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绝公子-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遥也不见怒,只是淡淡道:“我母亲是霓裳,恐怕你也应该知道那个我都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父亲是谁了吧?”
只见听萧遥说完后,王氏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不过,萧遥可以肯定那里面没有同情,有的只是嫉妒,厌恶,气愤等神色。那讽刺的笑容也淡去了。
而事实上萧遥也不需要她的同情。
不过就有些不明白那些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而王氏脸上却瞬间的又变出一副鄙视的表情说道:“又是来要月钱的吧,跟你那贱人母亲…………”
没等王氏说完,萧遥就吼道:“你说什么?”
说着并用双眼死死的瞪着王氏,面部因愤怒而显得峥嵘。
王氏听到吼声,手部明显抖动了一下,而看到萧遥那脸时,愣了一下。
不过大概是长时间的身在“高位”那份骄傲,没容许愣多长时间就强装镇定的说道:“要月钱去管家那拿,不要来烦我,你可以出去了。”
快速的说完,始终没有再敢看萧遥一眼。不过眼中却闪过一丝阴毒,却没让萧遥发现。
“谁说过我是来月钱的,我是来要回我母亲的卖身契的。”萧遥强压制住怒火。
因为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呵呵呵呵…………,你认为是个下人想要回卖身契我就要给她嘛?那还要卖身契做什么?我家又不是什么善铺。你说给就给呀?”听完萧遥的话后王氏又嚣张的笑了起来,用她那尖细的喉咙说道。
“哦,那难道你是要我们母子俩留下来?”萧遥戏虐的问道。
“废话,等你们什么时候凑够了银子再说吧。”王氏厌恶的瞥了一眼后说道。
“那你要多少银子?”萧遥问道。
虽然萧遥有不少钱,也不在乎那么点钱。但是,也不会傻到她说多少就给多少的地步。如果她狮子大开口怎么办?
“那就五百两吧,少一个子都别想。”王氏坚定且轻蔑的说道。
“哦,不多呀,不过…………。”萧遥故意拖长了声就是不说不过什么。
“不过什么?”王氏果然如萧遥预想中的上钩了。
“要不我算笔帐给你听听吧。”萧遥笑着说道。
“就你,还会算账,呵呵,说吧,听着呢。”王氏不屑的说道。
“一个小人的儿子而已,还想跟我算账,也不看看什么德性。”王夫人不屑的想到。
“呵呵,那么我们就来算算我留下来跟走的区别吧。”萧遥微笑着说道。
“首先,我们走对我们我什么好处。
不过就是先给你几百两银子,然后,每个月的利钱没了,出去后还不知道怎么过活。当然了,这是我们的是,跟你没什么关系。”
“那么我们就来算算我跟母亲留下来的好处吧。”
“首先,每个月的利钱是不会少的了。对吧?”
萧遥停了一下后才继续缓缓的说道:“其次,住的地方虽然烂了一点,但起码还是有个窝,不用像出去后还得自己找地方住。”
“貌似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到底跟我有什么关系吧,虽然我叶府不是很富,但是那点利钱还是不会怎么在乎的。”王氏不耐烦的打断道。
萧遥淡淡的看了王氏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最后,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当然,跟你也是有干系的。那就是,我们留下来,我那不知道死活的父亲如果那天忽然想起来,又觉得愧对我们母子,而良心又刚好发现。在临死之前一定要分那么一点财产给我们,那也是说不定的。而我们当然还是会满足他那一点点要求,勉为其难的就收下算了。”
萧遥说完就微笑的看着王氏
而王氏刚才还不屑的眼神却在瞬间变得有点凝重起来。
“人老了还真有可能做出那种蠢事情来。如果分了他们,那我儿子就少了,那却是绝对不行的。”王氏瞬间想到。
“要是他们现在消失了,或者自己走了,那就算死鬼想起来也没用了。”王氏又想到。
“但是如果…………。”王氏思考了好长一段时间后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后。
笑着说道:“你们要走,夫人我又怎么会拦住你们呢,对吧,再怎麽说你也是…………。”接着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呵呵,你那贱…………。”
看到萧遥愤怒的瞪过来的眼神后连忙改口道:“你那母亲倒是生了一个会算账的精明孩子呀。做商人绝对不会吃亏。”
“你先等着,我去拿来。”说着就朝里间走去。
小心眼的王氏最后还要损一下萧遥。
毕竟在这个时代商人是比较下贱的职业,商人连参加科考的资格都没有。就可见一斑了。
不过她却不知道萧遥的身份,以他的眼光又怎么会同一般人一样呢。
萧遥足足等了有半个时辰,就快等不下去的时候,看到王氏走了过来,还笑着解释道:“年份太久了,都不好找了。
不过终于还是找到了。那,给你,别弄丢了。丢了我可也没有办法了。”
萧遥接过卖身契。虽然一时想不通王氏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好了,还跟自己解释起来了。但是在看过卖身契的确是真的后,也就没有在意的离开了。
第四章 痛
第四章痛
萧遥拿着卖身契兴冲冲的小跑着往茅屋,在离茅屋还有一段路时,就急不可耐的叫道:“霓裳,霓裳,我回来了,哈哈…………。卖身契拿到了。”
可是叫了半天都没见霓裳出来。萧遥也没怎么在意,只是以为霓裳还在收拾行囊。没有听到。就走进了茅屋。
但是,当走进茅屋后,萧遥却一下子惊呆了。
只见不大的屋中到处都是血,满地鲜红,好多好多的血呀,而此时霓裳正躺在血泊之中,胸口还插着一把匕首。
萧遥疾步走过去抱起霓裳,嘶哑的喉咙叫道:“不会的,霓裳,不会的,我还要带你过好日子,你怎么能就这么离开我呢,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我不要你就这么离开我,你不能这么残忍的待我呀。”说着说着,眼泪就不受控制的留了下来。
眼泪一滴滴的滴在霓裳的脸上,渐渐的流于地上。
而刚刚还闭着眼的霓裳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萧遥后,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艰难的开口说道:“无忧……,能不能……,能不能叫我一声母亲?我……,我好想听到…………听到你亲口叫我母亲呀。”
“不,我不要你做我母亲,我要你好好活着,你会没事的,以后就我们两个人生活,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找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没有人会来管我们。”
“大夫,对,大夫,霓裳,我马上带你去找大夫,你会没事的,你忍忍就好了。我马上带你去。你一定会没事的。”萧遥流着眼泪说完就要抱霓裳去找大夫。
“无忧,没……没用的,我自己知道……知道自己的事。”霓裳艰难的说道。
“你让我把话说完。”霓裳接着说道。
“好,你说,你说。”萧遥流着眼泪含糊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怎么…………,怎么想的,但是,我们毕竟是…………,是母子。你有美好的…………未来,不能因为我,而断送了你…………,你的未来。”霓裳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我不要未来,我只要你,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跟我在一起就够了。”萧遥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到你是的脸上。
“不要这样,男……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轻易…………轻易流泪。可能只有我死才是…………才是最好的结局。这大概就是命吧。你不用…………,不用想着为…………,为我报仇的事。”霓裳痛苦的说道。
“不,我不相信命,你一定会没事的。我还要带你过好日子呀。”萧遥用嘶哑的喉咙吼道。
“那边橱里有个…………,有个包裹,里面的东西…………很重要。我其实是…………齐国人。我很小的时候…………,被卖到了…………,这里。我希望你能…………,能把我…………,带回去。”霓裳带着向往的眼神望了眼故国方向后看着萧遥道。
“恩,恩。我会的,我会带你回去的。你会好起来的,那时候我就跟你一起回去。一定能找到你的家人的。”萧遥流着泪点头痛苦的说道。
“无忧,跟你在一起;真的…………真的好快乐。我相信…………你会找到…………
找到一个,你爱的,也爱你的……的女……………………。”还没说完,霓裳就你闭上了眼睛,永远的闭上了眼睛。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不~~~~,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待我。”萧遥痛苦的吼道。
“为什么。为~~什~~么~~?”
这一次,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流过泪的萧遥泪流满面。抱着霓裳泪流满面。
而萧遥也知道了,原来,泪,真的是苦的,心,真的能感觉到碎掉,心痛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比上一次,还难受。
哭了好久好久,萧遥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艰难的站起来,来到墙角的橱旁边打开橱门,拿出包裹。
打开后,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圆圆的,黑黑的牌子。牌子非金非木。用一跟绳子穿着。上面写这一些小字。
可能这也是为什么牌子没有被拿去的缘故吧。
赵倩,天横十二年,临淄。
里面除了这个牌子之外,还有一套衣服,一套用上等丝绸做的小孩衣服。
“从而也就不难看出,霓裳的父亲是个大人物,或者说家族绝对是大家族。看样子找到她家不难。”萧遥想到。
接着萧遥又把东西放到包裹中,背起包裹,点燃了床单。就抱起霓裳走出了茅屋。
最后转头又看了一眼。大步的离开了。
“霓裳,你又知不知道,没有你的生活,你认为我的未来还会是光明的嘛?不,我可以告诉你,没有你的生活,只会是黑暗,无边的黑暗。只有你在我身边,那才是真正的光明。”萧遥痛苦的想到。
“这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这里的一切,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萧遥想着。
不过,南楚,你等着,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当我回来的时候…………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而是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爱无敌却装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与树的距离
而是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树枝无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却没有交汇的轨迹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之间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是鱼与飞鸟的距离
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
原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爱到痴迷却没有说我爱你,想你痛彻心脾却只能深埋心底,彼此相爱却不能够在一起。
而当时间到了,一切都不是问题的时候,你我却又有了生与死的距离。
第五章 楚义(1)
第五章楚义(1)
初夏时分,午后,天气还不算太热。
这一日,通往临淄的官道上,只见两骑白马绝尘而来。两个青年坐在上面,马速飞快的朝着临淄奔驰着。带你淡淡的尘埃。
两人都有着英俊的面貌。一个一袭青衫。手拿一把宝剑。而比其快一个马头的马上坐着一位身穿白衣,一手扶缰,一手拿折扇的公子哥。
虽然两人都穿着丝绸,如果分开看,绝对是两个公子。但是,现在一看却就能看出一个是少爷,而另一个是其手下。
“少爷,反正临淄已然在望,不如先休息一会,喝杯茶水再走也不迟。”青衣少年说道。
白衣少年回头看了下青衣少年后道:“也好,那就先休息一会吧,的确有点口渴了。也正好休息一会。”
这白衣男子正是那萧遥。只是,却不知道那青衣男子又是何人。
旁边茶亭坐下后。萧遥想到:“呵呵,想不到怎么快就十年了呀,大概也就是在十年前吧。那时候自己每天无事,也就在叶府的书房看看书而已。
说来也奇怪,叶府家规极严,而自己完全是属于那种可以无视的人,过的可能比下人还不如。不可能有什麽珍贵的地方的人。但是,偏偏却不知道为什么叶府的书房会对自己开放?这一点始终没想通过呀。毕竟连大厅也没让自己踏进去过。而书房这种属于重地的却出入自由。实在是匪夷所思。也说不太过去呀。而如果不是自己有一次无意中走了进去,却没人拦住,恐怕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又看了一眼旁边男子后想道:“记得那天下午,因为看书看的有点累了,难得的出叶府溜达一圈,却刚好看到有几个男孩一起在欺负一个比自己稍大的男孩。
只见那受欺负的男孩虽然穿着一件打过好多补丁的衣服,但是仍就难掩眉宇间的英气。虽被好几人一起欺负,也没有吭一声。想是要保留着自己那一丁点尊严吧。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软弱的样子吧。
只感觉他有自己小时候的几分影子,于是自己也就顺便帮了他一下。也就当是欣赏吧。也可能是对自己小时候的一种怀恋,一种对年少的向往。自己虽然现在也还年少,但是却没有了那种年少时的感觉,心理上的年少已经不在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越与他接触,越欣赏他,他虽然出身不是很好,而且也没有读过书。但是,却有着远大的目标,一直在向着目标努力。
也渐渐的觉得跟自己小时候真的很像。
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的桀骜不驯,这样的…………
哎,遥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