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年少都犯贱1-20-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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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如果作梗,有兄弟们给你撑腰;如果要卫婕,就好好的过日子,别鸡吧想着当韦小宝。我说我真的做不出选择。肖斯文摇摇头一副过来人的样子,爱情这东西这么快就能想好就不是爱情了,反正你在苏琳回来之前拿定主意,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兄弟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两人说着话走到了学校门口,三人提着蛋糕在哪里等,两个女生一个可爱一个漂亮,都在逗老大,看着老大的脸以后红到了耳根子,我和肖斯文不禁哑然失笑。肖斯文说八一路那边有几家不错,一到地方还真的不错,那里的厅全是用劳士莱斯之类的名车来命名的,有几分搞笑的意味,二楼走廊左侧一排K房,粉红的灯光让人暧昧得难受,直到进了包房,紫色的灯光才多少让人有些安慰。我和肖斯文在后面进来,三人却早早的打开了蛋糕,甚至连二十二根蜡烛都插好了。肖斯文一脸幸福说自己都22岁啦,转眼已经可以结婚了,老大说是啊,学校不是规定了可以校内结婚的么。肖斯文则一把搂住张艳说那我们结婚吧,毕业前生个小宝宝,却被张艳揪住耳朵说不要以为生日我就准你瞎说。肖斯文连连讨饶才避免一场皮肉之苦。
大家吹完蜡烛切完蛋糕,卫婕虽然不是最大的,却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架势,说大家唱歌吧。她见大家都不活跃,就点了一首王菲的《Eye On Me》。这首歌是最终幻想八的主题曲,高中时代那几个不务正业的家伙总是喜欢在PS室里胡混,当其他人玩着格斗游戏的时候,我却把最终幻想八打穿了一遍又一遍,卫婕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美,让我想到了利诺雅,她和那个女主角一样对任何事情都无比坚定,而我却不能象斯考尔那样做起一个真正的男主角。她唱完了麦克风却被张艳抢去了,而老大却一个人吃着蛋糕,他吃东西的姿势并不象平时那样狼吞虎咽,而是静静的一点点尝,肖斯文说出去拿几瓶啤酒和饮料好了。张艳说你还喝啊,说着准备又去揪肖斯文,肖斯文说今天我们几个大男人高兴一下,这个没必要管吧,又是几句甜得发腻的话把张艳说得一楞一楞,张艳云里雾里只能应允。几瓶啤酒下肚,小小的包房里飘扬起了一阵阵高低不一,五音不全的歌声。
肖斯文说要小便,问我去不去,我说你撒尿也要跟我一起去啊,他说那也是,我自己去了,嘴里咕哝着说今天怎么感到不对劲。我没理他,抓起一粒多味蚕豆含进嘴里,喝了口酒。
外面却忽然响起了一声叫骂,再就是人追逐的声音。肖斯文在喊我的名字,我和老大连忙探出头去看。一个高大的男人追着肖斯文过来,肖斯文从走廊的一头跑过来,衣服被撕掉了好大一块,一脸惊恐。老大朝前一站,把肖斯文掖在身后,问那个男人什么事。
那男人一楞,说关你什么事,这小王八蛋犯贱,老子说了见他一次打一次,你少站在这里装逼。虽然那男人高大,但是比起老大还是矮了一点,说话嚣张,却还没动手。仔细看这个男人,一头寸板,一副平光眼睛,身穿黑衬衣,像个黑社会。而且肌肉白皙圆润,很有看相。肖斯文趁着这个当儿叫两个女生先回去,这里事情麻烦,回头再跟你们讲。卫婕显得比较懂事,拉着不肯走的张艳一起低着头下楼去了,男人猥亵了笑了一笑,继续恢复到原先的表情。
这个细节我当时没有注意,到后来当我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我才感觉这世界实在太小,听医院里的同学说,他住院的那几个月,疼得受不了的时候,总是嘴里骂着小王八蛋,估计指的不是老大就是肖斯文。
那男人看起来不大想打架,要老大走开,他要跟肖斯文有事谈谈。老大伸手一拦,叫肖斯文去结帐,有事以后再说。我也跟着说你什么意思。听着有人吵架,那个男人同包房的几个家伙也出来了,那男人一看急了,不想在朋友面前丢人,一把推开老大,要把肖斯文拽回来,老大喝了些酒,也急了一把拽住那男人,大概是用力过猛,眼睛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男人瞪着老大,老大也不示弱,两边的空气好象凝固了一般,但是显然,老大是占着上峰的,一米九的个头让那个男人必须仰视,九十公斤的体重再加上喝过酒以后的狠劲,让他和周围那几个刚才虎视眈眈的同伴目光中也多出了几分畏惧。
“我们走!”那男人恶毒的瞥了一眼我们三个,从地上拾起眼镜,转身和那几个同伴回了自己包房。
后来在虎泉跟肖斯文喝酒的时候,我又开着玩笑把那这件事扯出来,他却很淡淡的说,还好有老大在,否则我和你估计得爬着回去了。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让卫婕她们担心得不大好,然后说那男人也的确是个脓包,就知道欺负你这样的,老大一来还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肖斯文则说,哪里有你想的这么简单。
“记得,人总在威胁自己利益的时候下手,傻逼才爱面子。”我记得肖斯文泯了一口酒这样说。
第15节 我未成名君未嫁,可怜俱是不如人
我们在冷战完了以后就立刻结帐走人了,这是肖斯文的主意,为的是害怕夜长梦多,这样看起来他的确江湖经验丰富,时候一个月我班里的同学一起出来唱K,老板一眼就认出了我,连连说我运气好,那次你们刚走就来了十几号人问你在哪里,如果不走,你和那几个兄弟估计都得完蛋。
生日的聚会就因为这次变故不欢而散,回家时我睡不着,卫婕晚上看我在网上聊天见我聊天时忽然笑起来,忽然从后面抱着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脸贴得很近问我,现在跟多少个女生保持暧昧的关系。我说那要看暧昧怎么定义了,按照我自己的定义肯定是只有你一个。我又问她,为什么要选择我,她说因为你太可靠了,我只信得过你。我说那倒也是,除了厚道我确实找不到自己其他的优点。她说有啊,比方说你天生就有一种能力。我问她我有什么天生神力。她说就从上次邀请我演话剧我就知道,你说的话总让人无法拒绝,我想说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真是这样苏琳就不会跑了。但是想了一想,还上把话收回去了。她见我不语,又开始象以前一样挠我的痒痒。我一把把她掀翻在床上,关上灯,QQ依旧闪个不停。
眼看12月了,由于要备考,自习室的人多起来,校园里的小路上却显得冷清了好多。我跟卫婕说要去找老大拿讲义,还要问她些问题,如果寝室关门了,晚上就在寝室和肖斯文挤了,她还是那些话,什么路上小心之类的。
她现在唠唠叨叨比原来更多了,类似夫妻的生活开始磨灭她原有的妩媚,尽管她还是那样美,但是却渐渐失去了属于她这个年龄的纯净,她开始为一些柴米油盐的事情喋喋不休,我有几次听不得唠叨跟她吵起来,却也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种谁也离不开谁的日子,吵架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这种日子让人幸福得麻醉,以至于让人容易遗忘,但是遗忘不等于再也不会被唤醒,我那时很明白这一点,只是想不到这一切会来得这样快。
寝室里肖斯文也在复习,这让我很惊讶,一问才知道是张艳逼的,我笑她现在怎么这么怕老婆了,他说没办法,现在也不能象原来那样了。我问她苏琳的事情,他说苏琳现在回来了,张艳说苏琳一直很郁闷,每天跟除了给杨风打电话跟谁也不说话。我说她提到我没有,肖斯文摇摇头,说张艳只要一提到你,她就哭了,所以提都不敢提了。我又问我跟卫婕的事情苏琳知道了没有,肖斯文说,提都不敢提你,你现在是死是活恐怕她都不知道了。我说你这孽畜就不能说几句吉利点的话,又不是不知道我兄弟刚死。肖斯文还来得及说话老大就下自习回来了,一见是我二话不说抽出几个磨得破破烂烂的笔记本,说就知道你这小子是来要讲义的,我全给你准备好了,重点也圈好了,拿回去复印一下记得还给我就行了。
本来以为老大会唠叨很多,今天想不到这么麻利,我也不用挤在寝室了,路过学院路,,两边的冷风吹来令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两昏暗的路灯,把两边的树林照得有些鬼魅。我想着与苏琳在这条路上漫步的日子,回忆又开始把心割得生痛,我想抬眼望天,却看到了苏琳。
她穿着羽绒服,还是去年那件,白色的,一点也不显得臃肿,我震了一下,她竟然还和原来一样,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和她在这条路上徜徉,我看着她,回想这一年前的这条路,忽然感到害怕,难道今天就真的要形同陌路了吗。
苏琳也看到了我,互相笑了笑,她很不好意思的给我寒暄,说要自习完了,要回寝室。我也很淡的说我到处逛逛,今天真巧,碰到了你。
她说是啊,现在还好吗。我说很好,就是天气冷了点,有点感冒。她说我还好,你得注意一下身体了,我说谢谢。她转身要走,说寝室快关门了,我说不用这么着急,陪我聊聊天吧。她点头说我。我跟她不咸不淡的问一些问题,仿佛根本不是为了交谈,仅仅为了感受一下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而已,也仅此而已,但是接着感觉就变了,她问我等下去哪里,我说回家,她很奇怪这个“家”问我跟谁一起住,我说我一个人住,她却说希望我能找到人陪。我说怎么现在没有人陪你回去吗。她说一个人不是很好吗。我问杨风在哪里,她说杨风没回来。又问我怎么要问杨风。我觉得有些生气,我说为什么不能问,你不是跟她在一起了么。她说你别这样说,我跟她没什么的,想到那个她和杨风在北京街头狂吻的片段,我真的有点火了,我说我原来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你从来不对我说谎,但是你今天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把我当傻瓜。我的声音很大,这时下自习的人很多,有几双诧异的目光投过来,她说你不要这样,我们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来说好不好。她拉我在小树林里走,直到听不到嘈杂的人声为止。
她的声音缓和了很多,说我们现在都没在一起了,你还管我这么多干什么。我有些痛,虽然事实已经宣告,但是最后的判决却是在这一刻下来的。
我说为什么不管啊,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吗,你说过我们不分开的,你跟我赌气,说都不说一声就去了北京,我不怪你,但是你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她说那是你逼的,你一点余地也不留,还是那么任性,我真的已经没有工夫来帮你了,我也是人啊,我也要我的生活,你为什么老是不能理解呢。
我急了,我说我理解什么,理解你把我蒙在鼓里,理解你想出国想疯了,理解我日夜想你你却要跟另一个男生在一起。理解这么两年多的感情象一陀屎一样,完了就完了。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我已经没有去想如何挽回了,只有发泄,发泄这么长时间的不满。她却把头转到一边。冷笑着对我说,你还是没变,还是这个样子,总是只想你自己,从来就没想过别人的感受,你什么时候才能做一回真正的男子汉,为我想想。
她说得很激动,我谈不上愤怒,因为她说的都是真的,而正因为是真的,我才会歇斯底里。我开始朝她咆哮,语无伦次,我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原来不是好的吗,到底谁教你的这些鬼东西,出国?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连着喃喃了几遍出国这个字眼,两只手狠狠的摆过她的肩膀,要她看着我,她还是把脸朝向另外一边,根本不理我。
我摇她的肩膀要她说话,她好长时间才说,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寝室了,以后也别来找我,我们现在连普通朋友都不是了。她想挣脱我的手,却挣脱不开,她说你放手,不放手我就喊救命了。
我说你喊啊,你还当我是什么,我的脸开始朝她靠得很近,她用那种很冷的眼神看着我,甚至带着鄙夷。这种眼神激怒了我,我一把把她拽到身前,她反抗着,想推开我,却推不开,我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结实的拉链被扯开,她却开始不在反抗了,而是靠在树上,只是哭,望着我哭,这种眼神开始让我害怕,我开始清醒。我被她的眼睛里的泪水震慑着,月光照着她凌乱的衣衫和裸露出来的白皙的皮肤,我转过身去,尖哮着,跌跌撞撞跑出树林,慢无目的的在无人的校园里狂乱的奔跑,树林中仿佛每棵树都长了眼睛,好象每个黑暗的角落里都有一只眼睛窥探着我。
我奔跑着,在一片草地上被一块石头绊倒,才真的停下来。爬起来时,才发现我面前是老校长的半身像,大理石底座上,深邃的目光慈祥的望着这个世界,那眼神仿佛如他还在世时那样,慈爱,宽容,想着刚才那荒唐的一幕,不知不觉,几滴眼泪落了下来,想着我曾经最爱的苏琳,却差点成了强奸犯。我再也无力挽回,望着满天的星空,靠着老校长的大理石底座,我大哭起来,很奇怪,那一夜我并不冷。
第16节 一地鸡毛
那个荒唐的晚上,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一直到2004年毕业的时候,苏琳才告诉我,她后来所以不反抗是因为心里有这样一个念头,如果那天晚上我占有了她,她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不为什么,反正就是这样一个念头。她又问我后不后悔。我却笑了,说后悔什么,我又不是哥萨克骑兵,可以光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干,再说了,就算可以,我难道要你光着身子走回寝室才好吗。她却笑了,说我虽然下流,但好歹还有几分人性。不过那都是后话了,2002年年底的那个夜里,我一回去就没给卫婕好脸色看,事后想起来才觉得自己报应。
卫婕没问我昨天晚上去哪里了,她的脸色很难看,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大好,所以也没有好脸色,我说我还想睡一会,卫婕什么也没说,一个人走到窗台发呆,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问她怎么了,她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