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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中国女人因异族情爱身陷美国监狱:爱之罪-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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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不允许女人说‘不’,彼得是男人,也不例外。你太不聪明了,想要和他分手,得挤兑他先说‘不’,这样,他的美国大男人心理才能平衡。”梅小清说。 
“是啊,是啊,恋爱本领不强,闯了天下大祸,”我连连点头,“不过说什么都晚了。” 
“他要真杀你,他才不说呢。他会骗你出来,干掉你。” 
“我的直觉是彼得饶不了我。”我说。 
“不过,为了安全,你还是到我家躲几天吧。”梅小清关心地邀请我。 
“这怎么好意思,万一出了事,再麻烦你,哪天把你也辄进去事儿就大了。”我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热极了,在美国生活,到了关键时刻,生命的关键时刻,能有这样的朋友,比什么都珍贵。 
“好了,好了,别啰嗦了,赶紧准备一下,过来吧。”梅小清干脆地命令我。   
《爱之罪》第二章6   
不到下午5点,先前来过的那两个警察来,递给我一张紧急保护令。 
“这是临时的,一星期内有效。你如果需要长期的,去法院申请‘禁止令’吧。”警察的话中有建议。 
“禁止令?什么是禁止令?”我问。 
“禁止令在法律上对你保护。我们的紧急保护令只生效五天,你要得到法律上的长期保护,要去法院申请。” 
我使劲儿想警察的这句话,“法律上的保护”还是体会不出来。 
“你们走后我就搬到朋友家去。”我告诉警察。 
“能把你朋友家的电话告诉我们吗?” 
我犹豫了一下,说:“未经朋友的允许,我还是暂时保密吧。” 
“好吧,我们尊重你的意见。”警察没有坚持。 
我之所以没有把朋友的电话号码告诉给警察,有几个原因:第一,我怕彼得通过关系找警察;第二,警察报告是公开的,任何公民都可以申请一份副本,每份35美元。如果警察把这个电话号码写到报告上,彼得就有机会知道我住在哪里;第三,这是朋友的隐私权,未经允许,我不能随便公开,特别是在当前这种情况下;第四,即便朋友不在意,我也不想给,我要考虑朋友的安全。 
我仔细阅读了紧急保护令,全文是:紧急保护令2000年5月22日被保护人:杨眉执法案件:LA 25235被禁止人:彼得·施林伯彼得·施林伯威胁恐吓杨眉,破坏她的车。扬言破坏她的家,然后袭击她,烧她的脸,毁了她。 
报告人:瑞·莫尔徽章号:1232洛杉矶县警察局。 
生效截止日:2000年5月28日。 
APPLICATION FOR EMEGENCY PROCTIVE ORDERDATE 05/22/00PERSON TO BE PRTECTED: MAY YOUNGLAW ENFORCEMENT CASE: LA 25235PERSON TO BE RESTRAINED: PETER SCHLINBERGPETER SCHLINBERG THREATENED MAY YOUNG; STATING HE WOULD VANDALIZE HER VELICLE; RESIDENCE; AND THEN ASSAULT HER。 HE THREATENED TO BURN HER FACE AND THE DESTROY HER。 
WRITEN BY RON MOORBADGE NO: 1232AGENCY: LASDORDER EXPIRE AT 05/28/00看到有效期只有5天,我决心去法院申请禁止令。 
我把紧急保护令揣进衣兜,一刻也不离开它,即便是在朋友家里。   
《爱之罪》第二章7   
我离开了家,整整10天,心灵在流浪。一生中第一次感到一个生命随时都可能被摧毁,常言死亡是没有约定的,No appointment for dead,可我的死期似乎已经约定好了,就在这几天。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从小耳朵里就灌上了这句名言。现在轮到我了,我算哪类呢?为了不爱他了,为了他不愿意不被爱,就一定死吗?是重于泰山,还是轻于鸿毛? 
两天过去了,每天,我都在天黑之前回家检查一下录音电话是否有什么重要留言。每次一打开大门,我的眼前就出现一个人影,脸部罩着黑色的套子,坐在沙发里等着我的到来。“我在这里恭候你的生命很久了。久违了。”话说完,黑影扑向我,我就倒下去,对这个世界再没有任何感觉。这是想象,没有抵抗的想象,无奈而恐惧。尽管梅小清的理性推理安慰着我,但我还是不能逃脱彼得威胁我的阴影,它常常袭击我的心。 
每次打开电话录音,我就听到彼得的声音:“我刚刚把你的电话给了米娜。你这样对待我,可要小心点儿,米娜有你的电话,也有你的住址。即便你换100次电话,她也能找到你。我们会照看好你的车,照看好你所有的一切。噢,甜心,祝你好运。对不起了,谁让你不爱我了。”接着就是那男人的声音:“We will destroy your home。 (我们会毁了你的家。)” 
这是我的幻觉,幻觉重复着几天来发生的一切。 
我真正盼望的是警察的留言,可是警察局没有任何消息。我心里开始打鼓,是不是彼得已经找关系了?不行,我得亲自去一趟。我的生命正在紧缩,我不能这样下去!   
《爱之罪》第二章8   
傍晚,我去了洛杉矶县警察局帕萨蒂纳市分局。 
警察局大院的大门关闭着,透过黑色铁栅栏大门,可以看到许多警车排在院子里。美国的警车永远是美国产的,他们从不用日本或欧洲车。美国警察永远用美国的好车,林肯或维多利亚,在南加州灿烂的阳光下,这些黑色的警车格外显眼。 
警察局的对外接待室是一间大厅,靠墙有几个木手把沙发,右手边是一间无门的小亭子。亭子里有个电话台,电话是黄色的,黄色显示这是警察局内部的通用电话。我看到一个指示牌,上面写着“用它打给犯人”(USE IT TO CALL PRISONER)。接待台墙的上方悬挂着一个巨大的洛杉矶县警察局的圆形徽章,徽章下方是几张标准像,照片上的人都穿着警服。我想,他们大概是警察局的高层人物。 
接待台后面有一面黑色玻璃墙。我看不到里边,但里边看我一清二楚。 
“我想和探警谈一谈。”我向警察局前台的工作人员提出请求,并把我的紧急保护令递给他看。 
这位工作人员看上去60多岁,左臂上方别着个布制徽章,上面织着两个字:义务。这让人猜想,他已经退休,在警察局做义工。他一定喜欢这个工作。 
他看了紧急保护令,又看了看我,然后从抽屉里拿出张联络图,上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职务和电话。他的那棕榈树皮般的手指横向移动,指到探警一栏,然后顺着指下去,找到一个名字:诺丽,家庭暴力探警(NORLEY,DETECTIVE,DOMESTI VOILENCE)。 
“请等一下。”他收拾起联络图,对我说了一句,就出去了。 
大约3分钟左右,一位中年女人,40多岁,金黄色的短头,脸上没有什么皱纹,细细的眉毛,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闪出两汪绿色,浅褐色T恤衫、海军蓝裤子,深褐色的宽皮带下没有什么隆起,身材削瘦精干,朝我直走过来。我想,她应该就是侦探诺丽,如果走在大街上,一定没有人认为她是个探警,最多认为她喜欢户外锻炼,但此时,她身上的深绿色的印着黄字“洛杉矶县警察局”的制服却显示她恰在警察局工作。 
“我是诺丽。”女人的声音极轻,就像她人一样,“你的案子涉及到不同城市、不同族裔,我们已把它转到了亚洲犯罪特别工作队。他们很快就会与你联系。”诺丽的回答直接而简明。 
“什么时候?一星期以后?或者更长?”我问。 
“不,就这一两天。” 
“我怕极了。” 
“我理解,你不用怕,我们会逮捕他,送他进监狱。”诺丽严肃地看着我,“但你要小心,有任何不对的情况,赶快拨打911。” 
“是。”我说。 
她跟我握了握手,示意会谈结束。我突然意识到一个美国的文化,刚见面时握手表示欢迎,谈到一定程度时握手表示再见。 
我离开了警察局,诺丽的话总是在我的脑子里回响:“我们会逮捕他,送他进监狱。”逮捕,监狱……我又欣慰又忧虑,欣慰自己能有安全的生活,忧虑彼得会是什么样。他那么高大、强壮,警察会给他铐上手铐、押上警车?他那么体面,那么好面子和名誉,能忍受这种声名扫地的待遇?他能躺在监狱的床上么?他那么爱干净,躺在脏乎乎的板床上,一定会更恨我。唉,何苦呢,彼得又不是找不到女人,那个米娜不就死追他吗,多替他卖力跟踪沙丽和吓唬我啊。他干嘛不找她呢?他俩大概早就串通好了,我只是蒙在鼓里。彼得决不是爱我,他爱我就不会威胁我恐吓我。他爱他自己,他爱他的正身(Identity)。他有钱,我没钱;他是男的,我是女的;他是白人男性,我是东方女性。在他的概念里,传统的东方女人就不会、也不应该说“不”,所以他不能接受我说“不”。他要证明自我,一个不可拒绝的高大的自我。他要跨国界、跨洲界、跨东西方文化地证明这个自我。我理解他,但无法接受他这样的这么大的自我。 
当一个东方女人和一个白人男人恋爱时,用不着问“你为什么喜欢一个东方女人或者一个中国女人”,他们的回答都会令你满意,“你很漂亮,你很聪明,你很性感。美国女人太野了……”(You are pretty; intelligent and sexy。 American women are too wild。)这些回答都是不花钱的,一分钱也不用花。没有一个白人男人会坦诚地告诉你,“你很容易上床,要求少,顺从。美国女人太难控制了……”(You are easier; less demanding and submissive。 And American women are too tough to control。) 你最终会找到他们的回答,从他们的行为和思维上,而不是从他们的嘴里。这是男人的自然属性,希望每一个他们喜欢的女人都这样。他们在现代社会里与女人们争天下,争得辛苦。于是,白人男人们天真地想,和东方女人在一起就不那么辛苦了。其实,白人男人错了,女人也都一样,只是皮肤的颜色不同、性格稍有差异罢了。不过,东方女人也错了,白人男人并不比东方男人好到哪里或坏到哪里。一个高大的美国男人遇到困难一样会退缩,遇到老虎一样会拔腿就跑,把你一个人留在山里让老虎吃了。到了40多岁,他们的性生活也会一落千丈,他们会对你说,如果我们20岁时相遇,你会幸福到今天。这都是废 
两天后,我的录音电话里有了一个声称亚洲犯罪特别工作队的女探警的留言:“我是艾尔斯,洛杉矶县警察局亚洲犯罪特别工作队,请尽快与我联系,电话626…336…0001。”     
《爱之罪》第三章   
《爱之罪》第三章1   
25日,我走进洛杉矶县地方最高法院——帕萨蒂纳法院,申请禁止令。 
帕萨蒂纳是美国一个很有名的城市,每年新年的玫瑰花车游行就在这里举行,全美国的人都能在电视前观赏到游行的盛况。帕萨蒂纳也是一个古老的城市。她不像洛杉矶的其他城市,就是大房子、大街道、大商业中心,大,大,大,大得没有味道、没有风格。帕萨蒂纳法院是一座近百年的建筑,只有三层楼,褐红色的砖墙,威严地立在那里,楼正中是绿色的圆形拱顶,顶上有个长长的尖直导天空,很像15世纪的哥特式建筑,楼的中央是一个露天的四方花园,树木长年郁郁葱葱。 
我不知道一个人去了帕萨蒂纳法院,经过中心花园,会产生怎样的心情。有鬼的人心里更有鬼?或者感到忏悔?清白而被诬陷的人感到生命的可贵?我走过花园,感到生命的可贵在于它的价值,而不是它的长短。几天来,我做的每一件事、每一个决定都有价值。 
“我要申请禁止令。”我走到接待台前,紧张地说。 
“被告和你是什么关系?”法院文件处的工作人员问。 
“我以前的男朋友。” 
“这属于家庭暴力禁止令(RESTRAINING / DOMESTIC VOILENCE PREVENTION ORDER)。” 
“还有什么令?”我有些好奇。 
“民事骚扰禁止令。” 
“有什么不同?”看工作人员挺耐心,我继续问。 
“原告被告的关系不同。他是你的男朋友,就申请家庭暴力禁止令。如果他是你的同事、邻居或者其他什么人,就申请民事的。还有……家庭禁止令是免费的,民事的需交193美元。你是第一次申请吧?” 
“是的。但愿也是最后一次。”我沉重地回答。 
“2楼,202房间,有协助员免费帮你填写。你一定要在下午1点前交到我这里,你才可以在当天的下午3点左右拿到法官签署的临时禁止令。” 
“太感谢了。”我向工作人员道谢,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往2楼跑。天呀,拿禁止令这么容易?那岂不是会纵容满大街的人都跑到法院拿禁止令吗?彼得岂不是也可以很容易地拿一个反对我了?法官怎么能肯定他在威胁我? 
“拿禁止令就这么容易吗?”我问协助员,一个近50岁的美国女人。 
“今天拿到的是临时禁止令,有效期3个星期。你还要到文件处注册,他们再给你安排一个日期。”协助员边帮我填写边告诉我。 
“为什么?”我打断她的话。 
“永久禁止令必须在法院指定的时间双方出庭审理后颁发。法院要让双方都有说话的机会,法官才能判断和裁决谁是谁非,否则,就会有人诬告好人。” 
她说得对,太有道理了,我完全赞同。可是,我还必须要和彼得见面吗?这不是给他一次毁我的机会吗?出了法院,他一定会毁了我。想到这些,恐惧又一次袭来,我呜呜地哭了起来。 
“甜心儿,你别太难过了,这样只会伤害自己。”她安慰我。 
“我的男朋友,不,我以前的男朋友要毁了我,和他见面,等于给他一次毁我的机会,他出了法庭就会这样做的。你不知道他啊。”我哽咽着说。 
“唉!”协助员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我女儿得到禁止令后,她的前夫也两次闯进家殴打她。” 
“现在呢?”我瞪大了眼。 
“他在监狱里,照样打电话给我女儿。” 
“再去法院告他。”我说。 
“都告烂了,越告他越恨。这样的人,能判到哪里去?几个月、几年而已。他如果没完没了、跟自己过不去,他也一定会跟你一辈子过不去……”协助员越说越激动,又一个无奈的美国故事! 
“我可以用一下法院的电话吗?”我越听越害怕,突然想找一个朋友谈谈,“就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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