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队小情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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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三个月、或半年,总之他没说确定。”敏绮据实以答。
“一个月?三个月?半年?”随着每个问号的出现,德珍的声音就扬高一度。
敏绮赶紧倾身向前,捂住了她的嘴。“其实他停留多久并不重要!”
拉开了她的手。“什么不重要?难道你要随便的让人家玩玩?”德珍可不这么认为。
一个会坦诚不可能长久留下的男子,是不可能付出太多真心的。
她不希望见到敏绮受到伤害!
“你不也想我尝试着谈恋爱吗?”故作轻松的语调,敏绮并没有作太多的辩解。
“我是希望你恋爱,但不是这种短暂的游戏!”会吗?会是她给了敏绮错误的观念吗?叶德珍不得不这么想。
“我谈不起永恒的!”深深一叹,敏绮沉下了脸色,一语道出了她压抑的心结与无耐。
“谁说你不能?”德珍不认同,她伸出双手捧起敏绮的脸。“气喘又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别再让自己一直沉沦在那个无谓的心结上。”
气喘已不是什么大毛病,何况医学报导不也说,现在罹患气喘的病例已越来越多。难道那些人都不谈恋爱?不结婚?不生子?
“那不是无谓的心结!”她颤抖着,首次挥开了德珍的手,想避开友情的包围。
“每次我发病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再活下来,我不要喜欢我的人看见我痛苦的模样,我不要看见他们眼里的哀伤,我不要他们为我担心害怕,我更不要他们的心疼跟怜悯……”
说到末了,她甚至是硬咽出声,若不是刻意压低嗓音,很难不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听完她的话,叶德珍沉默了。
她无法回应,更无反驳敏绮所说出的每一句话;但她更担心了,原来那个心结在她的心中竟是如此的沉重!
过了许久,叶德珍终于先开口——
“可是,这样真的对你好吗?”她指短暂交往一事。
江敏绮沉默了会儿,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至少我谈过恋爱了,没让自己留有遗憾。”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她耸了耸肩。
“是这样啊……”看着她的笑容,德珍沉下了脸。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吧?谁会喜欢一段无疾而终的恋情、一个不可能陪伴自己一生的恋人?
“我们回去吧!”看德珍又陷入思考,敏绮起身付了餐费,拿着外带的餐点准备离开。“我怕他醒了找不到我。”她指傅惟庸。
这段情感连她自己都不知会以何种方式划下休止符,所以也只能分享,谈不出什么可能来的!
德珍匆匆地喝完了杯中的鲜奶,拿起只吃了一半的厚片吐司。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匆忙的站起,她跟上了敏绮的脚步。
一路上,两人各怀心思的走着,直到拐出了十字路口,要转人另一个巷道前——
“你等我一下。”德珍突然跑进路旁的一家便利超商。
一会儿后。她又回到敏绮的身旁。“这个你拿着,既然你都决定继续跟他保持这种关系,总不能什么防范措施都不做吧?”
看着手里硬是被塞进来的一盒保险套,敏绮的脸颊顿时窜起两朵排红。
“你……”张着口,江敏绮不知该说什么。
“别感激我了,好好去享受你的恋爱生活吧!”摆了摆手,德珍一副潇洒样。
也许会有什么奇迹发生,能让那个男人真的爱上敏绮,也能让敏绮抛去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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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前,敏绮拿出钥匙开了门,往内走。
“你去哪儿了?”傅惟庸的声音由沙发的方向飘了过来,就如她猜的一样,他早已醒了。
打着赤膊,他下身穿着已经烘干的长裤,优闲地坐在沙发上。
“我去帮你买早餐。”她唇上划开甜美的笑。趁着弯腰脱鞋之际,赶紧将握在手中的那盒保险套在鞋柜里塞。
“我不喜欢醒来时,看不见你。”
他很快来到她的身旁,伸出臂膀,搂紧她,将下颚抵在她纤美的肩上。只瞄了一眼,他还是看见了她似乎在鞋柜里,藏了什么不想让他见着的东西。
“我只是出去帮你买了早餐,法式总汇三明治,可以吗?”将餐点拿到他的眼前,她想借此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应该没注意到她方才塞人鞋柜里的东西吧?
傅惟庸没有上当,他的下颚仍旧抵在她的肩上。“有总汇三明治,那得再来杯咖啡调合。”搂着她的另一手却绕过了她的身子,直接探向鞋柜。
“啊……你要做什么?”发觉了他拉开鞋柜的动作,江敏绮连忙转身,随意将餐点往一旁放,赶紧以双手抵住了鞋柜。
她的动作跟反应更加让他确定了,鞋柜里一定藏了什么。
“你是不是偷藏了什么东西?”他存心与她卯上了,利用男性的优势,以手和壮挺的身躯制伏她,一手拉开鞋柜,就往里头一阵摸索。
“别找了啦!”动弹不得,江敏绮慌得拉开嗓子大喊。
傅惟庸不理会她的抗议,很满意于柜子的一角,摸到了他想寻找的东西。
“我来猜猜,会是什么东西呢?”他故意扬着声道。“嗯……是个盒子,长方形的小纸盒喔!”手中的触感告诉他,是个长方形的纸盒,盒子不大。
正当他慢慢地欲将手移出,江敏绮一挣手,以极快的速度,适时捂住了傅椎庸的双眼。
“不要看嘛!”她慌了,紧张的双颊泛红。
都是德珍啦,没事干嘛买盒保险套给她,害她现在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
虽然双眼被突然捂住,傅惟庸却不怒反笑。“是要送给我的礼物吗?”他故意猜测。
听他这么问,江敏绮的脸自然更红了,捂着他双眼的手不觉缩得更紧。
“不是啦,这、这、这……”首次她慌得连说话都成了口吃。
“是什么呢?”傅惟庸使坏的故意通问。
这会儿他倒是不急着挣脱她纤细的双手,他喜欢双眼被捂她着的感觉。
看不见东西,反而使他的嗅觉和触觉更加的灵敏;他喜欢她的发香,是淡淡的青草香味,而现在的他就能清晰地嗅到那抹淡淡的馨香。
“我、我不知道,你自己看吧!”被逼急了,又不敢说出引人好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江敏绮干脆双手一松,转身就往楼上冲。
既然他想看,就让他看!
反正她会躲起来,就不用考虑一会儿后面对他的尴尬。
见她旋身就往楼上跑,傅推庸一手往上略略一提,他终于看清楚了手中的方形纸盒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怔忡了一、二秒,然后他摇头缓缓地划开笑容,随即了提步跟着跑上娄。
她居然主动去买了保险套,那他就不该辜负了她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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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敏绮没想到会在渡轮上遇到叶德珍和廖宽宥。
“晦,真巧。”叶德珍拉着廖宽宥走向江敏绮,不过视线却频频扫向坐在一旁的傅惟庸。
她终于见到了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男子,他确实很有魅力,撇开出众的外表不谈,光那气质和架式,就不知能迷倒多少女性,难怪敏绮会迷上他。
“嗯,好巧。”敏绮朝他们挥了挥手,心里考虑着要不要为彼此作介绍。
“熟人吗?”见她挥手,一旁的傅惟庸开口问。
“我的好同学叶德珍,早上跟你提过的那位。”说到德珍的姓名,敏绮的脸上蓦地低起两朵羞红。
“那个‘套子’小姐。”傅惟庸一脸恍然大悟。
套子小姐是他随意给叶德珍取的绰号。
不过说实在的,他还挺感谢她的,若不是她的鸡婆多事,今早他也不可能更肆无忌惮的在敏绮的身上榨取温暖。那甜美的滋味和感觉,至今还索绕于他的心口,挥之不去。
“你一会儿别这样称呼她。”敏绮伸出手拉着他的衣角,脸颊更红了。
天啊,如果一会儿后,他真的冲口称德珍为套子小姐,以德珍的个性,铁定三天三夜不理她!
“嗨,不介绍一下吗?”就在两人偷偷地拉扯间,叶德珍拉着廖宽宥来到他们面前。
“他、他……”江敏绮犹豫了下,侧头看向傅惟庸。
“你们好,我叫傅推庸。”他主动伸出手,与叶德珍轻轻一握后,转向廖宽宥。
早听敏绮提过她和叶德珍的交情,所以没有理由不打招呼,毕竟是她的好友,他也会将之视为朋友。
“我是叶德珍。”为傅惟庸的主动,德珍给予不错的评价。
“我是廖宽宥。”相较于德珍反应的迅速,廖宽宥则是先微微一愣之后,才伸出手来与傅惟庸握手。
“你们要到市区吗?”知道惟庸并不介意认识她的朋友,江敏绮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去看电影。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德珍不改一贯的作风,主动提出邀约。
江敏绮不知该答应与否,她侧着头,征询傅惟庸的意见。
其实她知道,傅惟庸并不是很喜欢看电影。
“我想,下回好了。”果不其然,傅惟庸直接开口拒绝。
“这样呀,那下回好了。”虽是有点失望,德珍还是识趣的不做电灯泡。何况现在可不只有她,她的身旁还跟着廖宽宥。
一提到廖宽宥,德珍才发觉他竟在发愣,提起手肘顶了他一下。
“嗯,下次。”敏绮对着德珍绽开甜甜一笑,感谢她的贴心。
“傅先生,借一下你的女友。”看着敏绮脸上的笑,叶德珍转头又看了仍旧在发呆的廖宽宥一眼,然后她抬脚偷偷地踢了他的小腿一下。
傅惟庸单手一摆,表示并不介意。
于是叶德珍堂而皇之的将敏绮拉到几步外的座位,坐了下来。在船开往鼓山渡轮站的航程中,她们一直低声交谈。
当然,那两个男人就很自然地被冷落在一旁。
傅惟庸将视线拉向窗外的高雄港景色,而廖宽宥则是陷人沉思中。
第8章
与叶德珍和廖宽宥告别后,江敏绮和傅惟庸并没有四处闹晃的打算,很快地,他们一同回到了魏教授的住处。
直到遇见了伫立在石阶上的陌生男子,江敏绮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傅惟庸的神情先是一震,然后他嘴角上的笑意霎时不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他的口气不善,可明白是冲着那男子而来。
那男人与傅惟庸一样,有着挺拔的身材,俊气的脸、浓眉、锐眼,和一身出众的气质。
男子微微一笑,没理会傅惟庸的怒气,也没开口说话,而是将视线直接调到江敏绮的身上,最后落于她与傅推庸紧紧交握的手。
循着他的视线,傅惟庸知道他正在打量着江敏绮。于是他手臂一拦,将敏绮给拉至身后,一副戒备的样子。
“啧……”经他这动作,男子故意发出了诧异声。
转过头来瞪了他一眼,傅惟庸才又低下头来在江敏绮耳旁低语:“我有朋友来找我,一会儿可能没空陪你,不如你先回去,晚一点我再去找你。”
他得先摆平眼前这讨厌的人,才能不受打扰地与敏绮谈情说爱。
原来是朋友!?
经傅惟庸一说,敏绮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你不用担心我,我先回去好了。”
“嗯,路上小心。”无视于第三者的存在,他侧头在她的颊靥上轻轻一吻。
虽有不舍,但敏绮却也识趣的不想介人他的隐私,于是她转身,缓步地往来时路走。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后,傅惟庸才收回了凝视的双眼,转而投向一旁的男子。
“你该不会想要站在这儿谈吧?”撇了撇嘴,他似乎很讨厌他突然的打扰。
“哎……”男子故作哀怨的深叹了口气,丢过来嘲讽的语调。“一堆人找你找的要死,只差没把地球给翻了过来,原来你竟躲在温柔乡享乐。”
“进来吧!”不理会他一贯的嘲讽口吻,傅惟庸拿出钥匙开了门,迳自往内走。
看了他的背影一眼,男子耸了耸肩,撇唇一笑后,跟上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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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屋里,易酆泷就如人无人之境般的直接坐到靠窗的摇椅上。
“喂,方才那个小女人,你该不会是玩真的吧?”对于待人一向有礼却冷淡的傅惟庸而言,会紧紧牵着一个女人的手,与她一同漫步,已算是世界奇观。
“只有啤酒,要不要?”没理会他的问题,傅推庸走向一旁的冰箱,打开后由里头取出两瓶罐装啤酒。
走回到沙发旁,他将其中一瓶丢给了易酆泷,然后在靠他最近的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到台湾来了?”不想暴露行踪的他,最在意的莫过于易酆泷是如何知晓他的行踪。
“老魏打电话给我。”拉开啤酒拉环,仰头喝了一口后,易酆泷快言快语。“本来上星期忙完内部整顿之后,就想南下找你,但又被其他的事给耽搁了,所以才等到今天。”
会称魏教授为老魏,是因为他与傅惟庸都是教授在哈佛授教时的学生,而性子不像傅惟庸一样沉稳的易酆泷,自然不会中规中矩的叫人,于是几年下来也就改不了习惯。
“你该不会把我人在高雄的消息给传了出去吧?”他从不怀疑这个好友兼事业伙伴,有隔岸观戏的特殊癖好。
被这样一指控,易酆泷并没有急着否认。“那个小女人是谁呀?”他比较好奇的,还是方才在屋外见到的那名女子。
“跟你无关!”傅惟庸拢起眉,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
“哎……”易酆泷又故意深深一叹,不怕死的接着说:“我是不是该为EquationWork的Ehel抱不平呢?”
一听到易酆泷口中所说的人,傅惟庸的脸色一变,眉头锁得更紧。
“如果你不想连朋友都没得做,就别再提这件事!”猛罐了数口啤酒,傅惟庸撂下了重话。
双眼直视着他,易酆泷也跟着揪起眉结。“那个女人真让你讨厌到宁可离家,放弃几百亿美元的家产、身分、地位,也不愿意与她结婚?”
以他对博惟庸的了解,他可不认为他会临阵退缩,何况他也耗了数年的光阴跟心力,才如愿的成为东丰集团的内定接班人。
“谁说过我会放弃?”果然如他所料,傅惟庸扬起脸来,黑眸中闪着锐芒。
“那你干嘛在订完婚的第二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虽然没去参加那场订婚宴,但以他对傅惟庸的了解,没当场给Etal难堪已算不错。
“我只是不如为何忽然开始厌恶起我家里的那些老面孔。”这几年来他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工作,让家族里的所有人得以过养尊处优的生活。
但,反观他们呢?
非但没感激他的付出,还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