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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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眨眼之间就变成了芬妮?
怎么会这样?
李欢还没回答,他又笑起来:“你和芬妮一起来的?还真巧啊……”
李欢轻描淡写的:“当然不是碰巧了!”
他的意思是早就约好的?他看芬妮,芬妮笑得那么温婉,挽着李欢的手臂,有点儿扭捏,仿佛是那种恋爱中的女子。
他心里一凛,李欢,原来早就和芬妮走到一起了?
姗姗和一群女孩子在另外一角和几个男孩子说话,她和表哥有心结,一直不愿面对表哥。老远见到李欢,正要过来打招呼,却见他挽着如此美艳出众的芬妮,不禁大失所望,
走了一个冯丰,怎么又来一个芬妮?
芬妮的身份她是知道的,也不放在心里,和一群女孩子走过来,完全无视芬妮,只对李欢道:“李欢,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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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女孩子都是李欢认识的,也是上次被冯丰在别墅赶走的那几个。李欢热情应对,芬妮也没闲着,越来越多从围过来和芬妮说话。
姗姗本来是要让芬妮难堪的,但见芬妮女皇一样地应对,光艳得令一众闺秀立刻黯然失色,不禁又恨又妒,故意大声道:“冯丰呢?她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李欢笑起来,压低了声音:“别让芬妮听到,她会不开心的。”
原来,李欢和冯丰不是什么恋人关系?
早就说嘛,那个女人还那么嚣张。
她还要问什么,李欢已经礼貌地走开,随芬妮而去了。她一路追随李欢的目光,发现他对芬妮实在太像护花使者了,心里不禁凉了半截,冯丰平淡无奇,还可以放手一搏,可
是,遇到芬妮这种妖媚的“狐狸精”,自己还有什么机会?
几个女伴在窃窃私语:“芬妮脸皮可真厚,先是和叶晓波,现在又跟叶晓波的朋友……”
“那种公共汽车,李欢居然还……”
“嘘,小声点……”
叶嘉端着酒杯和众人招呼,几句闲言碎语听在耳里,心里一阵悲哀,维持了很久的笑容正有点松懈,他见姗姗呆呆地站在那里,暗叹一声小丫头动了春心,温和道:“姗姗,
你今晚真漂亮……”
姗姗白了一眼表哥,但见表哥眼神那么温和,终究还是气不起来,随了自己的女伴,到前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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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又和周围的千金讲起了笑话,一些她们感兴趣的话题和传奇经历,甚至非洲的遭遇。女孩子们时而专注,时而大笑。只有他身边的梁小姐心里有点不舒服,真没看出来,
叶嘉对谁都这么殷勤有礼,所有人都殷勤,那就没有特别的人了。
刚刚得知叶嘉离婚的消息,她简直欣喜若狂。一度,因为叶夫人的原因,她还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呢。没想到,叶嘉竟然具有大众情人的潜质。
她很快和另外一个刚刚回国的熟人攀谈起来,直到她走开,叶嘉还在和那几个女孩子说笑,根本就没发现她走了。
一个穿黑色礼服的女子走过来,眉眼盈盈:“叶嘉,好久不见了。”
林佳妮,竟然是林佳妮。
他淡淡一笑:“佳妮,你还好么?”
“比以前好,呵呵。”
叶夫人正带着梁夫人来见“准女婿”,见儿子居然和林佳妮在聊天,好也是很久没见到林佳妮,脸孔有些发烫。
“伯母,您好。”
林佳妮先招呼她,又看看和她神态极其亲昵的那位太太,她认得这是本城的梁夫人,她的女儿正是叶夫人对叶嘉续弦的最佳考虑人选。
“佳妮,很久没有见到你,我真想念你了。”
无耻的妖婆。林佳妮几乎要呕出血来,心里冷笑一声,寒暄几句,很得体地走开了。
走到一转角处,不经意地回头,只见叶夫人极其亲热地在和梁小姐说话。那样的神态、语调,自己曾经是多么熟悉。心里仿佛搅和了一包生石灰,她勉强喝干了杯里的酒,一
阵酒气冲上来,不由得轻微咳嗽起来。
舞会已经开始,舞池里,人影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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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和芬妮跳了一曲,有其他人来邀请芬妮,李欢趁机出去透一口气。
露台很清净,推开窗子,一阵冷风扑面而来,李欢才发现,快要到冬天了。他站了一会儿,听得背后推拉玻璃的声音,回头,见是叶晓波。
叶晓波沉不住气,李欢知道他迟早会问的,能忍到现在已经算不错了,点点头,笑道:“芬妮很不错,是我喜欢的那个类型的女人。”
叶晓波听他回答得如此直接,倒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道:“我还以为,冯丰离婚后会和你在一起……”
“不会,冯丰一直喜欢叶嘉,从来不喜欢我。她性子倔强,不会改变主意的。虽然他们离婚了,她喜欢的依旧是叶嘉。”
“这倒也是。”
李欢笑起来:“我照顾她,只是出于道义。而且,我越来越发现她性子古怪,太不适合我了。经历了这么一大转,现在,我也有了喜欢的人,所以,不可能再和她像以前那样
来往。我怕芬妮不高兴……”他顿了一下,“晓波,我和芬妮在一起,希望你不要介意。”
叶晓波涨红了脸,赶紧摇头:“不介意,我一点也不介意。芬妮,她其实是个很好的女人。”
“我知道。我就是发现了好的好,所以才决定和她在一起的。”
叶晓波点点头:“我能理解的。”
两人相视一笑,李欢再看看前面暗沉沉的夜色,胸口闷闷的,仿佛有点透不过气来。
盛宴几乎到凌晨四点才结束。这一晚,李欢和芬妮是全场舞会的绝对主角,不知谋杀了娱记多少菲林。
李欢的目光偶尔落在叶嘉身上,他的风头也丝毫不逊色于二人,那么风度忘记地跟一个个美女共舞,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最富于交际的花花公子。
芬妮在他耳边小声道:“这才是符合叶嘉身份的生活。”
他心里一阵苦涩,如此夜晚,日渐消瘦的冯丰又在做什么?这个夜夜笙歌的圈子,的确和她的生活太格格不入了。她一辈子,是进不来了。
客人陆陆续续地散去。
李欢和芬妮是最后告辞的,他们去跟叶霈夫妇打招呼时,老两口居然还精神奕奕的。
李欢招呼过后,芬妮也大大方方地看着叶霈,甚至还主动跟他行了个西式的拥抱告别礼。她看着叶霈满脸的不自在,又看到叶夫人满面悻悻之色,心里开心得几乎要笑出声来
。曾被他们侮辱的恨意虽然早已淡化了,可是,偶尔想起,心里总是低人一等的难受。
真要不进他家门槛了,谁又怕谁呢?
感觉到叶霈夫妻那种难以形容的目光,她就更加亲热地挽起了李欢的手。
直到二人的背影走远,叶霈的目光还落在二人高调握住的双手上。
叶夫人冷哼一声:“没想到他们俩居然走到一起了。”
叶晓波苦涩地笑了笑:“他们两个也很般配的。”
叶夫人又是气愤又是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冯丰。即便她和自己的儿子离婚了,也不愿意她那么快就给儿子戴了“绿帽子”。
“李欢不是喜欢冯丰吗?”
“李欢一直喜欢的都是芬妮。他照顾冯丰,不过是出于道义罢了。现在有了芬妮,自然就不会再和冯丰一起了。”
叶霈眼中闪过一抹奇异的神色,仿佛又微微松了口气,摇摇头:“不是冯丰也好,不是冯丰更好。”
叶夫人点点头,也觉得,冯丰今后无论找谁,都最好不要找李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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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嘉送梁夫人母女出门,走过来,见一家人都在,叶夫人见了儿子立刻笑眯眯地叉开话题。此时,宾客散尽,叶家大小也各自去休息了。
叶夫人虽然也倦了,却比往常都开心,这是儿子在家族大事上表现得最好的一次,果然,离开了那个女人,他和真正变成了叶氏家族的好儿子。
儿子有救了。
她心里十分欣慰:“儿子,今天累了吧?”
“累了,太累了”叶嘉面上的笑容完全散去,声音有点沙哑。
也不知是灯光的原因,还是某种错觉,叶夫人竟然发现儿子面色灰白,仿佛一瞬间被什么怪兽吸走了元神,完全变成了一个行尸走肉。
她急忙道:“儿子,你不舒服?快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他的声音还是温和的:“妈,不用了。我要赶回去工作。”
不知怎的,好像马上就要失去这个儿子的感觉。她强烈地感到不安:“儿子,怎么又忙于工作了?再休息一段时间吧。梁小姐她们后天晚上还有派对,你怎么可以不去参加呢
?你明天好好休息一天,后天出去玩玩……”
他摇摇头:“妈,给我五年时间,让我想想清楚。”
儿子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决定。
叶夫人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
五年,青春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挥霍?再过五年,儿子都要接近40岁了
“妈,我走了。爸我先前已经打过招呼了,就不再和他说了。”
叶夫人怔怔地看着儿子出门,揉揉眼睛,心一直往下沉,慢慢地意识到,儿子并不是回到叶家的轨道上来,而是已经彻底滑出了家族的轨道。
今天,他是来做完美的谢幕演出的。
以后,就再也不会如此卖力地扮演他原本不适合的角色了。
车子开往芬妮下榻的酒店。
习惯了夜生活的人就是不同,李欢已经呵欠连天了,芬妮却还神采奕奕的。她坐在他身边,温柔地看着他:“李欢,很累了吧?”
“是有点困了。”
她试探性的:“真没想到,小丰这么仓促就和叶嘉离婚了,我以为,即便离婚,也要等一段时间的……”
“她性子倔强,做事也从不思前想后,不顾后果的。”
“也不知叶家会给她多少赡养费,唉,看叶夫人那个态度!我上洗手间时,无意中听到两个女人议论,说叶嘉离婚后,叶夫人划拨了大笔财产在叶嘉名下……”
赡养费?
叶家会给冯丰赡养费?
李欢摇摇头,微笑道:“冯丰现在躲得我远远的,我也没问她。”
芬妮看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一次回来见李欢,总觉得他跟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可是,具体有什么不同,却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这个变化,是自己喜欢的,在朝着自
己更习惯的方向在发展。
“今后,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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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芬妮,你是问我们可能吗?对不对?我明确告诉你,我和她不可能。因为她不喜欢我,自始至终都不喜欢我。我早就放手了,强求是无法得到幸福的,开始新的生活
,才更重要。”
芬妮嫣然一笑,觉得心里好像放下了老大一块石头,脸上微微有点红起来。
李欢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是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街道,忽然暗骂自己卑鄙,连对叶晓波和芬妮,也不能说实话了。
夜色那么黑,他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还能对谁敞开心扉,谈谈喜怒哀乐了。
只是朋友而已
送别芬妮,独自回到家里,已经快天亮了。
凌晨开始,洒了几个雨滴,千年黄桷树的叶子连尘土也没有洗掉,只露出深深浅浅的黄|色,预告着冬天的到来。
李欢在树下站住,在清晨里审视这栋房子,虽然再也没有发现被搜索的痕迹,但是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加深了。
他微微挪动黄桷树周围的几个大花盆,发现这里的土地一片平整,上面还长了层茸茸的苔藓,仿佛多年不曾有过人迹。
这是心里最大的疑惑,这里明明是有个密道的,但是,自众人无意中闯入后,这个密道仿佛凭空消失了。放的花盆也不过成了摆设。
他心里一动,进门拿出那支弓箭,瞄准黄桷树的根部,猛力一拉,弓箭“嗖”的一声射进泥土里,可是,却没有预想中的“轰隆”一声巨响,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弓箭没入土
里一点儿,根本就看不到预想中的密道了。
他又惊又怕,收了弓箭,靠着黄桷树的那块大石头坐下。
实在太倦了,他靠在大树上,很快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洪荒的世界,他往前走几步,发现白雾里居然坐了一个人。这个人浑身须发皆白,半闭着眼睛。他好奇地走过去,忽然看见这个人一分为二
,一个身子竟然直直地飘了出去,仿佛一个人和他的灵魂脱壳了。
他大惊,跑过去,却见这个人好生面熟,竟然是自己。可是,自己的灵魂怎么跑了?他追上去,想抓住那个要逃跑的灵魂,脚下一踉跄,那影子瞬间无影无踪,再回头看那具
身子,身子一下就灰飞烟灭了。
他大叫一声,惊醒过来。
黄桷树叶子上的水滴冰在了脸上,他站起身,看看暗沉沉的天气,梦中的灰飞烟灭越来越鲜明,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也逐渐加大,也许,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呆不了多长时间了 。
他走进屋子里,在客厅里坐一会儿,觉得头错眼花的,想去卧室休息一下。
拧亮卧室的灯,走到床前的一把椅子上坐下,眼光在床头柜上扫过,浑身更是疲倦不已。他正要上床睡觉,忽然看到床头柜上的那把木梳。
这几天,每天晚上他都头痛难忍,所以常拿木梳梳一下,以舒活脑部血液,缓解疼痛。头发也掉得厉害,昨天走时,他清楚地记得床头柜上放了一小撮自己梳下来的头发没来
得及扔掉。
现在,这撮头发居然不见了。
尽管不过是一撮头发而已,可是,没来由地,却冒出一身冷汗。
他遽然站起身,四处看看,四周静悄悄的,周围的摆设,也没有被丝毫挪动的迹象。他想,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了?会不会不过是一阵风吹掉了这撮头发?
可是,周围窗户紧闭,就连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怎么会有风吹过?
周六,本来是个睡懒觉的好日子。
可是,冯丰睡不着,从昨夜开始就反复地折腾,一直到天明。
起床看看镜子,蓬头垢面,脸色菜黄,仿佛一片叶子发黄了马上就要摔下树来。她梳洗,涂了一层粉底,又抹上干粉遮住,可是,厚厚的黑眼圈,遮都遮不住。
来到小店,值守的高纬还在睡觉。她敲门,高纬开门,睡眼惺忪地:“姐姐,你这么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