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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三国之我乃刘备-第176部分

小说: 三国之我乃刘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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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看到这一幕,这下完全相信这‘左慈’绝对是没有‘妖术’的。他不像别人那样看不到接下来精彩的一幕而失望踮脚,反而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转眼对身旁将校漫不经心的笑道:“所谓方术,不过尔耳。”
    将校失望,曹操窃喜:“从此军中再无妖惑之言矣!”
    曹操正要命人去救‘左慈”不想,只见场上‘左慈’拐杖一丢,他坐下马吃痛了,突然仰天一吁噜,居然在白虎扑到前,已然撒起蹄子向旁边狂乱奔了去。赵狗剩这时也似是想到‘师父’遇到了危险,赶紧奔了出来,想去追‘师父”‘师父’却被白虎撵得跑入密林深处去了。
    曹操也恍然间觉得玩笑开大了,虽然这‘左慈’一向隐居天柱山中,但天下间却是少有人不知其名的,也算得上是一个‘名士’了。要是因为自己一时失手,让这位‘名士’死在自己手里,那可就又要受人非议了。他甫来兖州时,屠杀了‘名士’边让等辈,这才闹得沸沸扬扬,以致让陈宫等兖州士族对他切齿痛恨,这才酿成了吕布之祸。他到现在仍是对名士边让之死隐隐感到不安,经过此事后,他对名士的态度也就变得暖昧了许多,不像原来那样明目张胆的杀害这些‘名士’了。曹操此刻眼见‘左慈’身无‘驭虎’之术,而只有狼狈逃窜的本事,也怕老虎伤了他,赶紧招呼左右来追。
    幸得刘备狠狠刺了一下马屁股,虽然因此丢了竹仗,但却使得这匹已经手机看吓得瘫软在地的马一下子奋蹄跑开了。虽然刘备一时走脱,但这只大虎早已饿得昏昏撞撞,眼见到口的美食跑了,哪里不恼?一扑落空,仰天狂啸。四蹄抬起,就是乱扑。比起刚才,更加狂躁,更加不安,也更加凶猛!
    刘备耳边只闻风声,脑后传来虎啸,额头上汗珠乱滚。慌乱间缰绳早已脱手,也不及去拽,只任由胯下马向前冲去。没想到胯下马也是闷头乱撞,居然一蹄子踏进了癞子洞,马腿折得咯嘣一响。接着,马屁股撅起,直将刘备从马背上掀飞了出去。
    刘备身子凌空,看到下面地势徒然往下倾斜,知道是个大滚坡,而下面又是一簇又一簇的乱树荒石,心里不禁发毛,一阵乱叫:“死了死了!”
    身子一落地,刘备如死一般的躺下。
    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噩梦,终于,一梦惊醒。刘备醒后才知道自己从斜坡上滚下,幸好被一个过路的马车车夫救了去,刘备问他:“老人家,这是哪里?”
    老人家尴尬一笑:“这位仁兄大哥不要开玩笑了,这声‘老人家”我实在当不起。”
    刘备忘了自己是‘左慈’之身,捋了捋自己这部白雪的胡须,的确要比他那黑须要光华灿烂得多,也就跟着尴尬的笑了笑。
    只听老者说道:“这里啊,是梁国睢阳城啊。哎,大哥你命真硬啊!从那么高的上面滚下来,除了着了点皮外伤,昏迷了两天,居然并无伤筋动骨。”
    刘备捏了捏自己骨头,一点也不痛,心里暗笑:“换了‘左慈’这个身躯,除了邋遢了点,脏了点,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起码命就比一般人硬!”
    他也不及细想,掐指一算,十日之期只剩下两天了,也不及卧榻,赶紧起身拜谢老人家。
    老人家吃惊的问:“大哥就这么走了?”
    的确不能这么走,刘备想要取来包裹,给他金钱,以谢救命之恩。但触手处,突然心里一惊:“糟了,我把包裹还落在昌邑城的酒肆里了!”他一想到要是没有那身衣服就不能换回原身,心里更是急得冒了一阵冷汗。转眼看到老者,连连作揖,说道:“老人家,请您留下姓名住址,我去之后必当使人上门重谢,以报今日搭救之恩。”这声‘老人家’却是情理之中,自然叫得认真。
    老者慌忙摇手:“举手之劳,大哥何要言谢?只是我担心,大哥你刚刚醒来,只怕不宜乱动。”
    刘备拱手作揖:“多谢老人家的好意,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去办,不能耽误了,就此告辞。”老者无奈,只得送出门。刘备从老者这里出来,一径去见刘晔。来到府外,忽然想到身非己有,就这么去见他们,恐怕会惹出事端。只是叵耐事情太急,不能耽搁。刘备在府外踟蹰良久,计上心来,借了一张纸,写了两个字,交给了府吏,让他送呈刘晔知道。
第二百五六:弄玄
    刘晔正在府上办公,突然接到这张纸条,展开一看,却是‘发兵’二字,心里一惊。正不知何意,再仔细一辨,恍然看出了关键,连忙问他:“送书之人何在?”
    府吏回道:“尚在府外候着。”
    刘晔赶紧亲身来见,门外却只站着一个衣衫蓝缕的老者,别无他人。
    刘晔正要开口问他,反是刘备抢前两步,把住他的手臂,笑道:“子扬啊,辛苦啦!”
    两边府吏见一只脏兮兮的手爪子按在刘都督臂上,都抢着前来喝止。刘晔微微一愣,还没开口,就见‘老者’撇下自己直往内院闯去。两边府吏正要阻拦,被‘老者’伸手挥开。刘晔见这‘老者’派头不小,又能叫出自己姓名,赶紧喝退两边,自己跟着迎上:“这位先生,不知……”
    刘备回过头来,笑道:“子扬啊,你也有走眼的时候。什么先生,我就是……”
    突然又住了口,换了一句话,“我饿了,先去让人准备饭菜吧。”
    刘晔见这‘老者’虽然看起来柔若无骨,但行事说话却是气度非凡,也想不起什么地方见过他,又想到他有刘使君亲笔书信,却是不好得罪。只得赶紧让人备饭,自己则恭请他进了内堂。
    刘备问他:“我刚才给你的书信,你看过了吗?”
    刘晔被他气势所凛,不由得拱手回答:“看过了。”接着问道:“这是刘使君的笔记,只不知道为何只写了这两个字?这‘发兵”又如何说?到底是向哪里发兵?”
    刘备看他一头雾水的样子,哈哈一笑:“子扬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么,如何现在却是百般客气起来?再说,这向哪里发兵,不是有我在么?”
    刘晔再次拱手:“正要请教!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在刘使君帐下所任何职,我如何没有见过先生?”
    刘备道:“问这么多干什么?我在这里用餐,你去给我把众位将军召到府衙就是了。”
    刘晔微微迟疑,拱手去办了。
    刘备这里匆匆扒了一口饭,酒也没心思喝了,听到刘晔已经邀齐了梁国众位文武,赶紧也就跟着来到府衙。进了大厅,里面黑压压一群人,有梁相许豹,有将军陈到、麴义、张飞,有从事中郎简雍、孙乾,等等。大概除了驻守在蒙县的傅彤等众多守将县令外,留守在梁国的大小官员都到齐了。
    刘备一径走上去,扫视众人一眼,点头道:“哦,都到齐了!事情紧急,我也不啰嗦了。此次我来,传达刘使君意思,令,刘晔督陈到、麴义、张飞三位将军,率兵两万,攻打昌邑,其余各部人马留守梁国各路要塞。令出如山,违令者斩!众位将军,明白了吗?”
    众人先是一愣,纷纷窃议,张飞首先站了出来,指着刘晔问道:“刘都督,这是哪里来的糟老头?你不是说有重要军情要商议么,如何让我等跑来听者老头疯话?”
    众人也是不解,纷纷向刘晔问话。
    刘晔从袍裾里取出一张字纸,亲自送到张飞等人手里:“诸位请看。”
    “出兵?”
    张飞也只看了一眼,立即叫道:“这是我大哥的字啊。”有识得的,纷纷点头。
    陈到谨慎的问道:“这是何处来?”
    刘晔道:“正是这位老先生送来的。”然后从又向刘备拱手:“不知先生何人,还祈实告,不然徒令我等猜疑。”
    刘备还没开口,张飞就扯步上来,去拽刘备的袖子,指着字纸,问道:“这信是你送来的?”
    刘晔在旁,赶紧道:“张将军,不得鲁莽。”
    刘备心想我现在是‘左慈’之身,而‘左慈’向以‘方术’成名,刘晔等人想必听过。我若直接道出其名,他们未必肯信,但若我先跟他们玩点玄的,那时就不怕他们不信了。
    刘备想到这里,哈哈一笑,待张飞伸手抓来,他反是揪准路子,扣住了他的脉门。对于张飞的弱点,刘备最是了解。张飞手腕被他掐住,自然动弹不得。眼见当庭出丑,脸色一涨,赶紧喝道:“这糟老头想干什么?”
    旁边众位文武也是一愣,纷纷拔剑欲前,被刘晔及时阻住:“大家且稍安勿躁,此乃刘使君令使,不得无礼!”
    众位听他一说,稍稍退了两步。
    刘备扣住张飞不放,悄声在他耳边道:“翼德,你也太不小心了,左腕乃练门之关键,如何轻易让人扣住?你这么不小心,岂不是把自己小命送给了别人?”
    “什么昨晚今……”
    张飞先还把‘左腕’听成了‘昨晚”虽然不懂‘练门’这样的江湖术语,及听到后面几句,吓得虚汗直冒,心想:“俺的左腕一但被扣全身就无法使力,有时甚至在关键时刻偏偏力怯,叵耐这厮如何知道的?”
    他不由再三看了刘备两眼,见眼前这位老者外表虽然穷酸,谈笑之间却是难掩道骨风流,让人有种敬而远之的感觉。他平日最是敬佩文人,见他一语了后,不但没有趁机刁难自己,而且立即将自己手腕松开,心里一古脑气也就在不觉间消失了个干净,赶紧拱手道:“多谢先生饶命之恩。”一言后,立即退下。但旋又惊咦一声,回身问他:“俺未曾道出姓名,先生又是如何知道俺的草字的?”
    刘备憨笑一声,摇头不语,瞥眼看到陈到,走到他面前,点头笑道:“久闻叔至大名,一向景仰!”
    陈到听他一说,微微错愕。再仔细看了眼前这位老者,实在没有见过啊!他又是如何知道我的姓字的?陈到见刘备施礼,自己自然也不能失礼,也是赶紧回拜:“不敢不敢!”
    刘备撇下陈到,走到麴义面前。先是微微一笑,然后举起手来,伸手,掸了掸麴义衣服上的灰。麴义眼睛瞪视着他,也不说话。刘备却是附耳而过,匿声对他说道:“舍我,我去后,梁国全文字整~理这边就有劳将军你协助刘都督为我镇守了。”
    麴义一听,豁然看了眼前老者一眼,吃惊半响:“刚才这句话,正是刘使君去东平前找我所谈的内容,这人是如何知道的?而且听他的口气,倒是学足了刘使君七八分神似。”
    刘备又走到许豹面前。
    许豹一副憨厚的脸上总是带笑,一笑,肥肉一坨挂了出来。他一心只想着既是刘使君的令使,那就万万不能得罪。虽然他的身份还有待考究,但也没必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得罪了人。更何况,眼前还是位老人家,对老人家拜拜也绝不会吃亏。所以,他也不等刘备开口,倒是连连拱手,憨笑相对:“令使好,令使好。”
    刘备本来一直不放心许豹不战而献梁国,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了,也就把心放下了:“这样的人,只求苟安就行,绝对不会有野心。只要给他个虚位,让他吃好喝好,他也就何乐而不为了。至于我在他头上扣上几座大山,他也绝对不会感到不适,更不会无故背叛我。”
    刘备还了礼数,拱手笑道:“许相为刘使君镇守梁国,实在辛苦了!”
    许豹憨笑道:“哪里哪里!”
    刘备转眼看到孙乾端身在侧,把他袖子一拉,轻声笑问:“公祐从彭城过来,子布、子纲、长文他们可好?”
    孙乾一愣,这老者动作怎么这么谙熟,我何曾见过?哦,对了,刘使君在时,跟我说到机密处,总是喜欢将我拉到一旁。而这人……这人……
    孙乾疑惑的再次端详了刘备两眼,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位老者哪里有刘备半分样子?
    刘备偷眼看到简雍,只见简雍正在哪里嬉皮笑脸的看着自己,似是认了出来。刘备有点惊疑,赶紧上前,问他:“宪和,你这酒筒里藏着的宜城醪可否借我解解馋?”
    简雍伸手一解,递了给他,笑道:“我看你老儿一直瞅着我的酒筒,就知道是馋了。哈哈,既然同是酒鬼,那我简雍何能吝啬?”
    刘备听他一说,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放心,只心里怪道:“我还当你老小子认出我来了呢。”一面想着,一面伸手接过了酒筒。
    刘备鼻子里闻到宜城醪烈香,只恨先前吃饭时没有喝到美酒,此刻突然再闻,如美女软卧在怀,哪有不动心的君子?赶紧是抬起脖子,一仰而尽。咕咚咕咚,也不知喝了多少口,这才罢休。将酒筒还到他手里,突然讶异问他:“咦,十分不对!平日刘使君找你喝酒,你都会半路从他手上夺走,不让他喝到尽兴。如何今日,你却任由我这不相识之人这么烂喝,而面无半分痛惜之色呢?”
    简雍接到酒筒,也是连连喝了几口,这才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是我每次都让刘老家伙他喝得尽兴而归,那么他回去后岂能在梦中流涎,下次也就更不会来找我了。而你就不一样,你是我路上相逢的酒鬼,有一顿不会有第二顿,我还用吝啬么?嘿嘿,你老小子是不懂的。”
    “好个老小子!”
    刘备听他一说,心里倒是暖和了许多。哈哈一笑,不用多问。刘备扶了扶简雍的肩膀,正要转身,只见刘晔已经走了上前,哑然道:“这位老先生跟我等都未曾谋面,如何对我等尽数了如指掌?我观察先生良久,忽然想起一人,我若猜错了,还请先生见谅。”看到刘备点头,刘晔接着拱手问道:“先生莫非是庐江左元放?”
    刘备倒是一愣:“子扬,你是怎么看出我就是左元放啦?”
    刘晔见他这副样子,知道自己猜对了,赶紧道:“原来真是左先生!失敬失敬!”转而道,“先生不要忘了,先生乃庐江人,某老家就在毗邻九江郡。某少闻庐江有一人从小炼丹天柱山中,少窥方术,很是了得。曾有‘贮水钓鱼’一事,天下几乎无人不知。我见先生你能随口道出我等姓名,隐事,而又年龄相仿,只奈少了传说中的一根竹仗,不然某早就认出尊范了。”
    刘备哈哈一笑:“我这根竹仗啊,正好就在前两天丢了。”
第二百五七:御风
    无盐城,刘备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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