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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仙道无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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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自镇定心神,喝问道:“老板娘,不要逼我出手。先说清楚,你万里迢迢把我引来,到底所为何来?”



“搞错了吧,应该是奴家问你,万里迢迢跑到龙门来,难道只为做一个道学君子么?”



常香玉收起媚笑,长发一甩,就那么从木桶中飘浮起来。



于是那无比妙曼的身形,再次展现在张若虚跟前。



“其实你是忘不了我,对不对?瞧瞧,这身子多好看呀,你一个风流少年郎,怎么可能忘掉?”



常香玉此刻神态,已由无比的娇媚诱惑转作无比的圣洁清雅,便连她那无限美好的胴体,也变得仿若圣女,散发一种不可亵渎的庄严。



但是她的声音却带着奇媚的蛊惑:“再说啦,当初也不是我要引诱你,是你第一眼看到我,就痴缠不忘。不然天空地阔,你大可以逃去西大陆呀,何必隐姓埋名留下来?”



张若虚心神渐渐被夺,不由自主的掏心窝点头应道:“不错,是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着迷了。我就想陪在你身边,哪里也不去。”



常香玉嫣然一笑,又由圣女变作妖女:“那你过来呀,我喜欢你陪着。”



张若虚迷迷糊糊的,便向她走过去。常香玉飘浮半空,双臂张开,十指轻扬,张若虚身上道服片片碎裂,四散飞扬。



常香玉嘻嘻娇笑着,张臂把张若虚搂在怀里。那些四散飞扬的蓝色碎片,顿时又化作薄如蚕丝的绸缎,飘飞过来,把两人罩在里面。



温香软玉在抱,张若虚整个身躯都熊熊燃烧起来,然后他便似跌进一个无比绮丽的梦里,所有曾经看过想过的美妙异趣之事,都一一化作现实。



梦里面,他与她紧密融合,郎情妾意,傻言痴语,浑不知今夕何夕。



待得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女人家香衾里头,张若虚大惊跃起,慌手慌脚找到自己的衣服穿戴起来。环顾香闺,常香玉早不知去向,却见床边案头,搁着尺笺一幅。



“张郎见字如见人,奴家乃阴癸派妙莲仙子,兼修素女心经与灭度红莲,本欲盗君元阳,奈何张郎情深欲寡,竟多番盗之不得。奴家羞愧欲死,实难见人,君可速去,自此天涯永隔,莫再牵连!”



墨迹未干,字也写得清逸脱俗,只是内容却火爆异常。



张若虚呆呆看着。回想昨夜,从常香玉出浴那一刻起,后面发生的事仅有印象,具体细节一概不知,倒是隐隐记得吐露了无数不可思议的肉麻情话,顿时羞愧难当,大叫一声,剑光挥洒,把那一张尺笺绞成飞灰,冲出门去,投空便走。



刚好李大嘴在前院,抬头看到屋顶上方,神光一闪即逝。愣了半晌,立时大呼小叫起来。



此时,常香玉妙曼多姿的身影亦由虚变实,出现在闺房中。纤手轻勾,把那飘散满地的灰屑重聚指尖,复化为尺笺一幅,墨迹仍然未干,清秀隽永,只是具体的文字,却换成了另一番模样。



“好个薄情寡义的小子,还说要娶老娘做老婆,生好多娃娃,带到扬州去认祖归宗呢!这会走得倒是挺快。”



常香玉略有些失神的笑了笑,收起尺笺,复化为风情万种又泼辣万分的客栈老板娘。



“李大嘴,大清早的鬼叫个头,你不睡觉老娘还得睡哩!”



常香玉如何把李大嘴臭骂一顿暂且不表,只说张若虚慌不择路,逃也似的离开龙门,昏昏沉沉的飞了半晌,方才发现走错了方向,连忙绕了个大圈,避开龙门转投天山。



这辈子都不回龙门了。



张若虚心里暗暗发誓。重新振奋精神,把一切烦恼都抛诸脑后,驾剑越飞越高,越飞越快。瞧那架式,就算一头撞死在天山主峰,那也是死得其所心甘情愿。



如此疾飞了两天两夜有余,眼看真元便要支持不住,这才从云霄上慢慢滑翔下去。



会有这么巧?



让张若虚惊讶不已的是,竟然刚好降落到前几天留宿过一夜的梅林旁边。



回想那日清晨,那红衫女子在滩头乱石堆上目送他离开的情景,张若虚无由的心情大佳起来。



左右无事,何不进去聊聊?若是能结交做个朋友,好歹也算没有白跑这一趟。



于是张若虚便在冰河旁边,打坐片晌,稍稍回复几分真元。



然后纵剑而起,落到梅林入口,扬声道:



“逍遥派张若虚,路过宝地,恳请主人一见。”



第十三章 洛梅



 “上次都不请自来了,今天何必这般彬彬有礼。”



梅林中那红衫女子回应颇为迅速,语气冰冷带讽。



但张若虚早就打定主意,就算刀山火海也要闯将一闯,些许讥讽哪能吓退他。哈哈一笑,昂扬直入。



“看来对本恶客的到访,贵主是早有准备呀。”



风景依然,梅林依旧,若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地上的落花,已经清扫一空,只有三五瓣刚刚坠落的,楚楚可怜的趴在那里。



张若虚一路都在琢磨见到那女子该说什么话,看到这种情况,便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眼角余光瞟到那女子便坐在亭中石椅上,但他故意不看,只一味盯着地面,连连摇头:“可惜啊可惜。”



不料那女子却不上当,冷哼道:“倒也略有一分先见之明,自知无礼又无趣,还真配得起恶客一词。”



但张若虚不气不馁,长叹一声以攻代守:“姑娘幽居深谷,与诗书梅林相伴,品格不可谓不高雅,难道就是这么对待远来之客的吗?”



那女子微微一怔,随即又扬眉笑道:“对待良友自有良友的礼遇,对待恶客则有恶客的报应。不习惯的,自去可休!”



不想张若虚自打大前夜败了一仗,脸皮已练得极为厚实,当下昂扬登亭,大刺刺入座,目光如炬,直视女子道:“姑娘此言大得我心……”



他本来就是胡扯一通,这会看清那女子的长相,心中无比惊艳,脑中一片空白,顿时张口结舌,啥话都说不上来了。



那女子头顶盘着两个乌坠儿,用一根坠珠金钗斜斜插了,剩余的黑发则顺着两耳披落肩背。长着一张绝顶冷艳的瓜子脸,肤色是极品的白,用雪脂凝玉形容那是过俗,若用别的词语,则又不能形容万一。眉目俊俏飞扬,可惜一对眸子却象雪藏着千年寒冰,瞅到哪儿,哪儿就发凉。鼻管颀长,秀美得好象没有骨头,让人情不自禁便想捏上一把。嘴唇却鲜美红润得晃眼,便是生气之时,亦透着无限的风流。



女子被张若虚盯得恼了,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只是双颊却渐渐浮上一层胭脂红,那种妩姿媚态,今生只要看过一眼,便绝难忘怀。



张若虚也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口舌如此刁钻,相貌却如此狐媚。换作平常,见到这等美女,便是天给他个胆也不敢放肆。但今时不同往日,越是漂亮的女子就越触他霉头。当下咳嗽一声,故作惊异道:



“眼瞅着便是寒冬腊月了,我看姑娘穿得也不是太多,却为何这般情不自禁,发烧发热呢?”



他口中花花,暗里却用真元感召着青灵神木剑,只等对方翻脸杀人,他便也好及时运剑,怎么的也得挡上一挡。



“无耻!”



不料女子只是从牙缝里迸出两字,外加无比轻蔑的一个白眼,打包送还于他。



张若虚见她没有动手的迹象,暗暗松了口大气,嘴里继续胡吹:“姑娘修仙有成,又这般年轻美貌,要等到老而无齿的那一天,怕是很难很难啊。对了,好象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卑鄙!无耻!下流!”



“北边无此下留?姑娘,你这话简直比哑谜还难猜。也罢,客随主便,待我细细分析再说。”



一边说,一边装模作样,拿手指在石桌上写写画画:“北边无,就是说北边没有。北边没有什么呢,难道姑娘家在北方?哦,我明白了,姑娘的意思是北边比这边更冷,所以在这儿发热属于正常现象。”



女子憋不住噗哧一声喷出声来,随即又板起来:“吹,继续吹!”



张若虚受了她的鼓励,越发开动起脑筋:“后面三字难度就更大了,从字面看,‘此下留’,难道是说我们坐的这亭子下方有机关?可是留字又作何解释,总不至于是打算留我这个恶客长住一段时间吧?费解!”



女子先是目有异色,接着再次白眼相向:“做梦去!”



“倒过来解释呢,留下此,留下次。哈哈!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



张若虚自得自乐,也不解释,女子倒是好奇了:“明白啥?”



“反正我明白就是了,说出来怕你伤心。”



“哼!”



“看来我是不得不说了。听着:你家住北边,这次来衣服穿多了;不过没关系,多的留下来,下次再穿就是。”



“切,下次我是夏天来,用不着。”



“夏天来也能穿。”



“强词夺理!”



“不信?”



“信才怪。”



“那我就直说了,你可以不穿衣服来的嘛!”



“你……卑鄙无耻下流!”'网罗电子书:。WRbook。'



“明白的,你的意思我完全明白。到时我绝不在路上偷看就是了。”



“……!”



胡缠蛮搅的说上一阵,张若虚倒是明白了,这女子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并非有多讨厌他。所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既然对方心肠不坏,自己也不能得寸进尺,做得太过对不对。



“刚才言语无状,开几句玩笑,还望仙子莫怪。”



语气一转道:“在下逍遥派李慕白六徒张若虚,不知道仙子怎么称呼?”



“刚才还姑娘,现在怎么变仙子了,前倨后恭?”



“姑娘美若天仙,在下只是实话实说。”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我姓洛,天山派。”



“原来是洛仙子,若虚这厢有礼了。”



“去去去,少来这套,看起来太假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有心结纳,一个欲拒还迎,渐渐便无话不谈起来。



女子单名一个梅字,先祖洛北,乃是天山派最近一位飞升仙界的祖师。祖父洛之秋为现任天山掌门,大哥裂天剑洛风,金丹阶巅峰高手,与张若虚的大师兄二师兄等人齐名。



张若虚没想洛梅来头如此之大,既惊且喜,正好最近炼剑遇到难题,连忙讨教。



洛梅自称修为不高,但修炼方面的经验却老道之极,一连好几个问题,都讲解得无比通透。让张若虚隐隐觉得,单就见识而言,她要高出纪师姐十倍不止,差不多达到了普通金丹真人的级数。



这洛梅年纪和纪君筠相当,修为似乎还略有不及,就算她出身名门,也不应该有这般广博丰富的见识啊?



张若虚心里奇怪,但事关个人隐私,自不便直言相询。疑虑一闪而过,继续请教修炼上的疑难问题。



两人一问一答,问者穷根究底,答者知无不言,有时言语说不清楚,便在亭中加以演练,不觉时光飞逝,待到日薄西山夜幕将临,方才意识到已过去整整一天。



张若虚长身而起,辞别道:“蒙仙子不弃,叨扰了一整天,若虚受益非浅。来日方长,本恶客怕是得识趣打道回府了。”



洛梅又是嗔怪,又是挽留:“既然都做了一整天的恶客,又何必到这时才突然转性。留下秉烛夜谈,岂不是美事一桩?”



张若虚笑道:“却是怕孤男寡女,恶客无状,冒犯到仙子。”



“有道是身正不怕影斜,只要心地光明,哪来那么多顾虑。除非某些人……”洛梅点到即止,俏脸复现红云。



张若虚心中亦颇不舍,见洛梅情真意切,甚至不顾男女之防,殷勤挽留,更是感动莫明,当下也就顺水推舟,重新归座。



不想归座后再度开口,言语不知怎的就变了味,再不复早先那种畅所欲言、宾主尽欢的场面。



偶尔四目交投,彼此都觉异样,不约而同掉头看向别处。



氛围如此暧昧,谁都不知从何谈起,只能眼瞅着夜色渐浓,树影婆娑,四下寂静,唯有心中杂绪难平。



洛梅身为女儿家,脸皮本就极薄,刚才急于留人出言无忌,这刻细细回想,就怕张若虚这个恶客误会她在掩耳盗铃。不由得银牙暗咬,十指交缠,心中又是羞恼又是忐忑。



张若虚却是陡然想起好久不见的师姐,心中莫名纠紧。暗恼自己过于异想天开,把娶妻生子之事想得太简单,结果先是送上门去自招羞辱,眼下又跟这位相识仅有一日的女子纠缠不清。



两人各有心思,僵持片刻,洛梅先挺不住了,起身道:“只顾在这里说话,倒忘了带你去我洞府一游。张公子,不如现在就过去小坐片刻如何?”



张若虚巴不得有她这话,连忙笑道:“却不知你那洞府,是在北边还是南边。”



洛梅俏脸便是一红,啐道:“跟着走就是了,哪来这许多废话!”



就那么妖妖娆娆的轻飘到梅树梢头,含笑回眸,等着张若虚。



张若虚迈入先天境界后,一直飞剑来去,却是好久没用轻功了,当下哈哈一笑,身周窍穴沟通天地元气,御空飘行到另一边的梅树上,遥对洛梅笑道:“仙子,请前面带路。”



“偏你名堂多!”



洛梅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莲足轻移,风衣飘起,自往三川交汇那边投去。



张若虚紧跟在后,却见洛梅衣袂飘举,胜似天仙,凭虚御空,眨眼越过百丈来宽的冰河,到了那个乱石滩头。



洛梅含笑回望,见张若虚已随后闪至,素手便往冰川交汇的中流一指,霎时阵法开解,河心光芒四射,轰然浮起一只似龟非龟似鳖非鳖的老鳌,冲着两人游将过来。



“这是宝儿,二十年前我出生时爷爷送的。它可是只认我一个呢,你得把手给我。”



洛梅满脸幸福的解释着,向张若虚伸出纤纤玉手。



第十四章 谈婚论嫁



 斯情斯景,美人如此盛意相邀,张若虚哪能抗拒。当下五指张开,便把那只软若无骨的玉手握紧。



洛梅躯体轻颤,拉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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