,他抗拒,却怎么也不能,他甚至来不及去想,就已经无条件地顺从了。他觉得爱玛的手像她的腰一样,即陌生又刺激。他仿佛听爱玛在说,把裤子脱了吧,这样好按穴位。这下,他更害羞了,脸胀得通红,可还是迷茫地脱了。爱玛示意他仰卧,他顺从地翻过身。眼睛碰到了爱玛的脸,一张粉红的脸,粉红得那么不害羞,他的心一颤,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天地旋转起来,他也旋转起来,刹那间,他仿佛跌进了一个未知的大世界。大腿凉滋滋的,彼得猛然一惊,噢,裤子脱掉了,他真的无躲不藏了。 
全身的神经活跃起来,一股股电流顺神经呼呼乱窜,刺激着彼得,像一个气球,直上云霄。他想降下来,可降不下来。爱玛问他,你喜欢吗?彼得悬在云霄中,爱玛的声音,让他浑身发烫。 
“别怕,这是你的幸运。”爱玛说完,热烈而湿润的大嘴扑了上去,紧紧吻住了彼得的嘴。彼得的幸运!一下子,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不知过了多久,他有了感觉,那是他的下身,爱玛在快速地揉着,啊,短裤哪儿去了?!但此时,他已来不及反应,身体里萌发的力量开始升腾,他大叫起来,那是释放的大叫,快乐的大叫,死亡的大叫。 
彼得的童体天真地死去了。 
彼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爱玛的怀里,浑身颤栗。爱玛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光滑平坦的腹部和细溜的大腿紧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正拉着自己的手在她身上划动。 
彼得忘记了家在哪儿、朋友长什么样、足球场上的冲刺是什么滋味,爱玛的身体像一个电磁场,他不可抗拒。爱玛的手开始拨弄他的乳头,两个小小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不知为什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到自己的生母,幻想起母体里的温暖,但很快,温暖苦涩了。也正是这次经历之后,只要女人摸他的乳头,就会让他联想起冥冥的归宿,不是生命的终结,而是诞生的归宿。他开始渴望母亲又憎恨母亲,是母亲,生了他又害了他!彼得的性生活从此处在一种爱与恨的高亢中,他渴望着爱,又在爱中创造着恨。 
爱玛的手移动着,向下,向下。彼得的小童体早就膨胀欲裂、在爱玛的蹂躏中呻吟了。爱玛扑上去,张开了湿润的大嘴……顿时,彼得感觉自己所有的神经都烧焦了,死亡降临了。不知过了多久,他睁开眼,爱玛已脱去了自己的胸衣和内裤,整个身子挤压着他,大嘴在他的眼前一张一合,盯着那张大嘴,他的生命又再生了。 
爱玛开始吻他,眼睛,耳朵。她对着他的耳根说,来,勇士,骑上去,骑到我身上去。彼得受到鼓舞,翻身上去,豁然间,领略了从未体验过的世界,坦荡而起伏、细腻而狂野。他看到了自己的雄壮。爱玛揽着他的腰,臀部紧紧地抵着他,他开始高声大叫。疯狂过去的时候,爱玛的两臂上多了几道红印,彼得大汗淋漓。   
《爱之罪》第六章3   
彼得回到家,已是晚上8点。他是慌乱中逃回来的。一进门,妈妈就问,“你怎么才回来?” 
“打完球,和爱德华玩儿了。”彼得忙吱唔。 
“功课呢?” 
“和他一起做了。”彼得回答,这是他一路上编好的故事,爱德华是不会到家里来的,妈妈也不会碰到他,哪天真碰上了,妈妈早把这事忘了。他不愿意妈妈再继续问,忙补充说,“我和他在麦当劳吃了汉堡包。”说完,便一头扎进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是妈妈。“宝贝儿,不会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吧?”妈妈站在门外,关切地问。 
“没有,妈,我好着呢,我在做作业。”刚一说完,彼得就开始抱怨自己,真笨,撒谎都不会,刚才还说作业完成了呢! 
“洗澡,别懒。”妈妈叮嘱。 
彼得冲进浴室,把水调得很大很热,哗哗地冲了澡。然后便一头扎进房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下午发生的一切,在他的脑海里清晰地放映着。一次又一次,直到藕白的晨光微微地泛起,沁入窗帘,他才兴奋地昏然睡去。 
彼得并没有太多地沉迷于爱玛的肉体,而是极度地享受着那种奇妙的无与伦比的高潮、自我激荡的攀升和陨落。 
从此,一个天真的童男子逝去了,另一个性感而又忧郁、朝气但又隐蔽的青年男人诞生了。 
彼得开始整天想爱玛的家,想到那里去,可他又不情愿主动去。爱玛把他变成男人,又同时统治他的身体,令他迷幻。彼得向我讲述这段萌生的青春时,眼里依旧闪烁着迷幻。 
“初恋吗?”我品味着他的目光。 
“不。我们没有恋爱,只是性。(We didn’t date but just sex。)” 
我反复体味这两种区别,但怎么也体味不出。“说一说。”我追问。 
“我们很少到外边去,看过几次电影,都是露天的,坐在汽车里,没有人注意我们。饿了,爱玛会弄些吃的,如果她懒了,不想弄,就叫‘比萨’,或者她开车出去买三明治、汉堡包回来。这些东西我都爱吃。当时,我只对两件事感兴趣,一是和爱玛做爱,一是尝试赚钱。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