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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幸福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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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半节的课不是她给别人上,而是别人给她上,这个别人是和她同在数学教研组的蔡老师,蔡老师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两腮刮得铁青,身体很棒,引体向上一口气能做二十五个,学生都叫他蔡大胡子。听了解老师的控诉后(其他都说了,就是被人摸Ru房没好意思说),蔡老师说:这算什么,我上第一堂课还流血了。他把手掌心亮出来:一个小流氓在桌角上藏了一颗图钉,把我手戳了一个洞,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揍人了,揍了十几年,有了名声了,现在哪个小流氓看到我不乖?解老师听了这话倒吸一口凉气:我怎么打呢?打不过呢?蔡老师笑着说:打不过你也要打,打打就打出功夫来了,不过看你刚入门,第一架我帮你打。说完,蔡老师就带着解老师回教室。这时初二(三)班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大眼睛男孩和那个坐他前面的女孩又扭打在一起,其他人都在起哄。蔡老师走过去,抓起那个男孩,在他头上打了几凿子,教室里面立刻鸦雀无声了。打完人,蔡老师又训了一通话,把课交给解老师接着上。孙山到的时候,教室里面已经安静下来,他看了一眼解老师,低头就往座位上走。解老师的胆子刚刚壮过,厉声喝道:你懂不懂规矩?!孙山站住了,回头看着老师,木呆呆的不说话。解老师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心想:打他我还是有把握的。过了几秒钟,孙山还是不说话,解老师说:站到门口去。孙山就乖乖的站到门口去了,解老师有点意外,口气也和缓了些,问:你叫什么名字?孙山还没答话,不知是谁怪声怪气地叫了一声:心肝儿。解老师转过脸喝道:又是哪个欠揍的?!这回没人敢起哄了,只听到一两声故意装出来的咳嗽。解老师又朝孙山扬扬下巴,示意他自报姓名,孙山报了名字。解老师问:你为什么迟到?/睡过了。/第一天上学就睡过了,干脆就别上了。/?/迟到要报告,知道了?/知道了。/回座位。第一次见到解老师,孙山对她没好感,长得丑,人又凶。但解老师对他的印象很好,毕竟有那些调皮捣蛋的小流氓做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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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鲁教授一觉醒来,看到桌上的便条,站起来舒展了一下,感觉肚子有点饿,开门出去,他走出X楼的东门

  时,门外还站着一个年轻女人,一米六多一点的个子,体态略显丰满,披肩短发,一身银灰色套装,模样不算太漂亮,白白净净,长圆脸,单眼皮,眼睛不大也不小,小鼻子小嘴巴,也算秀气。不远处还有一个小男孩蹲在地上玩,就是刚才和孙山说话的那个小男孩。教授冲着女人的背影喊了一声:小雯。女人过头冲他笑了笑:教授。/等谁哪。/去翠鸣山看家兴。/他好点了吗?/老样子。/你怎么样?还守着活寡哪,找个人嫁了吧。教

  授大大咧咧的,女人却听得满脸通红,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蹲在地上的小男孩跑了过来,站着两人面前看着教授不说话,教授瞪了他一眼,大声说:别喊我爷爷!小男孩示威似的说:没人喊你爷爷,我爷爷才不像你这样丑哪。/小坏蛋!教授伸出手要拍他的头,小男孩躲到一边去了。教授对女人说:我有个朋友姓费,是位精神

  病专家,有空让他去看看家兴?/谢谢了,教授。/他今年三十八岁,太太一年前出意外死了,不如你们也谈谈吧。女人刚白了的脸又红起来了,嗔到:教授——/哈哈,不过我的朋友长得都很丑,物以类聚嘛,哈哈。教

  授笑着大摇大摆地去找东西吃了。女人看着他背影无奈地笑了,她的名字叫魏玉雯。

  过了一会儿,门前来了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就停在女人身边,她冲小男孩喊了声:小宝。司机把门打开,

  两个人一起上了车,车开了,出了院门向西,出了城还是向西,进入一条山间公路,在路尽头,停在一座灰色高墙围起来的院子外,女人和小孩出了车,车又开走了,女人走到院门前,按下门铃,抬头看着灰色的铁门。这里不久前还是一所监狱,七八米高的院墙还拉着一圈铁丝网。  

  门开了,女人和小孩走进去,这是一座面积两千平米的院子,靠门右边是一间高大的拱顶大房子,门对面是一排平房。穿过大房子和平房的夹巷,他们来到一栋两层楼房前,这是一栋普通式样的旧楼,灰白的青砖外墙,屋檐下露出一排朽了的椽子。门前站着一位老者,六十岁左右,身材高瘦腰杆笔直,笑吟吟的站在门口。

  老者姓秦名安邦,是魏玉雯的公爹(这个词容易让人想到扒灰,但事实不是),也是小孩的爷爷。秦安国

  是个大地产商,买下了这所监狱和周围的一大块地,准备建一片别墅区。他很能干,所以很有钱了,有了钱后

  更能干了,但不幸中了风,最近刚好,左边身子不是太灵便,想扒灰也没本钱了。魏玉雯伸手想扶他,老头很倔的把手一摆,自己扶着墙进去,在客厅坐下,指着一张椅子说:你也坐吧,家兴正睡着呢,哎,小宝呢?/

  上楼了吧。他们什么时候来?/应该就到了。魏渔雯说的“他们”是秦安邦的女儿一家,父女俩早些年结下了

  怨,虽然都住在同一座城市里,但已经有十多年不来往了。

  秦安邦只有一个长女一个次子,女儿叫家英,儿子叫家兴。父女俩反目的根子是家英嫁给老秦的仇人方继先的儿子,而且嫁了两次,先嫁的是方家大儿子方礼文,生了一个女儿叫智慧,离婚后,又嫁了方家小儿子方礼让,生了一个儿子叫智远,现在还过一起着,不过日子过得很勉强,夫妻俩都是蓝领,要养两个孩子,日子当然很紧。

  方家和秦家二十多年前起就共住一个院子、共用一个天井了,开始的关系还可以。那时的方家,当家的是方继先的老婆刘秀明,在七零八六厂当工人,方义先在外地某部当团长,家里有三个孩子,最大的是儿子礼文,次大的是女儿礼娟,老小是儿子礼让。秦家没有人在外地工作,秦安邦和老婆朱丽雅都是七零八六厂的工程师,秦安邦还是基建科的科长,其他两位已经说过了,至于院子里的小猫小狗也不介绍了。开始两家之间没有矛盾,但各自都有些内部矛盾,秦家主要是阴阳不合,直到中风前,秦安邦都是个精力超常旺盛的人,但那时没生意好做,厂里的事情也不多,有劲没处使,只好用在老婆身上了。他老婆朱丽雅偏偏是性冷淡,原因有相当大一部分是心理上的,朱丽雅年轻时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男人注目的焦点,女人嫉妒的焦点,本来她有大把的机会可以挑一个意中人,最后却无可选择地嫁给强Jian了她的秦安邦,对性一直很反感。秦安邦追朱丽雅追不上,就把她强Jian了,本来是想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一个问题,但结婚后该问题始终没有得到解决,因为朱丽雅始终当他是强Jian犯,从来不配合,而且每次都反抗。秦安邦只好硬着头皮上,原因很简单,他管不住自己的大###,那时也没有婚内强Jian这一说,打是双方唯一的选择,两个人做到爱就像博斗,当然是关起门来,一声不吭的斗,这种事情也不能让儿女知道。方家男人不在家,夫妻之间也就没架好吵,矛盾的结点是小儿子方礼让,原因也很简单,他管不住自己的小###,上到小学还尿床,家里还要天天洗尿布洗床单被套,先是妈妈刘秀明的事,后来姐姐礼娟承担了一部分,大哥由于不肯承担所以才没有他的事,那时都没有洗衣机,这可是一件不小的工作,要洗要整要晾,不管轮到谁,心里都不痛快,寒冬腊月的就更不痛快,所以话就多了,有时还要吵吵杠杠的。

  再后来刘秀明得了风湿病,不能下水了,连淘米洗菜都干不了,全家只好吃食堂,早晚是大馒头咸菜,中午是一菜一汤。但那时没有洗衣店——有也洗不起,洗碗洗衣服的事情全落到礼娟头上,她的意见更大了,妈妈有病,不好把气往她身上出,爸爸不在家,也不好把气往他出,而且从她懂事起,就没跟爸爸说过话,见到

  他嘴就张不开;只好对家里的另外两个小男人发脾气。对礼文,她这样说:你做老大的,看到事情就不能动一下手?礼文装模作样的问一声:什么事,请首长吩咐。礼娟指着尿湿的床单说:把你宝贝弟弟画的地图拿去洗一下。/哦,交给我吧,请首长放心,保证完成任务。然后礼文抓起床单,把礼让牵到天井里,把湿床单往他

  头上一蒙:站着别动,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然后就逃得远远的了。一开始,礼让还小,觉得很好玩,顶着床单傻不拉叽的唱“穿林海过雪原”,自娱自乐,对门比她大三岁的家英朝他刮脸皮,他也不晓得羞。大一点,晓得羞了,不再顶床单了,别人骂他来尿精也晓得跟人急脸了。



  刘秀明得了风湿病后,一闲下来就躺在床上看医书——那时一般人家都没有电视机,电影翻来复去就那么两三部,这也是一种消谴。慢慢的成了半个医生了,但拿自己的病没办法想——一个医生都没办法想,何况半个,就把知识用在小儿子身上,先是给他药补,吃猪腰臊,黄芪红枣,吃了还是尿而且尿味特别臊,后来改成强身固本,逼他做仰卧起坐、跑步,还是尿,但礼让的身体倒是越来越壮了,上高中时进了省队练长跑。方继先最后一次从部队回来的时候,家里的情况是这样:老婆躺在床上,病歪歪的;女儿成了保姆,满肚子怨气,跟他也不说话;大儿子成天棒着一本大书,做着将军梦;小儿子做到梦就来尿,家里经常开他的批斗会。方继先这次回来,也被安置在七零八六厂,当供应处处长,该厂的处长和部队的团长正好平级。在家里吃完第一顿饭,方继先表现出革命军人的本色:有什么任务要我执行的?老婆说:你想执行什么就执行什么。姑娘不跟他说话,但摔碗惯盘弄得咚咚响,大儿子看出苗头不对,指着礼让说:这里有位革命接班人,就交给你培养了。

  /好勒,我们去上操,堂堂一个团长还带不好一个小兵吗。以后一吃完饭,方继先就带着方礼让出去溜两圈,

  除此之外基本上不问事,也没时间问,他是一个好玩的人,打牌下棋钓鱼打猎,样样都好,好在没有证据显示

  他好女人。当家的回来后,家里除了多一个人要伺候,礼娟的任务一样没少。

  两家闹矛盾是在礼文当兵之后的事,起因是秦家送了一碗饺子给方继先下酒(方继先的话)。方继先是北方人,爱吃这种面食,但家里没人弄,食堂也很少有的卖,他自己是会吃会评不会做,馋起来就带着小儿子上茶楼吃,吃完了,嘴一抹手一抄,晃悠悠的把家还,也不晓得带点给老婆姑娘尝尝——不说不晓得,说了还是晓得的,不能把北方男人说得一点家庭观点都没有。但要老婆说了他才晓得,老婆心里就不痛快,叽叽喳喳的说得全厂都晓得方处长一是馋二是懒三是只晓得疼儿子不晓得疼老婆姑娘,所以对门包饺子的时候也就忘不了他。送饺子的是对门最小的家兴,他们家都是南方人,包起饺子来没北方人利索,要全家动手才赶得上吃,所以派的是最不能发挥作用的人,其他人都还忙着呢。方继先咬了一口,说:好吃,比茶楼的还好吃,谁弄的?

  /我妈妈弄的。/你妈妈真了不起。最后这句话让刘秀明很不高兴:吃了人家一碗饺子就说了不起,我替你们老方家做牛做马几十年了,你也没说过我一句了不起嘛。老方连忙敷衍到:你也了不起,你也了不起,大家都了不起。/什么叫大家都了不起,你们老方家三个孩子是大家拉扯大的?/你最了不起。就你一个人了不起,嘿嘿。/你看看我这双手,你看看这还像人的手?刘秀明伸出关节肿大的手,开始诉苦,老方只管低头吃饺子,哼

  哼哈哈的装聋作哑,吃完碗一丢,带着小儿子去上操了。他这种态度让刘秀明越想越生气,接着就想起来自己的男人和对门的女人关系不正常,老方跟自己没什么话好说,跟对门的朱丽雅经常有说有笑。接着就开始监视他们两个了,不过这一监视直到三年后,才有受获,有一天,刘秀明从外面回来,正好把这一对男女堵在家里,但他们两个都是衣冠楚楚,所以理直气壮,老方说:你要干什么?/你们在干什么,孤男寡女的,你们在干

  什么?/老刘,说话放尊重点!/你们做得出,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们在谈事情!谈家英参军的事情!/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刘秀明发现的是床单上的一团湿迹,是在方礼让的床上发现的,那时他十一岁,差一年就上初中了,不天天来尿,但经常来尿,一个星期总有个三四次,所以仅凭湿迹就认定他们两个通奸,证据并不充分。

  但是几年来,刘秀明一直怀疑他们之间有瓜葛,没有证据她能想出理由来,有点证据更是理由充分了。接着就大喊大叫起来,闹得左邻右舍全都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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