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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俏皮小妞-第9部分

小说: 俏皮小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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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不见得。”他的否定稍稍安抚了她。“起码她就比不上袁医生。”

    原来算不着全村第一,好歹排得上第二顺位。她就说他偏心嘛!

    “那你去叫她来帮你好了。”她脸臭臭的,为病人拉被子的力气不自觉地大了几分。

    “啊——”老校长捧着多灾多难的胃哀叫起来。

    “你是来搅局的呀?”他怒道。

    倚月当然大呼不公平。类人猿一看见琪雅就笑咪咪,对她却只会大吼大叫的。

    “好,换个不搅局的帮手给你!”

    她跑到隔壁的药品室和齐母换手。“齐妈妈,你的宝贝儿子需要你。”

    即使她已经不爽到自愿让出美丽女帮手的位置,也不能白白替琪雅小姐制造机会。再声明一次,她是机会主义者,而合格的机会主义者除了懂得掌握机缘,更要懂得断绝敌手获得“机会”的机会。***

    直到所有病患大致处理妥当,症状比较轻微的人也回家休息后,时针已经指在数字一与二中间。

    “哗——”她蹒跚地踱出诊疗室,瘫坐在路旁的莲雾树下。奇冻如芒刺的寒风掠过她的太阳穴,终于拂掉鼻端一直缠绕不去的药水味和异臭。

    一个小时前,齐母在倚月和儿子的坚持下,回家休息,结果倚月忙得差点连命也送了。

    “倚月——”远远的,颀长壮硕的身影朝她走来。齐霖跌坐在她身畔,“辛苦了。”

    直到此刻,他总算对她说出一句人话。

    “怎会突然引发食物中毒?”她有气无力地敲打作痛的肩胛骨。

    “今天一大早听村民提起,有一位从南投市上山的杂货商人运来几车自已腌制的泡菜,”齐霖的口气透出沉重和阴郁,“当时我忙着处理茶厂的公事,因此随交代他们不要任意购买来路不明的食物,就没再多留心了。可能是村里的妇女贪小便宜,所以起码半数以上的人家全吃了那些泡菜。”

    原来今晚的急病是泡菜惹的祸,可见会为“食物”而亡的动物不只鸟禽。

    “我发现密索的症状好像比其他人强烈。”密索第二次抓狂的时间,她正巧最接近他,所以只好独自担负起压制“暴徒”的工作。

    “密索除了吃下泡菜,还喝掉几罐商人卖给他的私酒,所以恶化的情况比其他人糟糕。”齐霖的声音闷闷的。

    他的口齿怎地忽然灵活起来,惯用的几字真言也变成正常的叙述?倚月偏头打量他,蓦地被类人猿眉宇间的自责弄得莫名其妙。

    “大家已经没事了,你的脸干嘛还揪得跟包子一样?”

    他招出一个牵强到极点的结论。“我必须为今晚的意外负责。”

    “哦?”她挑高好奇的柳眉。“那个商人是你在舅子、小叔公,还是你三表姑妈的干儿子?抑或是你教唆他上山卖泡菜?”

    “都不是。”他拧着眉,“但我应该有所警觉,一旦听说陌生人在村子里兜售商品,就当出面了解情况,如此一来大家也不至于白受病灾。”

    天哪!乱安罪名也不是这等安法。

    “开什么玩笑?”她挥舞拳头抗议,直比自己遭受不白之冤更愤慨。“你既不是他们的村长,也不是这儿的治安单位,干嘛还得为杂七杂八的事情负责?”

    “我是他们的老板,有义务提供手下员工一个无害的生活环境。”他说得义正辞严。

    “那么台塑企业的员工遍天下,王永庆是不是应该为世界的战争与和平负责?”她嘿嘿冷笑两声。

    类人猿不悦地瞪着她。

    “不管其他人怎么做,我仍然坚持对自己的员工负责。”他忽然放冷声调,“我和令尊那种‘任他人自生自灭’的处事方式绝对相违悖,你当然看不顺眼。”

    倘若齐霖想用这招激怒她,门都没有!毕竟连她也赞同苏老头子的本性是无情我无的范本。

    “少来!俺老爹在外头的所作所为一概与小女子无关。”她扯下一截青草放进嘴里。

    人家落落大方的态度倒让他有些汗颜起来。他也不晓得为何说着说着,又开始攻击她的出身。

    齐霖提出第二个自责的理由,藉以冲淡尴尬的气氛。“无论如何,村民们鲜少和外界的人接触,不太了解人心险恶,所以我必须替他们格外留神。”

    倚月十分肯定这家伙的头壳“坏坏去”,才会无端端揽个使命上身。

    “类人猿,我发现你很适合报名甄选十大杰出青年企业家。”她语带嘲讽。

    “我没兴趣。”齐霖当然听得出她的不以为然。

    说话的当儿,倚月的眼角余光突然瞟见一道玲珑有致的倩影踏出诊疗室,目标锁定他们的方位,直直走过来。

    琪雅又想来揽局了!这女人还真是玩不烦哪!难道非得抢光她的戏份才甘愿?

    齐霖背对着美女,因此没看见琪雅带着巧倩兮的美态接近他们。

    十公尺、八公尺、七公尺……倚月的领域感越来越受到侵略。

    然后,她无法解释原因,更不了解自己为何会突生如此强烈的念头,一种未知的女性冲动趋使她做出接下来的动作——

    “齐霖……”双臂突然固定住他的脸庞。

    他的眼前晃过一道色彩,还来不及弄清楚发和了什么事,嘴唇已经贴上两片芳唇。

    “倚……”封住!

    他的脑中晃过两秒钟的震惊……只有两秒钟而已,当她的舌尖以生涩而试探性的节奏轻触他的唇时,他的呼吸和心跳忽然失去正常频率。

    搞什么鬼?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少吃十年饭的小丫头产生悸动。

    “倚月,别……”他伸手欲推开她,然而不知怎地,她身上仿佛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手掌一接触到她的肩头,立时被她紧紧吸附住。

    她的味道真好,闻起来带有诊疗室的消毒水味,以及工作时间忙碌下来的微汗,但,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于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具有自主性的手指扶住她的颈后,将她拉进怀中。不知不觉的,他被动的唇转变成主动的侵略。

    这下子轮到她被他迅速的回应讶住,轻抽一口冷气,随即发现他攻占她的唇内。

    第一次。她第一次体会了与人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热热的、湿湿的、麻麻的,脑袋轻飘飘,有点类似刚醒的满足和迷蒙。

    齐霖……

    “齐霖!”忽如其来的厉声叫醒两人之间的魔咒。

    他的神智倏地返回脑子里。老天,他在干什么?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成了欺凌民族幼苗的老牛。

    意识清醒的下一个动作,他赶紧将她推开一条手臂长的距离。

    “苏倚月,你又想胡来?”他竭力找回正常的音调。

    “人家只是献上崇拜的香吻嘛!”她耍赖,桃艳的俏颜盈着娇憨狡黠。

    “胡来的人是她吗?”煞风景的第三者冷嘲着他。

    真好!倚月暗暗开心,敌人气愤难掩的表情带给她无上的满足感。

    “琪雅小姐,你什么出来的?”她一反几个钟头前小小闹了一下别扭的凶悍姿态。“齐霖,你不替我们介绍一下?”

    这次的示威行动,成功!

    “嗯哼!”他清清喉咙,努力挽回自己严肃的架子。“她是琪雅,具有合格的护士资格,受雇于齐氏茶园,平时专门提供村里医疗保健的资讯和照顾病患。”

    不着边际的回答没有满足倚月的疑惑,她比较感兴趣他和琪雅之间的牵连。

    “齐霖,最近有几次想邀请你过来吃晚饭,不过你好像很忙。”琪雅对她视而不见。

    “真的啊?”她轻呼一声,蓄意插入他们的对答。“类人猿,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另外有约嘛!害我平白占用你好几个晚上帮我补习,真是不好意思。”

    琪雅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得意的嘿嘿笑。早说了嘛!有她在,大美女怎么可能染指得到类人猿!倒也不是她有心和其他女人争抢了,毕竟他或许是她们眼中的上选单身汉,却只是她眼中的类人猿而已。

    至于今晚的“意外”和她的反应……算了,她决定不要去考虑它。

    “待会顺道去我那儿喝杯茶吧!今儿个忙了一天。”琪雅继续罔顾她的存在。

    在男主角来得及回答之前,倚月再度冒出来搅局。

    “类人猿,”她偷偷地拉扯他的衣角,小声地求告,“你去琪雅小姐家喝茶之前,先开车送我回‘我们家’好不好?虽然距离很近,可是我好累了,而且入夜的山路一个人走起来好暗、好冷。”她待意强调“我们家”三字。

    齐霖考虑了一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琪雅,时间太晚了,还是改天吧!”他温和的拒绝。

    “对呀!说不定下回我的齐妈妈可以跟着去。”她看起来非常天真无邪。

    至于琪雅的脸色,那就别去追究了。

    反正为了让美女明白与苏倚月过不去绝对属不智之举,她一定会想尽办法阻碍他们两人独处。***

    “哎呀——”倚月躺在床上哀号。现在并没人帮她打针,但她觉得应该为自己的背运呻吟几句。

    俗话说:恶有恶报,八成就是她现在的写照。

    她,旧病复发了。

    早上齐霖出远门之前还不忘进房来取笑她,分明看准了她元气不定,暂时失去追杀他的能力。

    “活该。”他很没良心地站在床边嘲笑她。“城市小孩!”

    只有缺乏运动的城市小孩才会抵抗边奇差无比,动不动就生病。

    她拿起抱枕扔他。

    “你幸灾乐祸什么?我是为了帮你才卧床的也!”她鼻音浓浓地唱起来,“为你我受冷风吹,寂寞时候流眼泪——”

    “别唱、别唱!”他被她那副破锣嗓子折腾得直蹙眉。“你乖乖的,我会帮你带巧克力回来。”

    “你要去哪里?”她一骨碌坐起来。

    “下山。”齐霖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准备走人。

    “等一下。”她赶紧跳下床拉住他。“为什么下山?何时回来?”

    齐霖忽然发觉,她紧迫盯人的神态像煞了盯老公梢的小媳妇……什么跟什么呀?他立刻抹掉这层暧昧的联想。昨夜吻过她——不,是她吻过他之后,两人之间的感觉产生异样的转变,若有似无的。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该对少不更事的女孩动了情欲呀!

    “去市区门市部视察,五天后回来。”他转头又想走,衣角不期然再被扯住。“还有什么事?”

    哈,倚月就是要等他回头。

    她踮高脚尖,免费奉送一记热情的送别吻。

    最近她发掘了新兴嗜好,就是随时随地让他出奇不意。

    “喂!”齐霖忙不迭地推开她,眉峰习惯性的扭拧起来。

    “一路顺风。”她甜甜的笑着。

    坏小孩!

    “上床休息,待会儿琪雅会过来检查你的状况。”他匆匆离开危险地带。

    “喂,等一下——”她才不要和那位琪雅小姐相看两相厌哩!要找人看顾她也不先征询她的意见。“你别叫她过来啦,齐霖!”

    原凶首恶已经逃离现场。

    “臭齐霖,类人猿,进化未完全的摩登原始人!每次都罔顾我的意愿。改天教你也躺躺病床,让你尝尝任人摆布是什么滋味!”她把抱枕假想为他的脑袋,恶化在腑下死命地捏、打、追、扭。

    “齐霖已经出门了,你现在骂他他也听不见。”齐母抱着刚收的干净衣物,正好从她房门口经过。“这回他又怎么惹着你了?”

    “齐妈妈!”她赖回床上抱怨。“齐霖干嘛叫那个什么琪雅的女人来啦,我不想见她!你赶快趁她没来之前打电话过去,叫她不要多走这一趟。”

    “人家好心来看你,你还嫌。”齐母索性走进她的房间,把衣物洒到床上,连聊天边摺衣服。

    “她对我会存有好心才怪!”倚月没趣地摸摸鼻子。“齐妈妈,那个女的好像的齐霖很熟,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吗?”

    显然赶人不成的了,乘机打听一下敌情也不错。

    齐母拿出回避问题时的特有动作——耸耸肩,然后沉默地进行手上的工作。

    “齐妈妈?”她催促着。齐霖与琪雅不会有某种惨痛的回忆吧!

    “以前她和齐霖是好朋友。”齐母的牙关稍微放松了。

    “男女朋友?”她试探地问。

    “嗯。”

    “后来呢?”她对齐氏母子守口如瓶的异能委实又爱又恨。

    “后来……”齐母耸耸肩,那副故作轻松的模样也实在“故作”得太明显了。“齐霖他爸和我觉得他们不太合适,所以私下劝他多考虑一下,正好当时家里出了点状况,齐霖便以它当藉口,和琪雅推拖了一阵子,正好她也必须到台北读护校,所以两个人到最后自然无疾而终了。”

    “这样子呀?”她有点怀疑,因为齐霖看起来不像唯父母之命是从的孝子。“看来他很容易就屈服,难道他不喜欢琪雅吗?”

    她自动编造整出前因后果。他们俩八成是青梅竹马,兄妹之情多过男女情爱,但是那个自以为美得不得了的女人自作多情,害齐霖和他父母头痛得不得了,又担心直接让她死心会害美女受刺激过度,一时想不开自杀,只好和她虚与委蛇下去。通俗剧情都是这么演的。

    “只能说……”齐母耸耸肩,公布正确答案,“有人比齐霖更爱她吧!所以齐霖选择不去搅和那淌浑水。”

    虽然结果与她预期的稍有出入,然而用浑水来形容琪雅实在太贴切了。

    不过,齐妈妈的话中之意似乎暗示他们之间还卡了一个第三者。倚月立刻咬定是琪雅的狐媚子心性发作,偷偷勾引其他男人被逮个正着,才让齐霖对她死心。嗯,一定是这样。

    不知他们的恋情发生在何时,倘若两人当时还待在山上,琪雅能在有限的单身汉资源中挑中偷吃的人选,那她也真是太饥不择食了。

    “齐伯母。”楼下大门口传来琪雅清脆的呼唤。

    倚月的小脸立刻沉下来。来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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