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业大明-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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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奉天殿。明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改称皇极殿。
现在很多人认为太和殿平时是用于上朝的,其实不是。太和殿其实是用来举行各种典礼的场所,实际使用次数很少,明清皇帝上朝的地方主要在太和门、乾清门(为御门听政)、乾清宫(有大事或重要的事情时皇帝召见大臣所在地)、还有养心殿(清朝后期垂帘听政)的,并不是平时所说的太和殿。明清两朝24个皇dì dū在太和殿举行盛大典礼,如皇帝登基即位、皇帝大婚、册立皇后、命将出征,此外每年万寿节、元旦、冬至三大节,皇帝在此接受文武官员的朝贺,并向王公大臣赐宴。清初,还曾在太和殿举行新进士的殿试,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始,改在保和殿举行,“传胪”仍在太和殿举行。
今天也不例外,上朝的地点在太和门,因为是进入皇极殿的正门,所以名称叫做皇极门。面阔九间,进深三间,重檐歇山顶,汉白玉基座,梁枋等彩绘。门前铜鼎四只,列铜狮一对。左右各设一门,东为弘政门,西为宣治门。
那些大臣们都是天天上早朝的,也都各自熟悉,现在还没有上早朝,各自聚拢在一起聊天,或者是待会儿有什么事情要奏报的话现在可以先相互通融。张雷作为一个陌生的面孔第一次出现在这样的地方,大家看到他以及他身边抬着大箱子的那十个人的时候只不过是诧异地多看了两眼,并未对他过多关注,连过来搭讪问话的兴趣都没有。
张雷也不认识他们,更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在这里可不比在家,可以胡乱吹嘘,要是说错了话,传到了崇祯的耳朵里面,按照他的xìng格,张雷可能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脑袋搬家了。所以,他还是带着自己的人在一个角落里面安静地待着。
过了一会儿,一顶轿子从远处的城门抬了进来。之所以它一出现张雷就发觉了,是因为它是从开始到现在第一顶能够进入城门的轿子。四人抬着的轿子一路平稳地到了大家的面前才停了下来,一个丫鬟撩开了帘子,扶着徐光启从上面下来。
“尚书大人来了。”他不远处的一个身穿红sè镶蓝sè边官服的人迎了上去,满脸笑容地鞠躬敬礼。
明太祖洪武元年,朱元璋鉴于局势尚未安定,学士陶安请制定冕服,朱元璋指示礼服不可过繁,祭天地、宗庙只需戴通天冠,穿纱袍。一品至五品官服紫,六、七品服绯。洪武三年(公元1370年),礼部官员提出。古代服sè按五德的学说,夏尚黑、殷尚白、周赤、秦黑、汉赤、唐黄。明取法周汉唐宋,以火德王天下,sè应尚赤,朱元璋认可,并规定正旦、冬至、圣节(皇帝生rì)、祭社稷、先农、册拜等大典要穿衮服。
文武官朝服为洪武二十六年定制,凡大祀、庆成、正旦、冬至、圣节、颁诏、开读、进表、传制都用梁冠、赤罗衣。青领缘白纱中单,青缘赤罗裳,赤罗蔽膝。赤白二sè绢大带,革带,佩绶,白袜黑履。以梁冠上的梁数区别品位高低。公冠八梁,侯、伯七梁,都加笼巾貂蝉(貂原来挂貂尾,后以雉尾代替,蝉是金饰)。驸马七梁不用雉尾。一品七梁,玉带玉佩具。黄、绿、赤、紫织成云凤四sè花锦绶。下结青丝网。玉绶环2。二品六梁,革带,绶环犀,余同一品。三品五梁,金带,佩玉,黄、绿、赤、紫织成云鹤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金绶环2。四品四梁。金带,佩药玉(即玻璃),余同三品。五品三梁,银带钑(音sà飒)花(即银质饰有凸纹金花),佩药玉,黄、绿、赤、紫织成盘雕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银镀金绶环2。一至五品都用象牙笏。六、七品二梁,银带,佩药玉,黄、绿、赤织成练雀三sè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银绶环2。御史服獬豸(神羊)。八、九品一梁,乌角(牛角)带,佩药玉,黄、绿织成鸂鶒二sè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铜绶环2。六品至九品用槐木笏。
嘉靖八年(公元1529年)将朝服上衣改成赤罗青缘,长过腰止七寸,不掩没下裳。中单改成白纱青缘,下裳赤罗青缘,前三幅后四幅,每幅三襞积(褶裥),革带前缀蔽膝,后佩绶,系而掩之。大带表里用素sè。万历五年令百官正旦朝贺,不准穿朱履。冬十一月百官可戴暖耳。
张雷在之前也算是恶补了一番这些知识,所以一看到他们穿的官服也就大致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是什么品级的了,像是现在和徐光启打招呼的这人,和徐光启的穿着一般无二,显然也是一品大员了。
徐光启也同样拱手回礼,笑道:“龙大人也早啊。”
其他人也纷纷围拢过来我,徐光启一一打招呼,他转过身来,看到了张雷在这角落里面,于是向其他人打了招呼之后就朝这边走了过来。
张雷双手重叠环抱于胸前,对徐光启说道:“下官见过徐大人。”
徐光启亲自将他扶起,笑道:“请起,第一次上朝,感觉如何?”
“震撼。”张雷老实地回答道。
徐光启说道:“本官第一次上朝也如你一般,不过以后就习惯了。”
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将大家都吸引了过来,作为官员,他们都是最敏感的,张雷这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人,虽然是五品的官衔,但是他们还没有放在心上,正所谓宰相门房七品官,张雷这五品的外官还没有人放在眼里,虽然他年轻得有些过分。
不过徐光启一来就和他打得火热,这就让大家十分吃惊了,更是徐光启的那一句“以后就习惯了”,更是让大家极度震惊。
难不成这小子是徐光启的接班人?
大家都这么想,毕竟徐光启已经这么老了,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上朝的时间,来一次就少一次了。
张雷可不管这些官员在想什么,在这里这么多人,他也就认得徐光启一个而已。听徐光启这么说,他高兴地道:“那还多谢徐大人吉言了。”
他看了看四周,并没有看到徐敏的身影,想起昨天晚上所说,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道:“徐姑娘怎么没来?”
说起徐敏,徐光启脸上就是一副溺爱的表情,他笑道:“她倒是想来,但是这是什么地方?岂能让她小孩子胡闹?怎么,难不成……”
张雷赶紧否认道:“没有没有,下官就是随便问问。”
恰好在这个时候,大殿门口一个宦官双手交叉与腹部,高声叫道:“上朝……”
徐光启对张雷说:“好了,跟着本官来吧。”
凡早朝,御华盖殿,文武官于鹿顶外东西立,鸣鞭,以次行礼讫。四品以上官入侍殿内,五品以下仍前北向立。有事奏者出班,奏毕,鸣鞭以次出。如御奉天殿,先于华盖殿行礼。奏事毕,五品以下诣丹墀,北向立,五品以上及翰林院、给事中、御史于中左、中右门候鸣鞭,诣殿内序立,朝退出。凡百官于御前侍坐,有官奏事,必起立,奏毕复坐。后皇帝行丹墀,常北面,不南向,左右周旋不背北。皇帝升奉天门及丹陛,随从官不得径由中道并王道。二十四年,定侍班官:东则六部都察院堂上官、十三道掌印御史、通政司、大理寺、太常寺、太仆寺、应天府、翰林院、chūn坊、光禄寺、钦天监、尚宝司、太医院、五军断事及京县官,西则五军都督、锦衣卫指挥、各卫掌印指挥、给事中、中书舍人。又令礼部置百官朝牌,大书品级,列丹墀左右木栅上,依序立《明史;志二十九嘉礼七》(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八章 格物院
(把总为正七品官,因不慎后写成五品,VIP章节无法修改,特此说明,张雷的官职是锦衣卫副千户及正七品把总)
上朝的时候,首先要走一条很长的汉白玉台阶,唐朝的大明宫据说有九十九级台阶,而且呈现的是之字形,往往体力不好的人要歇息两三次才能够上去,也因此在台阶旁边还设立了官员休息处。之所以这么做,是要体现面见皇帝的难度和神圣,增加皇帝的威严。
。 。
当然了,明朝的时候不能和唐朝的时候比,唐朝的大明宫比明清故宫最大的时候还要大六倍,至于明朝的皇宫,更是不能和它想必了,更加值得注意的是,如今张雷他们上早朝的地方,连个“殿”都算不上,而仅仅是一个“门”。
当听到那个宦官说上朝的时候,大家都纷纷往皇极门的台阶走去,皇极门与其说是门,倒还不如说是一个凉亭,前后通透,只是在左右两边留下一点空间,这里也就是平时上早朝的时候了。而这个时候上的早朝也没有文武百官那么夸张,加上旁边伺候皇上的宦官也不过是二三十个人。
进了大殿之后,张雷按照官职只能够站在最后面,身后就是大门了,回头一看,满满的是汉白玉台阶,下面站着站岗的士兵和自己的镖师守护着那个大箱子。
张雷这个位置是完全不可能看到崇祯的。不过张雷并不担心,既然徐光启已经答应了自己上早朝,那他就一定把事情都给安排好了。 。 。
不一会儿,乐起,皇帝御门,锦衣卫力士张五伞盖、四团扇,联翩自东西升立座后左右;内使二人。一执伞盖,立座上,一执“武备”。杂二扇,立座后正中。
皇帝安座后,再鸣鞭,鸿胪寺“唱”入班,左右两班齐进御道,再排班。此时文官“北向西上”,武官“北向东上”,行一拜三叩头礼,是为“大班”。公侯、驸马、伯自成一班(勋戚班)。居武官班前而稍离。
行礼毕。鸿胪寺官对御座宣念谢恩、见辞员数,这些人已于前rì在寺具本报名,此时在庭下或午门外遥行五拜三叩头礼。若边方奏有捷音,“大者宣露布,小者具奏本,俱于早朝未奏事之先宣布,所以张国威而昭武功也”。然后,进入早朝最重要的环节奏事。
鸿胪寺官唱奏事,各衙门以次进奏。俗例。各官奏事之先,“皆预咳一声,文武班中,不约而同,声震如雷,俗私谓之‘打扫’。”然后“从班末行至御前跪奏,毕即复位”。奏事不用口语,而是大声朗读本章,如史云“吕震聪明绝人,每朝兼奏三部尚书事,诵牍如流。”通政司、鸿胪寺官除了引奏,有时还代读奏疏,为达到“美观瞻”的目的,在该衙门任职者当“美姿容”、“大音声”,以故北人独多。奏对之际,班列中有礼节失当者,御史、序班即予举劾。嘉靖元年(1522年)题准,纠仪先御史,御史不纠,方许鸿胪寺序班纠。若无失仪,御史、序班一躬而退,鸿胪寺官唱奏事毕,鸣鞭驾兴,待圣驾退后,百官亦退,各回衙门莅事。
这便是上早朝的所有程序了,刚才鸣钟过后,预示着崇祯已经坐在了自己的宝座上面,张雷出于身份,是不能够看到他的,而且也不能够乱跑,只能在外面等着。听着那些大臣们说事,无非是哪里哪里发生了旱涝了地震了朝廷拨款用到哪里去了,国库现在还有多少钱,各个官员有没有犯规的,关于农民暴动的进展等等。
张雷听到的最多的就是各地的农民军起义和河流决口旱涝不断之类的消息了,真的算得上是天灾**,尽管崇祯是个勤奋的皇帝,但是还是免不了在“天灾**”面前把大明王朝给玩完了。
这些大臣每一个要奏的事情都很多,而且每一件事情都要经过讨论还有御史大夫们的点评,完了之后才能够进行下一件事情的奏报,所以花费的时间很长。张雷出家门的时候还是大半夜的,到了皇宫里面来就已经天亮了,到现在更是太阳高悬,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
终于,张雷依稀听见里面有人喊他的名字,顿时就来了jīng神。再凝神一听,里面有一个宦官喊道:“宣锦衣卫副千户、正七品把总张雷觐见。”
张雷终于出列,抖擞jīng神,然后在诸位大臣的瞩目之下,从中间进入了皇极门,然后往前面走到一个地方,那里放着一个蒲团,显然是供跪拜使用的。张雷双腿并拢,跪在蒲团上,双手举起,手掌合并,掌心向下,放置于地上,然后额头轻触手背,朗声说道:“微臣张雷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明思宗朱由检今年二十二岁,当皇帝已经进入了第六个年头,始终兢兢业业,对于政事非常勤奋,声音有些沉闷。
“谢皇上。”张雷这才站起来,低着头,只能够看到朱由检的那双鞋子的高度。
张雷比朱由检也小不了几岁,在这群都五六十岁的大臣里面显得是那么刺眼,也因为年龄的关系,朱由检心中没来由地对他有一种亲近的感觉。
“昨rì徐卿家便与朕说了你的事情,说是有宝贝要献上,今rì早朝便召了你来。朕听闻你名号多时,却不料今rì才见,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年轻,大明朝出了尔等年轻俊杰,真正是可喜可贺。”朱由检兴奋地说。
张雷谦虚地说道:“皇上谬赞了,微臣不过是为国尽忠而已,若能造福于百姓,那便也无愧于身上这套官服。”
听了张雷的话。朱由检一拍龙椅,赞道:“好一个无愧于身上这身官服,若是围观者都如你一般想法,何愁我大明不兴?”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张雷,那些和张雷有着一样想法的人都投shè过来敬佩的目光,张雷等于是说了他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而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却是直勾勾地瞪着张雷,似乎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张雷继续说道:“微臣从来没有上过学堂。这些东西都是从别处学来的,原本微臣是可以将他们据为己有,想必要富甲一方那是不难的。但是看到那么多百姓rì出而作rì落而息,却依旧是朝不保夕,微臣便不忍私藏,想着若是能够让百姓们过上好rì子,那也便算得上是功劳一件了,不求大富大贵,也至少无愧于心。幸好,微臣也算是做出了一点小成绩。”
“嗯,不错。你这些年所做的事情朕都有所耳闻。巢县百姓真的是有福了。”朱由检说道。
“算是微臣得寸进尺吧。”张雷自嘲地笑了笑。接着说:“后来微臣不满足于徐家营了,也不满足于巢县了,开始在松江府,成立了张氏商会,想必这也瞒不过圣上的慧。”
朱由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倒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