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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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轻轻站了起来,向袁尚道:“尚儿,你先下去等着,我有话要跟你几位姨娘说。”
“是!”
袁尚看了五位姨娘一眼,也就迅速离开,将门关了起来,屋子里只剩下四名婢女伺候着。
看看袁尚走了下去,刘氏方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瞥了她们一眼,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象牙梳子,轻轻笑道:“各位妹妹,知道袁大人他多久没来过我这房间了吗?”
五女互相一怔,成氏扭摆着风sāo的腰段儿,缓缓的走上前来,讥笑道:“哟!姐姐这是那里话来,大人来不来这儿我们怎么知道?不过,我记得袁大人病前还在我那儿休息了一个晚上。怎么,听姐姐这么一说,他可能是很久没来这儿了?”
不及刘氏开口,那旁边高氏抖着个丰胸,含着细细的嗲声说道:“其实这也难怪,我记得是病前的第二晚吧,大人还来过我那儿。他还直夸我啊‘nǎi大无脑’,哈哈,你听听,这可是夸人么?可他偏偏要这般夸我。”
接着,孔、张、谢相继走了出来,在刘氏面前好一顿炫耀,最后张氏总结:“哦,我明白了。为什么袁大人好久没有到姐姐这儿来了,敢情他是只围着我们姐妹几个转儿呀,根本就无暇来姐姐这儿呀。”
众女一阵哄然大笑,那孔氏走到刘氏身前,又朝着他身后转了转,在她衣服上拽了拽,摇头道:“姐姐,你的打扮虽然不错,可你全身上下是要凹没凹,要凸没凸啊。叫大人如何有激情啊。有时嘛。人老了,就要服输啊。”
众人一阵取笑,刘氏只站在那里不动。众人还当她好欺负,摔了她几个不好看的眼神,就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被刘氏咯咯一笑,道:“几位妹妹,这么快就走啊,我的话可还没说完呢!”
被她这句话一说。五女不由自主的转过身来,笑道:“姐姐还有什么话尽快说来。”
刘氏突然对着众女一笑,众女只觉得骨子里不由一寒。
“我还忘了告诉诸位妹妹一声,那个……大人。他已经死了。”
话从刘氏口子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但落在众人耳里,都是震耳发聩,头上如顶了一个焦雷。呆若木鸡。
“什么!这不可能,前两天我还去看过,大人他还是好好的!”
张氏女立即叫了起来。旁边众女都是神情不一,孔氏立即说道:“不要听她的,我们都去看看!”
“对!”
众女嚷嚷着,就要往外冲去,只听身后刘氏女一声森森冷笑:“大人死了,你们当然要去看看,不然岂不辜负了大人对你们的一番宠爱?不过,你们也只能在地府相聚了!”众女心中一寒。只听刘氏对着身边婢女喝道:“动身!”
这四名婢女非同一般,都有矫捷的身手,平时保护在刘氏身边。她们听到主子的命令,立即是娇喝一声,刷刷刷,四柄剑从她们手中拔出,她们四个人也从两路窜来,将五女来了个大包抄。五女都是弱质女流,哪里是她们这些杀手的对手?耳听得刘氏女的呼喝,只把她们早已经吓哭了,一个个跟着乱叫起来只求袁绍快点过来,救她们一救。
袁尚在门外,突然听到屋内急促而纷乱的呼喊声,心里不由一怔。他在犹豫了片刻后,刚刚转身去推门,门已经从里面被人拉开了。冲出来一个女子,不过十七八岁,那是成姨娘。只见张姨娘满脸泪水,脸sè极为难看,只乱呼着救命。一眼看到袁尚,就往袁尚怀里拼命奔来。一阵幽香袭来,一个柔若无骨的躯体,如剥去了外衣的chūn笋,毫不保留的对着袁尚开放。袁尚只觉心胸激荡,脑袋一片模糊,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将她风sāo纤细的腰肢揽入怀中。
“救我!”
一句未了,突然一股鲜血从她后背彪起,人也瞬间软了下去,痴痴的眼神对着无边的上苍。
袁尚身子徒然一震,一股刺鼻的血腥瞬间钻入了他的脑袋,让他一阵晕眩。
他在门外立了良久,方才长长吐了一口气,缓缓走进门去。
刚才的五位鲜活的美人儿,长者不过二十五,小的才十六七,都是他父亲生前买来做小妾的。可是如今,转眼间,她们卑微得不值一提的生命,被人草草结束了。五具尸体,如五朵鲜花一般,在昨晚的一夜风狂雨疏里,已不再是‘海棠依旧’,而是‘绿肥红瘦’了!
“母亲!”
袁尚握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看着面前的母亲,似乎不认识了。
以前的母亲,她只是个对父亲百般依从,对其他姨娘也处处忍让的弱智女流,如何她今天父亲刚刚一死,尸骨未寒,僵尸未殡之际,她就干出这些事来?
刘氏看着满地的尸体,呆滞了片刻,然后她淌着地上的血水,走一步,笑一声,从孔、张、谢、高、成五具尸体旁边面前一一走过,自走到袁尚面前。看到袁尚,她突然哈哈一笑:“尚儿,这些贱婢都不知天高地厚,在你娘头上压制了这么些年了,你娘我一直都是忍着。我就告诉自己,等有一天,我一定要将你们一个个的杀死在我的剑下。哈哈,没想的这一天这么快就来了。哈哈,你娘我报了仇,你开不开心?”
“开心!”
袁尚只能这么说,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终于叹了一口气。母亲老了。她只是不服老,她要找回自己的青chūn,才跟这些孩子们闹闹心。我能为了这些女人惹母亲不开心么?不能!更何况,父亲也已经走了,世上唯一的亲人也就是我了。我不能惹她不高兴。
“那好,你速速带兵,将她们的家人统统全部杀掉,一个也不准留下!”
听刘氏一说,袁尚终于皱了皱眉,但还是很恭敬的说道:“娘。现在父亲刚刚殡天,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将此事处理了,然后……”
刘氏倒也没有心智丧尽,立即道:“对!尚儿说得对,你赶紧通知各位文武大臣,让他们协助尚儿你处理你父亲的丧事,然后,迅速接替你父亲的位子。”
袁尚看了满地的尸体一眼,不愿意多呆。赶紧向母亲告辞,去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刘氏这里,欣赏了一会,也就吩咐道:“将这些贱婢都给我抬下去。随便给她们每人裹上一副草席子,与大人一起埋了。哼哼,既然她们这么得大人恩宠,那就让她们地底下陪着大人去吧!”
“诺!”
四个婢女将剑收了进去。在立即两个两个的配合着,将尸体抬了出去。
“慢着!”
刘氏又似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先放下!”四个婢女又复将尸体放在了地上。只听刘氏又道:“你两个,去到书房取点墨汁过来。”被她指的两名婢女丝毫不敢耽误,虽然不知道它要这些干什么,但还是应了一声,赶紧转了出去。刘氏走到了梳妆台边,拿起那支象牙梳子,看了一眼,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先将梳子在自己鬓发间梳了两下,方才缓缓从抽屉里取出了一把闪亮的剪刀。
她对着铜镜看了一会,转过身来,先蹲在了孔氏身前。
“好妹妹!”
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柔媚之极。但不知为何,只让旁边的另外两名婢女一听,如后背起了凉风,冷飕飕的,不禁颤栗起来。
她缓缓将孔氏的一颗脑袋从淌着血水的地上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两只大腿上。孔氏一头沾满鲜血的黑发,被刘氏轻轻松开,如流云一般的头发,顷刻落下,发梢全都沾在了地上,被血水浸泡着。
然而,刘氏熟视无睹的笑着,摸了摸她那张俊美的脸蛋。指尖从她圆圆的头额上划过,然后,是她一对舒开的柳眉,闭紧的眼睛,长长的眼睫毛。食指顺着她jīng美的鼻梁滑落,轻轻的点在了她那张仍是鲜嫩动人的嘴唇上。刘氏的眼睛在她唇上盯看了良久,不禁摇了摇头,轻轻笑道:“妹妹的这张小嘴巴真是我见犹怜。”说着,她缓缓的俯下身子,低下头。
旁边的两个婢女都是瞪大了眼睛,但很是小心的没有发出惊呼声。
刘氏抬起头来,又用这张手掌在她脸上缓缓的抚摸过一遍,方才淡淡的说道:“这么一张小巧的嘴巴,要是到了地底下,岂不又要被你将大人的心也勾了去。这可不行呵,等我百年之后,地底下再见大人的时候,我可不想这么费力,再去跟你们争宠。”
轻描淡写的说着,他的右手拿起了那支象牙梳子,在孔氏的头发上缓缓的梳着。如未出阁的闺女,正被她母亲轻柔的梳着妆儿。她的面部尤带着微笑,那一抹去也去不带的微笑。
看着刘氏虽笑,却yīn沉沉的脸,终于,不寒而栗再次袭击了那两名婢女。在这青天白rì里,她们只想逃,只想快点逃离这里。
她们甚至怀疑,夫人是疯了吗?
一梳子,一梳子的替孔氏梳着头发,直到油光可鉴了,她方才满意的笑了笑,嘴唇在她头额上轻轻一碰。然后,将梳子放在一边,拿起了那把剪刀。
剪刀口看似十分锋利,刀口的地方都亮起了光线。
刘氏,轻轻将剪刀放了下去。然后,咔嚓咔嚓声不断,在不短的时间内,地上堆起一撮毛,孔氏的头发已经留了不足三寸长了。但她好似并没有放弃,她认真的替她剃着头,似乎想要将她满头的头发剃的一根也不剩。
旁边,另外两个婢女也捧着一瓶墨汁来了。但她们看到眼前的一幕,没来得及惊呼,已经是怔怔的杵在那儿了,一动也不动。
“哧!”
她的手不知为何轻轻一抖,她手中的剪刀跟着向旁边一斜。这一斜还不打紧,却早已刺到了孔氏秃瓢的脑袋上。眼看光头可见的皮肤上,立即是鲜血乱流,刘氏如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赶紧啊哟一声,连道:“妹妹,对不住了!”却把旁边四个婢女看得血肉一起猛跳着。她们只知道自己杀人的时候还不是很害怕,但比起杀人,折磨死尸也许更需要胆量。
终于,刘氏放下了剪刀,从头上取出了一根发簪。她将发簪对着孔氏一张漂亮的脸蛋,纵横划着,鲜血从簪子上冒了出来。
她的动作终于停了,刘氏突然抬头,叫道:“还不拿墨过来。”
“是……是……”
婢女很是小心的走了过去,瞥眼间,呼吸猛窒。只见一张漂亮的脸蛋,已经被她使簪子画得神鬼不认,爹娘不识了。鲜血从她白皙的脸上,流了一地。
刘氏女抢过墨水,往孔氏脸上一喷。鲜血和着黑sè墨汁,糊满了孔氏一张脸。想现在,只怕大罗金仙也不认识她了,更别说死鬼袁绍了。真是毒啊!
“还愣着干什么,再去多拿点墨汁来!”
听到刘氏吩咐,婢女多问了句:“夫人……还要……要多少?”
“你没看见吗?还有张、谢、成、高四个贱婢,我要一个个的给他们洗个脸!哈哈,你啰嗦什么,尽管再去拿就是了!”
“是是!”
被刘氏一凶,婢女吓得血sè也无,赶紧掩面下去了。其余人看着满地的死尸,倒抽一口凉气,她真的要一个个来?(未完待续……)
第五二十:刘备将求画髡发
建安四年,五月,大雨倾盆。
“他nǎinǎi的鸟天,嘿说下雨就下雨了!”
张飞手捏着长枪,立身马上,望着后面长长的队伍。只见大雨而下顷刻间,人马皆湿,士兵正在慌忙的用着油布遮盖着粮草,已经对着老天爷怨声一片。副将陈二奔上前来,叫道:“将军,不如在旁边密林里避避雨吧?”
张飞所在的这批粮草,正是运往前线黎阳去的,刘备正在那里与袁军对峙着。
听陈二这么一说,张飞又看了看鬼天气,只怕一时难以停了。他雷声问道:“前面是何去处?”
“回将军,前方不远就是濮阳城了。”
“濮阳?”
张飞眼睛一转,道:“这样吧,你等在此候着,我先到濮阳城中避避雨。”。。
陈二一愣,赶紧道:“将军,这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鸟不妥的?”
张飞横了他一眼,叫道:“给俺看好了,要是有何闪失,回来小心俺扒了尔等的皮!”
他也是酒瘾犯了,身上带的酒也已经喝完了,正要找地儿打酒呢。现在正好有个去处,张飞如何不耍赖一回?他当即将护粮的重任交给了陈二和赵洁两位副将,自引着两名亲兵,一路直奔濮阳城。先时,刘备起兵攻打袁绍,留潘璋驻守濮阳,太史慈驻守白马。如今张飞入城,也不去找潘璋,只径直找了个酒肆,跨着马步就走了进去,大呼酒家上酒,又道:“与俺再准备三坛子好酒带路上!”
“好勒!”
酒家自去备酒,这张飞也自顾自的饮了起来。先前还只独饮,也不顾街上来往之人,及至酒劲上来。抬头看向外面。帘外雨水啪啪的打在青石板上,清脆作响。路上行人几乎也都绝尽了,隐若见得对门青瓦屋檐下,正立着一个青衣女子,手撑着一把油纸伞。先前还看不甚面目,及至她将皓腕轻移,伞盖向旁边让去,她那张美艳可入画的脸庞,立即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张飞的视线里。
柳眉如chūn,眼似秋水。佳人婉约,天然妙成。
张飞只见到不由手啪案子,大叫一声:“好!”
他这一叫不要紧,只把酒家吓的不清。他尚没有听清楚他叫的什么,以为是不满意酒水,赶紧赔笑着走了上来,唯唯诺诺的道:“这位官爷,您要是不满意呢,我们再去给你换……”
张飞瞥了他一眼。哈哈一笑:“酒家你来得正就,俺且问你,那女子是何人?你可知道?”
酒家疑惑的赔笑:“不知官爷要问的是何人?”
张飞一指:“俺问的自然是那女子!”
酒家瞅了两眼,摇了摇头:“这街面上人来人往的。小的不说认识仈jiǔ,也能有个七八了。但这女子,我却真的不认识。或许,这位是别处在这临时避雨的吧?”
“这样啊……”
张飞稍微闭了闭眼。说道:“酒家,你这可有纸笔,借俺用一用。”
“有有!”
酒家哪里敢违逆。笑呵呵的点着头,正要去取,被张飞一把抓住:“俺的话还没说完呢!俺要的是绘画的笔墨和纸。”
“有有!”
酒家笑道:“官爷尽管放心,我这边笔墨什么的都有。但有进店喝酒的那些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