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来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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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屋里又冲出来一个女的,“**的!快把烤箱给我放下!”女人一边骂,一边冲过来想打抬烤箱的几个城管队员。
这时候轮到何秀丽上场了,鹏起也终于见识了何秀丽的威力。
那女的长得也不瘦,看样子也得有一百二、三十斤,可何秀丽用手一拨拉,那女的一个趔趄,退出去二、三米远,差点没坐地下。
“冷静点,我们在执行公务!”何秀丽冲着那个女人吼道,那女人瞅了何秀丽一眼,竟然没敢吱声。
“操,抢劫呀!这酒还没喝完呢!”一个在外面喝酒的客人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
“没你什么事,少逼扯!”吴刚骂了一句。
那小子还想说什么,见后面黑压压上来一群城管队员,有几个直接就奔他这里来了,张了张嘴,没再说什么。被几个同伙拉着,进屋结帐去了。
几个城管队员这个时候已经把烤箱抬上了车,程建德一挥手,带着几名城管队员又向第二家烧烤店杀了过去。
第三十五章 打的就是城管
程建德带人在收第一家烤箱的时候,第二家的道北烤肉见势头不对,已经开始准备把烤箱往屋里搬。无奈烤箱上面还烤着不少东西,而几桌客人也在等着上烤品,烧烤的师傅只好硬着头皮烤着。当程建德带人过来的时候,老板不等程建德等人靠近烤箱,就主动迎了上来。
“哥几个,辛苦了!”老板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掏出一盒烟给程建德等人递烟。
“没人抽你的烟。”程建德一把把老板递过来的烟拨拉到一边,“三个数,你不把烤箱收起来,我们就帮你收了!”
“好!好!我马上收、马上收,哥几个容容空,让我把这点东西烤出来!我和你们城管的刘所长是朋友,给点面子!”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又瘦又小,只有一双金鱼眼瞪得溜圆。
“刘所长?哪个刘所长?”何秀丽问了一句。
“就是专门管占道的刘胜利,我们是战友!”金鱼眼点头哈腰地说。
“刘胜利已经不是所长了,就是他还当着所长也不好使!今天是我们大队长亲自带队!”程建德说。
在金鱼眼和程建德说话的空,王小亮早就带人过去把烤箱浇灭了。烤肉的师傅还想拦着,金鱼眼见这架式拦也没用,干脆招呼烤肉的师傅说,“别拦了,让他收吧,反正我找人也能要回来。”
王小亮招呼后面的城管队员把道北烤肉的烤箱装上了车。又跟着程建德直奔第三家首尔烤肉。
在道北烤肉和首尔烤肉中间有一家饺子馆和一家狗肉馆,外面并没有烤箱之类的东西。等程建德几个人越过这两家来到首尔烤肉店门前的时候,烤肉店早把门外的烤箱搬到了屋里,并把门在里面反锁上,任程建德几个人怎么叫都不开门了。
“怎么还没烤完就撤了?”王小亮问门外几个还没吃完的客人。
“怕你们收东西呗!”一个小伙子说。
“那你们这帐怎么算呀?”王小亮又问。
“老板说了,前面吃的都免单了!”小伙子笑嘻嘻地说,“谢谢你们啊!”
后面接下来的几家都借鉴了首尔烤肉的经验,程建德几个人一无所获。
一直到了第七家真品香烤肉的时候,门前的大烤箱还在热火朝天地忙活着,门口的食客们也还都在吆五喝六地喝着,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这一幕倒让程建德几个人感到有些奇怪。
“别烤了!别烤了!早就通知你们不让在室外烧烤了,怎么还在外面干?”程建德带着几个人围了过去。
“不在外面烤上你们家烤去呀?”烤肉的抬头瞟了程建德几个人一眼说。烤肉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黑瘦黑瘦的,有一米八十多的个,剃个秃头,脖子上挂着条大金链子,胸口纹着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虎头。
秃头的态度把程建德几个人造得一怔,还没等他们说什么,屋里又出来一个秃头,这人也是二十多岁的样子,脖子上同样戴着一条金链子,不同的是这个人是个矮胖子,身上也没有纹身。
“你们是哪的呀?”屋里出来的秃头问。
“我们是城管大队的,在执行公务,希望你们配合。”程建德说。
“有屁就放呗,喊你妈了个逼呀?”烤肉的秃头抬头骂了程建德一句,大概是嫌程建德的嗓门大了。
“小逼崽子,怎么说话呢?怎么张嘴就骂人呢?”程建德干了十多年城管,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小年轻的这么骂,脸腾的一下子就涨红了。
“骂你怎么了?我还要捧你呢?”烤肉的秃头抓起一把正在烤着的肉串就向程建德的脸上打了过来,程建德用胳膊一挡,制服上一下子沾满了肉渣子和油点子。
程建德刚要向瘦秃头冲过去,没提防被旁边的胖秃头一把薅住了头发,往下一拽,差点把程建德拽爬下。程建德伸手想抓胖子的头发却抓了个空,这才想起来,这人是个秃子。
这时候瘦子也冲了过来,想帮着胖子一起围攻程建德。一见两边动了手,王小亮和吴刚也没闲着,王小亮底下使个绊,一下子就把冲过来的瘦子绊了个跟头。而吴刚则上去搂住胖子的脖子,把胖子的身子扳得背了过来。胖子的脖子虽然被吴刚搂住了,可还是抓着程建德的头发不撒手,并不断的用膝盖去顶程建德的脸。程建德吃亏在上来就被胖子抓住了头发,空有一身力气使不出来,只好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向胖子的肚子一顿炮拳,偏偏胖子的肚子大得很,里面一肚子脂肪,程建德的拳头打上去跟打在棉花团子上一样,胖子根本就不在乎。
吴刚和程建德合力对付胖子的功夫,瘦子也从地下爬了起来,和王小亮扭在了一起。何秀丽虽然空有一身功夫,但毕竟是个女人,对这种街头斗殴一时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得站在旁边干着急。
外面喝酒的几桌客人这时候酒也不喝了,都围过来看热闹。
“打得好,住死里打!”正所谓看热闹的不怕事大,几个喝酒的客人一边看热闹还一边加油。
几个人正在扭打的时候,屋里突然又冲出来一个大汉,这人光着上身,脖子上同样挂着一条金链子,但头上留着板寸,并不是秃头。
板寸手里拎着两瓶啤酒,冲出来就把啤酒瓶子轮在了吴刚的脑袋上,玻璃渣子和啤酒顿时顺着吴刚的脑袋淌了下来。吴刚感觉脑袋一阵眩晕,搂着胖子脖子的手自然松开了。胖子在脖子长时间被搂的情况下,大脑有点缺氧,吴刚一放开他的脖子,他的手也放开了程建德的头发,程建德这才挣脱出来。
板寸拎着两截碎酒瓶子,又要去扎和瘦子扭在一起的王小亮。何秀丽这才反应过来,抓住板寸的腕子一扭,脚底下一绊,手上一推,板寸就躺在了地上,手里的瓶子茬子也飞了出去。
“都住手!我们是城管大队,在执行公务!”
事情也就是两、三分钟的事情,等石队长带人赶过来的时候,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
“城管大队的多了个**毛,打的就是你们城管的!”不知什么时候,两辆面包车开了过来,下来十多个或穿着奇装异服、或光着膀子的年轻人,手里都拎着砍刀、铁棍等凶器。
瘦子见来了帮手,更加猖狂起来,指着石队长嚣张地说。
城管队员们见来人都拿着凶器,也纷纷抓起身边的椅子、凳子、酒瓶子等准备自卫。
“你们知道这是谁的买卖吗?敢到这来撒野?等我大哥来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胖子见城管大队人多,真动起手来自己这伙人未必能占到便宜,先用语言恫吓说。
“你大哥是住呀?这么牛逼!”邓红生说。
“说出来吓死你,我大哥是丁棍!”胖子嚣张地说。
“丁棍多了个**!”吴刚在旁边一边清理着头发里的玻璃渣子,一边骂道。看来他虽然挨了两啤酒瓶子,但伤得并不重,头上连血都没出。
“你妈逼,你谁呀?你敢骂我大哥,我把你牙掰下来!”瘦子拎起一把砍刀就要往前冲,却被胖子拦住了。
“告诉你大哥丁棍,我叫石为民,让他赶紧把人撤走,把烤箱让我们收走,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哪天让我抓住他,我把他牙掰下来!”石为民语气平静地说。
“**,你谁呀?敢跟我大哥这么说话!我他妈弄死你!”瘦子大概没听说过石为民的名字,用刀指着石为民牛逼闪闪地说。
板寸和胖子大概知道石为民是谁,胖子拉着瘦子叫他不要说话,板寸掏出手机给丁棍拨了个电话。
“好,好,我知道了。”板寸很快挂断了电话。
“石队长,我大哥说了,既然是您亲自带队,他就给足您面子,烤箱让你的人收走,有时间他请你吃饭。”板寸对石为民说。
“好,既然他这么给我石为民面子,有机会我请他!”石为民豪爽地说。
真是人的名、树的影,程建德等人一场恶战没有解决的事情,石为民一句话就解决了。
见连真品香的烤箱都收走了,后面几家见机快的赶紧提前把烤箱撤进了屋里,撤得慢的,也都放弃了抵抗,乖乖地让城管队员把烤箱装上了车
等石为民带领全体城管队员收队,回到大队的时候,从几辆平板车上整整抬下来三十二个烤箱。
“这一大堆东西怎么处理呀?”邓红生说。
“挑几个好的留下,下次大队组织旅游,可以直接带着来个室外烧烤了。”王保国说。
“不行,一个不留,明天直接都送废品收购部。”石队长说。
“那不是太可惜了吗?”丁前进说。
“没什么可惜的,明天不但要送,而且送的越早越好。如果有熟悉的废品收购部可以现在就联系一下,马上送去。”石为民对邓红生说。
“那么急干什么呀?明天再送还不是一样。”王保国说。
“不一样,送的越早越好。”石为民说。
“行,咱们大队不远的胡同里就有一个,我现在就去看看。”邓红生说。
邓红生连夜把收上来的烤箱都送到了一家废品收购站。
结果第二天一早,各种说情的电话、关系就都找了上来。因为东西已经都当废品卖了,这些人只能空手而归。大家这才明白石队长为什么那么急着把收上来的东西都处理了。
第三十六章 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鹏起从大队解散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妈妈和米丽仍然在边聊天边等着鹏起回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妈妈见鹏起一进屋就不高兴地问。
“工作才结束呀!”鹏起说。
“这么晚了去做什么?”米丽好奇地问。
“去清理室外占道烧烤的。”鹏起说,“这活真不好干,把黑社会的都搬出来了,差点把我们一个队员打坏了。”
“是吗?你没事吧?”米丽关心地问。
“我没事,我们业务科室都在后面,直属中队在前打头阵。”鹏起一边换下制服一边说。他的执法服装前两天已经发下来了。
“米丽好不容易来一次,你俩唠一会儿吧,我先睡了。”妈妈知趣地进了里屋。“米丽一会儿进来睡啊,我把被子都给你铺好了,被罩都是新换的。”妈妈临进屋的时候又回头叮嘱了一句。
“好的,您先睡吧。我和鹏起说两句话,马上进去睡。”米丽红着脸说。
见妈妈进了里屋,关好了门,鹏起轻轻把米丽揽在怀里,两个人坐在鹏起平时睡觉的单人床头。
“没想到城管工作还这么危险,要不你就别干了,怪吓人的。”米丽小声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危险的,只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碰上,吵两句,甚至动两下手都是平常事。好在我们科主要是监督其他科室的执法工作,直接和执法对象接触的少,还好一点。你和妈妈唠得怎么样?”鹏起最后关心地问。
“还行吧,妈妈(米丽和鹏起在一起的时候早改口管鹏起的妈妈也叫妈妈了。)对去上海生活还是心存顾忌,总怕到那里人生地不熟的,生活习惯不一样,语言又不通。我就告诉她上海其实已经变成了一座移民城市,我们北方的人在那里的也很多,我爸爸妈妈也都是在金昌迁去的,不会有什么不习惯的。”米丽说。
“那你没和她说说我去你们公司的事情吗?”鹏起问。
“妈妈能答应去上海已经不错了,你还想得寸进尺呀?我可不敢问,要问你去问!”米丽在鹏起的脸上拍了一下说。
“那她没问你往上海调工作的事情吗?”鹏起又问。
“问了,我说我正在努力,但是挺难的。实在不行就得靠自己考了。”米丽说。
“那她怎么说的。”鹏起又问。
“她没说什么,只说这些事情她也不懂,让我们自己商量着办吧。”米丽说,“要不,等上海再招公务员的时候你去考一下试试?”
“试一下到可以,只是全国的人才都想到上海去,竞争太激烈了,我怕我不一定能行啊。”鹏起有点信心不足地说。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这可不像你啊,过去的你无论做什么事情可都是信心满满的。”米丽从鹏起的怀里挣脱出来,看着鹏起的眼睛说。
“我是说万一。万一我的工作调不过去,考又考不上,我们也就只好……”鹏起没有再说下去。
“又瞎想什么呢?”米丽在鹏起的脸上掐一下说,“你实在去不了上海,我还可以回金昌啊!”
“真的吗?”鹏起不相信地说,“你能够放弃你的事业吗?”
“对我来说,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米丽看着鹏起的眼睛坚定地说。
“米丽,你真好。”鹏起一把把米丽揽到怀里,把嘴唇压了过去。
良久,两个人的嘴唇才在相互追逐中分开。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鹏起的手开始顺着米丽衣服的下摆往上滑。
“老实点!”米丽把鹏起的手打到一边,“我该去睡了。”
“亲爱的,我们都好久没