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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中国女人因异族情爱身陷美国监狱:爱之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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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用一下法院的电话吗?”我越听越害怕,突然想找一个朋友谈谈,“就一两分钟。”我又补充了一句。 
协助员二话没说,把电话递给了我。 
此时,不知怎的,我竟突然想到了他,安德鲁·梅森,一个美国朋友。我认识他已有4年。他知道我交了个美国男友,但彼得不知道我认识一个叫安德鲁·梅森。不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在彼得面前提起过他。他们俩好像没有生活在一个世界里,互不相干。事情弄成今天这个地步,我甚至突然庆幸,没有在彼得面前提起过他。对彼得来说,他比约瑟更具威胁力,他是我的同龄人,又在美国海军部工作,就算他长得像猩猩一样丑,彼得也等不到我100遍解释就会把我的车扎了。虽然我和他关系很好,联系起来也方便,但我还真没和他约会过,我甚至都少和他联系,虽然节假日时会打电话或E…mail问候一下。不过,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他是一个可靠的咨询顾问,他聪明、见识广。比如,他对美国政界的风云变幻就很有自己的见解。他说民主党方面克林顿总统的夫人希拉里·克林顿 (Hillary Clinton) 将出来竞选总统,共和党方面可能是布什一届的国务卿科林·鲍威尔(Colin Powell)出来竞选总统,“科林是黑皮肤,白心。一个牙买加的移民后裔,又是受了美国高等教育和军事教育的美国人。谁投他的票?黑人,少数民族?那不成了民主党吗?有钱人?可他是黑皮肤。”安德鲁说。 
我说,我投克林顿的夫人——希拉里·克林顿一票。安德鲁笑着对我说,我可不惊讶你的这个选票。你看,安德鲁就能理解我。但如果我说投希拉里一票,彼得一定会十分气愤:“她是同性恋,她统治克林顿,克林顿是个骗子,他们把这个国家搞得乌烟瘴气。”彼得能在一分钟内说出克林顿家100个不是之处。 
爱情这个东西很奇怪。照理,我应该喜欢安德鲁,他能理解我。可我偏偏爱上了彼得。如果我是安德鲁的女朋友,安德鲁也可能不会赞同我选希拉里 ,但他可能会说,“这怎么可以!希拉里当美国总统,就好像你是我的总统。”男人怕女人,比女人怕男人还甚。 
我投希拉里一票,因为她是女的。欧洲有不少国家的总统是女的,连那个所谓的老日不落大不列颠的总统也是女的,撒切尔夫人啊。美国不是西方民主的前卫吗?怎么就不可以有个女人到白宫当一回主人?!彼得说我的脑子出了问题,已经不像是中国出生的女人了。 
中国出生的女人该什么样?她的脑子又该什么样? 
“安德鲁?”电话拨通了,我问。 
“我是。”对方回答。 
“是我,杨眉。”我有些激动。 
“哈罗,杨眉,好久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你好吗?”安德鲁问,声音很兴奋。 
“安德鲁,我在法院。”我哭出了声。 
“为什么?”电话里,安德鲁大吃一惊。 
“我告他……彼得……禁止令……” 
“什么?你还跟他好着。” 
“安德鲁,断了,这次彻底和他断了。他威胁我。我永远不敢再见到他。法院说,我们还要共同出庭。我很害怕,我不想再见到他。”我埋头哭起来。 
“等等,你别激动,慢慢说,让我听明白。”电话那边,安德鲁焦急地说。 
“我……我想,我还是不申请禁止令了,逃走算了。我怕他毁了我。”我想克制自己,深吸了一口气,但还是抑制不住抽泣。 
“毁了你?!你跑了,他就不毁了你?!”电话里,安德鲁也激动起来,大声问我。 
“我……”我答不上来了。是的,彼得威胁我,是因为我提出离开他。他既然要毁我,我走到哪里,他一定都会设法找到我,出这口气。 
电话里,安德鲁说话了,声音异常严厉,“听着,杨眉,你可以一辈子不再和我讲话、不再听我的意见,但这次,只有这一次,你要听我的,站起来!递交禁止令!” 
“好吧。”我点点头。 
放下电话,我站起来,走到协助员面前,从她手中接过禁止令,走到旁边的桌子前坐下,开始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一行字一行字地填。 
“你的电话。”突然,协助员叫我。 
“我的?”我抬起头,一阵紧张。 
“是刚才那位先生。”协助员解释。 
“嗨。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我放下心,走过去拿起电话。 
“来电显示。我想再告诉你,鼓起勇气,不要怕他,他只不过是专爱欺负东方女孩子的大虫子。你要让他知道,这次他遇到麻烦了,他撞见了聪明勇敢的中国女孩子。你这样做,不但拯救了自己,也将拯救了其他女孩子。”他大声在电话里不停地重复:“He is no body; just a worm; and a worm who only takes advantage from Asian ladies。 This time; he gets wrong lady。 You go head and charge him; smart girl; Young May; and you will save yourself and save others。〃 
安德鲁的一串话,让我热血沸腾。一个美国白人男人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这块土地上还有对东方女性的正视。 
我填完表单,让协助员看了一遍,她认可后,我才放心地下楼。 
“祝你幸运。”协助员祝福我。 
“我希望,谢谢。”我点头致谢。 
一楼文件处的工作人员把我安排在D法庭,下午2点领取临时禁止令,并指定我两星期后到法庭,法官将开庭审理我的请求。   
《爱之罪》第三章2   
我没有回家,尽管距离下午2点拿到禁止令还有三个小时。我在大街上徘徊。 
我和彼得第一次正式见面,就是在这条大街上,帕萨蒂纳市的卡罗如多街。非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则是在一个朋友的Party上。 
我不太喜欢聚会,特别是许多不认识的人聚在一起时。可那一次,我的朋友一定要我去,理由是我做饭不错,她需要大帮手。我可以拒绝做客,但无法拒绝帮忙,没办法,我去了。 
聚会至少有十几个人,大家并不全都认识,不过,只一会儿工夫,一些人的小档案就传开了。那个不高不矮、不好看也不难看的男士,哈佛大学MBA毕业,美国一家银行驻中国办事机构首席代表,从总部汇报完工作回北京,路过洛杉矶,享受一下南加州的海滨。他已结婚,另外一个人正起劲儿地问他和老婆的关系如何。他没有正面回答,那人于是穷追不舍,介绍说,他妹妹在荷兰的经济学院读书,有机会可以认识一下。大概在座的人都知道欧洲有三大知名的经济商业学院,英国的、荷兰的和瑞士的。瑞士的讲德语,英国和荷兰的讲英语。也就是说,那人的妹妹从大陆去荷兰,一定是既会说中文,又会说英文、荷兰文。这位银行家对那人提供的信息似乎并不感冒,只微笑着点点头,便把话题转向了别处。 
还有一位男士,美国杜克大学法学院毕业,美国某大公司远东事务法律顾问,常驻香港。那天,他太太也去了,挺漂亮,不讲话,他很适度地给太太倒了杯茶,大家也就知趣,不再说什么离婚的话题,而转向了吃。律师说,“中国精美的菜,吃在香港。”银行家反驳,“你错了,吃在国宴。”此二人,都是北京人,都属现代新型买办,一个住香港,一个住北京,为了哪里才能吃到精美地道的中餐争得面红耳赤,那劲头比毕业论文答辩还要较劲。 
一位女士,我不认识,听说是洛杉矶一家机械工程公司的工程师,天晓得她怎么认识了一个德国男友,聚会时,口口声声要移民到德国去,还说美国没有文化、没有风景、没有档次,那感觉,好像她要嫁的不是德国人、而是德国。她是浙江人,北航毕业后,在洛杉矶大学拿了个硕士。从浙江到北京,从北京到美国,现在又要从美国到德国去,她从不害相思病。 
聚会的人中,一位18岁的中美混血姑娘,混得挺漂亮,不是纯美国人那种艳美的漂亮,也不是纯中国人那种含蓄的漂亮,而是她自己的漂亮。她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美国人,她父母已离婚。她在北京读过书,也在美国读过书,说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话和纯正的英语,现已高中毕业,就是不想上大学,在北京一家大公司教英文,月薪1。2万人民币。这是个快乐的姑娘,过着快乐的日子,浅褐色的头发染得一缕红、一缕绿,白天教完课,晚上就去舞厅跳舞。大家问她怎么教课,和她一起回美国的舅舅却说,她挺漂亮的,大家都喜欢她。聚会的所有中国妈都惊恐万分,该上大学不上,跑到北京挣人民币,这个美国妈怎么这样管教孩子!“也不能这么说,”姑娘的美国舅舅告诉大家,姑娘的双胞胎姐姐今年上了普林斯顿。 
参加聚会的人中,最合算的要数一位纯种的北京先生,据他自己介绍,他是中国派驻世界银行工作的人员,属于联合国编制,挣美金,花美金,走遍全世界,工资不上所得税,花钱不交消费税。 
参加聚会的还有三个老外,在美国聚会,把美国人叫老外,实在有意思。其中一个中文不错,也叫自己老外。彼得不会中文,我在厨房的时间很长,所以,我们俩连话都没有说。这次聚会,他并没有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甚至不记得他的长相。 
聚会几天后,我的一位朋友打来电话,“一个男士想认识你。” 
“谁?”我问。 
“那天参加聚会的一个老外。” 
“哪一个?我怎么没印象?”我极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出。那天没有人和我聊天儿,也没有感觉谁的眼睛盯着我。 
“就是那个高个子美国人。”朋友说。 
“那天参加聚会的几个美国人都不矮。”我回忆。 
“就是那个。”朋友见我没反应,说,“你的记忆力和眼睛真差,你还没有老啊!” 
我说,“我是没有老,但我喜欢吃,你知道的,那天我除了做菜,就是吃了,那天的菜特别馋人。” 
“好了,算你福气,吃这么多也不胖。我把你的电话给他了。其实,我也不认识他。他叫彼得·施林伯,是胖Ben同事的朋友,转了八道弯找到我,想和你认识。我记得他那天去了Party; 长得还不错。嘿,生了个混血儿,别忘了起中国名儿。”朋友连珠炮似地放起来。 
“我说,正经点儿好不好,你这是哪儿对哪儿呀。”我说。   
《爱之罪》第三章3   
彼得先打了电话给我:“我叫彼得·施林伯,你好。”“你好”是中文发音,我还真听懂了。 
“你在哪里学的中文?”我问。 
“昨天在ABC海鲜酒家。我想,今天要给你打第一个电话,所以让服务生教我的。” 
彼得的声音不仅好听,而且说出的话也好听。是个有心人。他约我出去吃晚餐,我答应了。 
我真正认出他就是彼得,是在他走向我时。他已在餐厅门口等了一会儿,见我来了,忙迎上来,双手拉住我说:“真高兴又见到你。”他没有吻我,热情而适度,让人舒服、自在。也就是在这短短的瞬间,我喜欢上了他长长的腿。转身进餐厅时,我又瞟了一眼他的背后,臀部翘翘的,让人联想到他的好身材。 
坐到座位上,我这才仔细端详他的脸,这是一张明朗的脸,不高不低,干干净净的额头,深凹进去的蓝眼睛,鼻子和嘴不大也不小,还有我喜欢的那种稍尖一点儿、稍翘一点儿蕴藏着能量和智慧的下巴。他坐在我对面,拉着我的手说:“你还好吗?” 
“挺好的。你呢?”我说。这都是些客套,谁会把上班时的烦恼带到第一次约会中呢?那是傻瓜干的事。 
“挺好的,特别是现在。”彼得回答。他可真会说话,不知道是因为他说的是英文,他的母语,所以他显得会说话,还是他就是一个会说话的人,但无论如何,他不过分。 
“你喜欢吃意大利餐吗?”他问。 
“很喜欢。”我说。 
“我也喜欢。我祖上是德国裔,德国可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菜。没有。”他还重复了一句。 
总觉得德国人傲慢,彼得倒挺谦虚。不过,说起来,德国人也挺大度,每年都向全世界人民道一次歉,“我们错了,杀了很多犹太人,挑起了世界大战。”日本人不仅不道歉,反而纪念他们的罪行,岂有此理。我可不会和一个小日本约会。 
“德国的车是一流的,还有相机、钢制产品……”我说。彼得越谦虚,我越是赞扬几句。德国车确实不错嘛! 
“日本人的车也不错,Lexus、Camry长得就像奔驰的侄子,还是直系侄子,没有出五服。”彼得说。 
我和彼得哈哈大笑。彼得挺幽默,还是国际幽默。半个世纪前,德国和日本同是轴心国,现在却成了强烈的竞争对手。让彼得这么一说,有面子多了。 
“到美国几年了?”彼得问。 
我掐指算算,真快,都6年了,“6年了,3年读书,3年工作。”我笑笑,看着彼得。 
“哪儿好?美国还是中国?”彼得问。 
又是这个问题!从飞机降落到洛杉矶的那一天起,一直到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问我这个问题,上千次了吧?!美国人,台湾人,香港人,欧洲人,总之,住在美国的人,都问我同一个问题。人们的眼睛后面,都期待着我说美国好。不好,你怎么跑到了美国?!不好,你怎么住在美国?! 
彼得也这么问,不奇怪。他也住在美国。 
但是,这能比吗? 
美国和意大利能比。我从意大利回来,一个多月都不愿看见在美国百货商店里买的服装,更不愿闻从美国餐馆里飘出的味道,没办法和意大利比,无论服装,还是饮食。美国的东西土得掉渣儿。 
我可以比这两个国家,因为我没有生在那里,也没有长在那里。 
“有人说中国特别好,有人说中国特别不好。我说中国是我妈。(Some one says; China is fair country。 Some one says; she is not good at all。 I say; she is my mom。)”我告诉彼得。 
彼得愣了一会儿,点点头,心事重重的样子。那时,我并不知道,有关母亲的话题,会深深刺痛他的内心。 
“你喜欢什么体育运动?”我转了话题。彼得侃侃而谈。 
我已经不记得那天我们吃了什么、说了什么。彼此聊天,话题并不让人烦。餐厅里人很多,热闹的气氛把第一次约会的陌生感熔解了。 
晚餐后,我们到大街上溜达,消磨约会的时间,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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