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尤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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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直到管理员的问候才打了声招呼。搭上电梯,甚至是在开门前,言祯仍在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试着不让情绪发细。
“你终于回来了。”壮士几乎没等他们走近便将门打开,并在搞不清状况下,说了一件令人难堪的事,“菩萨跟欧阳米亚在日本结婚了,这下子,我可以如愿的买艘船,太好了。”
这样的消息惊心动魄的传至言祯的耳里,仿佛比雷击还更教人痛苦难堪,她的步伐明显的停顿,刚才的愤怒加上此刻的打击,使得她整个人陷入蹶而不振的崩溃情绪里。
江羿邦也看到了这情况,他知道她现在的情绪已经不是任何言词足以平息的溃散。
“我都弄好了,红外线侦测器,隐藏式摄影机,还有你要的体温侦测板。”
“谢谢,你去忙吧!”她的声音变得低沉极了。
壮士虽然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他刚才的兴奋收敛许多,他差点忘了这个组织裹人人宠爱的女孩爱了菩萨很久,他怎么会如此多嘴的把真相直截了当的说出口?
糟糕,这下子要怎么办?
“她累了,你先走吧!”
江羿邦的解围令壮士松口气,总算有个借口可以离开。
而当他离开后,言祯二话不说的开始检视所有的门禁,并设定好侦测器的密码,以及体温侦测板的上限温度,并检查手枪以及四周的环境。
这些看在坐于床边的江羿邦眼里,全是无形的折磨。她的情绪已经崩溃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当她检查完毕又开启电脑,试图找寻一切相关资料时,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够了,你尽管大哭大闹,也强过忍住那口心头气。”
拉住她停在键盘上的手,江羿邦宁愿她把他当成出气筒,然而,她此刻的眼神只有落寞与冰消瓦解的失神,只想投入忙碌工作中麻痹无底深坑的绝望。
“我还有事做,你去忙你的吧,我今晚要做出一份计划表,并找出赵祖宇的目的。”
“别这样,”他的语气开始软化,蹲在她跟前,他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刚才我不该进去酒店里找你,你有权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客户的安全,才是至高无上的目标。”
“客户?我不是什么客户,我是一个爱你至深的男人。”
他生气的吼了这么一句,没办法忍受她至今还将他当成一个客户。
看着他生气的模样,言祯不知道自己是在气他的随便离开,或是菩萨已经结婚的事?她的心情已经乱到了极点,而脑子里也乱烘烘的找不出原因。
“言祯,别躲进只有自己的角落藏起来,我可以陪你渡过这个低潮。”
“你去忙你的,好吗?”啤了他一句,她连忙转离他的视线,不去看他。
只是当逃避过后,她的泪也飞快地夹于眼角,她试图让泪不滑落,但该死的江羿邦却在这时候突然从身后紧抱住她,还说了一句,“我懂你的心情。”
“你懂什么?这是我个人的事,你不用管。”她的语气开始有些烦躁了。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江羿邦仍温驯地说着。
“谁说的,我的事是……”她哽咽的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那种痛,撕裂仍不足以形容;她的梦,粉碎在情绪最差的瞬间。
我爱的菩萨……天呀,怎么可以?虽然她早知道他们不可能,但为何仍在听到他们结婚的讯息时,感觉灵魂脱离身体,埋葬在煎熬的地狱底下。
“哭吧!尽情的哭吧!”
纵然言祯想用力的抽出他的怀抱,但此刻的他却用着比天地还大的力气搂着她,任由她情绪发难的哭了出来。
“都怪你,都怪你,你不该突然跑离开,我不是叫你别走吗?”
言祯把所有哭泣的原因全都怪到他的身上,并拍击着他的胸,一遍又一遍。
江羿邦安抚着她的情绪,明白她的责备全是障眼法;看到她难过的痛苦不堪,他的心更是痛的厉害,最教他不舍的是她那至情至义的心境。银铃般笑声的女孩哭起来惊天动地,最刚强的部份,全被温柔哭声给削弱了。
而在这时候,江羿邦嘴里轻轻地哼出那首“告别的时刻”。
哭得忘我的言祯理应没情绪聆听,但他才哼着,她竟然就听到了,而且他哼唱的十分动听,低沉的声音有着抚弄人心的安定,这令她忘了哭,忘了刚才的悲痛,忘了菩萨结婚带给她的伤愁。
抬起头,她仰望着他轻柔的脸眸,男人的温柔,永远在俯望着女人的那一刻。
“它有双重意义,告别旧恋情,但,与我同时告别这个不快的世界。”
这句话在任何时候听到都会动人心弦,更别说在她心碎的这个时候,她的心,突然跳动的好快,仿佛她的饮泣吞声,全都是为了迎风酒店没看到他在车内的瞬息。
“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不要问我原因,那是我此刻惟一的感受,你懂吗?Mylover。”
他轻抚着她的发,用唇的温度软化了她热泪下的激情,而点点的吻像个温柔的帕子,轻触着最温柔的肌肤一次又一次。
言祯轻闭着眼,享受着他待她的一次次温柔。
当那份温柔一直延伸至生命出口的唇片时,她的所有悸动、所有悲伤,全化为小气泡一般,在空气与氧气碰触时便破灭;而她将那些投入的热情,全权地赋予在他的身上。
他们紧搂在一起,同样有过心碎的人儿总是容易契合,当贴近在一块儿时,感觉就像是迟来的暮色,美好的教人昏了头绪。
对感情一向抱持着理智的言祯,再也无能为这一次的爱恋,做个理智的了断。
两人如同天雷勾动地火,误触了彼此心头上被隐藏的一池春水,激荡的释了出来,当唇接在一块儿后,身体的悸动、躯壳的吸引,都让两人不再顾忌任何理性的规范。
他,用了毕生最最温柔,她,献上了洁净而无瑕的身子,当温柔过后,痛楚接继化为无形,心头上最痛的哀也在激情下淡淡地消失。
这一夜,飞行侠没习再来打扰,红外线侦测器不曾令两人惊跳而起,当那件不理智的情绪发展开后,再多的泪水,也刺不透两人已融为一体的事实。
在夜幕低垂下,他们的心,第一次真真正正地交叠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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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旅美美华裔青年赵台光,这位年轻有前途的年轻人,用着毅力与耐力,完成了意大利市郊资萨势的尖石水晶,现今已成了最受瞩目的年里设计师,他的遭遇,可以与另一位天才设计师江羿邦,形成相同模子在建筑业大放异彩吗?”
这样的新闻报导从电视上传了出来,CNN的记者似乎将他推崇到无人可及一般,但流利的英文的每一个字却像是一把利刃,一刀刀的折磨刺伤着他。
唉叹口气,他似乎被这则新闻给弄焦了心境。
言祯尚未睁开眼便听到这么一声叹息,而她也察觉到批边的温柔男子几乎是屏气凝神的在关心这则新闻,但又怕吵醒她,所以电视的声音调得好小声。
他是在乎的,不是吗?
只是,他现在的处境似乎有些局限。要不是那个不知为何目的的赵祖宇……赵台光,这么巧,他也姓赵?
“出生在蒙特娄的他,一直以救助金过活,台湾知名的企业家,琉玑的妲,就是那个暮后的捐助者。”
CNN记者的这席话,让言祯有番联想的坐了起来。再看看电视上被拍摄的赵台光,一种熟识的影子,与他重叠在一块儿。
之前在查资料时,言祯一直不明白为何琉玑经常汇了大笔款项到加拿大的蒙特娄,当时海堤还曾开着玩笑,说他们一定养了什么私生子不能见光。而受助的赵台光也是建筑设计师……难道,这跟赵祖宇有什么关联吗?
然而,就在她仍思深虑远的解不透时,江羿邦的目光已经火热地投在她的身上了,只因为她的被单随着她的起身而落下,姣好的躯体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散发魅惑。
“嘿,怎么了?一大清早的就想诱惑我吗?”
他故做无事地关上电视,视线才落在她丰腴的胸上,马上就搂抱着她平躺在床上。
“若不能与你长相厮守,那么,终老一生也毫无意义。”吻着她的唇,他似在咬文嚼字。
“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甜言蜜语?”她讥笑着他,但仍被那席话说的甜蜜。
“是真的,我完美主义的信念,全教你一夜攻破。”
仍然是仰望着他,这个角度,是言祯认为他最好看的角度。
“睡得不好吗?怎么忽然清醒?”轻吻着她的鼻尖,他们的感情在肉体结合后,发酵成不可收拾的亲密。
“我睡的很好,只是CNN记者的报导,促使我想到一件事。”
“哦,是什么?我吗?”
他眼睛里有言祯没见过的淘气,这样的神情也会教她怦然心动。
“应该吧,我想我们得找点事做。”
“找事做?”
“嗯,这件事似乎有点眉目。”
从江羿邦怀里钻出来,捉了件他的衬衫穿上,她毫不留恋的坐到电脑前。
看到她如此积极,江羿邦不解的走近,随便用条浴巾里身,在她身后站着。看她用着比任何人都要有耐力的精神解开那一重又一重的密码,两个小时后,她终于在加拿大蒙特娄的某家私立医院里,查到了电脑密码,然后冲破最后关头,找到了一个小孩的名字,赵台光。
在他父亲的那一栏里,赵祖宇的名字赫然的出现,而那个母亲栏,填上的是言祯心里预想的名字,妲。
“赵台光的母亲,果然是妲。”
听到这个名字时,身后的江羿邦恍如大梦初醒。这两人的关系,真的被言祯给料准了。
“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特别把你从法国请回来了。”
此刻,江羿邦似乎也明白了。
“这是个鱼目混珠的目的,我一直以为她是想要伊几达尔的钱,没想到,最终的目的竟是为了他们共同的心肝宝贝,赵台光。”
“难怪千方百计要我来,只是,就算他们不出这招棋,建筑大赛奖,我也未必有胜算。”
这句话教言祯守着屏幕的眼神,转而投向了他。
他不是红透半边天的抢手货吗?随便一笔一画都如疾风迅雷般,这种丧心败志的口吻,不似他这样桀惊不驯的男人会说出来的。
“我没听错吧!”言祯情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于是又再次求证。
然而,他却给予摇头的答案,忽然觉得,其实说出真相也没什么。
“老实告诉你吧,我的设计理念早在十年前便开始萎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总是没办法设计出以前随手拈来就有灵感的水准,像这张设计图,是一年前的旧作品,现在,我只管修修原图让它符合合约里的内容,所以会有一张草稿图。你知道吗?我成了沽名钓誉、有名无实的建筑设计师。”如果不是她听错,就是她没听懂。
眼前的他,可是鼎鼎有名的设计家,怎么会失去他最大的饭碗灵感呢!这样的坦言,真的让言祯跌落不明就里的云雾中。
眨眨眼,她甚是不明白的瞅着他,并站起身亲了他一下,但这并不能改变他的说词。
“我最后一张设计个案是在日本,自那之后,什么崭新的理念、崇高的图型、傲人的设计,全不在我脑里盘旋了。”
她果然没听错。知名的天才设计师,陷入旁人无法明白的瓶颈。
言祯不知该用些什么话安慰他,艺术家的生命本来就是无常,莫名其妙就失去才华,总是令人手足无措。
“那么,无法再设计了吗?”
点点头,他不像失意者,眉尖却夹杂着着浓浓的失落感;毕竟,一个天才建筑设计师落到没有灵感的地步,真的是件很大的伤害。艺术家总是有股比凡人更强的意志力与自尊心,当设计不再完美,不再神化时,他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怪不得天才总是容易早逝。
“为什么告诉我?”
“不知道,就像会怎么突然失去灵感的道理,是一样的。”
他笑了起来,像个最亲密的伴侣,他对她说了不肯轻易吐露的话,完全对她不设防。
“江羿邦。”
“嗯?”
“你为什么会爱上我?”
她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脸上带着疑问与层层的不解,相爱虽然没什么道理,但会爱上一个人,总是有独特的原因。
“爱上你,是因为你值得我爱。”江羿邦懂得她的迷惑,她怀疑自己的魅力,只因为菩萨没有爱上她。
“我不懂?”
“我也懂得不比你多,就像你爱上那男人一样,爱是没有原因的。”
她仍没听懂多少,但占据她心头的影子已经不是菩萨了,她现在所担心的,全都是江羿邦失去创作的能力,她甚至没再想过菩萨结婚对她所造成的伤害,那些伤痛全教江羿邦对她的坦诚一并盖过。
“如果你真爱我,那么,等事情结束后,去跟赵台光比划比划,我相信你的能力,也相信你的智慧,我的男人没理由比较差吧!”
我的男人?江羿邦就要为这句话,死而无憾了!她到底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怎么,你真的不行吗?”
“嘿,别在男人面前说不行两个字,我当然可以胜过赵台光,只是,我的感觉一直像你的心,在跟我玩躲迷藏呢!”
他将手轻抚在她的心脏处,教言祯听完后,心跳加快。她真的在跟他玩着爱的躲迷藏吗?这答案是无解的,她爱他的五官、他的细腻、他的温柔,却不敢大声的告诉他,她爱上了他。
或许在某些时候,她会错觉自己仍对菩萨念念不忘,但他套进项链里的那只戒指老是提醒她,她并不是一个人,江羿邦把自己,随时套在她身上,教她时时刻刻得想起他。
“那如果我给了你我的心,那灵感也会回到你身边吗?”
他笑了,笑得两颊酡红,心喜如狂的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