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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中国女人因异族情爱身陷美国监狱:爱之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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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三明治、汉堡包回来。这些东西我都爱吃。当时,我只对两件事感兴趣,一是和爱玛做爱,一是尝试赚钱。对于吃什么,我并不在乎。我很忠诚,从来没有想过别的女孩儿。但我知道,早晚有一天,我会离开爱玛,高中毕业的时候,就是我远走高飞的日子。不过,我很感谢爱玛,她教会我性爱,也给了我性爱。” 
爱玛喜欢上了这个腼腆而强壮的少年,她引诱他,很容易就成功了。与彼得第二次在一起时,她教他几个姿势,他根本来不及体验,高潮就来了,之后仍坚挺不屈。爱玛兴奋极了,继续不停地揉搓,搞得彼得尖叫不止,大汗淋淋。彼得简直觉得自己坐上了云霄飞车,可爱玛并没有完全满足。她让彼得舔她的下体,她高潮了,他却吐了,恶心得几天不想吃饭,也不想再见爱玛了。 
可是,一个星期以后,彼得忍不住诱惑,还是主动找了爱玛。性的兴奋充斥着整个身体,把恶心埋葬了。整个下午,他们做了三次。最后一次,爱玛又让彼得舔她,不到两分钟,她高潮来了,上下滚动着,嚎叫不止。彼得震惊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爱玛高潮,也是他一生中第一次看到女人高潮。他觉得壮观极了,刺激极了,就像离他家不远的尼亚加拉大瀑布,世界闻名的大瀑布!彼得开始爱了,他第一次爱上了女人,当然不是爱玛,只是女人,女人的美丽,女人的无与伦比。彼得爱女人的高潮比爱自己还甚。在他看来,女人的高潮是给予,自己的高潮却是自我享受。彼得made女人高潮,and then女人给予他。 
爱玛告诉彼得,男人很难完全满足女人。男人在一次做爱中只能来一次,而且,两三天才能做一次,除非年轻,比如你。女人却不同,一次做爱可以多次高潮,而且一天可以几次做爱。能让女人多次高潮的男人才是伟大的男人,能让女人来数十次的男人是特别伟大的男人。 
爱玛对彼得说过不少话,但只有这一句,彼得永远记住了,像对《圣经》一样,从没有怀疑过。 
半年后,彼得完全成熟了,他可以驾驭性生活了。和爱玛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可以同时到达顶峰。他们可以几次同时到达顶峰,也可以几次不同时到达顶峰。有时,彼得极想欣赏爱玛的疯狂,他就噙吮她。他领略女人的身体,享受着疯狂。彼得的力量让女人更成为女人,他成了一个特别伟大的男人。在朋友中、家里、学校里显示不出的男性的力量,他在女人身上得到了,在包装得近乎完美的社会幕后得到了。 
不过,这个特别伟大的男人的内心依旧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不愿爱玛在他上边做爱,那是一种压迫,会驱使他进入地狱。爱玛说,哪有什么地狱!如果上帝有力量把人类送进地狱,就有力量把人在进入地狱之前的罪恶变成善良。彼得摇头,爱玛以为他不同意。其实不是,他是混乱。生母抛弃他是不是罪恶?是的。上帝没有能力阻止母亲的罪恶,他是一个罪恶的见证。不过,爱玛不知道这些,在她的眼里和心里,彼得是个美少年,天真的少年,情感洁白的少年。 
不知为什么,彼得没有把自己的身世告诉过爱玛。是不爱她吗?还是第一次与女人发生关系有太多的震撼、太多的眩目而来不及讲述内心深处的秘密?我问彼得为什么,他告诉我,他也说不清,30年过去了,他还是说不清。但他告诉了我。 
或许正因如此,而我又离开了他,他才这么恨我。就好像一个人,把一件藏匿最深的珍宝拿给一个人看,这个人看了,却离他而去,让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的珍宝丢了,让人偷走了。 
做爱,让彼得迅速成熟和自信起来,但也让他触摸到被遗弃的痛苦。他在镜子前凝视自己的身体,他爱它,却又充满遗憾。   
《爱之罪》第六章4   
高中毕业后,彼得离开了家,离开了爱玛。彼得和爱玛彼此都知道这一天会到来,所以,他们并没有抱头大哭,而是做了一次史无前例的爱——在爱玛的身体里,彼得停留了三个小时!临别时,爱玛嘱咐彼得,千万不要这样太控制自己,这会毁了自己的身体。多年以后,彼得才真正理解爱玛所说的涵义。从某种意义上讲,爱玛更像半个母亲,能够做爱的母亲。越随着年龄增长,彼得对爱玛的怀念就越清晰,但他从未想过要回到爱玛身边。爱玛属于水牛城,属于他的过去,属于一个发现自己被人遗弃、带给自己耻辱的地方。彼得想埋藏它,却并不容易。这地方,像深藏在森林的根底,滋养彼得生长,也滋养着彼得和女人的关系。 
高中时,彼得的成绩不好,当然也不可能好。他的成绩都显示在和爱玛的关系上。爱玛并没有太偏心,也没有给他过高的成绩,最高也不过一个B。但彼得无所谓,他的现实和理想都和学习成绩无关。这或许也是彼得和爱玛的关系在现实的环境里生存下来的重要元素。 
高中毕业后,彼得勉勉强强读完两年制大学(minute College),就走向了社会。他先是在芝加哥附近的一家工厂里做销售代理,基本工资不多,佣金比例也只有1%,工作时间是早九晚五,属于半白领阶层……他觉得,这样下去,很难富有,于是就换了工作,给可口可乐公司芝加哥分部做销售代理,基本工资和佣金比前一个工作高一点儿,但有机会见大世面。芝加哥是美国很大的商业城市,大规模的商业、体育、娱乐活动极多,彼得常常有机会向大型的体育比赛、现代音乐会推销饮料。这些商业活动,有时是国家级的,有时甚至是国际级的,彼得瞪大了眼睛观察,那些钞票、那些钞票上的数字,如何飞速地增加着,那些大亨又是怎么走路、起坐和交际,他注意他们的一切,包括他们的外交辞令,以及那些即能保护自己又能打击对手的手腕。 
在销售领域上,工作基本上都由女人来做,秘书呀,收发员呀;会议场合,跑上跑下的,也都是女人,漂亮的女人。这一行,不需要大脑,只需要脸蛋儿,甜蜜的面带微笑的脸蛋儿,脸蛋儿能聚金,脸蛋儿能敛银。因此,彼得遇到过不少女人,不少美女。不过,聪明漂亮的女人多不甘心干这行,因此,这一行中,这样的女人很少,也少碰到,即便碰到,也不一定属于自己。 
在一次法国现代音乐会促销活动期间,彼得做了一个梦,梦见四个法国美女与自己在床上用法语对话。 
“你和多少女人在一起过?”法国女人问。 
“一个。”彼得说,他指爱玛。 
四个女人哈哈大笑,“你才有一个女人?我们又不是律师,代表孩子的母亲朝你要赡养费,你怕什么?” 
四个法国美女全身赤裸,修长的大腿,浑圆的乳房,丰润的嘴唇。她们嬉笑着,摸他的头发,揪他的耳朵。一个周身褐红的女人伸出手来,把他的头拉到自己胸前,让他的嘴对着自己的乳房。于是,他吮吸起来…… 
彼得醒后,坐在床上,暗笑了很久,自己压根儿就没有学过法语,梦里怎么说了起来?!他拼命回忆梦中的法语,却怎么也回忆不出,能记起的,就只有那四个放浪而美丽的法国女人! 
不过,现实当中,彼得有自知之明,他非常清楚,距离梦境,自己还相差很远。一个普通的销售员,一身笔挺的名牌西装,也只是行头,最重要是,银行户头上的数字、股票的数额和地产的数目,还远非自己所望。因此,他非常努力,努力着争取未来。 
坚持,是彼得性格的一大特点,正是这一特点,让一个边远小城市的腼腆青年在市场这个舞台上潇洒起来。几年后,彼得晋升为主管,又过了两年,彼得再次晋升,并调往波士顿。   
《爱之罪》第六章5   
尽管彼得长在纽约州,可来到东海岸,他还是第一次。波士顿,古老、传统而高傲的城市,彼得想都没有想过。 
整个波士顿,似乎都在谈论家族和家产,并把它们追溯到遥远的年代,英格兰、威尔士、法兰西、日尔曼……谈论这些话题,人们自由自在,漫无边际,就好像漫步在古堡前的油油绿荫之下。哈佛大学的聚会闻名,很快就成了波士顿清晨咖啡和下午茶的话题。晚会上,人们都这样介绍:“她是Dr。布莱利。”“他是Dr。史密斯。”“我是MD。哥得森。”…… 
博士,医生,律师……这些头衔,冠在姓名前面,一听到这些头衔,人们就会亲切地上前握手,这些头衔,似乎远比姓名重要。可惜,美国人很注重私隐权,否则,还用什么头衔,都直接称呼“她是二百万……他是一千万……”就行了。 
在波士顿,没有人在乎你是美女,单单一个美女,并不能引人注目,富有人家都高度警惕着那些出身卑微但相貌美丽的女人的企图。谁都一清二楚,一个富有的婚姻,能让一个女人身价连升三级! 
不过,在波士顿,有钱,也不一定能让人注目,你还必须有家势和家史。这种家史,当然没有办法和欧洲的家史相比,欧洲人一查,公、侯、伯、子、男,一继承,就是几十代。波士顿嘛,五代就够了,祖上是土匪,两代后成了银行家,人们就从银行家那代开始算。富人与富人联姻,有家势的和有家势的联姻。富人子弟与美女只有桃色新闻,有时甚至连桃色新闻都激不起一点点涟漪。 
彼得很快就被波士顿浓浓的空气窒息了。他觉得,自己不属于波士顿,就像不属于水牛城一样。水牛城没有压力,波士顿没有自由。这两个城市,都妨碍他的成长、遏制他的野心。这两个城市,都伤害了他,水牛城是有声,波士顿是无声。虽然,在波士顿,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世,但却仿佛所有人都知道一样。 
彼得一到波士顿,就失望了。他想马上离开这里,但却偏偏遇到了爱情,第一次爱情! 
詹妮漂亮,但非廉价的性感。彼得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不属于攻关小姐或好莱坞影星的行列。一米六七的身高,象牙般的脖颈,柔和的细腰,翘翘的后臀,笔直的长腿,看上去是那么矫健而优雅。 
彼得是詹妮邻居的邻居的邻居,同住一条街,但却不相识。 
一天傍晚,彼得下班回来,快到家前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身材优雅的女人,正在街上打转,像在寻找什么,便走上前问,“有麻烦吗?需要帮助吗?” 
“是。门钥匙找不到了。”詹妮说着,蓝蓝的眼睛转向彼得。 
“房主是福特先生吗?”福特是彼得的房主。彼得想,如果是福特,他可以找到他,拿到钥匙。但话一出口,他马上就意识到,要帮助眼前这位小姐,说出的话实在没有分量。他只看她一眼,就能知道,这不是一个智商低下的女孩儿。如果要找房东,她自己就能。 
“不是。”詹妮回答,又看了彼得一眼。 
“那是哪位?你可以找房东的。”彼得继续废话,一双蓝蓝的眼睛吸引了他,他语无伦次了。 
詹妮没有回答,只耸耸肩,表示无奈。 
“你住几楼?”彼得问。 
“一楼。” 
“我想想有什么办法。”彼得说。 
詹妮带彼得绕到房后的街巷,指出自己的窗户。美国东部的房子和公寓,都有地下室,地下室的窗户高出地面一些,所谓的一层楼,实际上有二层楼高。詹妮住的这栋房子,一楼的窗前,有一个放花的铁窗台,不大,但能站一个人。雨水管道从楼顶顺下,正好在铁窗台边经过。彼得看了看,很快有了主意,他蹭地爬上管道,向上一窜就扒了上去。 
詹妮有些紧张,忙喊,“小心。噢,打破玻璃!” 
“不,那还不如叫开锁公司来。”彼得回答,态度坚决。不过,彼得很幸运,窗子并没有关得很紧,他只摆弄了几次,就打开了。 
彼得跳进室内,把门打开,放詹妮进去。 
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觉,打开一个陌生人家的房门,把主人请进来。他摇暗笑,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彼得,彼得·施林伯。” 
“詹妮,詹妮·爱德华。” 
听到姓氏,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是来自何方的后裔。施林伯,日尔曼姓。爱德华,爱尔兰姓。波士顿居住着很多爱尔兰人。肯尼迪家族是爱尔兰人。 
“对不起,我还有事,得马上走了,以后钥匙掉了,还可以找我。我住二号楼,三层。”彼得的手随意地向他住的方向指了指。 
其实,彼得根本就没有事,也非必须马上离开,他只是听到“爱德华”这个姓氏,心里有些不爽。好像整个波士顿的人都姓爱德华,而彼得不喜欢波士顿。在这之前,彼得只见过湖和瀑布。安大略湖,尼亚加拉大瀑布,这都是世界瞩目的,壮观而辽阔,噢,不提它们,那是他和爱玛的天地。大西洋是另一个世界,超出了彼得的想象,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季或阴暗的雨天,望过去,莫测无余。彼得根本就不会在这种时刻步临滨海,他和它是抵触的,他和波士顿的社交也是抵触的。它是不容一个从小地方而来、没有高贵的令人躬钦族姓的小伙子。而这个小伙子也容不得它。詹妮的姓氏让彼得烦闷,不过,詹妮倒不,彼得甚至觉得,詹妮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不光是美与优雅,还有特殊。这让彼得一到夜晚就想入非非,男人的想入非非!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有人敲彼得的门。透过门镜,詹妮微笑着站在那里,顿时,彼得一阵混乱。是做梦吗?还是真的?波士顿是如此令人讨厌,自己早晚要离开它。可她,又是如此优雅和特别,仅几秒钟,彼得的混乱就跳跃了五大洲四大洋。不过,尽管如此,彼得还是打开了房门。 
“是你?钥匙又掉了?”彼得打开房门,脱口就问,但马上意识到不妥,你怎么能这样问?干嘛要揭人家短?! 
“噢,不。”詹妮并不介意,依然笑容满面,“我是来谢你的。” 
“噢,对不起,我鲁莽了,请原谅。”彼得笑笑,有些尴尬。 
“呵,没有。我想请你吃晚餐,在我家,如果你方便。” 
“这,这怎么好意思。”詹妮的邀请,出乎彼得意料,他不知说什么好了。 
詹妮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直直地望着彼得。一双眼睛让人无法拒绝。 
“星期六好吗?”彼得建议。 
“太好了!”詹妮终于说话了。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谁都没有情人。有情人的人周六的晚上不会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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