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农-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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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些鸟供奉十有**就走出自斗木派,又怎么会自己人打自己人。
随即陈长生念头一动,笑道:“和尚,你们普渡寺就没想过也扶植个人间帝王,立个佛国玩一玩这扶龙庭的把戏吗?”
了凡闻言悚然一惊,凝视着陈长生,满脸正色地道:“陈施主,这样的玩笑可是开不得
陈长生也不过是随口问问,见他这样,反到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只是和他本没有什么交情,这样的话点到为止,问的太多只会招惹是非。
俩人一时无话可说,陈长生率领众灾民一路走来,本想找个宽敞处安置众人,却发现这锦华城虽然不可走到处都是房子,竟是没有一处可供灾民容身之所。
可是要让这些人各寻住所,也是不妥,先不说他和了凡有赌约在先,少上一个人说不定回头就会输给他,再说了,这些人身无分文。在这锦华城中只怕是寸步难行。
“陈施主,该将灾民安置在何处呢?。了凡超度完”文,此时也跟了上来,张嘴就扔了个难题给陈长
“你问我,我又去问谁?”陈长生白了他一眼,随即眼睛一亮,笑道:“和尚,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个绝好的去处,只是丑话说在前头,不论我干什么,只要不伤人性命,你就只能看不能管,要不然的话,这个苦差事还是你来干的好。”
了凡猜不透陈长生又要做些什么,不过见他胸有成竹,又听他说不会杀人害命,于是就点了点头应承下来。
陈长生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扭身朝着位于锦华城中央的县衙走去。
先前听说孙瑶父母因被城门之外而死,陈长生就一肚子火,想着揪住那知县痛打一通,此时正好搂草打兔子两不耽误。
县衙门外的衙役见到了陈长生和了凡二人,全都是吓的脸色发青,显然早早的就听说了城头之上斗法的始末,一个个弯腰塌背,低眉顺目,温顺的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等到陈长生和了凡走近,纷纷磕头在地,口称仙师。
陈长生现下虽然杀人不少,却都是惹了他的修士,对于这些世俗凡人,却从无杀心,见他们如此反倒有些不惯,沉声道:“你们知县呢,叫他出来见我。”
“回禀仙师,我们知县老爷他怕仙师责罚,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跪在陈长生脚边,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声音打颤的答道。
“是吗?”陈长生微微一笑,朗声道:“你最好让你们老爷怎么走的再怎么走回来,若是不然,被我当成地老鼠一样的挖了出来,只怕就没有他的好果子吃了。”说着话,脚跟在地上轻轻一磕。
“哎呀,我的屁股”下一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县衙之中传了出来。
“陈施主,何苦为难一个凡人?”
“和尚,这是个。狗官,他一句不准入城说的容易,却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我不杀他已经是算他走运,莫非惩戒一番你也要管吗?”陈长生瞥了了凡一眼道:“可别忘了咱俩安才的约定。”
了凡顿时无语。
那师爷跑进县衙去片刻后,却扶着一个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白胖子走了出来,没到近前就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仙师远道而来,卑职贾为民近日身患恶疾,有失远迎,还请仙师恕罪则个。
“哦?恶疾,不只是何恶疾?”陈长生戏徒得看着他道:“我倒是有些法子治病,不妨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你。”
那白胖子贾为民一听这话,脸上的肥肉就是一哆嗦,心说:我这恶疾就是拜你所赐,现在却说这风凉话,忒也恶毒。
不过这话他却是不敢说,只是尴尬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苦笑道:“不敢劳烦仙师费心。只不过最近忙于公务,有些上火,以至于菊花凋零罢了。”
陈长生闻言一愣,随即才明白他这话是个什么意思,不由得放声大笑道:“菊花愕零,呵呵,你们这些当官的到真是上下两张口,怎么说都是。”
“仙师说笑了。”
悖,我可没这闲心陪你说笑。”陈长生将脸一板,冷声道:“我与这位普渡寺来的高僧在洪水之中救了些灾民,带来此处,烦请你找个,地方安置一下。”
贾为民一听不由得连连叫苦,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仙师有吩咐卑职岂敢不从,城西校军场便有空闲之地,只不过,”说到这他微一停顿,见陈长生的脸色愈发的阴沉,忙道:“只不过锦华城官仓中的粮食有限,先前已然收纳了一些灾民,此时若是再来一些,只怕就不够用了,这也是先前卑职不敢放灾民入城的原因,若是不然,只恐灾民没了吃的,闹将起来,一城的百姓都跟着遭殃。”
为官之人最善察言观色,见陈长生面色不善,他便多少猜到了他为何怪罪自己,因此明着是叙说难处,实际上却是在给自己辩解。
“城中不是有许多粮贩吗?他们的私仓之内,怕是囤积了不少的米面吧?”
“这个”贾为民脸色一苦,涩声道:“现下粮价太高,县衙中也没什么钱财可用,再说,那些粮贩都是女土派的基业,卑职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逼着他们开仓放粮呀。”
一听这话,陈长生顿时就明白了,慢悠悠地道:“原本你枉顾百姓死活,将他们拒之城外,我本该杀你为他们伸冤”
“仙师饶命呀!”贾为民胖脸吓的铁青,磕头如捣蒜一般连连求饶。
陈长生冷哼一声道:“不过看在你确有难处的份上,便饶你一条狗命,准你将功赎罪,先将这些灾民给我安置好了,这米粮之时我自有定夺。”
“是,是。”贾为民死里逃生,哪敢说半个不字,一迭声的吩咐手下人带众灾民前去城西校场,自己也一瘸一拐的跟了过去。
陈长生饶他性命也是无奈,一来这赈济灾民的事千头万绪少了他不行,二来也是顾念他的官身,杀他泄愤容易,自己本是修士,想那皇帝老子拿他也是没辙,可是留下的灾民日后难免会吃些挂落。
见着他远去,陈长生方转过脸来看着了丹,笑道:“这次要去女土派的老虎嘴里夺食,必然是祸患无穷,我孤家寡人倒是没什么,和尚,你可有胆子跟着我再走这一遭?”
陈长生本就痛恨在灾荒时还囤积居奇的无良商贾,又听是女土派的基业,自然是更加不能放过。现下有个了凡跟在身边,他也实在不好从山河图中拿取粮食救济灾民。
了凡闻言脸色一苦,皱眉道:“小僧戒律在身,戒偷戒盗,便不去了,只求施主少造杀孽,便是功德无量。”
“哼哼,那也要他们开眼才行。
”陈长生冷哼一声,朝前走去。
第六章这是谁干的
一十派在锦华城中的基业虽然不少,但是护卫!人却实在不山※提,多半都是些筑基无望的外门弟子,连先前被陈长生在城头之上杀的那些人都不如,被陈长生打杀了两个最是桀骜不逊的,其他人也便吓得一哄而散。
等打开粮仓之后,看着里面堆积如山的米粮,心中大喜,到是暗喜了凡那和尚并没有跟着过来,虽说这些粮食谁拿都是用来赈济灾民的,不过由谁手中放出去却又是大有不同。
陈长生从须弥袋子之中,翻出了当日搜刮来的那些大小不同,但是却同样都是空空如也的须弥袋子,掐指为诀,使了一个名曰聚沙成塔的土行下品上阶术法,将满仓的米粮当成了沙粒以灵元聚敛起来,随着陈长生的灵识牵引,如源源不断的水流一般灌入那些须弥袋子之中。
每装满一个”陈长生便将其收入残月戒指之中,虽说这些米粮他丝毫都看不上眼,更是一粒也不会吃,但是对那些遭逢水灾,无家可归的灾民来说,却是活命的根本,由不得他不慎之又慎。
将粮仓之内的米粮搬去了九成半,只剩下百十袋装满粮食的麻袋后,陈长生这才停了下来,心念一动,先以灵识扫视四周,确定左近无人窥探后,方才将山河图放了出来,命苏苏将在山河图中待了足有半月有余的一干灾民放了出来。
“拜见长生道尊。”一见到陈长生,众人纷纷磕头行礼。
听到这些人如此称呼自己,陈长生先是一愣,随即便猜到必定是在山河图中穷极无聊的苏苏教他们这么说,忙笑道:“诸个乡亲,快快请起,无须行此大礼,这道尊二字更是休要再提,只须唤我长生便是。
他越是和气,那些灾民就越是诚惶诚恐,而且他们在山河图中待过,此时依旧觉得那是人间仙境。自然觉得陈长生乃是仙人,哪敢直呼他的姓名,又不敢逆了他的心意,遂尊称他为仙爷。
陈长生也是无奈。仙爷就仙爷吧,总比大而不当的道尊强了许多,遂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应了下来,而后指着看着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道:“你叫李享。”
“是,没想到您老人家还记得小人。”那李享连连点头,要不是陈长生拦着,多半又要感激跪地磕头。
陈长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记住了他的名字就让他如此激动,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麻袋道:“带着大伙扛上这些粮袋,送去城西校场,找到个叫了凡的和尚分他一半
话说到这,陈长生却是停了下来,他本想让李享将粮食搬去校场便可,自己正好再多去救些人来。
这些粮食虽说不多,但也足够自己和了凡救回来的灾民食用三五日了,可随即他又想起贾为民曾经城西校场原本就有些灾民,这些粮食未必真够。
何况现在这光景,粮食无疑就是命,李享等人扛着这么多粮食招摇过市,少不了被眼红的人盯上。若是再横生枝节那就不美了。
一念至此,陈长生边朝外走边道:“随我来吧。”
果真如陈长生所料,一路行来,不少早早进城、无精打采的蹲坐在路边屋檐下避雨的灾民见了这一袋袋用油布裹着的麻袋,全都是双眼放光,要不是看着李享等人孔武有力,不像是易于之辈,多半就一哄而上强抢粮食了。
饶是心存畏惧,不过却还是不死心的跟在后面,越聚越多。
陈长生也不驱赶他们,只要乖乖的跟着,不动邪念,等到了校场之上,自然少不了他们一碗粥喝。
等陈长生来到校场时,入眼的尽是矗立在风雨之中瑟瑟发抖的百姓,一个个双目无神,面色发白,一看就是饿的久了,有的甚至已经冻饿而死,躺在地上被雨水泡的发白,却是没人理会。
太惨了,哪怕有口热汤喝也好呀。
陈长生心中不忍,命李享分出一半粮食送去给了凡,而自己则施法平地起了一片石屋,虽说简陋,但终究是有了一个遮风挡雨的所在,随即又命人搭起炉灶,生火熬粥。
他不知道这场水何时方能退却,手里的粮食虽说不少,却也不敢让这些人敞舁了肚皮吃米饭,何况绝大多数人都饿了好些日子,吃些米粥养养胃肠却是正好。
而后陈长生又多取了些米粮来交给李享,让他看好众灾民,切莫生事,凡事等自己回来再说,随后又将已经在怀中睡熟的孙瑶托付给李享”丁咛他务必好生照料后,方才放心的御剑而起,重回巨木筏上,操控着筏子又闯入茫茫洪水之中,拯救灾民。
暴雨倾盆,洪灾泛滥,能活下的来百不存一。
此后三日,陈长生遍寻周围方圆数百里,又救了万余百姓上来,除了在巨木筏上界下了百十个擅长水性的男子当幌子之外,其余的都一股脑的收入了山河图中。
真到再找不到一个活人时,陈长生这才罢手。
在此期间,他原本也想过去渭河看看是否真有妖鬼作祟,但是一想到城中尚有孙瑶及数百灾民等他回去,只得先驾着巨木筏回转锦华城,打算回去看看孙瑶,安置妥了山河图中的万余灾民,再去渭河一探究竟不迟。
只不过当陈长生回到城中时,却见到校场之中一片愁云惨淡,臭气熏天。
李享等先前留下来的五百来人,以及原本在此的灾民几乎全都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一个个瘦的皮包骨头一般,只比死人多上一口气而已。
孙瑶更是小脸蜡黄,双眼紧闭,奄奄一息。
陈长生将孙瑶轻若无物的身子搂在怀中,心如刀绞,仰天怒吼。
“尊主,以奴婢看来此事只怕有些蹊跷。”苏苏此时传念过来道:“虽说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可是也没有只是尊主这边救下的人才得病的道理,其中必有古怪。”
“你是说这都走了凡那和尚干的?”陈长生此时也竭力的压制下了心中悲愤,环顾左右,看到旁边了凡救下的那些灾民却是好好的,虽说也有些无精打采,却也像是饿的。此时正盘坐在地,默念经文。
这让他越看越是生疑,恨不得揪过了凡喝问他自己只是离开三天,竟成了这番光景。
可是旋即想起了凡那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却又实在不像是为了赢自己一次,而朝着无辜灾民下毒手的歹毒之人。
“多半不是。”苏苏这次倒是没有像平时那样对了凡多加诋毁,而是声音平缓地道:“尊主你想,以了凡这种狡诈如狐,大奸若善之人。又怎么会
“就算他自以为赢不了尊主,打算耍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多半也会连自己那边的人也一起害了。断然不会像现下这样露出老大一个破绽来,让人一眼就会猜到是他所为。”
“毕竟这样的低劣伎俩,非但于事无补,反倒会惹来尊主怒火,传扬出去也会平白的坏了普渡寺的名声,这样的事以奴婢私下揣测,他多半是不会做的。”
陈长生耐心的听苏苏将这番剖析说完。微皱着眉头道:“若不是他,那多半就是有人想要算计他。又或是连我也一并都算计上,就是打算等到我们打的两败俱伤时,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捡个老大的便宜。咕了个咪的,真毒。”
“毒也不怕,既然尊主看穿了他们的阴谋,只需见招拆招,自然就能立于不败之地。”苏苏劝慰了一句后又沉声道:“奴婢现下担心的却是另外一桩事。”
“何事?”陈长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