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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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讲的是如何获取信力。将其炼化为佛力为己所用,而后者则是录有一副大势至菩萨像,顶上肉髻状如红莲,上有一个宝瓶,顶后有圆轮金光。
左手持开合莲花,右手屈中间三指,置于胸前,坐于赤莲花上。双目微睁。俯视众生,宝相庄严。让人一见便有顶礼膜拜之念。
而菩萨像四周尚围绕着一干夜叉,恶鬼,畜生,狰狞的脸上如痴如醉,在圆轮金光的照耀之下,竟是显露出了佛子之相。
陈长生对于大势至菩萨并没兴趣,不过佛像之下的经文却让他眼睛一亮:“大势至以智慧光普照一切,令离三涂得无上力”而后面不仅载有以佛力凝聚出大势至化身的观想之法,更有如何炼制宝瓶。又怎样凝聚智慧之光。以及祭炼宝瓶等诸多法门。
见此陈长生大喜。这才真是打瞌睡的时候来了枕头,有此法门想要将那宝瓶祭炼完成将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陈长生还没高兴太久却又骤起了眉头,这些经文之中左一个信力,右一个佛力。可是这东西不是五行灵气。随处皆是,自己又不是佛门中人。倒哪里获取这些劳什子的信力呢?
“尊主无须担忧苏苏见他愁眉不展,似乎猜到了他因何发愁,笑吟吟的指了指灵河对岸熙熙攘攘的人群道:“他们信奉长生道尊,自有无穷信力源源不断的汇聚到尊主身上,只不过尊主不具佛门法眼,看不到罢了
,“你会卿”
“奴婢也是不懂。”
“那总不能让我去找了凡拜师学艺吧?。陈长生发现自己一心祭炼宝瓶就是不想让了凡占了自己的便宜,结果绕来绕去又绕到了他的身上,心中憋闷可想而知。
“那倒不用苏苏笑着摇了摇头。
陈长生一愣,随即便笑道:“倒是我糊涂了。看不见又何妨,只要我有自然取用随心
”尊主英明
陈长生哈哈一笑。受了运苏苏的恭维。而后默想方才所想的经文,直到领悟透彻后方才捏了个指诀。开始凝聚体外信力将其炼化成佛力,而后以其祭炼宝瓶。
原本陈长生以为有了现成的祭炼之法。轻而易举便能将这个古色斑澜的宝瓶祭炼妥当,不料却是事与愿违,宝瓶之内虽说只有一层稀薄的金光充当禁制,却是柔韧异常,陈长生那缕并不算浑厚的佛力想要将其破开却是格外的艰难。
足足被这道金光阻挡了三天后。陈长生突发奇想,既然硬来不行,那就来软的,遂以佛力抓拿住金光一角,慢慢啃咬。竟是存了要将其吞噬一空的心思。
那金光虽然柔韧,但是架不住陈长生有这份恒心毅力,终究是被佛力
陈长生又想到既然这宝瓶乃是佛门之物,那其中的金光也必定是佛力同源。索性就把它当成了粮食,壮大佛力。
待到佛力将金光吞食后便一丝一缕的将其抽离出来,再将金光炼化,虽说并没有真如他事先预想的那样也被炼化成佛力,不过出人意料的是金光竟能为他所用。
有了这丝丝缕缕的金光之后,陈长生也不急于以佛力吞食金光。而是取出一片灵识叶子,以金光将其包裹起来。如一颗金灿灿的弹丸般撞击在金光之上。
那一层金光虽说抗拒佛力。却是并不阻隔金光,那颗金丸轻而易举的便破入其中,而当陈长生满怀欣喜的将灵识烙印与其中时,心中骤然响起惊天动地的念咒声:“嗡、巴扎、嘿、嗡、巴扎、詹扎、摩河噜卡呐哗嘿。”
一字一句,犹若雷霆万钧。震得陈长生心神恍惚,气血翻腾,就连盘坐在神庭之中的命魂在咒语震荡之下,也变得忽大忽宛如随时会崩溃一般。
陈长生连忙运起《混元五行经》稳固命魂,若是不然,只怕自己的道基将毁于一旦。
幸好这咒语并不长,念过一遍之后便即停了下来,而那宝瓶此时化成一道金光钻入陈长生眉心之处,高悬与命魂头顶,瓶口敞开,将一缕缕的智慧之光洒落下来。
陈长生只觉得命魂一阵温暖,如沐春光。不仅变得越发的凝实、稳固。而且更有一种醒钥灌顶,茅塞顿开之感。不仅心智通达,豁然开朗,连带着心境也随之水涨船高,跨入定性大成之境,五色树上也相应的又多了一片内呈五色,外有金边的叶子。
这宝瓶之中的智慧之光竟有如此妙用倒是陈长生起先没有想到的,虽说是虚惊一场。也算是因祸得福。
将宝瓶祭炼成为己物后。就连宝瓶之内的金光也都纷纷归顺,可以任意驱遣,只不过陈长生并不知道这金光有何用处,爽性依然将其留在原处,护着自己留在宝瓶之内的灵识烙印。
试着收放了两次后,陈长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说想要驱使这宝瓶必须要以佛力才行,不过取用随心,并不比自己炼制的子母五色石差,更兼得瓶中智慧之光还有滋润命魂,清心通窍之神效,倒是比只能打人的子母五色石更有用的多。
只是欣喜之余,陈长生也不禁心生疑惑。
从弘法所炼制的极乐净土法坛的手法来看,他炼器的水准就算比自己略高一筹,只怕也没本事炼制出像宝瓶这样神奇之物。
何况这宝瓶古色斑澜,一见就不是新炼之物,却不知道弘法是从何处得来的?
随即陈长生又想到了凡当日一见那大势至菩萨像就喜欢的不得了。想来不只是因为他是佛门弟子,打算带回普渡寺中供奉,而是看出了这大势至菩萨像来历不俗,故而才动了占有之心,并且还对自己所得的宝瓶念念不忘。
看来得找个时机问问了凡,若是这东西真是大有来历,这个大便宜可不能让他白白占了去。
打定了主意,陈长生正打算离开山河图,忽然又想起了凡曾说过有事要他援手,当时虽说答应了下来,现下想想,以了凡的佛法之高尚且解决不了的麻烦,想必不是他说的那么轻巧。
只不过自从上次和宋青云一番恶斗之后,灵妹印被毁,陈长生的手中除了子母五色石外,连件趁手的法宝都没有,就算新得了一件宝瓶,也还是太少了些。
若是冒冒然的跟着他去趟这遭浑水,说不定就得吃个大亏,只是应允的事又不能反悔,想来想去。陈长生只得将残月戒指翻了底朝天,打算从以往搜罗的法宝中选上一两件,先祭炼了应急。
苏苏见他翻出了一堆光芒闪闪的法宝。也凑了过来,半蹲在他的面前看着他东挑西选不知道用哪个好,遂笑道:“尊主莫不是挑花眼了吧?”
“看着虽多,合用的却没几件。”陈长生苦笑着抓了抓头皮,指了面前的一堆东西道:“你也帮我看看,可有合用的?这回和尚说有事求我相帮,可又不说是什么事。我也不晓得他的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这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尊主说的对,但凡是和尚那就没一个好人,最会两面三刀,推着旁人去挡灾自己躲在后面捡便宜。谨慎些总没坏处。”苏苏点了点头,伸手从法宝堆里挑了四件出来道:“我看这几样倒是不错。
第十七章九天十地流光梭,四宗要来了
二泛生看,不由得笑道!“你倒是真好眼力。敌都是公明和宋青云那里夺来的,以他们宋家的家底子。想必平素用的也必然不是什么破烂货。”
苏苏选的正是宋公明的本命飞剑。以及宋青云留在须弥袋子中的梭形法宝及招魂幡,还有就是陈长生捡回来后。装进玉盒中后就忘在脑后的修罗血魂珠。
他前番祭炼宝瓶破费了些时日,掐指一算,已经在山河图中逗留了有小半个月了。虽说外面只走过去了半夭。但是孙瑶此时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实在不好在此耽们太久。
因此陈长生打定了主意只祭炼一件便可,只是该选用哪件却也让他颇为思量。
苏苏见他眉头微皱,便即猜到他在发愁什么,遂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可为难的,尊主不善用剑。这把飞剑虽好,也不过只能用来代步,有它没它实在没什么分别。”
陈长生点了点头,虽说他也从宋家搜罗了一些御剑的法诀,不过却始终没来得及修炼,何况飞剑不同于法宝,不仅讲究天分,更得耗费数十年的苦功方有小成,若非如此,也就不会有的门派将其称为剑道了。
宋家的剑诀虽好,不过陈长生也有自知之明,若是学上两手唬唬人还行,可是用在稍有差池就是个身死魂散的生死搏杀时,那却是远远不够。
何况在他手中死掉的剑修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陈长生对于所谓的剑道也着实提不起什么劲头来,因此随手就把这把飞剑又收回了残月戒指中。
随即看着剩余的三件法宝道:“至于这招魂幡和修罗血魂珠,鬼气森森的,就算我驾驻的住也难保不会被了凡那个活佛聒噪不休,若是又给我戴个魔头之类的帽子,岂不是冤的慌。”说着又将这两件法宝收了起来。
苏苏听陈长生嘲讽了凡,忍不住掩口胡卢。虽觉得若论威力,说不定还是招魂幡和修罗血魂珠最大。只是见他心意已决,也便不再说话。
这梭子也不知道是何物炼制而成,黑不溜秋的,很是不起眼,拿在手中微微有些发凉,非金非玉非石非木,陈长生翻来覆去的看着几遍。越看越觉得古怪。
因为陈长生并不知道祭炼之法,因此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分出一缕灵识探入其中,扫了一眼便瞧见密匝匝的布满了禁制,也不知道是宋青云留下的,还是炼制之初就有的。
不过禁制越多,就表明这梭子品质越高。陈长生虽然苦恼该如何破解这层层叠叠的禁制,却也为平白见了件趁手的法宝而欣喜不已,真可谓是痛并快乐着了。
有过拆解疑饥八阵图碎片和山河图中禁制的经验后,陈长生此时面对这诸多禁制已然不像最多那么手足无措。加之旁边有个和陈长生心意相通的苏苏出谋划策,进展自然不慢。
陈长生心念飞转,灵识妙到极巅的在层层禁制中穿梭,一缕缕的灵元紧随其后,或压制、或化解、或绕行、或强拆,虽偶尔会有点小麻烦。不过很快就能将其解决。倒也算是顺利。
直到陈长生破开最后一道禁制,将灵识烙卑其中后,一连串的驾驻法诀也随之涌入他的心海之中。
此时此刻陈长生方才知道这个像是织布梭子似的法宝名唤九天十地流光梭,顾名思义,这流光梭不仅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至。更是迅如流光逸电,迅捷无比。
不仅如此,这流光梭更能掷出伤人,梭尖所向,无坚不摧。
回想着这二十来日不眠不休,合自己和苏苏两人之力方才拆解了上面的二十一道禁制。陈长生觉得再辛苦一些也是值得的。
只不过当他施法将这九天十地流光梭祭出时,却不由得脸色发青。若非苏苏在旁。他真想张嘴骂娘了。
这流光梭并没陈长生想象中的巨大,祭出后也才不过十来丈长。上有容身的舱室,足有两三间屋子大只不过里面空空如也,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显得寒酸之极。
更让陈长生恼火的是他乘着流光梭在山河图中飞了一圈,方才发现这流光梭飞的并不快,最多只比火丁的那个渡云舟快上三成,实在是有辱流光二字口
“尊主,可是觉得这九天十地流光梭徒有其表,名不符实?”苏苏侍立一旁,满脸微笑地问道。
“你说呢?”陈长生反问了一句。随即觉察到苏苏的话里似乎有话,心中顿时又重新燃起希望。忙问道:“莫非并非如此?!”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苏苏摇了摇头道:“不过以奴婢看来,除非是炼制此宝之人存心给后辈开个大大的玩笑,故而才费尽心机的布置了诸多的幕帖。又取了这么个大而不当的虚名唬“要不然就是这流光梭本就没有炼成就被人抢了去,又或者是炼成之后,本主殒命,以至于这流光梭就遗落到了别人手中,而后来得到此物的修士又都无力将其完全祭炼,一怒之下就将上面能拆的东西都拆了下来改作他途,几番倒手之后等到了尊主手中时,就只剩下个空壳子了。”
陈长生听了这话。觉得此话甚是有理。
毕竟上古时的法宝和现下的法宝相差迥异,再加上其中禁制重重,若非自己有苏苏相助,想要将其祭炼完成也是难于登天,饶是如此也颇费了些时日,换成别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尽管这样的缘由让人有些哭笑不得,陈长生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受,同时安慰自己:有个壳子就总比没有好。只要自己慢慢修统,总有一天会让九天十地流光梭名副其实的。
话是这么说,但陈长生又不得不开始头疼没有趁手的法宝可用。自己将如何应对了凡来,更要命的是他在山河图中前前后后耽搁了足有一个多月,再拖延下去,生恐孙瑶的病情有变。
“尊主,要不你先将流光梭留在山河图中吧,奴婢看看,是否能想出法子将它修复一二。”
陈长生点点头,将从宋家藏宝库中弄来的那些材料还有一些中品灵石留给了她,随后道:“量力而为吧,实在不行日后我再想想办法,至不济也能拿来砸人。”说着话,心念一动,已经出了山河图。
方一出来,陈长生便瞥见头顶之上有几道剑光掠过。远处更有不少剑光在盘旋飞舞,似是在找寻什么东西,又或者是人。
想到这,陈长生念头一动,随手收了先前布置阵法的灵石,而后随便从须弥袋子中找了把不知道从谁手里夺来的破烂飞剑,腾空而起,抖了个大圈子后贴靠到几道并排飞过的剑光旁边,粗着嗓子道:“娘的,陈长生那厮躲到哪里去了,怎的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莫不是跑了吧。”
“说的是呀,本来女土派还说要咱们盯紧了他,回头论功行赏呢,这眼瞅着四宗二十八派的修士就要来了,这魔头却不知道躲到哪去了,你说该不会是他吓跑了吧?”
“那可说不准。”陈长生含混的答了一句,心里却是怒极,怪不得这些日子那帮苍蝇似的修士没再来搅扰自己,本以为他们是被自己杀怕了,却原来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